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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每次穿越都发现主角在消极怠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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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纳星日。”

    纳星日,魔法师的狂欢日。这一天的星辰力量增强,修习占星术的最大裨益,其次是魔法师的精神力,也会得到不少提高。

    白子初思索一阵,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打开门。”

    那宫人没动,只是再次征求道:“阁下,陛下特意叮嘱不要扰您清静。外面现在很是喧哗。”

    “无妨。”白子初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你先告诉我,外面出什么事了?”

    宫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恭敬回答:“陛下今日和埃利斯阁下去打猎,途中遇到了不明者刺杀。陛下一时不查,险些丧命。多亏了安德莉亚小姐出现,替陛下承受一次偷袭。现在安德莉亚小姐正在接受抢救,宫廷里的法师和牧师都去了。”

    一时不查?

    白子初挑眉。这剧情如果再安排无脑点,白子初都要杀了修回空间了。

    被剧情控制的修,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这乱七八糟的主线还真是毁人不倦。

    不过这倒是应了白子初的想法,今天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修的妻子兼得力助手出场。最后之所以修会输给男主,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安德莉亚。因为那时男主控制了安德莉亚,而修,是个情种。

    作为最后几乎左右战局的女人,安德莉亚的确有出场的必要。

    白子初意味不明的向外面的方向望了望,然后冷淡开口:“等此事了结,让修来找我。”

    宫人恭敬应下:“是。”

    这宫里,敢对修直呼其名的,不过白子初和埃利斯二人。就算是小说中的安德莉亚,在人前也是称呼修为陛下的。

    这样想来,能得到和男主相同的待遇,他还真是该受宠若惊啊。

    白子初讽刺的想着,翻身再次陷入无边梦境。

    修的确没有让他的生活丁点成为噩梦,可是这般细水长流,和他骨子里的张扬,不相容。

    再次醒来时,白子初的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等到清醒了些,才发现修一直坐在他旁边。

    “怎么,想起这新月宫还有旧爱了?”白子初调侃一句,明显未带几分真意,修揉了揉他的头发。

    “不是你叫我来的?”

    白子初撇嘴:“大概是我,可是我忘了。”

    修安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白子初许久没这般和修闲扯,见到修不同以往的反应,倒是有些不习惯,于是伸手捧起修的脸,一边打量,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听说你带回来一个女人?”

    “嗯。”修任由白子初打量,也不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侥幸逃于一死,多亏了她。”

    白子初闻言没有顺着问下去,而是换了方向:“埃利斯呢?”

    “受了伤,也在宫中医治。”修有问必答。

    白子初的指尖从修的脸颊滑下,轻轻摩挲着修的喉结:“那,你呢?”

    这语气问的极是暧昧,修躲开不老实的手指,压下身来,与白子初鼻尖碰鼻尖,额头贴额头:“怎么,你担心?”

    白子初玩味笑着,并不在乎这般接近的距离:“有点。”

    修捏了捏白子初的耳垂:“我没事儿,腹部中了一箭,已经被医好了。”

    不愧是皇帝陛下,这样的伤都轻描淡写。

    白子初知他的话只有七分可信,另外那三分,他也没打算刨根问底儿,于是用手撑开修道:“那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修握住白子初的手,悠然道:“就让她暂且留在宫里吧。”

    “我很好奇,”白子初闻言笑容忽而妩媚,“你究竟爱不爱我呢?”

    修眯眼,重新又俯下身来在白子初耳边轻轻吹气:“你想知道?”

    白子初双臂环住修,歪头想了想,露出了一个无辜的笑容:“也没那么想知道。”

    修失笑,手指缠绕着白子初的发丝,依然保持着那个暧昧的姿势:“亲爱的,我从来,也没爱过你啊。”

    白子初大笑。

    这才是像修的回答,那个曾经和他一起走遍山川河流,吃遍美食,还未登基前的修的回答。

    只是他不能就这样告诉修,因为这一切还未结束。

    白子初的笑声中忽然夹杂了哭腔,很是隐忍的,细小的声音。

    “修,你知不知道,我的故乡有一句话。”

    修平静的看着他,淡漠起身。

    白子初也坐起身,神色中有几分落寞的意味,还有一种难言的解脱畅快感:“君若无心我便休。”

    “你要走?”修淡淡开口,似乎只是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我要走。”白子初下床,站直了身子。

    说来,他也许久没有离开这张床了。

    修没什么反应,只是道:“一路顺风。”

