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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快穿)战斗吧!girl!-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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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盯着苏澈手里的玉佩,脑中灵光一闪:“你、你不是苏澈,你也是穿的!”她能鸠占鹊巢,他人就不可以吗?苏澈一定是早被她杀死,随后被借尸还魂!苏澈不说话,她便认定了。

    “我们都是穿越者,何必赶尽杀绝!”“哼!你想杀我,我还要留情吗?”苏澈冷冷说。

    郑灵儿再狠,也不是个受过刑的,没多久就召出了收入手下的人,并且交出了解药。拿到解药后,苏澈便给了她一个痛快。对外,郑妃忧思过度,不治身亡,留下一子,由李弘奕亲自教导。

    那些中了毒的大臣,并没有全部得到解药。那些李弘奕正好想要除掉的让他们自生自灭去,那些暂时还要留着的暗下给了解药。但李弘奕已经记住那些是不值得信任的了,这些官员都会被他慢慢地调到不重要的位置去,或者是找了罪名投入大牢。这些事情一件件的基本处理好了,春闱也开始了,苏澈虽不负责相关事宜,却也被京城内的气氛感染了。

    会试之后是殿试,殿试就是大比,要在保和殿考试的,仅一天,日暮收卷。考完之后有八个考官轮流批卷,以总分排名,把考生分成三甲,而只有前十名的卷子能够被呈现给皇上看,由皇上选出状元、榜眼、探花。

    下了午朝,苏澈拖拖拉拉地留到最后,想要趁其他人都走光了,偷偷溜到后宫去。李弘奕这小子真是的,就说有事召见他把他留下来不就好了,偏得这样。他不去看他,他就生气,但又不乐意每次都由他召见。但也有人故意磨蹭,显然是想要和他说话。那人追了上来,面带谄媚地拱手:“苏大人,请留步。”

    苏澈和颜悦色:“哟,张大人,不知有何事?”张大人小心翼翼地瞧了瞧周围,低声说道:“借一步说话。”苏澈被他引导到一个无人的地方。“说来实在不好意思。这次春闱,犬子正是考生之一。”张大人笑了两声:“还请大人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庶吉士分配到哪里做官,对往后前程是很重要的,若是皇上发句话,就可能得到好职位。苏澈明白这一点,但直接求到他这里倒是让他有些吃惊,一般有关系的都会去吏部打通关节。

    “在下不负责这次的春闱,只能尽力而为,若是不成功……”“诶诶,有苏大人这句话,下官就放心了。”张大人忽然贼兮兮的,像是掌握了某个秘密般,富有暗示性地说:“凭大人与皇上的关系,定然能成功的。”见苏澈的脸色立刻不好了,他赶紧补充:“大人乃是肱骨之臣,深受皇上信任,这还不是小事。”

    与张大人告白后,苏澈的心情沉重地向后宫走去。张大人似乎知道了他和李弘奕的关系,这非常糟糕。看来即使他们再小心,依旧被看出了端倪,只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后宫里当差的人都对苏澈司空见惯了,他一路畅通地走进去。远远地看到李弘奕站在拱门处,一双黑白分明的明亮眸子望着他。苏澈加快了脚步,来到他的面前:“外面那么冷,你出来做什么?”“看看你怎么还不来。”他说完,转身向御书房走去。苏澈赶忙跟上去,心觉傲娇型的真是难伺候。

    御书房内点着炉子,热乎乎的。苏澈脱了外套,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透气,随后见李弘奕站在桌后,铺开了宣纸,便去给他磨墨。李弘奕握着狼毫在宣纸上书写着,头也不抬地对苏澈说:“听说会试中有几个人很出众,朕很期待殿试。”“的确,我听谢大学士讲,有个叫刘蒙的学子很有才华,可惜为人狂妄轻浮了些。”

    李弘奕的心情似乎不太好,话不多。苏澈心想:就因为拒绝了留宿,居然生气到现在。他就是怕太明显了,可惜现在仍然被人发现了。唉,还是哄哄他吧,虽然是个皇上,但也是个孩子。“对了,我在市间听闻在殿试后会有灯会,要去看吗?”李弘奕抬起来,似乎有点兴趣。苏澈再接再厉:“你还记得当年我们去逛灯会,你看中一盏灯,结果被别人抢走了,你很不高兴。”李弘奕有些脸红。

    “后来我给你买了盏绘了四君子的纱灯,但你还是念念不忘那盏。”“好了,别说了,我现在不是小孩子了!”李弘奕恼羞成怒地瞪着他,似乎苏澈再多说一句,他就会扑上来咬。苏澈可不怕他,笑嘻嘻的:“也对,你现在肯定是不喜欢老虎灯了。”李弘奕把毛笔扔了过来。

    殿试的前一天,出了一件大事——殿试的试题泄露了。李弘奕气得要命,立刻下令彻查,并且重新出了试题。主考官急匆匆地赶到皇宫,接过了封着新试题的小盒子,额头上吓得都是汗,手里捧着试题感觉那有千斤重:今天晚上还是抱着试题一晚上就不要睡了,这可比他的性命还重要。

