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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纵然杀-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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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沮丧地看着他,听声音也知道他又变回痴儿了。难怪身体又开始疼,关键时刻,反而没他帮忙分担疼痛,看来此行见银离,是更加艰苦了!

    就在这个时候,马车停了下来,我们已经到达水都城门口了。

    “走吧,扶我下车!”见排队进城的人那么多,我也无聊便打算出去活动活动筋骨,顺便看看都有谁跟过来了。

    我们此行一共就出动了两辆马车,邪三药一辆打头阵,我的则是简单的随性小车,非常不起眼。

    汉阳见我下车,笑着走了过来,“夫人我们已经到水都了。”

    我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邪三药估计是为了方便,便将和我假扮夫妻,也不想想银离什么狠角色,八成是从邪医谷门口便盯上了我们,那需要什么变装啊!

    “从玉初怎么样了?”我明知故问道,从玉初的身体状况净月早就跟我讲过了,我想问的是在我昏迷后,他到底说了什么,事关白也,净月顾忌我和白也的关系,肯定不会和我说实话,但汉阳不同,他是云彻的人,跟我只是合作关系,不会顾忌我的感受。

    他皱着眉头,“当时只有邪医在场,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我四处张望了一番,发现除了鸿鹄、净月、汉阳外,就只剩下两个马夫和四个邪医谷带出来的随从,于是疑惑地问道,“怎么不见木易了?”

    “我们出发的时候,邪三药好像给了他什么东西,然后就打发他回京了。”汉阳没什么表情,似乎除了保护我再不关心其他。

    我自然不会这样认为,汉阳明里是保护我,暗里却是云彻派来监视我的,不可能什么也没调查,他不知道,只能是他没调查出来。

    我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邪三药啊邪三药,你是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将夜浅的人给支走?看来我不得不当面好好问一下了!

    我进邪三药马车的时候,他正在摆弄药罐子。

    “哟~气色不错啊!都能瞎乱跑了?”他挑着眉气讽刺道。

    他这是在埋怨不眠不休为我们做事,我忙嘻皮笑脸地凑过去为他按摩肩膀,“咱们邪大善人如此操劳,我就是残了,也得第一时间过来道谢不是?”

    他白了我一眼,拉着我坐了下来,“你应该有很多问题想问我吧?”

    我抿着嘴冲他眨眨眼,“被你看出来了?”

    “问吧!”

    见他这么配愈,我便开门见山道,“我昏迷后,从玉初到底对你了什么?”

第一百八十二章 抵达水都() 
“他什么也没说。”他顿了一下,“什么也不肯说。”

    “不肯说?”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问他的?”

    “我就问他是不是白也干的。”他双手一摊摆出无辜的样子。

    这就让人疑惑了,要不是白也做的,从玉初不可能什么也不说,而且据我了解,他们俩也没什么关系,从玉初又为什么帮白也隐瞒呢?

    “我觉得这事还是等你回去再好好问问吧,从玉初似乎也是很为难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邪三药食指按在我的额头,“瞧你这眉头皱得快赶上老树皮了!”

    “那白也呢?”我抓住他的手,“他真的已经出谷了么?”

    他没说话,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我。

    我疑惑地盯着他,见他没什么异常就打开了盒子,里面躺着的竟然是白也送我的宝蓝珠钗!

    “这是怎么。。。。。。到你手里的?”

    那天晚上邪三药一直和我待在冰室,中间只出去取过一次药,如果守门那个时候给了他珠钗,那他回来的时候不可能不问我,所以,这个珠钗,一定是在我昏迷后才出现的!

    “素铭在白驸马的房间找到的。”他小心翼翼地说,“还有,马厮里丢了两匹马。”

    他特意强调是两匹马而不是一匹马,也就是说白也是自愿和那天混进来的人走的。

    “但也不一定就是你想的那样,毕竟从玉初还什么都没说呢,我们还是别乱猜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应对银离,他可是只老狐狸!”

    我被他恶狠狠的表情逗得一笑,“我还以为你和银离是朋友呢!”

    “朋友?”他耸耸肩膀,“我们顶多也就是合作关系。”

    合作?我倒是想不出他们俩有什么好合作的,邪医谷虽然隶属于夜国但却与银离都城靠得比较近,所以夜皇一直很关注这边的动向,没少出资拉拢邪医谷。如若不是资金方面,银离又能用什么同邪三药谈合作呢?

    不过看邪三药也没有说明的意思,那我也就不问了。

    我小心翼翼地收好珠钗,正色道,“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木易了是不是也知道我的身份了?”

