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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重生之凰权谋嫁-第16部分

小说: 重生之凰权谋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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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最后一次来王府,是上巳节晚间的家宴,老夫人在跨院的花厅里摆了两张宴席,男女用屏风隔开了,一边一桌。

    女眷这边的玄家子孙里,有个约么五岁上下的孩子,算算年纪,就她一人跟这女童相合。

    是镇南王嫡出的二姑娘,像是叫做……

    “玄嵋!”她失声脱口而出。

    “诶!”女童下意识的脆生生应了。

    接着又抓了抓田妈妈的袖子,意识到什么,瘪了瘪嘴纠正道:“你真不知礼貌,在王府里,都要叫我‘姑娘’。”

    钱氏一哽,随即瞋目切齿的就想上前教训了这黄毛丫头。

    但想到她还指望着在这王府里住下,继续做她的高门太太,便也不能就冲着玄嵋下手。

    转念又觉得,玄嵋毕竟是王爷的嫡女,年岁还小,也不会知道她太多内情,且这个年纪的孩子,受人随便糊弄一下,不怕不调转了口风,帮着自己说话。

    钱氏脸上的怒色,就硬生生转成了笑,她从老爷椅上起身,朝着玄嵋过来。

    在她面前蹲下身子,和玄嵋对上眼,笑着放柔了嗓音:“是,我知道你是二姑娘,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玄嵋心里冷笑着,面上好奇的探出脑袋道:“可是阴曹地府里的人?”

    钱氏笑脸一僵,心里暗骂,好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比起自家婉儿来说,可真是不惹人疼。

    就说:“胡说,我是你四婶娘。”

    “四婶娘?”

    玄嵋重复一遍,紧接着使劲儿摇着头,“不听不听,四叔父死了,你是四婶娘,那还不就是鬼吗!”

    钱氏本想着好好哄骗哄骗玄嵋,没想到竟是个说不听的,气的一下子撂了脸子。

    起身冲着田妈妈发火:“田妈妈好本事,竟将好好地王府姑娘,给教成了这幅呆不呆傻不傻的样子,等王爷回来,非亲手扒了你的皮不可!”

    “自有王爷定夺。”田妈妈只逆来顺受的扯了镇南王说话。

    眼前两个一老一少,横在她跟前,简直就如同那案板上的滚刀之肉,让她横着竖着刁难,偏偏不但没捞个好,小的那个还气了她个半死。

    钱氏还有别的打算,也就懒得再跟这两个耗费下去,就吩咐了田妈妈:“我舟车劳顿累急了,你去遣人给我把风樱院收拾出来,再给我烧了热水,做好吃食摆桌。”

    她说着,又唤身边的丫鬟,“湖儿,跟着田妈妈一道去了,盯紧着些,免得让那些下人怠慢了我,偷奸耍滑的偷懒。”

    叫湖儿的丫鬟答应一声,就要跟过来。

    田妈妈沉着脸,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钱氏竟厚颜无耻至此,用装病的幌子进了王府,这病呢?

    “慢着!”玄嵋隐隐的盯了丫鬟湖儿一眼,见她一抖,低眉顺眼的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这才松开了田妈妈的袖子,也不言语,只直勾勾的在钱氏脸上打量。

    “你,你这是做什么?”钱氏不舒服的皱紧眉。

    “你凭什么使唤我镇南王府的人?”

    玄嵋脸色淡淡的,波澜不起的问她。

    “你说什么?”钱氏不想面前的小人,竟是个脾性说变就变的,心里心虚想着要镇住玄嵋。因此就恼羞成怒的随手抓了桌上茶盏,冲着中间的空地,‘啪嗒!’一声摔了下去。

    见摔了茶盏,丫鬟湖儿膝盖一软,立时就跪了下去。

    钱氏心里烦躁,本以为她能顺利的进了王府住下,再等安顿下来,就去见了闺女玄惜婉,趁着王爷不在,这王府里连个正经主子都没有,可不是任由她作威作福吗?

    就算等镇南王回来了,她也早就扎下了根基,加上老爷和闺女在王府里的情分,慢慢应付王爷,就不信他不妥协!

    可这打算,不过是实行了一半,就给中途夭折了。

    俗话说得好“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钱氏被玄嵋主仆两个一堵,那股子横劲就消减了几分。

    她心里恨得直发狠,见一时拿不了正主泄愤,就熟练的冲着地上的湖儿伸出脚,一脚将人给踹倒了!

    湖儿猝不及防挨了这一脚,瘫在地上,半天缓不过来。

    玄嵋蹙眉,不着痕迹的上前,将湖儿同钱氏隔开了些,冷声质问:

    “夫人还没回我话呢,你又是个什么人,在我镇南王府里撒野?”

第三十二章 发作婶娘() 
“撒野?你敢说我撒野?”钱氏自觉抓了玄嵋的话柄,横眉冷对的道:“你好歹是王府的姑娘,怎对着长辈说话没大没小!”

