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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重生之凰权谋嫁-第79部分

小说: 重生之凰权谋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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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光一闪,脱口道:“你就叫含墨好了,含毫吮墨,瞧着正佩你!”

    那丫鬟也是眸光一亮,欣喜的连忙点头,显然是喜欢这名字,连连说:“那奴婢就叫含墨了,多谢二小姐赐名!”

    玄嵋这么着来,反倒不怎么急于方才的打算,一边回了座椅上,一边悠然的好奇问:“你今年多大了?什么时候进的王府,家中可还有人?还有,你可是一直在正院里任职,是做些什么活计的?”

    她问了一堆,含墨却不乱,颇有几分稳重,条理分明的一一回话道。

    “回二小姐的话,奴婢今年十三了,是七岁那年进的王府,奴婢跟我奶相依为命长大,她年纪大去了,奴婢就自愿进了牙行,又机缘巧合卖进王府,如今除了奴婢,家中也没有人了。奴婢一直被分在内院,做些小书房中扫洒的活计。”

    她说的小书房,实际上是内院里的一间书房,平日里多半闲着,只有镇南王偶尔应急或极空闲时会用,而这书房的扫洒,也同一般的扫洒不同,是不仅要会研磨铺纸,还要识文断字记性好,收拾书架归拢书卷一类的。

    玄嵋就觉得有些大材小用了的可惜,心想自己身边,正好还缺个专于书房添香的丫鬟,自己虽不是少爷,可也能享受一把红袖添香的轻快。

    心里头已经动了大半的意,要把人从正院要回鹞歌院里去,但不急着开口,只是点头继续问:“你为何自愿进牙行?可要知道一旦进了牙行,你就不是自由身了;且万一去了不好的人家,更是将自己送入火坑,投路无门!”

    含墨面上一苦,无奈的说:“小姐说的何尝不是,只是奴婢需要这卖身的银子,葬了我奶;后来又被王府留下,更是得了两全。”

    这是变相再说王府是个好人家了?

    倒也不是个完全憨厚,不懂说好话的,玄嵋更是满意,知道这是个内秀之人,想着身边的紫叶虽也擅长识文断字,可她如今做着自己贴身的大丫鬟,不好分心做别的,正巧要了这更专精些的含墨。

    遂开了口,要看看她的真本事,到底几分能耐;若是好,才好问她是师从何人。

    “我今日叫你来,是想让你帮我做件事儿。”

    “小姐尽管吩咐奴婢。”含墨忙说。

    玄嵋将手中的情信“啪”一抖,放在身边的桌上,方才笑眯眯的直言。

    “你帮我仿一封信,务必做到一模一样。”

第一百二十五章 借刀堂姐() 
    皇宫。

    三皇子穆霁正在自己院中踱步喂鱼,远远就见自个儿的心腹女官,从院外一角行色匆匆的进来,可一旦进了院门,那脚步却立即轻而无声了,一直到了穆霁身边,才回禀道:“殿下,他那边悄然送来了点子东西,让奴婢转交给皇子殿下。”

    “他?”穆霁一怔,知道这是说的自己留守皇宫外的心腹侍卫了,看来是有了什么新消息给他,便问:“是什么?”

    他心底正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虑,昨儿个去镇南王府的那一趟并不顺利,不仅没有见到镇南王,回来时偏还听到了,关于老四绕开了他们所有人,偷偷谋划参军之事!

    只是这参军并非是儿戏,他老四一介小儿,他对于他究竟能有几分能耐,到底能立下什么功劳,是持有几分的嗤之以鼻。

    外面那些子平民百姓的感恩戴德,不过是被蒙蔽,镇南王给老四一个面子罢了。

    这里头究竟有多少水分,又有多少货真价实的东西,那就很难猜透了。

    兴许,等到今天再晚些时候,宫里头总能够传过来消息,何况,他也再派人前去打探了。

    穆霁正暗道,那边女官却已经双手奉上了一封信笺一般的玩意,神情上带着些困惑,“皇子殿下,这信笺上留着玄家的款儿,可奴婢瞧着这上面含混不清的,丝毫不大方,总觉得有种偷摸之感,不像是镇南王府的来信;可说起玄家,又哪里会有旁人?”

    “你说玄家的信?”

    穆霁一怔,随即立即将那信笺接了过来,看到封上那娟秀的字体一瞬,眼眸中带了些明了,嘴角蕴了一丝嘲笑。

    将其打开,果不其然是少女对他心事的表达,遮前掩后,字句中却满是暧昧之态。

    “她倒是大胆,果然,旁支是要能知情识趣,拉下脸面许多。”

    穆霁将玄惜婉的心思,一眼看了个五分,旁边女官听这没头没脑的话,心中暗自计较,却极为懂规矩的只听不问。

    她不问,穆霁却让她开口,“你说是他拿回来,递进宫来给你的?他可有说,这信是怎么,传到了他的手中的?”

