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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七曜星皇-第48部分

小说: 七曜星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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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瞅了柳飞歌一阵,余四娘噗嗤一声笑了,脆声说道:“看来公子也不是那么令人讨厌嘛,既然你这么说,定然有你的道理。但我也有我坚持的理由。倘若真的碰到之后也像你说的那么可怕,我也认了。至于这款衣服,请公子明日傍晚来舍下取吧,虽然我不能保证令你完全满意,但至少可以以假乱真。”说完还特意朝柳飞歌挤挤眼。

    柳飞歌心中苦笑,心说,难道她看出了什么?真是个不容易对付的女人。

    柳飞歌回去了,第二天按照约定的时间踏着月色又来到翠屏山的草庐。

    大概是因为傍晚的缘故木屋前已经没有排队的人。只有那位白发婆婆等在门口,见柳飞歌过来,老人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说道:“公子还真准时,我姐姐早就在里面等你了,请随我来吧。”

    柳飞歌点点头随白发婆婆走进屋里,穿过后门来到一厢房门前,白发婆婆做了个请的手势,对柳飞歌说道:“公子请吧,我姐姐正在里面等你。”

    柳飞歌闻言有些愕然,看着雕门香木,粉布翠帘显然是女人的闺房,自己如何能进。所以柳飞歌有些迟疑,正当柳飞歌举棋不定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一声温软的女声。“公子堂堂男儿还怕我一小小的弱女子么?倘若心中坦坦荡荡何不进来?难道公子不是不欺暗室的君子么。”

    柳飞歌闻言淡淡一笑,推开雕花槅门,举步进入余四娘的香闺。

    只见余四娘玉臂微露正在烛光下自酌自饮,眼神迷离小脸喝的红扑扑的。见柳飞歌进了房间白发婆婆便轻轻掩上房门悄悄离去了。

    只见余四娘拿起玉壶替倒了杯水酒,对柳飞歌做了个请的手势。酒清似水,银环闪闪,美人笑颜如花,这一刻柳飞歌也感到有点醉了,端起酒杯把玩片刻轻吟道:“羊脂玉,玉壶春,粉彩酒盏,醉花阴,真是美酒美器。姑娘好雅兴。”

    余四娘咯咯笑道:“公子怎么就知道,这酒就是醉花阴而不是女儿红,竹叶青和仙人醉?”

    柳飞歌轻抿一口淡淡答道:“女儿红清淡有余香醇不足,竹叶青虽然清洌爽口但后劲犹如烈火。但此酒就不同了,味随清淡爽烈,但又有股香甜味,而且后劲也不大,其酒醇香比仙人醉稍次,综上几点在这中州之地除了醉花阴我再想不出别的酒了。”

    余四娘嫣然一笑:“公子果然聪明机智,你的言外之意是说你也是本地之人么?”

    柳飞歌哈哈大笑,他想不到余四娘至今还在试探自己。柳飞歌仰首饮尽杯中酒将酒杯轻轻放到桌字上说道:“这么说,柳某是蒙对了,此酒就是醉花阴?”

    余四娘神色古怪地说道:“既然知道了你还喝?你可知道它还有一个名字。。”余四娘的话未说完就被外面一个声音给打断了,只听外面有人说道:“散。。功。醉。修道中人的酒中克星,对五层以下修道者最为有效。对普通人来说它的确是美酒,但对修道中人来讲它就是毒药,别人只需粘上一滴就足以修为尽废,可笑你居然将整杯都喝了。”

    门外走来一人,一位星海七层初期修为的强者,一位在中州陈小有名气的杀手,邪影楼的杀手毒手郎君博延亭。

    望着余四娘柳飞歌淡淡地说道:“好,你真的很好。”

第90章 我是阎罗() 
见柳飞歌一脸寒意地望着自己,余四娘心中苦涩无比,叹了口气说道:“你不要怪我姐妹,我也是没办法。昨天邪影楼的人找上我,给了我一坛醉花阴,一坛真正的醉花阴。因为是禁酒整个中州现在只有两坛醉花阴,一坛在问天盟,一坛在邪影楼。因为问天楼的醉花阴用来养花,养极阴酒莲,所以他是邪影楼的人,只有邪影楼才能拿出另外一坛来。这人找到我让我选择,要么让你喝下去,要么让我姐妹去死。我死不死都无所谓,但却不能让我妹妹跟着受连累。所以只好对不起你了,希望你能原谅我,我下辈子无论做牛做马一定会补偿你。”余四娘说着潸然泪下。

    “不,你搞错了。我说的是让他喝下一整坛才会放过你们姐妹,可惜你没达到我的要求。所以很抱歉,你们也得死。”毒手郎君博延亭带着一脸狰狞得意笑容慢慢拔出了腰间佩剑。余四娘闻言脸一下变得惨白惨白,疯子似的扑了上去骂道:“你卑鄙无耻,卑鄙无耻。畜生,畜生。”

    然而却被博延亭‘啪’‘啪’两巴掌给抽个趔趄。只见傅延亭一脸阴狠地说道:“在傅爷面前撒泼也得有个限度。”