    “你的身份?”他扑闪着无辜的大眼睛,“我可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什么?”

    “可别装了!你早就猜出我不是公主了吧!”我不耐烦地瞪着他。

    除了鸿鹄和汉阳,没有人认出我是公主,这就能排除我之前的假脸是公主变装了。

    他坦白地点着头,“可我还是不知道你的身份啊?”

    我无奈地叹口气,“所以呢?木易了看到我的脸了么?”

    他投给我一个灿烂的微笑,“输血那天他好像是最后一个来的,当时我已经把屋内的人都赶出去了。后来我便打发他给你那个心心念的三皇子送药去了,他应该是,没什么机会看到你的真容!”

    “没想到啊!你办事效率这么高。”我赞赏道,心中慢慢睇安心,这回夜琅算是有救了,长久以来内心的愧疚也可以减轻些了。

    邪三药见我如释重负,反而皱起眉头,“你不要高兴的那么早好不好,素铭分配房间的时候,木易了可是离从玉初最近的,怎么会来得那么晚?”

    我眉头轻佻,没想到他也在怀疑木易了,“你凭什么这样认为?”

    “那天晚上我的下人看到木易了去过正门,但后来我问过那个叫净月的丫头,她并不是木易了引进来的。”

    “你的意思是?”

    “人,是他放进来的,而那个簪子,也是他送进来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更是惊讶的不得了,原本我只是怀疑我的人中有细作,但具体是谁还不敢确定。而邪三药一个外人,不但猜出他是细作,还能确定珠钗是他拿的。

    “你怎么看出来的?”我故作镇定,“他既然是我的人,自然是认得净月,将她放进来也很正常。”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还能装出这么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他撇着嘴,但还是兴致勃勃地说下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一开始便打算接应该外面的人,没想到冒出了个净月,还给他个簪子,他怕事后被问起,便等白也离开后偷偷放进了白也的房间,后来我询问,他也说是白也准他放的人,可按他的说法,时间无论如何都是对不上的!”

    “根据你的推测,白也事先并不知道这个计划?”如果白也知道,那么这个木易了就可以直接将珠钗交给他了,而且木易了既然已经是细作,干嘛还要再派一个人进来呢?后来混进来的人显然是冲着白也来的,叫他将珠钗带进屋不是也行么?

    难道,他们不是一伙人?

    “你和我想到一块了!”邪三药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不过我累了,别说这个了!”

    说完他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掀起帘子跳下了马车。

    我没想到刚聊到重点,他竟然有意回避,也不知道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确定了重要的一点!就是我的敌人已经将我的一举一动掌握在手中了,不但我,连白也,也一定是被抓住了什么弱点。

    我掏出怀中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湛蓝的珠钗闪烁着淡淡幽光,也不知道月用了什么东西做护理,感觉它比以前更美的了。

    如果那晚不是木易了截下了这钗子,如果它真的到了白也的手中,会不会又是另一种结果呢?会不会至少,他走的时候会给我留一句解释?

    。。。。。。

    “恭迎夜凉公主!”

    我皱起眉头,不动声色地将帘子撬开一道小缝,就见到我原本乖座的随行马车前站着一个太监。

    我吓得连忙缩回脑袋,没想到银离这家伙动作竟然这么快,我这来刚到城门口,他就派人来了。

    要知道现在的我可是素颜啊!邪三药的马车里又没有可以化妆的东西,叫老娘怎么变出个公主来?

    “娘娘,草民此番来都不过是随便玩玩,可承不起如些盛情接待啊!”邪三药气定神闲道。

    我秉住呼吸,扒着门缝再次看向外面,城门方向一团宫人正簇拥着一个华服贵气的女人。

第一百八十三章 做把大的() 
女人看起来娇小依人,明明五官精致却偏涂了厚厚的脂粉,头上的珠钗却又极不协调地搭配了素雅的白玉翡翠。

    不过对比她身上的气质,这搭配就不算什么了。她面色阴郁,眉头挂两分戾气,可偏偏年纪轻轻,却目光纯净,怎么说呢,就好像是故意伪装成坏人似的。

    女子突然目光一转对上了我的视线,吓得我直冒冷汗,不由得握住了手边的药罐子,准备随时丢出去。

    邪三药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挪了挪身子,挡在了我们中间。

    我暗道这女人好生历害,单单一个目光就让我感到了害怕,刚才听邪三药喊她娘娘,想来不止是身居高位,说不定也是个不好惹的主。

    女子见邪三药护犊子一样飞奔过来,不由得灿然一笑,“我道公主怎么不出声,原来是下人走错了马车。”