    玄家这名不正的假小姐,倒是有几分本事,能找到他那边去。

    女官垂了首道:“回殿下的话,他说并非是玄家的人来找他,而是他听到街边茶馆,有人扬言要跟皇子殿下促膝而谈,被他留意到了而已。”

    “这样。”

    穆霁点点头,心底却有点子失望,回头又想,那玄家小姐不过是个寄人篱下,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有那等本事,反而让人心觉有诈。

    指腹在手中那封巴掌大小的封上一,忽然来了精神,将其复又仔细的按照原样折了回去,转而交给女官。

    “将它放到我书房的暗室里去,注意莫要弄丢弄坏了。”

    “奴婢这就去。”女官精神一振,知道殿下这是又有了谋划,就连步依命去了。

    穆霁等女官的脚步一去,唇边一动,这才又将鱼食拿了起来,指尖捻动许多,将其掷下,见那红鲤争先恐后的浮到水面吃时,索性将其一倾而尽。

    本以为玄家那边,暂时受了阻力只能一无所获了,没想到他无心插柳,竟然还随手揽了别人的心意。

    这心意本身不值什么,可谁知对面却这么急火火,迫不及待的就主动送了白纸黑字的情信上门,虽不是个正统的嫡系姑娘,分量有些差强人意,可作为玄家落下的把柄,这足够了。

    有了这信,供他操作一番,镇南王岂会避着他不见?

    “二小姐,您让含墨回去把平日里描画的东西取来是?”

    芸浮妈妈服侍着玄嵋用了点子瓜果,边撤了盘子边请教道。

    玄嵋心想,芸浮果然是芸浮,就是比其他人更心细许多,一下子就知道了关键,明白了她的招揽才人之心。

    也就不瞒着,直言道:“妈妈是没亲眼所见,我却是见过了的,那含墨当真是写得一手好字,且悟性及高的样子,不仅自己手中有了点子风韵,最绝之处,还是仿照别人的字写,若不是在及其熟悉的人看来,和原件几乎是一般无二的。”

    “竟是这样!”

    芸浮一下子就想到了其中关键,她点点头,自动的就开始帮着玄嵋出谋划策起来。

    “田妈妈既然领着含墨,二话不说的过来给小姐用了,那就并没有藏私的意思,这会儿又带着含墨一块儿回去正院取东西,相比是明白小的中意,已经在着手做那人事上头的更变了。”

    “倒是如此。”玄嵋点头笑着,想虽说她手中的几个丫鬟,都是一等一的聪明人,但毕竟还是不及田妈妈芸浮妈妈几个老辣,还是尚缺磨练。

    主仆二人说着,就听外头传了田妈妈过来的话,等芸浮应了,田妈妈就带着含墨立时上了正屋。

    “二小姐,您且问话吧。”

    玄嵋便也不客套,对着含墨直言问说:“你写字不错,我有些想留下你在鹞歌院中,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

    她问的话算是十分直白,但话语中依然还是给含墨缓和,甚至推拒的余地。

    只是身为人婢,纵然是主子给脸,那也不能当真骄纵的不甘愿,更何况二小姐为人十分随和一样,又看中她肯定她的才能,往后来到鹞歌院中,极有可能要比在正院里,更加受到些重视。

    含墨当年能有将自己典卖了的魄力,就证明她不是一个心无主见的人,便立时跪了下来,冲着玄嵋叩头。

    “奴婢含墨,从今日起就是鹞歌院的人了,一心一意服侍二小姐。”

    “那就好了,我让芸浮妈妈这就给你让人收拾个屋子出来,你晚些时候,收拾了东西搬过来就是。”

    玄嵋笑盈盈的说,待到芸浮妈妈领了命,带着含墨即将转身出门,忽然问了一嘴。

    “我还有一句,想问问你。”

    “小姐请吩咐。”她忙说。

    玄嵋顿了顿,好奇的问:“我听你说,你七岁就遭遇了变故,后头又是进了牙行的,这一手好字究竟是何时学成的,又是师从于谁?”

    含墨见是问这个,红了脸垂头说:“二小姐说笑了,奴婢没有师从,只是自小跟着我奶所学。”

    又是她祖母?

    玄嵋微愣,转而心想这老小二人相依为命,本来就不简单,这含墨的祖母应当不是个普普通通的云云之辈,只是要么含墨当时太小,知道不多;要么就是有些话,并不想要同外人言。

    倒是也无可厚非。

    玄嵋挥了手,将人遣了下去,却没有停歇,上前挽了田妈妈的袖子,“这下子只有妈妈和我了,咱们也不必费事去旁的地方说话,在这里就是。”

    田妈妈心中一讪,想二姑娘当真不是个寻常人的,就悄然放开了玄嵋,自己侧身走到玄嵋身边,很有些恭敬的说话。

    “二姑娘命含墨,将堂姑娘的那一封子书信,仿着几乎一模一样的复刻了一份出来,究竟是送去了哪里?”

