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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妙花神探与长靴终结者-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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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熙蕊把杨不过的箱子交给华崽儿,转身跟了上去。

    见到叶不问及时出现在眼前,杨不过长吁一口气,探出右手的拇指指了指身后。

    这时拖在最后的武笔终于苟延残喘着赶上了杨不过,龇牙咧嘴的他躲在杨不过身后,脸上的表情倒也有着些许的威慑力。

    恶徒们脚下速度稍减,叶不问已经一个箭步上前护住杨不过,见对方不但人多,而且个个手里都是杀伤力极大的重型武器,伸手点指道:“有话说话,何必打打杀杀的呢?”

    当先一人瞪眼瞧了瞧眼前这个不起眼的拦路小老头儿,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硕大沉重的棒球棍,冷笑一声道:“管闲事也不挑个场合,知道老子想打打杀杀,还敢挡路!”

    他说着,当头一棍就朝着叶不问的脑袋砸去。

    叶不问只觉头顶袭来一股劲风,知道对手是用足了十分的力量,在电光石火之间,双腿运力,动如脱兔,眨眼间身体已贴近对手,左肩一耸,扛住对方下落的臂弯,紧接着双拳轮番击出,流星般已将十几拳打在对手的胸口和小腹上,随后由下向上推出一掌,不偏不倚按在对方的下巴之上,结果将那人打了个仰面朝天。

    跑到近前观战的时瑜亮情不自禁喊了一声好:“原来这就是咏春的‘以打带消,连消带打’。”

    “你不是回宿舍打游戏去了嘛?”杨不过问时瑜亮。

    “隔壁宿舍那几个都是些乌合之众,轻轻松松就让我们来了个五局连胜,根本不够我们打。”时瑜亮笑道,“我知道叶老师每天四点钟到六点钟都会在这里练咏春,所以我也想跟他学个一招半式。”

    杨不过哼了一声:“那我白天的数学课,你打算用来睡觉吗?”

    “放心,杨老师,一包咖啡就可以把我搞定。”时瑜亮说,“可是您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家?”

    “还不是给那些家伙害的。”杨不过说着,把手指向与叶不问交战正酣的恶徒们。

    说话间,叶不问出手如电,已经接连放倒数人。

    “原来咏春练好了,真的可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时瑜亮叹道。

    杨不过点着头说:“咏到梅花桩法妙,春生桃李艺林香。”

    “好诗啊!杨老师。”时瑜亮竖起拇指说道。

    杨不过一脸严肃地看了他一眼:“叶问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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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更年期四“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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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越派、诚浩堂、震东帮三伙恶徒分批次先后追赶至小树林外,尽管人多势众,却并无一人过得了叶不问这一关。

    咏春拳作为一种集内家拳法和贴身近打于一体的拳术,立足于实战,具有招式多变、运用灵活、出拳颇具弹性、短桥窄马、擅发寸劲等主要特点,拳快而防守紧密,马步沉稳而攻守兼备,注重刚柔并济,而且气力消耗较少。

    片刻过后,叶不问已将十几个人打得人仰马翻,而自己仍气定神闲,招招出手都四平八稳。

    有人受伤后摸着痛处退后,手指武笔对叶不问说:“老头儿,我们要找的人是他,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又何必多管闲事呢?”

    叶不问双臂平端前后错开道:“管不管闲事不,和谐社会最。你们非要打打杀杀的,又不听我劝,所以我也用不着问什么青红皂白了。”

    见识到叶不问拳脚上的实力,随后赶到的恶徒们纷纷停住脚步,一时都不敢轻举妄动。

    “大家不用怕,他再强,也不过是一个人!”超越派的亚哥喊道。

    “说得对!我们不但人多,手里还有家伙,没理由怕他一个赤手空拳的小老头儿!”诚浩堂的储叔跟着附和道。

    震东帮的于爷也不甘人后,掌中砍刀一擎,叫道:“没错!包围他,大家一起动手,砍他个碎尸万段。”

    众恶徒听罢似乎都觉有理,一拥而上围成一个圆圈,将叶不问困在当中,只是没有一个人敢先动手发起攻击。

    武笔这时气力有所恢复,远远瞪着于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骂道:“是好汉的,就滚出来一人做事一人当,跟叶老单挑。”

    于爷把砍刀横在胸前,冷笑两声道:“把你们全都干掉,就没有人说我们不是好汉了。”

    说着,他挥舞着砍刀就朝武笔冲去,按他的逻辑,如果追杀武笔是出师有名的话,那么能搞定武笔便也算是收兵有词了。

    亚哥和储叔倒是跟于爷不谋而合,先后挥刀奔向武笔。

    叶不问知道这样与对方僵持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干脆主动出击,又同众多恶徒战在一处。

