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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重生之凰权谋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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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谁是妾!我可也是你……”

    她容色间带了些歇斯底里,那个‘娘’字眼见着,就要从唇齿间挤了出来。

    玄嵋眉目间满是森寒的凝视着路姨娘,她心底头次涌现了杀意,几乎就要脱了缰,彻底失去控制的钻出来!

    这个不容玷污的称谓,如若路姨娘真的不识好歹自寻死路,那她哪怕拼个全盘皆毁的可能,也势必在此成全她——

    “二姑娘!”

    一道有些冷厉的男声,骤然呵斥!

    玄嵋一怔,被这从未听过的男音打断,她的意识倏忽间就重新归为了原位。

    玄嵋彻底冷静如初,她动了动指尖,待要扭过身去,看看来者究竟何人。

    身前的路姨娘却不知为何打了个冷颤,她目光越过自己,直勾勾的落在玄嵋身后的来人上。

    须臾,竟几不可见的后退了一步!

    她这是……害怕了?

    玄嵋抬了抬眼,她反倒不心急了。

    让路姨娘为之忌惮的人,她却连其声似乎都未曾听过,此人好生有趣。

    路姨娘眉心紧蹙,忽然问道:“你怎能来了这里?”

    来人从容的一笑,似乎行了礼,语气却不甚尊重,“自是拖了王爷的福。”

    “哼!”

    路姨娘冷哼着,眸色却颤了颤,她不知想起什么,竟不再与之继续纠缠,连带着连玄嵋也一并放过了。

    “二姑娘,今日之事我可记下了。咱们回见!”

    她将话撂下,扬了下颌,连那朱莎一嘴都不提,只自个儿走了。

    玄嵋目送路姨娘的背影,从那影壁边缘一拐消失不见了,这才无声的淡淡一笑。

    枝儿凑巧撞见了,看院子里的人忽然经此一变,谁都不敢再多言语,只是各自跪着不敢抬头。

    想也知道,不论如何向来强势的路姨娘,会在不受宠的二小姐这里吃了亏。

    管她如何撂狠话,还不是这般匆匆忙的落荒而去了?

    难道二小姐当真想通了,打算好好治理院子,管束这王府里因王爷远征,而主不主仆不仆的乱像……

    一时之际,众人心思各异的琢磨着,得罪过二小姐的想着如何保全自身;自诩清白老实的,则小心翼翼的权衡日后的前程该怎样投奔了。

    枝儿看不过眼,但二小姐不说,自己自然没有做主的份儿。

    她便只是提醒道:“二小姐,路姨娘留下的这个丫鬟,可要扔去柴房里待着?”

    玄嵋闻言应了一声,抬抬手。

    就有那媳妇芦雨找人搭了手,管朱莎真昏假昏,直接摸出条手帕堵了嘴,给人拉了下去。

    可惜那朱莎不想自己会遭路姨娘遗弃了,装着晕哼都不曾能哼出声来,末了,还是得去柴房受罚。

    玄嵋心里有事,她急于想要弄清方才那人到底是谁,想了想,让夕娟弯下身来,凑到耳边吩咐一句。

    夕娟脸色一松,郑重的点了头。

    “都散了吧,今日惹得二小姐不快,每个人都跟我去登了记,回头再一件件的拿你们是问!”

    “是!”众人懦懦的应了。

    夕娟毕竟是一等丫头,吩咐下去有异议也没人敢冒头,不一时,院子里的人就散了个干净。

    “二小姐,那奴婢也下去了。”

    枝儿福了福身,被玄嵋拉住了。

    “枝儿姐姐,你跟着我。”

    玄嵋说着不等枝儿反应,单整理下面色,行了几步,绕到身后那处被影壁所遮挡的空地。

    自顾自微微扬了声音:“玄嵋失礼了,您来了我院子里,还未曾请教您尊姓大名?”

    她语毕,就听一阵脚步声,不疾不徐的一绕。

    再看时,就有个人影从影壁后面绕了出来,在玄嵋面前站定。

    他略一低头,唤道:“二姑娘言重了。”

第十五章 幕僚七爷() 
来人果不其然是个十足陌生之人,身形清瘦着一身素色缎袍,蓄着山羊胡一脸的褶子。

    他满头银丝,双目却格外清明。

    看着怎么也有六十出头的年纪了,是个老人。

    玄嵋有些意外,这张脸对她而言,确是陌生,她不记得前世里,自己和此人有过交集。

    “二姑娘。”

    老者神情自若的唤她,始终站在离玄嵋三步开外的位置,“小不忍则乱大谋。”

    玄嵋眼皮一跳,她敛了眼眸,复又睁开,眼中流露出些许憨态,“您说什么?”

    老者负着手,面上含笑,并不理会玄嵋的遮掩。

    可他也不再说些意味深长的话了,只是目光似是而非的,在候在玄嵋身后的枝儿脸上,飞快打量了下。

    “二姑娘看来是好好的长大了,长大了许多啊!”