    “若是我正经的长辈,我自当礼数周全的恭敬着,可父王说过,镇南王府的人绝不能随便被外人欺负了去。你使唤田妈妈不要紧,可她即使是奴婢,也是镇南王府之人,轮不到你来管教。”玄嵋一番话,叫是一个掷地有声。

    听在钱氏耳中,恨不得一巴掌上去,方能解气。

    可她到底是不敢,玄嵋口中的一句‘父王’,就让她只能将记恨给暂且压下。

    “我可是你四婶娘!”

    玄嵋忽一笑,也不再作弄于她,只是淡淡的说:“玄四太太早就同四伯父当年一并死了,玄家族谱里都没有你的名字,敢问夫人您,又凭什么敢自称一声四夫人的?”

    她心里觉得没意思,撂下这话,就亲自挽着田妈妈的手,转身出门去了。

    钱氏在后头,被短短几句话揭穿了费心隐瞒的事,自持王府怕丢了脸面,必得替她瞒着,不想连个小辈都能知道。

    被刺激的就一时恍惚了下,缓过神来,见着玄嵋的背影已经下了石阶,就咬着牙要去将人抓回来。

    奈何被湖儿给拼命拦了,只能口中不干不净的喊着:“他是个短命鬼,凭什么害了我一辈子!玄嵋,田妈妈,你们得找人给我收拾了院子伺候我,婉儿还在府里,我要见她!”

    玄嵋浑装作没听见,跟田妈妈直到出了穿堂,脸色才为之一缓。

    抬手招了旁边候着的丫鬟吩咐:“钱氏进了王府的事,不准府里的人泄露出去,若是给堂小姐听到了,是谁说出去的,自有田妈妈一个个找了出来。若是被逮着了,全数撵出王府去!”

    那丫鬟忙喏喏的应下了,玄嵋微一沉寂,说:“她不是要闹着留在府里吗?就如她所愿,把后面下人所住的那半面后罩楼里,给钱氏腾出两间房来。

    接着冷淡的申明道:“也不许人收拾扫撒,只管将人领进去就是,由着她们自己折腾。”

    “后罩楼?”

    丫鬟一愣,心想这后罩楼在王府宅院间的最深处,通常都是给下人或是不受宠的庶女住着,连那不甚尊贵的客人,以往也会安置到外院的倒座房中去,或找间小厢房住着。

    可这位突然现身的四太太,怎沦落到了只能住着后罩房……

    莫不是哪里得罪了二小姐吧?

    她猜度着,因田妈妈为二小姐,将整个鹞歌院子里的仆妇都给撵走了,这内院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又拿不准田妈妈会答应这荒诞之事,应当是二小姐在府里重新受宠了,说不得田妈妈就是受了王爷的态度影响。

    越是猜不透,对二小姐就不免更加忌惮些。

    眼下见二小姐小小的人,连田妈妈所管之事,都能随便做了决定;且弄得那位四太太,一回府里就没了脸面,对传言里,二小姐重新得了王爷重视的话,愈发信以为真。

    “请二小姐放心,奴婢这就去办。”姿态更恭敬些,应了“是”,低眉顺眼的领命下去了。

    玄嵋见着她的背影走远了,心底讥笑一声。

    要是将钱氏强行赶出王府去,凭着钱氏的心性,定是要在王府门前好好撒泼吵闹一番,编些恶谣,势必败坏尽王府的名声不可。

    比起这样,不如以退为进,让钱氏自以为得了逞,实则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

    她以为住进王府,就还能做以前风光尊贵的四太太?庭院深深,真进来,那就万事由不得她了。

    管你钱氏还是玄惜婉,不是一边赖着王府,一边背信弃义对王府不知感激么?

    那就如你们所愿,将母女两个凑到一处,她好慢慢的,一点点收拾了,让她们眼睁睁看着名誉扫地失去一切,也尝尝切骨之痛的滋味,方能解她前世之仇!

    玄嵋阖了眼,再抬眼时,眸底就只剩下让人无法看透的清明之色了。

    落入田妈妈眼中,一时也不知二姑娘这样做,是好还是不好。

    这就算是将钱氏给留下了?

    一边担心着是引狼入室,一边又想不出,面对钱氏这等不要脸面之人,该怎么处理才周全。

    反正二姑娘已做了主,事已至此,尘埃落定。

    就不提旁的异议,只是说:“是小的无能,让二姑娘听了那许多污言秽语,还让二姑娘费心解决。”

    玄嵋抬眼笑了笑,“我见识浅,让田妈妈见笑了。只是等下见了姐姐,还请田妈妈帮忙遮掩两句,以免让姐姐忧心。”

    “那是自然,二姑娘放心,小的有分寸。”

    和田妈妈打过招呼,外头白石甬道上,就远远过来了个大丫鬟。

    玄嵋一眼认出是玄苒身边的流木,便笑着上去:“流木姐姐怎来了,我姐姐呢?”

    “回二小姐的话,我们小姐等的久了,正不放心二小姐您呢,就派了奴婢过来迎着些!”