    “承您吉言。”白子初回头对他眨眨眼,然后一步一步走下台阶,脚步莫名沉重。

    修没有挽留,只是看着他的背影一点一点消失在夜幕之中,被黑暗渐渐吞噬,然后声迹不留。

    许久,修才突然叹了口气,对着白子初离开的方向轻声道:“也该是你离开的时候了。”

    然后他也走下石阶,离开了新月宫,毫不留恋的向破晓宫走去——那里是他的休息之处,而安德莉亚,此时被安排在破晓宫的偏殿疗伤。

    被轻微扭转的剧情,仿佛一下子就回归正轨。

    白子初用飞行术在天空观望一阵儿,然后转身飞向了佛瑞斯特森林,一切最开始的地方。

    他是白子初,自然不可能舍本逐末。他需要把一身戾气洗刷干净,然后杀了修或者修的亲卫队,回到系统空间。至于替修解开诅咒什么的,当然不可能。这对他来说,可是费力不讨好的事啊……

    白子初与修相遇第十年,帝都,仲夏夜。两个本来就不该有任何交集的人,终于分道扬镳。

第26章 二十六一缕相思笑过() 
二十六、一缕相思笑过

    应该是三年。

    与修离别,该是三年。

    那一天,白子初以佛瑞斯特森林为起点,踏遍河山千万,悠游山水缱绻,用他一个人的眼睛,去看遍修曾许他的繁芜江山画卷。

    他一处一处的走,一点一点的看,从荣光大陆之北,走到荣光大陆最南边;从繁花似锦的罗德帝国,走到江河永冻、寒霜积雪的雪神山……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偶尔又有些恍惚——他好似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很长时间。

    他并不在乎,也不觉烦恼。他在过眼繁华中漫步,在千里赤地中也不曾停下脚步。

    他不去同情颠沛流离的灾年难民,也不曾去回忆在宫中的骄奢堕落。他就那么淡然的走过,仿佛从他开始独自游历大陆起。就失了心。

    他本也是没心的,从很久以前,就没了心。

    他漫不经心的想着,穿越百年岁月中的诗词积累,却在心底迸发开来。

    他混混沌沌,只因目标从未如此分明,便也更加无事可做。

    他撑起轻舟醉漾,任曲水引他至玉英深处,应景的叹一句相误尘缘,却压不下愈加轻蔑的笑容。

    他闲卧烟水茫茫,赏千里斜阳暮色,远观山无数。

    他在乱红如雨中,香茗淡品,只道不如远甚。

    他纵情于修曾经为他规划的路线,编织的梦境,却终是忘了,来时的路。

    可他,还是白子初。

    他的天性趋于繁华美景,唯爱一个“美”字。

    他,也不过是为了淡去戾气。

    只可惜,比和修在一起时,化去的少太多。

    他终是看过太多零落,酒醉蹉跎,梦里人影婆娑。约是他人生中最过闲适惬意的一段时间,无数思绪翻涌,偶尔又会忆起,其实他这清冷若霜华露水、飘渺月尘的往事,也曾被轰轰烈烈的燃烧过。

    不,那只是他自以为轰轰烈烈的红色,嘶哑的、低沉的黑色,才是那段时光的主色调。

    原来他已忘了。

    原来他还记得。

    午夜梦回,他曾被噩梦缠身,这次却没有一个修将他叫醒。

    他自想起,那个孤决的身影便又成了他的梦魇,再也无法逃脱。

    他的梦里,那个人身上的红色液体,如同红莲在他胸口绽放,一层层晕染。他眼睁睁看着他倒下,背脊生寒,冷到了骨子里。

    他无法闭上眼睛,只能瞪着他,然后永夜降临。他奢华精致的定制手丨枪从他手中滑落。他渐渐的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听见他的沉默与凄凉——他听见了,他知道自己听见了。

    过了很久,是纤细的嗓音清唱,一遍又一遍,呢喃着最为山温水软的小调。

    他努力去听,但怎么也听不清。

    他想唱,却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歌词。

    他焦躁难安,挣扎着挪动身体,脚却如同被固定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他忽然间忘了自己在做什么,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也想不起这是第几世的经历。

    他忘了这一世经过什么,认识了谁,得到了怎样的结局。

    然后,他忘了自己还曾经历过这一世。

    他终于醒了过来。

    他好似记起了什么。

    他好似忘记了什么。

    他的目光格外宁静安然,他突然觉得,是时候该回去了。

    辗转三年,他该回到最初的地方,把一切结束了。

    用不了多久了,他能感觉到。

    很快,一切就该结束了。

    *******************************

    两年后,帝都。

    花信风吹过几番,帝都的花,又是一年灼艳似火。

    水晶帘落,纱幔垂曳。

    白玉宫墙,鎏金几许,暖红帐里有佳人侧卧酣睡。

    年轻的帝王登基十载,光阴如梭,到如今,却也仍是罗德帝国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帝王。

