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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重生之凰权谋嫁-第82部分

小说: 重生之凰权谋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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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夫人说得对,那我就退下了,去看看堂姐也是好的,我怕她一时间会想不开,做出什么事来。”玄嵋也不气,只是点头应道。

    “你去看什么婉儿?”钱夫人因她说去看玄惜婉十足的不安,蹙紧了眉厌烦道:“她何曾会想不开?”

    玄嵋一愣,后知后觉的问:“堂姐难道不是因为赠了三皇子殿下,公中借她的耳坠子,弄丢东西被父王训斥了,面子上过意不去吗?”

    “你小小个人,又知道些什么,她哪里赠过什么耳坠子,那耳坠子是你生辰那日,人多眼杂被她不小心拉下了的。”

    钱氏边说边心惊肉跳起来,她本来是不知道玄惜婉竟连耳坠子都给了人的,以为镇南王所说的瓜田李下,不过是生辰那日两人的独处,因此才能硬着头皮跟人争辩。

    可眼下,却和前头她以为的孑然不同了,再如何独处,那也是身在镇南王府中的,就算满府的人都瞧见了,料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子宣扬一二,还不是得老老实实的咽下腹中,未来仍是进可攻退可守。

    就算三皇子那边出了岔子,皇子妃的梦破灭,只需要管住下人的嘴,玄惜婉照样能借着镇南王府的名头,找一门顶好的清清白白的婚事,这就是为何她不拦着她,和三皇子接触的原因。

    但她送了耳坠子,简直就是自毁退路,竟是急巴巴的将把柄,亲手送到旁人手中去呢!

    钱氏只觉得如同脚踩悬崖,她气急,想着那日她掌掴玄惜婉的时候,她居然还隐瞒了这点,丝毫都没有跟她提起过,分明就是依然不想她当作一回事。

    如今唯一能够给她慰藉的,就是玄惜婉昏了头送出去的那封亲笔情信,被田妈妈给扣了下来,并没有当真送到三皇子的手中。

    若是日后万一闹掰,只凭借着一个耳坠子,且还是王府公中的耳坠子,她还可以推到公中头上去……

    钱氏瞬间徒增了些底气,却也不敢再跟镇南王撕扯,疑心他大怒是早知道了,田妈妈扣下的那封信;转念却又觉得,凭借王爷的心性,真知道了,绝不可能只是如此轻罚婉儿。

    她就压了心底的惴惴,“二姑娘话可不能乱讲,婉儿是你堂姐姐,她真出了什么事,你们姐妹连心,你又能得了什么好处去呢?”

    这话简直就是恬不知耻,让本来坐井旁观的玄嵋,心底冷笑连连。

    钱氏若是知道深浅后懂得退让,她也就不说旁的,可偏偏选择将她甚至姐姐一块拖下水去,那就休怪她不客气了。

    她早就从钱氏和父王争辩时,就从她的反应看出,钱氏对那封情信的事,分明是知情的,甚至有可能从中指点过玄惜婉一二,不然也不会底气十足的冲进来,和一直胆怵的人争执。

    所依仗的,无非就是信没到了对方手中,出不了什么实证而已。

    这母女二人,果然是蛇鼠一窝!

    玄嵋心知肚明,却故意做出茫然的样子明知故问:“那是为什么,是堂姐弄丢的耳坠子,又不是我弄丢的。”

    “那也是一笔写不出两个玄字来,你们自小一起长大,怎着大了大了,就想忘记的当年的情分?”钱氏一急。

    这话却是将钱氏的心意暴露无遗,这还不等闹出事来,钱氏就已经先动了,拿她们姐妹二人顶罪的意思,想要“一荣己荣一损俱损”?

    这等好事儿,凭什么要落在她们母女二人身上!

    玄嵋深知这是父王的大忌,因此也不直面钱氏,反回身将镇南王也拖下水,“那父王也要关女儿禁足了?”

    “钱氏,二丫头就不劳你多事管教了,你若真的关心女儿,不如去杜微院看看。”镇南王目光幽沉,话中别有深意,“好好教教她,到底怎么才能攀上高枝,而并非把满府的人都拖下水去。”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恕我听不懂!”钱氏听出他言外之意,心里心虚,却不愿在小辈面前被点破,兀自逞强道。

    镇南王却已重坐了回去,他端了茶盏,垂首喝茶不再理她。

    这哪里是端茶送客,明明就是要将她给赶出去,钱氏被拂了面子,出了门见四下无人,悄声啐了一口,急步朝着玄惜婉的杜微院去了。

    听着她脚步急匆匆的消失,玄嵋心觉有趣,她一直以为父王是个对内院之事,毫无兴致去管也不屑插手的性子,不想只是未触到他的霉头,就如方才,不明内情的自然是一头雾水,可要是知道钱氏在玄家老爷罹难后,短短数日就远嫁去了外地的望族胡家,就知他是在敲打钱氏,揭她旧底儿了。

    提起胡家,玄嵋忽而心念一动。

    钱氏老实还好,现在分明是在背地里,和玄惜婉母女两个狼狈为奸,今日大败而归,还不知又有什么谋算,合该整治整治才对。

    胡家在钱氏走后,被害的险些家破人亡,对钱氏自然是深仇旧恨的,更何况还有个钱氏求而不得的幼子在,或许她该同胡三清说说,安排胡家如今那位年轻的当家人,跟她互通书信,详细谈谈?