    流木弯了两个梨涡,笑盈盈的款款给玄嵋行了礼。

    “既然这样过,那我们就快着些,免得让姐姐等急了。”玄嵋边说着,边拉着流木让她领路,朝着玄苒那处去。

    “可二小姐,那位四太太人呢,是打发走了?”

    流木得过主子吩咐,特意留意钱氏的踪迹,来回一看,却没瞧见人。

    “她?算哪门子的四太太!”

    和玄苒会和又分开后,玄嵋就领着自己的丫鬟回了鹞歌院里。

    直到用了晚膳,放去正院和玄苒院子里,打探消息的枝儿回来,也没带来什么异常。

    说是一切如常,除了白日里,钱氏大闹进府那一阵子,后面整个内院里,也就渐渐平静下来,像是根本不曾出过这么一档子糟心事。

    玄嵋听了禀报,并夹一筷子白饭放入口中,细嚼慢咽着。

    边心里想,这就是深宅大院的骇人之处了,管你是什么身份,一旦进来,就是满地撒泼打了滚,不出两个时辰就归于平静,连个响声都听不得了。

    “后罩楼那边呢?”她放下筷子问了一嘴。

    夕娟就停了手中布菜的活计,弯腰矮了矮身,回禀道:“奴婢早些时候去瞧过了,问了管事的妈妈,说‘那边’开始还鸡飞狗跳的闹着,两个时辰过去,就没什么动静了。”

    “哦?居然明白过来了?”玄嵋微微将纤秀的眉一挑,笑了笑。

    看来钱氏还没有蠢到家,虽然足足耗了两个时辰,但到底是明白过来。

    她此行的目的不是旁的,是要住进王府里来。

    眼下,虽被她发落到了后罩楼里住着,可这目的,不就是达成了吗?

    玄嵋低头,在桌上精秀的餐碟上一扫,闻着那喷香扑鼻的香气,忽的没了胃口。

    她就觉得有些没意思。

    自己好容易重活了一世,回过头来,却还是要跟前世王府里的这群毒妇,日日相处着斗来斗去。

    可虽没意思,她仍然不得不继续,稍一松懈了,那群人可不会留什么情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何况她还大仇未报,尚有身边人需要护着周全。

    想过一圈,玄嵋将手中的筷子重新拾起来,“夕娟姐姐,再给我把饭添上一勺尖儿。”

    “是。”

    夕娟添了饭回来,服侍着玄嵋用过了饭又漱口拭手,才有些忍不住问她:“奴婢有一事不知,想请二小姐告诉。”

    她微一咬牙,带些为难的柔声问了:“奴婢从前做了许多错事,二小姐为何会没撵了奴婢走?”

    “你想让我撵走你?”玄嵋揶揄着反问。

    夕娟一慌,忙摇头:“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奴婢只是想不通。”

    “没什么想不通的,是因为夕娟姐姐你发髻梳得好。”

    “仅此而已?”夕娟有些不信,小心翼翼的问。

    玄嵋笑笑,将夕娟扔在原地,自个儿往正屋去了,“我不过说笑一句,你啊,得去好生感激了枝儿才行……”

    夕娟听了个一头雾水,她将玄嵋的话,在心底反复琢磨了个两遍,还是半知半解的,就先将事压在了心底放着,转而挽了袖子亲自收拾起来。

    等玄嵋掀开了寝屋的帘子时,枝儿正勤快的把那烧好了的热水,细心的往浴桶里原本的凉水中兑去。

    因了鹞歌院里没了仆婢,整个院子就玄嵋一个主子,加上枝儿夕娟两个住着。

    院子里每一处,每日都有许多活计要做,玄嵋又不放心借了府里别处的人,所以宁愿停着。

    田妈妈送来的露雨槐柳两个丫鬟,因还有些没交接好的杂事,就每日卯时前过来,到晚膳时,就回了正院还是暂且在正院的下人屋子里住着。

    这些子活儿,一下就不分轻重事无巨细的,全平摊在了枝儿夕娟两个身上。

    她们本也都是王府里的丫鬟,枝儿还是家生子,往日里虽说干的是伺候小姐的活计,可那真的脏活重活累活,是绝对轮不到她们身上去的,是以不过才一日,就已经累的不行了。

    尤其枝儿,她本就年纪不大,人也单薄些,手中拿着重而滚烫的水壶兑水,一大桶水不一会儿就兑出了满头的薄汗。

    “辛苦你了枝儿姐姐,院子里这两天没人,就劳烦你和夕娟姐姐多干些。回头等田妈妈送来了人,我就特意留了日子调开轮值,好好给你们松快松快。”

    枝儿腾出手来,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扬着笑脸不好意思的回话:

    “二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可真是折煞奴婢两个了,奴婢和夕娟姐姐都不觉得累,只觉得有趣呢。”

    她虽这么说,玄嵋还是暗自将那找人的事,在心里放了放。

    偌大的鹞歌院,上上下下总不至于,整日里让两个瘦弱的年轻丫鬟子忙活吧?

    或许,还是该得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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