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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七破天-第18部分

小说: 七破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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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段云飞摇头晃脑地哼着歌进来了。刘无涯恢复了常态,把手机扔向段云飞,企图堵住他的嘴。果然奏效,段云飞瞥了一眼,说他不想用,嫌揣着麻烦。

    “你就不想和大师姐鸿雁传书?不要是吧?我退回去,能喝一个月的酒呢。”刘无涯作势要去夺手机,段云飞恍然大悟,暗骂自己猪头,夹着手机窜回自己的房间。

    段云飞进屋后,立马拿出那部坏了手机,取出卡装在新手机上,急不可耐地按下一组电话号码,当手指按到确定键的时候,忽然骤停了下来。

    “说什么好呢?该死的猪脑,赶紧想呀!”段云飞越想越觉得什么话都不合适,好似话题全是一块块猪肉,自己天天消化它,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可一旦到了大师姐那,就显得油腻,和她的素雅大不相配。

    段云飞有点绝望地松开了手指,脑里挑选着那一块块肉,希望找出一块不太油的肉以供排解相思之苦。最后在挑选中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刘无涯耳里塞着棉花,坐在浴缸里泡澡。放任肢体自由吸收草药的精华,脑里按着齐天留下的《人体穴位运气图》的运气方法进入冥想。他两耳不闻缸外事,摒弃一切杂念,思想努力要张开一道缝隙,形成一只眼球往体内探视。这是齐天留下的所谓“内视”的基础功法,只有清楚了体内的经络,才能在今后修体的过程中翱翔高飞。

    冥想了半天,刘无涯始终不得要领。说起来容易,把脑里的一切杂念清空,做起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他始终无法做到集中精力不去想别的。

    欲速则不达,看来得想个招让自己的精神力集中起来,否则泡到皮肤臃肿也无济于事。

    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水的颜色,已经清淡了。刚想爬起来冲洗,忽然胸口的挂坠涌进丝丝清流,这次没有沿着全身游走,而是直奔上丹田,在刘无涯的脑海里盘旋了起来,所过之处,脑海顿时一片清明。

    刘无涯赶紧站起把一旁留着给段云飞用的药汁倒了进去,随即坐下眼观鼻鼻观心地进入冥想。有了这些清流的帮助,他渐渐地宁静了下来,感觉脑里空无一物,能够驾驭自己的思想不去想别的东西。

    渐渐地,脑海里出现了一片混沌,仿佛有雾气缭绕,看不清有什么实物。他一动不动,思想专注地看着这片混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眼前的雾气似乎消散了一些,隐隐能看到一些红色的液体。

    “血管!是血管!真的能看到!真的可以修体!”刘无涯激动了起来,浑身颤动,然后眼前的景物一晃,便陷入一片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了。

    睁开眼,刘无涯一脸狂喜,见眼前的水已清澈,站了起来去水龙头下冲洗。他觉得有一种力量的东西在身上蔓延了起来。因为他的小弟弟终于可以昂首挺胸了,向全世界宣告一个纯爷们的回归。这是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的感觉。以前只会觉得多了点力气,从没想过会和力量挂钩。

    他禁不住挥动了几下拳头,虽然还是轻飘飘如情人的粉拳,但他现在对齐天的话相信了至少八成,也相信这股力量早晚破开封印会属于自己的。

    有了好开头,刘无涯并不着急再次进入冥想,毕竟熬药也得不短的时间,再说自己的身体未必能承受草药精华的灌溉,来日方长,不争这一朝一夕。

    冲洗后,他看了一下时间,都已经凌晨两点多了。看来修炼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无聊,眼睛一闭一挣,几个小时过去了哦。

    刘无涯只觉地现在的精力旺盛得像只发情的野牛,一点睡意也没有,打麻将可以挑它个三天三夜。不行,得把二愣拽起来“促膝谈心”,上次自己忍着滔天的睡意还不是照顾兄弟情绪。

    他冲出卫生间,耳里的棉花早已在冲洗中完成自己的使命。一阵地动山摇的呼噜声劈头盖脸地扑了过来,扑得他找不着北。这声势,把门踢烂了动静也引不起一点波澜。

    总得找件事做吧,要不然不兴奋死也会郁闷死。他想起了白天的遭遇,一头窜回卫生间,把刚在回家路上买的卫生纸从滚动盘里取下来,然后撕下一小块,找来胶水把他粘在滚动盘上,看上去完美无缺,一拉就能拉下纸来。

    做完了这些,觉得自己真有点无聊,准备上网买些装备,把游戏里的不管男女老少挨个收拾个遍。

第三十章 碧罗芝() 
黄昏,黄沙漫天,疾风肆虐,一条蜿蜒盘旋的泥泞土路,此刻一辆灰头灰脸已看不出原来面貌的越野车正缓慢地前行着。

    陈阿四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的路,生怕一个不小心陷进土坑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到时只有抱着车痛哭的份。