    调查的结果是在御书房伺候笔墨的太监偷看了试题,然后传出去的。那太监在严刑下招出,是苏澈指使他偷出试题的。偷盗试题是要命的重罪,那会影响到考试结果。这说明苏澈想要操控科举,让自己这派的人脱颖而出,夺得桂冠,从而培植自己的势力。这是多么骇人听闻的举动!操纵科举,难道他是想要谋朝篡位吗?朝臣抱成团队是常见的,这是坐在皇位上那人最忌讳的,这样的大举动,让李弘奕震怒。

    苏澈再受宠爱,也被下了牢狱。他坐在稻草上,没有显露出惊慌恐惧,或是对李弘奕不信任他的悲愤。郑灵儿已经死了,还有谁是他的敌人?苏澈虽没有调查取证,但他觉得做这事的是某个没有得到解药的大臣。郑灵儿死了,那人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必将毒发身亡,因此怀恨在心。局外人不清楚真相,但他是猜得出郑灵儿的死肯定与苏澈有关,所以想要报复苏澈。

    只凭一个人的证词,并不能定苏澈的罪。苏澈在牢中等待,不知道外面情况如何,但随着日子的推移,他感觉到了不妙。就在他心中莫名地产生惶恐感的第二天,上面传下旨意:苏澈泄露试题,处以斩决。

    这一刻,苏澈明白了,李弘奕想要他死。纯臣安全,纯臣危险,身家性命全在皇上的恩宠上,但一个人的喜好心意又怎么会是固定的呢?一念之间就可能让一个尊贵的人沦为阶下囚。苏澈一心侍奉皇上,没有结党营私,所以他并没有能够威胁到李弘奕以致李弘奕不敢杀他。他的命运如何,全在于李弘奕。当初李弘奕想要保他,他便死不了,现在李弘奕想要他的命,即使查出幕后主使另有其人,他也得上断头台。

    自古以来,皇家无亲情,父子相残、兄弟为敌司空见惯。权臣被皇上器重,同时又被忌惮,奋斗一生最终被除掉也没什么稀奇的。苏澈发现自己对这种结果并不感到惊讶,当李弘奕坐上那个位子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转变。他不再是被苦难磨砺的坚强老练的落魄贵公子,他也不再是备受冷落的年少太子。他们无法在和曾经一样亲密无间,无所顾忌。

    李弘奕需要在意的东西变多了,他需要保护他的皇位,稳定天下。他不能允许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特别是这个人甚至能够左右到他。当他还是不受重视的太子时,他与苏澈互相依靠,彼此支持。他们是对方的唯一,这种依赖关系使得他们产生爱情。但当他变成皇上时,却不能那么受制于人了,皇上是孤家寡人,虽然孤单,但必须如此。

    不可否认,李弘奕是爱苏澈的,但他不允许苏澈借助这份爱架空他,他得是真正的、独一的皇帝。所以当他意识到他与苏澈的关系貌似暴露,发现苏澈的可怕影响力后,他决定将苏澈除掉。这次试题泄漏给了他机会,他利用了这个栽赃。

    苏澈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在系统中兑换了假死药,为的是万一在任务中棋差一招被郑灵儿阴了,能够假死转入地下。或者李弘奕想要杀掉他,他可以逃过一劫,然后去某个地方隐居。但是现在他收起了假死药,不打算使用。

    这是这个身份的命运,即使他的出现造成了些许改变,但最终还是发展到了如今的局面。李弘奕忌惮他,最终舍弃了他们的爱情。他们君臣的身份注定了某种发展。既然原历史中,原版到最后时选择原谅李弘奕,这便是他的选择。或许并不是出于对君主的愚忠,而是因为深切的爱与对这种无奈残酷状况的理解。

    让这个身份继续活下去,对苏澈来说很是容易。但这样是否违背了原版的意志呢?作为工作人员,他不应该过分干涉这个世界。

    苏澈决定尊重他的选择。

    三月的天气还很冷,天色开始变暗时飘下了雪。李弘奕立在走廊上,望着像细盐似的雪花,他得到了消息,苏澈在牢中自杀了。天牢的官差送上了苏澈的遗书:臣无法再继续陪伴君侧,请皇上多多保重。

    原版最后的愿望是想要李弘奕好好的,所以苏澈留下了这份遗书,传递原版的心意。或许那个身体的主人太痴情,太傻了,但是他的心情又哪里是其他人能够完全明白的呢?