    老者轻叹一声,颇有些感慨之意,“比起大姑娘性子和软良善像王妃,二姑娘才是和王爷,像了个十成十,不愧是父女血脉相连啊!”

    他这话说的有些突兀古怪,听着好像不仅对玄嵋姐妹两个,对王爷王妃也极为了解。

    玄嵋打心眼里不喜旁人将自己与王爷联系起来,更何况说是与之十分相像的话了。

    遂有些坏心的想着,老人这话一说,不就成了暗地里编排王爷不够良善,心性冷硬了吗?可转念又想,他说了自己同父王像,再这么想,那就是把自个儿也给骂进去了。

    就老老实实的在心底停了念头,有些讪讪的。

    可这人究竟是谁?

    想归想,玄嵋始终隐约从他话里深处,莫名的听出了些欣慰的意思,但她不打算顺着他说话。

    “您是……”

    玄嵋蹙紧了眉,她并非是装样子,而是眼前的老者,看着着实眼生,至少对于她的记忆来说确实如此。

    可玄嵋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这里可是堂堂镇南王府的内院,是嫡姑娘的院子!

    若是个寻常的外男,凭他再大的年纪,也绝不可能进入此处,被护院打断了腿扔出去都算得上幸事一桩了。

    而这老者明显跟那些个下人搭不上边,却偏偏出现在此,还一副轻车熟路的模样,绝非等闲之辈。

    玄嵋面上不变,实则早已拼命将那前世的记忆,搜刮了个干干净净,不敢有半分遗漏。

    他几次提起‘王爷’,路姨娘又忌惮与他,莫非……

    “您是七爷!”玄嵋一惊。

    她脱口而出的瞬间,被遗忘在角落的回忆中,就有什么和面前这白发老者彻彻底底重叠为了一体!

    “二姑娘果然年少早慧,竟然还知道我这把老骨头。”

    七爷似是早有所料,闻言将山羊胡一捋就笑了满脸褶子,他笑着摇摇头,“可这七爷就不必叫了,二姑娘虽年幼,但到底是我主家之女。”

    “那可不成!”

    玄嵋心想,谁让眼前这位,可是父王真正的座上宾,镇南王府诸多门客中的第一幕僚呢!

    这人之名,莫说自己,连父王都是要唤一声“七爷”的!

    自己前世在闺阁中时,多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行事作风,因此虽对七爷久闻大名,但当真不曾留意,等到她登上后位那时,镇南王府也早已遭了难。

    王爷都没了,又怎么会有人在意一个幕僚,因来自此以后,七爷的消息就跟着断了,她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沦落至了何处。

    玄嵋唯独偶然听过的一次,还是宫里某年的中秋宴上,有人聊起了民间的能人异士,七爷之名就被提了一嘴,可毕竟身份特殊,很快便讳莫如深了。

    七爷从镇南王年轻时就跟着辅佐左右,上至朝政谋算,下至推演军阵,可谓无一不精通!

    这等人才,她前世一直未曾有机会得见真容,谁料这一世,却在她仍是稚童时给早早地遇上,也算是两人缘分。

    玄嵋从敬佩到感慨,一时间也有些唏嘘,她重新正视了七爷,真挚的说:

    “您年长,礼数不可废,要不,我就叫您‘七爷爷’吧?”

    “七爷爷?”

    七爷有些讶异,转眼却抚掌而笑,“使不得,二姑娘身份尊贵,能叫我这个孤寡老头一声七爷爷,我已经是老怀甚慰了!”

    玄嵋面上憨涩的笑笑,心里并不尽信服,她打的是旁的主意。

    事发突然,她其实不敢同七爷多做接触,这等人精远非路姨娘那样短视的妇人可比。

    自己不是真孩童的事,时日一长,露出马脚是一定的,到时必定会被七爷发现异常!

    是以只能从现在就早做准备,让七爷只误会她是较寻常人早慧。

    可话说回来,七爷对自己似乎并无恶意,他不是内宅之人,对玄嵋而言便是底子干净,偏偏还能在内宅走动,对现下不仅人小,还势单力薄的她来说,实在太有用了。

    这样的人,若是可以为自己所用……

    不,哪怕是偶尔帮她一把,为此冒些被人识破的风险,也是值了!

    玄嵋心念飞转,定了主意,就不再犹豫。

    她动作爽利而讨巧的,冲七爷福了福身,“七爷爷说的不对。父王常年征战在外,我自母妃过世之后,身边就少有长辈,如今见到了七爷爷,就像是多了个亲人。”

    “这可不合适!”