    邪三药见瞒不住了,也不着急,“原来娘娘接的是公主啊!这可真是抱歉了,公主身中剧毒,至今昏迷不醒,草民特地携贱内前来求药。”

    这个邪三药可真是睁眼说瞎话,我刚才可是在马车外转悠了好一会儿,这边排队的时候看门的大大小小好几双眼睛,可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不过贱内是什么鬼,这家伙搞什么名堂。

    然而这个娘娘听了邪三药的话,并没有生气,反而面带担忧的说道:“都怪本宫心急,想一睹公主芳颜,这耽误了病情可不好,桃儿,快去通知太医院的人备着,即刻为公主诊病!”

    邪三药老脸一横,“娘娘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邪医谷治过的人还需要转接他手?”

    “哎呦邪医的医术那可是天下出了名的,整个太医院也不及一个手指,不过公主毕竟到了银离,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可不好。而且前几日皇上得了些稀有的药材,说不定对公主的毒有用呢!”

    邪三药哈哈一笑,似乎刚刚的咄咄逼人只是一个玩笑,“既然如此,就劳烦娘娘引路了。”

    听到这儿坐在马车你的我瞬间就混乱了,这个邪三药到底是不是跟我一会伙儿?只要进了皇宫,那我就完全掌握在银离的监视范围中了。人家摆明了是请君入瓮,你怎么就把我送去任人宰割?

    想到这儿,我快速在头上盘了一个男式发髻,左右张望,从身旁的小柜子里面抽出一件邪三药的外袍披在身上。

    银离见过我真实的样貌,不过那是在我扮成年少竞争郁晚初夜的时候,虽说也是冤家路窄,但总好过他认出我是女子。

    年少的话顶多就是被他揍一顿,但是对公主,这个禽兽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了!

    碍于与那个娘娘同行,邪三药径直踏进了身后的马车,一路上也没有派个人过来传话。

    我暗自揣摩这就家伙到底什么意思?眼看着火烧眉毛了,他怎么唯恐天下不乱似的?难道他是想将我双手奉上,然后以此向银离邀功?

    我是不是太快把他当成自己人了?不过也没办法,我身上的病我身上的毒都得仰仗他才能够解。

    所以以后还是见机行事吧,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半个时辰之后,我们便进入了皇宫。

    “这边是香柔院,公主就先在这里歇着吧,太医院的人已经在偏殿候着了,皇上下了朝也会过来,有什么事尽管叫下人去找我,想来公主也需要静养,本宫就不在这儿叨扰了。”

    我掀起帘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望着女人消失方向,“这个娘娘倒是奇怪,说是急着见公主长什么样,却跑的比谁都快。”

    见了我年少的妆扮,邪三药微微有些错愕,“你倒是会随机应变,还好没被皇后看见,不然明日便会传出我是断袖的谣言了。”

    我撇撇嘴瞪了他一眼,“你才是胆子大,直接就敢跟她进宫,就不怕半路露了馅儿?”

    “露馅儿怎么了,我又没见过公主长什么样,再说是她自己以为公主在我的马车里,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如果发现了,就说你是我的贱内嘛。”

    我嫌弃的别过了头,不愧是活过了八百年的老妖精,这不要脸和耍赖皮的能力倒是比谁都强!

    “不过,听你刚才说她是皇后?”银离她老婆。

    邪三邪点点头正色道,“这女子心机深沉,为了座上皇后的位置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趁银离出使夜国的时候设机扳倒了大皇子,而且银临先皇的死也有可能是她从中作梗。”

    我的袖口微微一颤,没想到刚才那个不过二八年华的小姑娘,竟然这么厉害!是自己看错了么?

    “你说这些不过是些谣言吧,我看那皇后眼底清明,不像是心恨手辣之人。”

    “你倒是对她印象好,人家可不一定领情,小银离费这么大劲引你过来,显然是怀着心思。刚才你没听那皇后说新药材的事儿么?她能不清楚这其中关系?银离这样扣住你,于公,可能引起两国不睦,于私,皇后又多了个背景殷实的情敌。你说,她不整你整谁啊?”

    我听了他的话不禁冒冷汗,倒不是没猜出她对我有敌意,只是我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进宫,原以为进了水都之后找个法子将解药骗到就走。现在看来,银离对我的兴趣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估量,不然堂堂一国之母怎么会如此坐不住板凳,亲自跑到城门口接我了。

    话说银离又是怎么回事?不是对我感兴趣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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