    当年的新月宫,并未荒废,几次翻修,终是容新宠入榻,一改冰冷月色。

    只见霓裳绯色,倾红明媚,美人轻舞,恩宠更胜。

    这般恩宠,让人几乎忘记了,曾经,这是属于一个精灵的无上荣光。

    惜,旧人已辞,杯酒未饮。

    修站在新月宫外,遥望夜色。那轮冰蓝的月,与十五年前,一模一样。

    时光依旧,只是朱颜不再。

    一切的起始,大概都是十五年前那晚,一箭送月轮,翩然惊鸿。

    大概。

    “陛下,夜已深了。”身后传来女人温柔悦耳的声音。

    修没回头,只是又想起,当年他带她回宫时,那般英姿飒爽。只是女人比男人更易化作绕指柔,许该如是。

    “陛下,您在想什么?”女人没得到回音,于是又问。

    修淡漠的收回了望向月亮的目光,转身向新月宫内殿走去:“一些往事,不提也罢。”

    女人没说什么,只是隐约觉得,修在想那个和她素未谋面的精灵。

    她不知那精灵是何等风采,只听宫人偶尔背后议论,她较之那个精灵,风华气度,不如远甚。只是她的脾气,比那个精灵好太多。

    她没有见过他,所以没有什么真实感。对她来说,修给她的,已经是一个帝王能给予的最大尺度。如此,那个精灵约莫也是比不上的。

    她没听说过,当年那个精灵的一句玩笑话,都能让修去执行。若那精灵让修陪他,修会放下一切要事前往。她的陛下能为别人做的,远不止如今这么多。

    可惜,她不知。

    “安德莉亚。”

    “是,陛下。”

    “下个月,我们举行大典吧。是时候给你一个名分了。”

    同是两年后,帝都外围,佛瑞斯特森林某幻境中。

    “我说盖恩,你好没好啊?不就是一个水果派你怎么能做这么长时间?”白子初懒洋洋的窝在藤椅上,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对不远处的厨房方向喊。

    “啊啊啊啊啊!我暴躁了!这该死的苹果派到底是加糖还是加盐?!”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从简易厨房传来,听声音大概也就二十岁左右,带着几分年少特有的轻狂。

    可惜已经是个百来岁的老怪物了。白子初恶劣的想着,仍是事不关己的啃苹果:“我是不管你加盐还是加糖啦,但是星光草请你务必不要放进去。东西再难吃也没关系,但是食物上一直闪碎光实在是让人没法下口。”

    “你那叫不懂艺术!”被称作盖恩的童颜老妖怪闻言更加暴躁了,“你们这些愚蠢的凡人怎么会懂我的艺术?!”

    说着盖恩的语气变得有些趾高气昂。

    啊,好熟悉的语气啊,好像以前我也这么说过……白子初很是没有诚意的在心里吐槽自己,一边又对盖恩喊道:“您老人家的艺术我这样的凡人是理解不了的,所以拜托您做出两份来,一份不要星光草!”

    说起老人家,他自己貌似也不比盖恩年轻啊。

    “啊啊啊啊啊!我又暴躁了!你是让我做出那种劣等品吗?!”

    “我说大师您又不是处女座,犯得着跟一个苹果派过不去吗?你再不做好,我就自己搞定了。”白子初对待容易炸毛的生物显然和修不走一个路线。修是各种顺毛,他采取的是不理睬,无视掉的策略。

    听见白子初说要自己搞定,盖恩总算是不甘愿的让步:“好吧,作为补偿,接下来的一星期你都要吃我新开发的食谱。”

    白子初歪头想了想,笑眯眯回答:“好啊。”反正最后吃不吃还是他自己的事儿,现在先把眼前的问题搞定再说。

    单纯的盖恩再一次相信了白子初的话,乖乖去做苹果派。

    “对了,”白子初把苹果核随手烧掉,忽然间又想起了什么,又对着厨房喊道,“我的那份苹果派不要糖也不要盐!”

    “你下次能不能早说?!啊啊啊啊啊!我暴躁了!”

    暴躁了一中午的盖恩在白子初不时骚扰的情况下,终于做好了苹果派。

    看着对面正在掉落碎光的苹果派,白子初觉得自己什么食欲都没了。

    于是他向后一仰,盯着盖恩对着星光苹果派吃的津津有味,满脸叹服。

    “怎么了?”盖恩被盯得发毛,于是在品尝新作品的百忙之中抽空问了白子初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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