    武笔见势不好,转身就逃,可没跑出几步,发现龙熙蕊、华崽儿和杨不过仍站在原地,不得已咬着牙嘟囔了一句“死就死吧”,又折了回去。

    危急关头,一枚龙币出现在龙熙蕊指间,正蓄势待发,忽然人影一闪,竟是时瑜亮移身护在众人身前。

    “傻小子,你不要命啦?”武笔一边说,一边快步跑到时瑜亮身旁。

    时瑜亮看了他一眼,说:“见义勇为,当然需要冒点儿风险了。”

    眼见对方三个狂徒来势汹汹,越来越近,武笔颤抖着腿肚子摆好了拼命迎敌的架势。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武笔以为是时瑜亮在说话,却见他扭头叫了一声“孟老师”,正自奇怪,只见一位老者走到自己前面,拦下亚哥、储叔和于爷,朗声说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三人听完不约而同横刀立“马”,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老头儿,然后争先恐后喝道:“老东西,少在那里婆婆妈妈的,不想死的,就乖乖地让开!”

    却见“孟老师”面露微笑,口中不紧不慢,说道:“世间无常,国土危脆;四大苦空,五阴无我;生灭变异,虚伪无主;心为恶源,形为罪薮;如是观察,渐离生死!”

    三个黑帮话事人互相对视一眼,紧接着不约而同皱起眉头怒目B视着“孟老师”。

    亚哥说:“你说得我的心好焦灼啊!”

    储叔说:“你说得我的心好迷茫啊!”

    于爷说:“你说得我的心好困惑啊!”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孟老师”再次微微笑道,“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便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见老人几句话便说得对方三个“刀客”戾气锐减,武笔悄悄问时瑜亮:“这老头儿是谁?”

    “我们系里教《解析几何》的孟老师。”时瑜亮小声回答道,“因为善于答疑解惑,大家给他起了个外,叫‘孟不惑’。”

    “杨不过,叶不问,这会儿又来了个孟不惑!”不知何时,华崽儿凑过来嚷道,“你们系里到底有几个‘不’老师啊?”

    “还有一位教《复变函数》的‘徐不争’徐老师。”时瑜亮说着,偷看观眼杨不过,见他正聚精会神着叶不问那边的一举一动,于是压低声音又道,“杨不过,孟不惑,徐不争,叶不问,因为四位老师都是人到更年,所以被同学们戏称为——更年期四‘不’曲,夸张点儿的还有人叫他们‘四人帮’,也有人觉得那名字不好听,改称他们为‘新四帮’。四个人里面,杨不过杨老师最为严谨,有些时候也最爱钻牛角尖,很多同学说:‘在杨不过心里,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从南极到北极,而是从59分到60分。’相比之下,孟不惑孟老师比较受大家欢迎,在他眼里,根本没有什么事情是看不开的,也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所以经常扮演梦想导师的角色,人们总是可以从他嘴里得到鼓励和慰藉。徐不争徐老师则略显悲观,很多人说他是抑郁症代言人,宣扬一切无用、无为是福,主动争取实则徒劳,他最常说的一句口头禅就是:‘有啥用呢?’至于叶不问叶老师,在教授《拓扑学》的同时,还兼任数学系主任的职务,他一贯秉承教育上的中庸与和谐,希望学生们的成绩能构成完美的正态分布,于是考试通过率低了他不高兴,埋怨考题出得太简单,通过率高了他也不高兴,埋怨考题出得太难,他是个只看数据,不问实际的人。”

    说话间,只听亚哥高声对孟不惑道:“老东西,你以为在我们面前长篇大论地说一堆叫人听不懂的狗屁道理,就能劝住我手中的刀嘛?”

    只见孟不惑脸上笑容不改,说道:“愚痴的人,会把甘露化为毒药;有智慧的人,能把毒药化为甘露。”

    “你唠叨得我的心好焦灼啊!”亚哥很不耐烦地说。

    “以耐性了天下之多事,以无心了天下之纷争。”孟不惑说,“和气平心,如春风拂弱柳,细雨润新苗,何等舒泰!何等感通!”

    亚哥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大吼一声:“你他妈的是观世音请来扮演唐僧的吧?”