    “三皇子手中。”

    玄嵋不打迂回,她唇边细小的勾了勾,道。

    “什么?”田妈妈一怔。

    她本以为二姑娘这一式二份的决定,着实聪明,便是聪明在手中留底。

    真的那份多半是要送到王爷手中的,而仿造的那一份,就留在手中做底子;可谁知道,居然……是送去了正主手中!

    这,这实在是有些太过冒进了。

    她不知不觉间,竟然对玄嵋有了意见,也不怎么敢直言开口,便婉转道:“二姑娘这么着,怕是会惹了王爷生气,王爷眼下似乎并无同三皇子殿下交集的意思。”

    “田妈妈放心就是了,若是父王那边出了什么岔子,或者责怪了妈妈,妈妈只管将事都推到我的头上就是了!”

    玄嵋笑着说,一下子将田妈妈给堵了回去。

    她早有算计,因此才一刻也不耽搁的,等着含墨那边不出岔子的临摹了几遍,从中跳出最不露痕迹的一遍,急急的就吩咐了人带走。

    打的就是这么个反应差,免得停留越久,穆霁越是七想八想的反倒不敢收,她了解穆霁。

    而真的那一份,现在还躺在她寝屋榻边的匣子里,好生存下了,至于回头是自个儿留用,还是在适当之时给了父王,到时另说就是。

    田妈妈停顿片刻,暗自叹了口气,心道哪里又能当真推到姑娘头上,真受了责怪也只能自己受着,可姑娘意思既然给出来了,她又能如何,无非是硬着头皮下去罢了。

    想了想,不再说这事,转而对玄嵋道:“二姑娘,外院那边的话,说王爷今儿晚不在正院里用膳了,要留在前院,宴请武安侯同付副将几人。”

    留人了?

    玄嵋有些出乎预料,这么说,武安侯看来手中是真的有货真价实的隐秘,居然打动了父王,让他将人给留了一整日到现在不说,还要留下用膳。

    她心中却并无替武安侯府轻松之感,反而蒙上一层尘雾。

    让武安侯府急慌慌的寻求外援,这秘密,莫不是图谋翻天的事吧……

第一百二十六章 鲤跃龙门() 
    当武安侯同镇南王单独面谈过数个时辰后,他才略微带了一丝倦意,回到暂居王府的厢房之中。

    武安侯夫人正眼带焦急的侯在那里,待见到自家侯爷回来,连步上前要将他身上的外衣卸了去,被武安侯拦了一拦。

    “不必了,我不怎么疲倦,你也稍微休整一下,等会子同王爷一并用晚宴。”

    他语气有些平和,可武安侯夫人实在是了解他,因此一下子就心中雀跃了起来,带了些期待的询问:“此事,成了?”

    “是啊,镇南王不愧是镇南王,他身为外姓,却能如此深受今上的器重,绝不是没有道理的。”武安侯目光中生出些感叹,过会子他摇摇头,“我本以为这事出口之后,咱们极有可能会被镇南王唯恐避之不及,成了真正的孤立无援,未想……”

    “王爷怎么说?”武安侯夫人追问。

    “他道我既然已经知晓这隐秘,今后的日子,怕是要直面中宫一脉的针对,甚至是……打压了。”

    武安侯顿了顿,将在嘴边了的“暗杀”二字,谨慎的换成了旁的,他看着妻子的面庞,到底还是不希望她跟着忧心。

    “王爷他可有什么条件?”

    “有。”

    武安侯一怔,答道:“他让我做纯臣。不是不与朝堂实力纠缠,在皇子之间站队;而是像今上献忠!”

    “那岂不是和他一样?”

    “应当是同昨日之前的镇南王一样,过了今日,他就是想做纯臣,圣上信,旁人也是信不得了。”武安侯说。

    玄嵋在鹞歌院中摆了晚膳,芸浮妈妈一边亲自给她添置了碗筷,一边脸上稍显担忧的问:“二姑娘今晚上当真不去正屋用膳了?”

    “不去了。”

    玄嵋神态自若的执了筷,却没有什么食欲,筷子尖儿在面前几盘精致的小食一绕,打了个圈却什么都没有夹的缩了回来。

    “今日整个朝堂都轮公休,因此父王才有机会在外头宴客,他不回来用膳,正院里自然也没有几个人在,我就不凑那个热闹了,刚好躲个清净。”

    “二姑娘好小个人,怎的说话老气横秋的转了性子,不爱热闹爱起清净来了?”芸浮妈妈垂了眼眸,温柔的笑着替玄嵋布菜。

    “妈妈,你说母妃生前是个什么性子?她是爱热闹,还是爱清净的?”

    玄嵋忽然问,她记得许多关于母妃的事,可毕竟两辈子都是早早的与她分别,那所记得的,连她也不知道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她日思夜想时在脑海中生出的杜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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