    余四娘蓬头乱发宛如厉鬼,无力地靠在墙角一脸的失魂落魄,满怀愧疚地重喃喃低语。“我错了,真的错了,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对不起,对不起。”

    本来柳飞歌对余四娘心中还有些怨气,但现却消失了大半了,反而有些同情这个可怜的女人。或许女人都很傻容易轻信人,令自己受伤。她这是自作自受。但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倘若自己是她或许也没得选择吧,一边是陌生人,一边是自己的亲姐妹,她会选谁?这是个显而易见的结果。所以柳飞歌并没有记恨她,只是有些鄙视而已。他感到愤怒的是逼迫这对姐妹的人,邪影楼的傅延亭。在利用了别人之后再一脚把人踹开,这种人渣真的令人很难不去生气。所以这一刻柳飞歌很生气,真的很生气,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邪影楼为了对付自己也使出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感受着体内渐渐消散的灵力,望着青筋隐现的手腕,柳飞歌幽幽一叹:“想不到这醉花阴还真是霸道。”扫了一眼失魂落魄的余四娘一眼,柳飞歌扶着方桌缓缓站了起来。“我柳飞歌不喜欢连累无辜,可惜往往事与愿违。”

    盯着傅延亭柳飞歌冷冷地说道:“柳某本以为你邪影楼威名在外,纵然再不济也不会如此无耻,但似乎我太高看你们了。”

    傅延亭得意地哈哈一笑:“迂腐之极,身为刺客只要能完成任务,再无耻的手段我都用过,这点算什么。想当年,为了逼迫大愚观的牛鼻子现身,本大爷将道观周围的村民统统杀了,割下脑袋摆满了牛鼻子的整个道观,这才逼他出来了结他。”

    柳飞歌闻言眼神更冰冷了,淡淡地说道:“畜生,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还洋洋得意地到处炫耀,你根本算不上是人,而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傅延亭笑得更得意了:“畜生?哈哈,骂得好,那个牛鼻子也是这样骂我的?但最终仍然让我这个畜生割下了脑袋,为我挣得二十万天晶石。而你的脑袋比他的更值钱。谢家族老亲自给的价,一百万下品天晶石,啧啧,一百万啊。”

    傅延亭肆无忌惮地围着柳飞歌打量着。“我从哪里都看不出来,像你这种星海四层的垃圾脑袋居然值一百万。更看不出来,连鼠三那几个混蛋也栽到你的手上。你真是厉害,本大爷更没想到你的修为真的如情报上所写真的只有四层,也没想到这么牛叉的人物居然被一杯小小的醉花阴放倒。本来我还怕她不给你喝,还以为对付你要需费点手脚,想不到这蠢女人居然真的替我省了不少事。哈哈。你安心去吧,傅爷会给你小烧点值钱的,就是为了你那价值不菲的脑袋也会给你烧纸钱的。”

    傅延亭带着一脸得意一脸狰狞一寸寸地举起了手中的宝剑。

    望着一寸寸逼近的剑刃,柳飞歌依然无惧,回头对余四娘问道:“喂,你个笨女人,醉花阴真的只对星海五层以下的修道者有效吗?”

    听到柳飞歌的叫喊,原本绝望的余四娘抬起臻首拼命点头。

    听到柳飞歌莫名其妙的问话,傅延亭又笑了,带着猫戏老鼠般的表情笑了,故作惊讶故作还怕地捂着胸口:“原来你是五层以上修为?我真的好害怕。哇,五层以上的高手来杀我啦,我不行了,快点逃吧,我要被杀掉了。谁来救我啊,我被吓死了。”

    然后傅延亭收敛了笑容阴测测地说道:“不过,这只是一个笑话。一个笑话而已。而你们都快要死了,谁也救不了你们。”

    对于傅延亭这番神经病般的表演,柳飞歌视若未睹,继续淡淡地问道:“这么说它对星海五层以上的修道者无效了?”

    余四娘迟疑地回答。“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四层五层是什么意思。但我的确听听到有人这么说过。”

    柳飞歌点头:“这就够了。”

    傅延亭笑的更厉害了。“听你的口气还想对本大爷不利?恐怕你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吧,还是乖乖地受死吧。”傅延亭带着一脸冷酷,长剑一劈而下。

    “是吗?恐怕要令你失望了。”柳飞歌伸手从乾坤袋中取出大风面具一把扣在脸上,此刻在剑刃距离脖颈仅仅六寸。

    只听‘嘭’一股风压传来剑刃被硬生生地逼到一边,擦着柳飞歌的头皮削过去了。仅仅刹那间柳飞歌感到自己的修为全然恢复了…星海六层中期。他蓦然转过头来,一半无相一半骷髅。此时的柳飞歌仿佛不是人类而是一尊来自九幽的魔神。

    傅延亭得意得笑容凝固在脸上,仿佛见了鬼,不敢置信地失声喊道:“大风,你是大风。。”