    “区区在下,只是凡人一个。”孟不惑依然念念有词,说道,“行善之人,如春园小草,不见其长,日有所增;作恶之人,如磨刀砺石,不见其损,日有所亏。”

    亚哥虽然嘴硬,但手中的刀却握得越来越松,储叔和于爷怕跟他一样也着了孟不惑的道,于是捂着耳朵偷偷从孟不惑身边绕过,准备去找武笔,一抬头却被一个光头老者拦住去路。

    “干啥去?”光头老者问。

    储叔扭头看了于爷一眼,然后转过头来冲老者晃了晃手里的砍刀,说:“看见没?这叫刀,de…i…ao刀,当然是砍人用的了。”

    “有啥用呢?”老者面无表情问道。

    “嘿嘿嘿!”华崽儿用力扯着时瑜亮的衣袖,笑道,“那个光头老人应该就是更年期四‘不’曲里的徐不争吧?”

    见时瑜亮点了点头,华崽儿又道:“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新四帮居然都聚齐了!”

    此刻储叔虎目圆睁,瞪着徐不争道:“有啥用?既然是刀,当然砍人最有用了。”

    “砍了人又有啥用呢?”

    “砍了人?我很爽啊!而且可以堂堂正正地在道上混啊!知道我够狠,别人也都会敬我三分!”

    “在道上混来混去的有啥用呢?别人敬你又有啥用呢?”徐不争面沉似水道,“警察和法律暂且不提,就按你们道上的规矩,今天你能砍别人,改天同样别人也可能砍你呀!”

    “砍我?哪个敢砍我?我砍不死他?”

    “是!你会砍人,但是就算你砍死的人又有啥用呢?”徐不争肃然道,“永远改变不了你自己是个人渣的本质。”

    “你骂谁是人渣?”储叔大声质问道。

    徐不争看看储叔,再看看于爷,接下来又把目光转向储叔,仍是满脸肃容道:“我骂人渣并不是针对你,其实我想说的,是你们俩都是人渣。”

    于爷听了气哼哼地看着储叔,撇着嘴骂道:“你大爷!老家伙说来说去,把你那顶‘人渣’的帽子扣到我脑袋上了!”

    储叔本来已经被徐不争那些“有啥用”的话搞得心浮气躁,如今听于爷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一肚子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回骂道:“你二大爷!提到‘人渣’两个字,肯定是你比我更人渣啊!”

    “你三大爷!你最人渣!”

    “你四大爷!你最最人渣!”

    “你五大爷!你最最最人渣!”

    “你六大爷!你最最最最人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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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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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本该静谧安详却不甚安静的夜晚,若有若无的冷风送来丝丝寒意,却听一声声“大爷”在暮色之下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不觉间,储叔和于爷已经互骂到了对方的三十几大爷,终于徐不争开口打断二人道:“你们两个在这儿没完没了数大爷,有啥用呢?没听歌里面唱的嘛?‘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你们数得再多,还不都是个‘大爷’?”

    储叔和于爷都扭头盯着徐不争,恍然间似乎领悟到了什么,异口同声道:“你大爷!”

    储叔说道:“差点儿被你个老东西给挑拨了!”

    于爷也道:“险些儿让你个老家伙给离间了!”

    与徐不争相比,二人年纪其实并不大,无非是抬高辈分,混迹于黑道的别才以叔、爷相称。

    两个人一面说,一面举起了各自手中的砍刀。

    “砍他!”储叔说。

    “砍他!”于爷也说。

    “砍啊!”储叔又说。

    “砍啊!”于爷也说。

    “砍他啊!”

    “砍他啊!”

    “砍他妈的!”

    “砍他妈的!”

    “你老学我干嘛?”

    “你老抢我台词干嘛?”

    储叔一脸茫然地看着于爷,随即咬牙切齿骂道:“沃我你妈!你的台词?那到底是砍他还是砍他妈呀?你搞得我好乱啊!”

    于爷眼睛瞪得更大,牙齿咬得更响,回敬道:“沃我你妈!你说砍他还是砍他妈?你到哪儿去砍他的妈呀?你搞得我好烦啊!”

    这时又是徐不争打断了他们,说道:“你们两个人渣说这么多有啥用呢?一个劲儿地光说不砍又有啥用呢?”

    “住嘴!”储叔和于爷不约而同冲徐不争喊道。

    “又他妈学我!”储叔对于爷吼道。

    “又他妈抢我台词!”于爷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道。

    储叔看了看于爷,又看了看徐不争,说道:“老东西,你先躲远点儿,等我搞定他之后,再来收拾你。”

    说着,他抬手举刀指着于爷道:“我他妈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明明是个孙子,非要别人在嘴上封你个‘爷’。”

    “最他妈讨厌别人用刀指着我了!知道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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