    狂风裹带着黄沙,狠狠地拍打在玻璃上,拍得车子仿佛要晃动起来,似乎在警告着车辆此路不通。

    已经一个星期了,陈阿四对于这趟所谓的历练最大的收获只有一个字:闷。闷得自己想大哭三声或大笑三声,以证明自己的存在;闷得想找个人好好打一架,就算挨揍也比这滋味好受。

    齐天一路以来沉默寡言,好似话语是寿元,说了多少便会短命多少。陈阿四开车,他就坐在副驾座上闭眼养神,板着一副棺材脸,总让陈阿四觉得欠他几百万钱不还似的。

    陈阿四为了这趟历练,可谓呕心沥血,物资上不但准备周全,车上除了前面的两个座位,满满都储备着吃喝的东西,更是随身携带着半生几乎所有的积蓄以防不测。

    一路上,齐天除了在一些比较出名的种植药材的地方停靠外,便直接往深山里钻,越是偏偶,越是奇异的山,便停留了越久。

    几天下来,陈阿四发现齐天还真是个骗子。明明就一袭长袍加身,连个口袋都没有,却能不时地从药材市场拿来各种草药。而他做这些事都是让陈阿四在车里等候,自己一人去办,仿佛避嫌似的。除了骗,他砸破脑袋也想不出来齐天有什么招,他进出的场所都在深山角落里,有卡也没处刷,除非把钱放在裤裆里,裤裆还得大号的。

    天黑的时候,车子终于蹒跚地驶到山脚下。陈阿四停下来,从车里拿下帐篷,找个避风的场地驻扎,准备过夜。齐天装模作样地要过来帮忙,陈阿四赶紧制止,加快速度地把两个帐篷驻扎好。完了又从车上拿来一些牛肉干,花生米之类的下酒料,招呼齐天过来喝酒。

    这种时候是陈阿四一天之中最难熬的时候,他现在不盼着齐天对他指点一二,只要能陪他聊聊天,打发这漫长的黑夜就烧高香了。否则固然可以把自己灌晕,可一个人喝酒如同一个人**似的,一点激情也没有,**倒是可以达到高氵朝,一个人喝酒却喝不出高氵朝。再说身在深山,虽在脚下,也得防范野兽袭击。

    两个人喝着酒,慢慢地,齐天从嘴里赐下三言两语,给冷清的气氛暖暖身。陈阿四是个豪爽人,可并不是话多的人,豪爽更多体现在喝酒办事的干脆利落上。

    齐天的话渐渐多了起来,脸上也有了醉意。陈阿四不咸不淡地回应着,他知道可能在一个眨眼的瞬间齐天又清明如初了。然后那张棺材脸讨债似的板到下顿酒时。

    “陈师傅你的下丹田比一般人壮大,还储存着一些气息,你知道这些气息是什么吗?”齐天忽然放下手里的酒,甩下一连串的话语,相对于之前的三言两字,简直可以用万米长跑来形容。

    “齐老,您怎么能看出来?”陈阿四震惊得无以复加,一杯酒刚放到嘴边,就凝成了雕像。这眼睛也太邪了,居然能透视,要是看女人去,还不剥洋葱似的,那还得了。好在陈阿四现在没这方面的心思,否则的话,他该替女儿操心了。

    “这没什么,你清楚你体内的气息吗?”齐天淡淡地说,仿佛这点本事不值一提,说出来都丢人。脸上还挂着酒意。

    “不知道,两年前我意外得到一块很像石头的东西,黑乎乎的,这石头里储存着一股能量,可以被人体吸收,吸收后觉得力量好像就储存在下丹田,可是吸收了一段时间,就不能再吸收了,好像丹田的容量容不下了,这事很诡异,我也不敢到处打听,我现在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只是身体一直都挺不错的。”陈阿四稍微沉思了一下,便如实把情况说了一下,希望能在齐天的嘴里得到答案。

    “你在哪里得到这块石头的?”

    “阎山。”

    “阎山?”齐天面露惊容,思索了一会,才开口继续说道。“你放心,不是坏事,你吸收这些能量用了多长时间?你现在会动用这股力量吗?”

    “用了快一年的时间,这两年我一直研究人体经络走向,可惜太过复杂,总觉得力不从心,平时我练武锻炼的力量好像都藏于血肉之中,可这股力量我能感觉到一直沉睡在丹田,齐老,您能告诉这股气息是什么吗?”

    “我要说是现在小说里所说的灵气,你相信吗?”齐天盯着陈阿四,想看清楚陈阿四的反应。

    “灵气?真的有灵气一说?”陈阿四其实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也往这方面扯过,但只是扯到皮毛,没敢往深处想,毕竟太过惊天骇俗了。

    “你常年练武,经络比普通人宽壮,才能吸收灵气,换了普通人根本就无法吸收,这样,你把纸和笔拿来。”齐天考虑片刻,缓缓开口。

    陈阿四赶紧取来递给齐天。齐天刷刷地在纸上画起了简单的人体经络图,然后在几个穴位用笔连了起来,稍加注解,完了交给陈阿四。

    “你研究经络也有一段时间了,你照着图上的方向运气,看看与你平时有什么不同?”

