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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纵然杀-第40部分

小说: 纵然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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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正要张口讲话的时候,我们身后传来了小心翼翼地敲门声。

    “进来。”白也硬生生讲话吞回肚子里,面部表情全部恢复清冷状态。

    我在心里暗暗称奇,自己要是也能这么快的切换表情,那就再也不用担心身份败露了。

    推门进来的还是引我们进厢房的妹子,她俯身行了个礼,“失礼了。”

    白也淡淡地看着她,“什么事?”

    清丽女子在我身上瞄了一眼,复又用询问的目光投向白也。

    白也抓着我的手微微用力,“无妨,你直接说吧。”

    清丽女子微微颔首,“白世子,您要找的人现在在东三厢房。”

    白也微微皱眉,转过头似乎有话要说。

    我立马善解人意地起身,做了个请的动作。“你快去吧,我会锁好门在这儿等你!”

    他被我的样子逗得发笑,“那你好好呆着,千万别乱跑!”

    我对他摆了个大大的鬼脸,抱着半个桌面对他吼道:“我誓与美食共存亡!”

    。。。。。。

    白也走后不一会儿,房门再次被敲响。

    我立马进入戒备状态,白也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会是谁呢?

    “姑娘,是我!”

    这声音?是刚刚那个清丽女子!

    我轻轻放下白也留给我的钨金刀,“请进!”

    清丽女子笑脸盈盈地推门进来,极有礼貌地唤了声“姑娘”,我听得有点不舒服,“可是白也有什么事情?”

    清丽女子摇了摇头,“白世子没有什么吩咐,小女子来是传达台主的话。”

    泰铢?我还马克呢!

    “台主是谁?”我露出一副勤学好问的好学生表情,没办法,古代的书我读得少。

    清丽女子淡笑道,“台主就是我们枫泾台的主人。”

    “他,找我有什么事?”我努力搜寻记忆,怎么也想不起自己认识这样的大人物。

    “台主希望见姑娘一面。”

    “见我?”我微微戒备,早不见我,晚不见我,偏偏只开了白也再要见我,这不是摆明了圈套嘛!“我不去!”

    “姑娘,既然少郎府和枫泾台做了邻居,总该有些来往的!”清丽女子话中微带一丝威胁的意味。

    我微微一惊,“你什么意思?”

    她掩面轻笑,“小女子并无其他意思,只不过传达台主的话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背脊发凉,我现在的身份明明是公主,而且我和年少的关系只有白也、金灿、银离和朴逆知道,其他人已经被白也封口了。

    那么这个台主究竟是谁?清丽女子话中的意思分明是说,台主已经知道我和少郎府的关系,莫非他是朴逆?

    我甩甩头,不管怎么样,先扯点儿没用的拖延时间,一会儿白也回来了至少能让他陪我一起去!一个人太危险了!

    我满脸堆满了笑容,“这位姑娘,你们台主是不是认识我啊?他多大年纪?是男是女?一会儿就过来么?”

    清丽女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容可掬地说道:“台主身体抱恙,只能劳烦姑娘走一趟。”说着她便转身去开房门,“啊,对了!台主说,为少郎府准备的厚礼已经在路上了,怕是不出一刻钟,就能送到吧。”

    我惊得瞪大了眼珠,“什么礼物?”

    她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站在房门口,做了个规规矩矩地请的动作。

    我紧咬下唇,看来不去是不行了,这个台主八成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他言下之意便是,若无晚到一会儿,他就会对郁晚下手。

    tnnd,还身体抱恙?抱恙还这么急着拐卖妇女。

    为了以防万一,我抱着白也的钨金刀,跟着清丽女子走出了厢房,黑着一张脸将台主的祖宗十八代统统骂了个遍。。。。。。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不名人云彻() 
清丽女子带我绕了后院的小道,我自然知道他是为了躲开白也的视线,原本我想在沿路留点记号,但没想到明里暗里尽是枫泾台的人,丝毫不给我下手的机会。

    就在我绞尽脑汁想不出办法之际,不远处传来了轻微地噪杂声。

    我假装好事儿地冲了过去,清丽女子本来打头阵,见我跑去凑热闹也没来得及拉住我,一路也追着我来到了“案发现场”。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撞到我们家少爷!”

    说话的是个家奴,他旁边站着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对面跪着一个小姑娘,正不停地磕头道歉。

    我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在旁边看着,没想到斜眼一瞥,就见到跪地的小姑娘手边倒着一个盒子,盒子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竟然是手札!