    镇南王放了茶盏,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一旁的幼女身上,她穿着一身小红袄裙,十足乖顺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垂着双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他横竖去看,都莫名觉得有些熟悉,就好像看到了幼年的……自己。

    “二丫头,你识字多少了?”

    “你!去叫你们家小姐过来!”钱氏一路无阻的到了杜微院里,冲着明间里服侍的丫鬟嚷道,手指却蓄了力在裙摆上来回辗转了不知几遍。

    她心底怒意如火烧得厉害,只觉得从正院出来,如同被拔去了一层皮一般。

    被点了名的丫鬟正是怜心,同她家小姐一样,对钱氏有些看不惯,见她不懂规矩一样,便有些变了脸色的怠慢,推诿说:“小姐身子不甚舒服,早就已经在寝屋睡下了,要不奴婢帮忙带个话,夫人明日再来?”

    “小贱蹄子,都是你们无事在旁挑拨我们母女二人的关系!我叫女儿过来,何时也要递个帖子不成了?”

    钱氏正在气头上,闻言横眉冷对,猛然抬手就打在了怜心的脸上,还要再来——

    “娘亲住手!”

第一百三十章 给人下套() 
    听见动静,玄惜婉摇摇欲坠的从寝屋出来,靠在了门框边,满面的惨白。

    “娘亲,你又在胡闹些什么?这里可是镇南王府!”

    “我胡闹?”钱氏听了怒极反笑,指点道:“好好,你也知道这里是镇南王府,你如今也是镇南王府的姑娘了,就少做出那些不合身份的蠢事,免得连累为娘也一天天的被王爷耻笑!”

    玄惜婉本只当钱氏是又来胡闹,谁知竟然是冲着自己泄火来了的,心中本就多有怨气,对钱氏诸多不满,就冷笑起来。

    “娘亲被耻笑就莫要怪罪到女儿的头上了吧,谁不知道,娘亲身上最大的丑事,就是这些年来的旧闻呢……”

    钱氏脸上因为恼怒而泛红的血色,在听到此话的一瞬间,褪了个干干净净。

    她强撑着辩白道:“你爹他不争气,我又只有你一个女儿,自己孀居在玄家,那是出于无奈才能行那种下策,胡家也是个清白人家……娘就算有时做的不体面,可落了实惠,这比什么都重要。”

    “我不听这些!”玄惜婉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在钱氏脸上停顿片刻,问她:“你打了我的丫鬟,你得同她道歉。”

    “你让为娘和一个丫鬟道歉?”钱氏一怔。

    玄惜婉偏过头,颌首不语。

    “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蠢事了?自以为高明,实则连王府里头本最不受宠的二姑娘都比不上,一枪算计都是冲着我来!”钱氏怒极反笑,低头看见怜心依旧倒在地上,仿佛挨了主子这一巴掌,是不应当的就怎么受不住了一样。

    她柔柔弱弱的样子细细一看才觉得如同玄惜婉的翻版,心中警铃大作,这丫鬟擅长讨好主子心思,容貌也并非难看,倒是未曾留

    意过还有这么一个隐患养在身边。

    若是只面貌姣好那还好说,可自己一贯讨厌这等机敏过于聪慧的丫鬟,更兼有自己的心思主见,养在身边更是心腹大患。

    想着虽恼怒玄惜婉不分里外,为了个贴身丫鬟跟她翻脸,有心让她纵着下去,等着丫鬟心大了,迟早让她吃尽苦头;可转念,心里深处还是一软,想着敲打敲打。

    “你这丫鬟,倒是娇生惯养的很,受了一巴掌而已,竟然成了这样,显得比主子还要金贵,得你亲自出来求情才肯起来。”

    怜心本满腔恨意的跪坐在地上,等着小姐给她出气,听了这话眉角一跳。

    忙挣扎着起身跪好,连连否认:“小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方才头晕目眩起不来!”