    陈阿四接过来,认真地看了一会,然后慎重地把纸张收了起来,盘膝坐了下来,按照齐天的运气走向调动那股气息。

    慢慢地,那股气息从下丹田经中丹田然后流向两手手掌。陈阿四只觉两手充满力量,攥紧拳头,站起来前冲几步,照着一颗粗大的树身打了过去。树身激烈地晃荡了起来,树叶纷纷散落。

    陈阿四望着摊开的两个手掌,满脸的不可思议,旋即狂喜做客,久居不去。陈阿四激动地走到齐天面前,恭敬地鞠了个躬,脸上满是殷切。

    “齐老,您可以收我为徒吗。”

    “我已经收了两个了,收徒弟很累的,我老人家现在都已经后悔了,我们这样挺好,没事,我老人家心情好的话,到时传你几手。”齐天想起了刘无涯和段云飞,撇撇嘴说。收起了酒杯,准备睡觉。

    一夜无语,齐天睡觉照例奏起狂暴的交响曲,震得野兽闻风潜逃。陈阿四则无睡眠,一遍一遍地运气挥拳,熟悉这股力量。

    翌日,齐天早早睡起,直奔山顶。爬山如履平地,累得陈阿四气喘不止。一路上,陈阿四学会了不少草药知识,大开眼界,从来没想到一些普通的草药调配之后,会发挥出神奇的药效。

    到了山顶,两人分开寻找。陈阿四凡是自己不懂得草药一律摘采下来,回头请教齐天。正地毯式地收刮着,不远处的齐天忽然传来狂喜的豪笑。

    “碧罗芝!想不到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天材地宝。”

    陈阿四问声看去,齐天两个手里紧紧拽着两把草药,正在仰天大笑。陈阿四择路上前,到齐天身边的时候,草药已经消失不见。齐天笑声停止,笑意不减,仿佛狂笑这种粗鲁的表现不应出现在自己身上。

    “齐老,什么是碧罗芝,我能看看吗?”陈阿四望着两手空空的齐天,好奇地探问。

    齐天心情大好,随手在身上一抹,摸出一颗碧绿盎然的草药递给陈阿四。只见草身不长,茎根粗壮,叶分三叉,浑体流淌着一种隐隐可见的宝光莹彩,似要透出草体来,一看就知不是凡物。

    “这种碧罗芝浑身是宝,茎根可制成伐骨洗髓丹,服下对人的身体有着莫大的好处,叶子配上药引,可包治百病,包解百毒,是不可多得的天地材宝,这趟收获甚丰,这个山顶采过之后,可以打道回府了。”齐天兴奋之下,耐心地给陈阿四讲解了起来,过了一遍老师瘾。

    陈阿四细看了一会,把草药还给齐天,瞪大眼睛注视着齐天,看他把草药放到哪里去。齐天拿过草药,轻轻往身上一抹,变戏法地消失不见了。

    “果真是奇人!”陈阿四心里赞叹着,也不发问。奇人总有奇人的神秘之处,问了反而不好。

第三十一章 那个圈子的人() 
高速上,陈阿四载着一副棺材板正在飞快地行驶着。齐天又恢复了那副德行。每每陈阿四觉得熟稔一点,想来点荤的话题炒炒气氛,就被齐天一棍子打回原形。

    “齐老,我忽然想起点事,您看一会到南昌我给你开个房,我多则三五天,少则明天就回来,这么多天也累了,找个地方好好放松一下,您看可好?”陈阿四忽然想起了什么,扭头询问齐天。

    “也好,我这几根老骨头都快散架了,找几个小姑娘松松筋骨,恢复恢复元气。”齐天对陈阿四的安排显然很满意,赐了一个笑脸。

    “还恢复元气呢,输送元气还差不多。”陈阿四嘴里不敢说,心里私下嘀咕着,脚下踩足油门往前奔。

    到了市里,陈阿四给齐天开了一个五星级房间,在前台上留下足够的钱,一个人开车往北方的县城里走。

    离开了齐天,陈阿四感觉天也蓝了,空气也清新多了,不禁吹起了口哨。他冷不丁想起了“伴君如伴虎”这句俗语,自己和齐天在一起,浑身上下的肉都不自在,如同走丢的孩子,委屈无助地寻找自己的家。现在这些肉终于找到了组织,细胞里都奔腾着欢欣的因子。想起古代那些生杀之权操在别人手里的臣子,陈阿四就一脑的想不通,一片**,韭菜似的,割也割不完,还挣着脑瓜往上长。

    一路越走越往偏僻。到了一个小的不能再小靠山的村庄,陈阿四停了下来。这村子只有十几户人家,零零散散地错落在村里,难得闻到鸡犬之声。

    车里能到村口就不错了,还好是越野车,要不然最少得步行几十里。陈阿四背上一个硕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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