    李弘奕看着日光一点点被黑夜吞噬,他处在寂静的皇宫里,却觉得嘈杂欢快的人声在耳边回响。风吹过他的脸颊,他感觉自己很清醒,却又似乎处在一种恍惚的状态中。太监细细的嗓音在身后响起:“皇上,外面凉,进屋吧。”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第61章 年上君臣悲恋(番外)() 
第一次相遇的场面记忆犹新。

    清新的少年伫立在街头,裹在毛茸茸的白色狐裘里,显得那张白净的脸越加消瘦。年纪很轻,但眼神却好似经历了许多。他看着面前的乞丐,全无鄙视不屑,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平淡的同情。以至于很久之后,苏澈仍然记得当时的像轻羽一样的少年——带着些贵气,内向,有股不甘,与众不同。

    苏澈胡子拉碴,裹在一块破破烂烂、脏兮兮的薄棉衣里,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捡来的。多年的流浪生活磨平了他的轻浮锐气,此时即便是曾经熟识的人恐怕也认不出来了。原本英俊的脸增添了不少沧桑,被乱糟糟的胡子头发遮住。但令人惊讶的是,一个乞丐尽管落魄却不颓丧,他虽被打落了,但没有被打碎。

    李弘奕没有说话,在苏澈面前放下一块碎银。明明是被施舍了,苏澈却对这个贵族少年产生了怜惜。或许是那双清澈又黯淡的眼睛吸引了他,他感到这个人的寂寞,一股强烈到莫名其妙的冲动突然产生:他想要照顾这个孩子。

    品尝过世态炎凉后,苏澈愤怒、怨恨、绝望过,他意识到曾经贪图享乐的自己是多么愚蠢,依靠着父亲惹出无数祸事,然而当父亲遭难时,他却无法帮助他。活下去是多么难,但是他必须活下去。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苦,他咬牙忍了下来,慢慢发生蜕变。

    他尾随李弘奕回家,知道了这个让他第一眼就留下深刻印象的人是当今太子。苏澈一直认为曾经的自己蠢笨如猪,但其实他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他从不曾考虑过自己的前程,家族败落之后满腹诗文不如一块馒头。

    他毛遂自荐,想要拜入太子门下。看门下人嫌他污臭难耐,呵斥着驱赶他。两人的吵闹引来了李弘奕。李弘奕并不因为他的外表而瞧不起他,问了他些问题,苏澈皆对答如流。他处庙堂之远,却能听到许多消息。李弘奕欣赏他的才能,便留下他做门客。

    自古以来太子难当,每个皇子都想入住东宫,但坐上这个位置却是凶险异常。其他的皇子为了夺得这个位置,都会处心积虑地扫除障碍。皇上在身体健朗的时候,断然不会乐意儿子表现过于显眼,好像比他更好。而且皇上自然希望自己的太子尽善尽美,能够守住江山,让这天下变得更好。但是两人的想法不可能一致,自然会产生分歧,被撤掉的太子多如牛毛。

    李弘奕是故意推出的靶子,处境当然更加危险艰苦。他是嫡子,因此被立为太子,但皇帝看好的却是年长的几个皇子。李弘奕很不受重视,他深知这点,平时敬小慎微,行事低调,就像是一个幽灵。人们也不在意他,认为他是没有可能登上皇位的。李弘奕因为这样的环境,性格很是内向,显得有些懦弱。他的兄长都看不起他,不将他当做竞争对手。

    但李弘奕是不甘心的,同样都是父皇的儿子,为什么他却要被所有人轻视?皇后早逝,他没有外戚的帮助,年长的哥哥已经扎下根基,他努力地想要开拓出一片天地,但举步维艰。苏澈如同福星一样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当第一次苏澈帮助他得到了父皇的赞赏,他便知道苏澈是他的贵人。

    草长莺飞时节,空气中弥漫着温柔的暖意,院子中的芭蕉翠绿欲滴,一支红杏斜出墙头。一个俊朗男子捧着一摞书卷穿过庭院,用脚顶开了门。修整仪容,换上洁净的衣服,现在这个人与当初那个乞丐判若两人。苏澈见李弘奕靠在圈椅上,先前看的那本书倒扣在桌上。他将书放在桌角,端起茶壶将杯子斟满了,“你要的书都拿来了。”他瞧了李弘奕两眼:“怎么了?”

    李弘奕用一种沉闷的声音回答:“我在看前朝史记……宣高宗在坐上皇位后,将高耀祖、焦靖等人杀了。”苏澈收起那本书:“以此收回军权,这很常见。”李弘奕依旧闷闷不乐,他很不能接受这种事情:“他们帮他打天下,利用完了就扔掉。”苏澈叹了口气,半坐在了桌沿上:“这是为了集中控制权。若是这些人仗着从龙之功耀武扬威,积攒势力,那边是大麻烦。为了稳住皇位,他不能允许任何人威胁到他。”

    李弘奕低着头,含糊地说:“那不是太冷血了吗?”苏澈柔声说道:“朝堂之上就是如此,那个位置满是鲜血,即使是亲兄弟相残也不稀奇。”李弘奕抿了下嘴,他对此很有感触。“为了自己的皇位,将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杀害,的确自私无情。但若是换一个全无感情成分的角度看,一个国家要稳定,只能有一个王,皇帝必须拥有独一无二的权力。”

    “但是他们不一定会抢夺政权,他们不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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