    没错,就是我之前在殇千王墓发现的那个手札,这满地零零散散的分明就是手札前面被撕掉的那几页!

    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我满脸堆笑,忙挡在了小姑娘的身前,“这位公子还请息怒,这小姑娘长得这般可爱,我也是喜欢得紧,不如公子就卖本公主个面子,饶了她吧!”

    对方听闻我是公主身份,脸色立刻难看了几分,说了几句恭维的话之后,就马上撤了。

    我转过身正要去扶人,却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爬了起来,满地的狼藉也早已收拾好。

    “多、多谢公主!”小姑娘将头低得深深地,“奴婢、奴婢这就告退。”

    说我她便拔腿就跑,那速度!就好像我是个强奸犯一样。

    “喂!等一下,我还有话要问你!”我也匆忙追上去,谁知被清丽女子拦住了。

    “公主,您还是先去见台主吧!”

    我皱着眉头,现在最重要的的确是郁晚的安危,咬了咬牙只好随清丽女子走了。

    回头望一眼早已看不到人影儿的长廊尽头,我深深叹了口气,刚才那个小姑娘好像很怕我的样子,是不是知道我和手札的关系?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找出手札的线索,上面说不定写着时空钥匙的所在,这关系到我能否会现代!

    。。。。。。

    “台主,公主带到了。”清丽女子对着紧闭的房门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撇撇嘴,有什么了不起的,见了我堂堂公主也没这么恭敬啊。

    大概等了五六分钟,里面一直没有动静。

    我心里有点儿烦躁,“你们台主到底在不在这儿啊?”

    就在这时候,房门突然一阵大力打开,我吓了一大跳,扶着小心肝儿将自己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

    还好没受伤,刚才要不是我躲得快,鼻子肯定要撞门框了!

    环顾四周发现,清丽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溜掉了,我感觉有点尴尬,不知道是不是要进去。

    斜眼偷偷向里面张望,竟然被门口一个大大的照壁挡住了视线。这个台主也是够奇怪的,搞不好是个不三不四的糟老头,若不是有什么怪癖,怎么开个门手下就都吓跑了。

    算了,速战速决!来都来了,再说后悔害怕什么的也没什么用。

    我东张西望地绕到照壁后面,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大大的画像,画上的人栩栩如生,简直就像真要蹦出来一样。

    我瞪大了眼珠,不由自主地唤了声“郁晚”,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捂住嘴巴。

    我皱了皱眉头,台主的房间里怎么会有郁晚的画像?难不成也是爱慕者?

    “公主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反而站在门口发呆?”说话的人声音清灵纯正,语气中好似无欲无求。

    我呆愣了一下,天下间竟有这等人,单是听了他的声音,就让人疯了似的想去修身养心了。

    我迫不及待地窜进了里面的房间,就见一个男子半倚在桌前,手中拿着杯盏,他身穿月白长袍,眼中清光点点,抬眼见了我只是淡笑笑,似有微醺。

    我也看得有点醉了,这男子生得好生清淡,好像那雪山顶盛开的莲花,没有尘俗玷染,就好像不是这世上的东西一般。

    长相更不用说,不过这眉眼,看起来却是有几分眼熟。

    见我彪悍地冲进来,却又停在了房门口,还傻乎乎地盯着他不说话,他也没有生气,只是轻咳两声。

    我缓过神连敲几下自己的脑袋,没用的东西,见人家长得好看就丢了魂儿似的,不知道好看的人都危险啊!

    “不知台主找我有什么事么?”

    他掩面轻笑,“少郎不必过分紧张,云彻也只是想请教易容之术。”

    我感觉脑袋翁地一声巨响,“你说你叫云彻!是、那个云彻?”

    他浅笑着点点头,为我满上一杯酒。

    我缓缓地走到桌前坐下,接过酒杯,还是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不名人云彻,刚才也只是听说书人提了一下,只知道他是天下六绝,别得完全没概念啊!早知道就多学学这边世界的历史了!

    我嘿嘿嘿地露出个傻兮兮地笑容,“竟然是云彻!你的威名早就红遍大江南北啦!不过,云台主是怎么知道发现我的身份的?”

    他满脸无害的表情,“少郎还是称在下云彻吧,我的身份是见不得光的。”

    “见不得光?”