    只见一道鬼魅般的身影飘过,傅延亭被柳飞歌掐着脖子重重地砸在墙壁上,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听一片‘嚓嚓’声过后木质墙壁‘嘭’地一声化为无数碎片。

    在柳飞歌荣枯天海心法之下,傅延亭脸上得意而可恶的笑容已然全无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他刚想开口求饶,却发现自己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刹那间老了几十岁,最终无力地垂下脑袋什么也没说出来。

    呆呆地望着柳飞歌的背影,余四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瞬杀邪影楼星海七层初期高手?邪影楼是什么地方?在她们无疑就是阎王殿,邪影楼的人就是催命小鬼。就是这样厉害的地方厉害的人被眼前这男人说杀就杀了,就像做了一件很不经意的一件小事。这个谜一样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第91章 惊天拍卖() 
撕下脸上的面具风卒面具丢到乾坤地,柳飞歌回头一笑,带着一脸歉意的说道:“抱歉了,恐怕又给你们带来麻烦了。”说着柳飞歌从乾坤袋里取出两张得自山奇正的替命符,递给余四娘,这是唯一的两张中级替命符。“暂时邪影楼是不会派人来了,你们还是速速离开这里吧,这两张符咒危急时刻可以保你们一命,拿去吧。”

    想不到自己背叛了他,他居然一点都没忌恨自己,余四娘一脸惭愧,闻言接下了柳飞歌手中的符咒,深深地鞠了一躬。“公子大恩,我余四娘一定时刻铭记在心,纵然今生无法报答,来日必当衔草结环以报。”

    柳飞歌淡淡地回答:“我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不必如此。没有别的事,柳某先走了,告辞了。”

    见柳飞歌转身要走,余四娘连忙叫住他说道:“难道公子忘了此来的目的了,请您稍坐。”说完就匆匆到隔壁库房取来一套衣服,递给柳飞歌。只见余四娘在灯下红着小脸说道:“小女子幸不辱使命连夜将它赶制出来,不知道合不合公子心意,此外里面还有一副面具,当年的恩公也带着面具,所以小女子就自作主张地也做了一个。”

    接过余四娘手中那件橘黄色的衣衫,柳飞歌轻轻一抖,一个斗大的‘天’字呈现在自己面前。天字纹,金丝云纹线,领口袖口别致的天文,这哪是仿制出来的赝品,而是天意门的正品’天‘字衣。强自按耐住自己内心的激动,柳飞歌笑道:“本来柳某内心还对余姑娘的手艺心中存疑,但现在却疑窦尽去,姑娘手艺巧夺天工堪称一绝。”将衣衫小心折好柳飞歌说道:“姑娘开个价吧,无论多少钱本人都愿意出。”

    然而余四娘却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说道:“小女子不要你的钱,只想求你一件事,不知公子答应么?”

    柳飞歌痛快地说道:“姑娘请说,只要柳某能做到的,一定替姑娘办到。不知是什么疑难之事?”

    余四娘脸色微红垂首说道:“并非什么疑难之事,公子低头就能做到。”

    柳飞歌闻言一愣,正当他愣神的时候余四娘已快步走到他的面前,在他唇上轻轻一印,一种柔柔触感一种温馨在他心头蔓延开来。“你。。”柳飞歌一下傻住了,心中说出清是愤怒还是惊诧,是该去责备还是鄙视。

    只见余四娘用一种温柔的眼神望着他喃喃说道:“我余四娘此生能遇见你这样的男子,已经足够了,哪怕只是一面之缘。你救了我们姐妹,小女子无以为报,希望反常举动不要给公子造成干扰,扰乱了你的道心,否则小女子就百死莫赎了。公子但请保重吧,我们去了。”

    望着余四娘踉跄而去的身影,柳飞歌抹了抹嘴角,余香犹在人却已杳,仿佛刚才的一切似一场梦。柳飞歌幽幽一叹:“你这是何苦呢,为了一介不羁浪子毁了自己的清白,何苦哪。”柳飞歌推开门窗,惊到了一只夜鸟,呼啦啦地飞走了。望着窗外的弯月,柳飞歌轻吟道:“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不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看到余四娘令柳飞歌想到苏轼诗中那位凄惨的女子,暗恋着苏轼却得不到最后悲惨死去时何等凄凉。自己可不想令别人也成为诗中悲剧般的人物。所以柳飞歌握紧了拳头也迈出门去。无论结局如何,给人个希望总是好的。

    还好余四娘没有走远,正和自己的妹妹收拾行李。见柳飞歌走进来,余四娘却故意装作没看前。她妹妹却在旁边笑了,识趣地说道:“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柳飞歌淡淡地说道:“不必了,我方才忘记了一件事情。”说着他从乾坤袋取出两颗珠子递给白发婆婆。“这是两颗示警珠,倘若你们遇到什么危险捏碎它就是,无论出于何处,我都会立即赶到。”

    将两颗示警珠交给白发婆婆,柳飞歌转身走了,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远处传来他的声音:“谢谢余姑娘的衣服,柳某真的很满意。对了,还有面具。”

    余四娘这才转过头来怔怔地望着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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