    “我那一巴掌在你脸上除了道红印儿,连个肿痕都无,光天白日之下,你这是跟谁瞎掰乱扯呢?”钱氏声音一冷,凌厉起来。

    “奴婢,奴婢……”怜心抬手摸了摸自己挨打的半边脸,这一摸才发觉,钱氏所说的竟然是真。

    多半是之前给打巧了,虽是结结实实的挨在脸上,却没怎么留印子,跟钱氏故意收住了劲一样。

    这么一来,她在说些什么,倒是要现在挑拨主子关系,在小姐面前嚼是非了……

    怜心心底恨意愈深,却聪明的不在说话,只是低了头啜泣道:“小姐,全都是奴婢的不是,您千万别再为此和钱夫人争执了。”

    玄惜婉本就是多疑的性子,听了钱氏的话而升起的疑心,被怜心一招以退为进,给打消了大半。

    “你先退下去休息,回头我再去看你。”玄惜婉道。

    怜心见台阶就下,忙不迭的爬起身,冲着二人行了礼,这才踉跄着退下。

    钱氏一直紧盯着到她彻底消失不见,才收回了目光,扭头对着玄惜婉,母女二人之间一时有些尴尬。

    “您坐。”玄惜婉生硬的让道。

    “不必了,我是有些话想要问你,你务必不要瞒我。”她说完,吸了口气,继而才说:“你不是说,你只给三皇子殿下,送了一封信吗?”

    “是,是啊。”玄惜婉目光有些躲闪。

    钱氏冷哼一声,直视她问:“那你同我说说,你那对好不容易才从公中大库房里借出来的耳坠子,现在去了哪里?你若是跟我说弄丢了,就好好说说,是几时几刻发觉丢了的,又是在哪儿丢的,怎么找的?”

    玄惜婉知道钱氏已然知道了,也不再瞒,径直坦了白:“我送给三皇子殿下了,三皇子殿下也回了礼。”

    钱氏所担忧的一瞬间成了真,她强忍着脸色难看,顿了片刻,说:“婉儿,你听为娘的话,这些日子暂且深居简出,莫要招摇了。”

    “我被禁了足,你是我娘,不帮我去找王爷讨公道,居然来这里反过头来教训我要深居简出?”

    “你究竟是想落个与三皇子殿下私相授受的劣名,还是做那清清白白,八抬大轿风光进门的三皇子妃!”

    她的话犹如一道警钟,将玄惜婉震慑在了原地,须臾,她才蠕动了下菱唇,低下头喃喃:“可耳坠已经给了三皇子,王爷也知道了。”

    “只要你听为娘的话,娘亲不会害你的,这些自然都帮你解决了去。”

    “那婉儿要怎么做?”

    钱氏起身亲自关紧了窗,才旋身回来,她唇边挂了笃定的笑,心中早有算计。

    “你和玄苒的年纪,相差多少?”

    “仅有一岁。”

    玄惜婉有些茫然的老实道,不知钱氏忽然问起这事,是何用意。

    “你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常理来讲又如何能和三皇子殿下亲近,更哪里会有那点翠耳坠子这般珍重的首饰呢?”钱氏说着,又意有所指的道:“何况她也到了男女避嫌的年纪,比起玄嵋好用。”

    玄惜婉闻言沉寂片刻,若有所思,狐疑的确认:“娘亲是说,嫁祸到玄苒的头上?”

    “不叫嫁祸,怪只怪她与你年纪相仿,出身更高些,势必会挡了你的路。我如今刚巧用得到她为你挡灾,也算是一石二鸟,提前……除了她去。”

    她眼中厉芒一闪即逝,玄惜婉却全然没有错过,只是好似不知怎的一个瑟缩。

    “父王上朝可还顺利?”

    次间自从钱氏走了,便只留下了打断的空寂,玄嵋坐的好整以暇,直到镇南王命人收了手边的东西退下,才开口将这沉寂打破。

    “你想知道四皇子的事,还有如今的局势。”镇南王笃定的问道。

    玄嵋脸上一红,心下有些讪讪然,暗道既然他都知道,又作何非要问她自己一遍点破。

    可也不瞒着,带了些理直气壮的说:“四皇子封官的事,我也有从中出了力的,还在人群拥挤中险些出了意外,父王可不是得告诉我,至少让我知道知道,这四皇子有多少本事。”

    她没带皇上属意的话,镇南王就心领神会知道,玄嵋是故意绕开今上不谈,方便他来说话了。

    “他如今算得上是风头正劲,可若是论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却不过是勉强。”镇南王顿了顿,将先头胡三清跟她透过底细的话,又更加详尽的说了一遍,大体上却没有什么新鲜东西。

    接着才说:“纵然他现在隐隐有皇子间独一份的意思,可不论是隋皇后一系,还是其余几位年长些的皇子,甚至其余几位皇子的靠近者,都对皇上的这一任命颇多意见,现在不表现出来,不过是事情突然还未来得及谋算反应,但也已经隐隐有了,要拿他把柄的隐意。”

    玄嵋一愣,“朝廷上已经如此的暗云涌动了吗?我还当各个都还会隐忍着发展自己呢。”

    她话一停,就意识到失言,见父王因为一个暗云涌动,目光中的审视闪过,忙岔开话。

    “女儿跟武安侯府的夫人有些投缘,她很喜欢女儿,生辰那日也帮了女儿许多,还说等着让女儿去她府上玩呢。”玄嵋眼带期许的说。

    提起这府,镇南王就微微蹙了眉,和武安侯的密谈不得不又上升到耳边,他虽同武安侯夫人几面之缘,心知是个本分人,但刚跟他通了隋皇后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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