    他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不瞒公主,在下略懂易容,常年漂泊却从来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在下和公主表明身份,一来是为了博取公主的信任,二来我想拜托公主一件事。”

    他说话的语气似乎很坚定,但表情又好像云淡风轻的,我一时也看不出他是好人坏人。但既然他又将我的称呼改成了公主,想必是要借用我公主的身份做事了。

    不管怎么说,我都算是有把柄在他那儿了,就算我也知道他的身份,但我才不相信这小子会做毫无准备的事情。

    “你说吧,要拜托我什么事?”

第一百二十章 台主的请求() 
他的睫毛微微颤动,“我想要你帮我调查,白也进宫的真正目的。”

    “白也进宫的目的?他不是来做质子吗?”我惊讶地问道。

    他声音中略带嘲弄,“原来公主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其实白也并非西凉皇子。”

    我皱起眉头,狐疑的看着他,“你不要信口雌黄,你有什么证据吗?”

    “很抱歉没有证据,不过我也不强求公主相信。”他神色凄凄,又为自己斟满一杯酒,“因为白也究竟有多少种身份,云彻也说不出,但我至少可以奉劝公主一句,防人之心不可无。毕竟公主的选择并不只是代表公主的选择,还决定着一个国家的命运。”

    我甩甩袖子,“这件事你我都不必操心,既然父皇和皇兄那么聪明的人,都放任此事,我又何必杞人忧天?”

    他抿着嘴低声笑笑,“既然如此,恕云彻多事了,调查白也目的一事,就当在下没有提过。”

    我微微挑眉,到没想到他如此轻易便放弃。“不管怎么样,你的话我会记在心里。若是真如云公子所说,白也怀了什么坏心思,我一定会拼尽全力阻止到底!”

    “公主如此深明大义,云彻便放心了。”他又恢复了寡淡模样。

    他的样子似乎是下了逐客令,但我并没有立即告辞,思前想后还是红着脸坐到他旁边,“云公子,其实、我也有一事相求。”

    “不知公主所谓何事?”他笑容可掬的问道。

    “那个,我在找一样东西,今日恰巧在你台中发现。”

    “哦?有这样的事!不知公主要找何物?”他依旧彬彬有礼。

    “一本手札的缺页部分,刚才我在来路上,正好看见一个丫鬟拿着它。”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手札对我的确很重要,只好硬着头皮要了。

    云彻微微叹了口气,“若为枫泾台之物,云彻必将倾囊相授,只可惜公主所描述的,想必是客人的东西。这样吧,云彻为公主打探打探,若是有消息,必定第一时间通知公主如何?”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着眼前的男子寡寡清清,却没想到是如此心机之人。

    他说的话句句规矩,挑不出任何毛病。但言外之意却明显是在说,倘若我不能帮他查明白也的目的,他也不会帮我找出手扎的下落。

    然而手札是否真的在他手里,估计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我听出了他的弦外音,但还是客客气气的堆起笑容,“此事便有劳云公子了。”

    ……

    回到厢房的时候,所幸白也还没有回来,我傻楞楞地看着戏台发呆。

    今天发生了好多事,快乐的,幸福的,出乎意料的,匪夷所思的,难以抉择的……

    云彻说得没错,白也的确还有十八葬的身份。

    仔细想来他今天没有带我随锦叔一同回别院,是不是因为,他还有我不知道的其他身份?

    虽然理智一直在提醒我,不要相信白也,可是今天他讲述玉之蓝时的样子那么温柔,无论如何我也不认为他是在骗我。

    白也说过要我等他三个月,就这三个月,我想相信他!就相信他三个月!就算真的是他骗我,我也认了!

    至于手札的事情,反正枫泾台就在这里,左右都跑不了,我再想办法调查调查,相信早晚能找到线索。

    “可是等急了?”

    耳畔传来温润如玉的声音,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

    他此时正坐在我身侧,宠溺的看着我。

    “你回来啦?可惜戏已经演完了,你不知道刚才凌晨智取大雁城那段可精彩啦!”我张牙舞爪地形容着,并没有告诉他我和云彻之间的插曲,当然对于他刚刚去见了谁,我也没有问。

    他欲言又止的看着我,半天才长叹一声,别过头不再说话。

    我有点心虚,觉得他似乎已经发现我外出的事情了。但他什么都没问,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就在这个时候,一开始报幕的说书人再一次出现在戏台上。“各位尊贵的客人!想必大家都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枫泾台虽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也精心准备了一份价值不菲的礼包,若是哪位贵客今晚能够夺得枫泾智者的桂冠,台主将亲自送上大礼,而且可以享受枫泾台终身免费贵宾待遇。”

    我种的皱眉头,这台主葫芦里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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