    七爷本欲侧身,听了玄嵋的话,有些动摇。

    他暗叹这二姑娘虽出身高贵,可也是个王爷不疼又没了母妃的苦命孩子,略一思虑,改为受了她半礼。

    良久,他捻着胡子长叹一声,到底无法说王爷的不是。

    “这些年来,王爷他……也有难处。”

    “我知道。”

    玄嵋低头应着,那声音里却怎么听,怎么都满藏委屈。本也就七爷半截多高的样子,垂了头,看着人更显瘦小。

    因原也该是子孙满堂,含饴弄孙的年岁了,就难得动了恻隐,有些见不得孩子受委屈。

    七爷心中一软,算是彻底认了栽。

    “唉!罢了!二姑娘既然不嫌弃我老,这声七爷爷我就认下了!”

第十六章 姨娘偷跑() 
等避开人送走了七爷,玄嵋牵着枝儿的手,边想心事边往回走着。

    虽说今日看似结交了七爷,可玄嵋清楚,实则还差的远呢!

    他七爷是什么人?

    跟着王爷大半辈子了,该见过的世面都见过,该经历的一点没差,加上人老成精,在他想来,指不定怎么把自己当做个爹娘不疼的幼稚小儿来看待呢。

    平日照拂一把尚可,要想七爷真能时常帮衬着她,这事还得徐徐图之,急不得。

    枝儿乖顺的牵着自家小主子,心里却有点犯嘀咕,她低头悄悄看了眼玄嵋。

    二小姐像是困了的样子,蔫蔫的低着头不说话。

    但她总觉得有些奇怪,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可,二小姐这样年纪的人,都会即使困极了也这么克制的自己忍着吗?

    枝儿轻轻摆动了一把牵着的手,力气上没有丝毫的阻碍,二小姐显然并没有将大半的重量依附于她。

    枝儿就有些担心,张了张口,因心觉或许是自己多虑了,就转了话题想让二小姐精神些。

    “二小姐,奴婢听说路姨娘这次来院子里,实际上像是冲着什么宝贝来的。”

    玄嵋本在暗暗想心事,闻言一怔,抽出神来。

    “宝贝?”

    过会儿又记了起来,“你是说那什么绢吧?不是进门时听了一耳朵吗?”

    枝儿就点头,“是,应当是前阵子武安侯府当家太太送来的,叫锦云绢,说是送来了六匹,染色都不一样,那纹路浮浮暗暗的也都不同!”

    微叹过,又说:“而且奴婢听夕娟姐姐训话时提过一嘴,说因为有些稀罕,大小姐就没让直接各房里分了,而是先存入公中库房里,等王爷回来的时候,禀报禀报再说……”

    她比比划划的说着,忽然脸色一变,清秀的小脸上顿时没了血色。

    “坏了坏了,二小姐!奴婢又坏事了!”

    玄嵋被她惊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就干脆用小手捂了胸口,“枝儿姐姐,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那枝儿脸色难看,转头见自己又吓到了小姐,手足都无了措。

    “请二小姐责罚奴婢。”

    玄嵋挥了挥手,好好的说着事,心说这又是怎么了?

    就问她:“你先跟我说,你坏了什么事?”

    枝儿的嘴唇颤抖了下,眼睛一闭,咬牙说:“奴婢失了职,只顾着路姨娘,都忘了路姨娘是和房姨娘一块来的,房姨娘当时肯定是躲在了正屋里不出声,竟然被奴婢给忘了。都是奴婢太笨了!”

    她越是说,越是气得不行,心急火燎的就想要跑回去堵房姨娘,又不敢扔下小姐。

    玄嵋看她五脊六兽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故意逗她:“那怎么办?还是赶紧回去吧!”

    枝儿重重一点头,牵着玄嵋就要掉头,这一动,脚下就停住迈不开步伐了。

    “怎么了?”玄嵋偏头问。

    枝儿脸上懊恼而羞愧之色混杂,听了玄嵋问话,忽而行了礼认错:

    “回二小姐的话,那房姨娘不敢被二小姐抓个现行,一准是趁着院里没人时,先一步逃走了!现在回去的话,院子里……”

    早就空无一人了。

    玄嵋哭笑不得起来,她原还猜测着,枝儿一直不提房姨娘这茬,可是因为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牵连。

    谁想,她竟是真的给忘了!

    这么着,又心觉自己总逗个心智单纯的孩子,有些没事干了。

    就略微收了收脸色,把枝儿给扶了起来。

    “我力气小,枝儿姐姐就起来吧。”

    枝儿微楞,听玄嵋说了,也不敢真任她扶,就顺着起了身,只还是有些羞愧。

    玄嵋心知这是枝儿遇事少,还缺乏锻炼,所以做事不够细密周全,但也有心让她警醒些,就没有特意安抚她,告诉自己是故意放走房姨娘一事。

    而是又回到锦云绢的话上,“枝儿姐姐,你方才可是说锦云绢归入公中,是我姐姐让的?”

    “是!武安侯府二夫人来时,本是想将这六匹绢,直接送了给大小姐,二小姐您,还有堂小姐每人三匹去挑的,结果大小姐说侯府二夫人心意重,她一个小辈不敢做主,还是先归入公中,等王爷回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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