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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妃卿独宠,暴君的狠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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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我去青鸾城,今晚就动身!”苏婥打断道。

    “嗤”沈扈不住地冷笑。

    说着便将苏婥打横抱起。

    “你怎么老是这样!”一天到晚抱来抱去的,苏婥没有再挣扎,盯了他几秒,拧眉问道:“我有一件事,一直想问你!”

    他邪魅鬼瞳的双眼,抵了下来,幽幽地疾射进苏婥的眸子上,他低笑道:“你是想问本王怎么知道青鸾玉,知道凤凰肚兜的?”

    苏婥摇摇头。

    表情凝重到让沈扈有点迷惑,拧眉好奇地看向她碧潭飘雪的眼珠子,就像云雾中隐藏着的一池雨露,他是第一次没有猜中苏婥在想什么。

    苏婥想了想,问道:“新婚夜,青鸾城的那些妇孺百姓,是不是你杀的?”

    嫁入北冥城尉迟将军府的那天夜里,圜军大肆屠城,见人便杀,可那些圜军的眼神各个阴狠歹毒,眼神毫无润色,就像杀人狂魔一般,与荼靡沟见到的那些圜军有些不一样,沈扈手下的那些人一个个都唯命是从,眼睛里露着的是棕色瞳光,黑色眼膜下是正常人的严谨认真。

    苏婥怀疑,当时的圜军,应该是被洛央公的青丸控制了,夜色下,她看得不清楚,现在回想起来,也就基本可以肯定了,这是尉迟南卿故意让她看见的一幕戏,让她更加恨沈扈。

    “哦?赵卿嫣,你何时关心起这件事了,还以为你怨恨本王把你嫁给了尉迟南卿,呵呵!”沈扈抱着她继续往前走,眼神静谧地就像一碗水。

    苏婥盯着他的眼,死死追问道:“是不是?”

    抬眸的瞬间,沈扈定了定,很清脆地说了两个字:“不是。”

    “很好,你够狠,没想到你能这么卑鄙,青鸾城的百姓都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这么对她们,如果不是有人捎信给我,我永远不会知道,你会残忍到这个地步!”

    说道话锋上,苏婥眼眶里突然润润的,噙着的泪水,不停地打转,但她不能再哭,必须咽回去。

    一个拳头猛力地打在沈扈的胸膛,笑她自己太傻。

    可沈扈的眼睛越隐隐闪过一道悸动的光色,看着苏婥,他突然欲言又止。

    “拿我爹来威胁,根本就是你故意的!”苏婥咽下肚子里的一口郁气,脸色一下就变得冷淡,尉迟南卿信里说,要把沈扈引到神侯府,枯井下那个石棺的碑文,尉迟南卿后来找人破译过,有皇后遗骨的蛛丝马迹,把沈扈引过去,就是早在神侯府埋伏好,杀了沈扈。

    “赵卿嫣,你很聪明。”拧眉,冷声道。

    苏婥的话,他的确有些侘傺吃惊的感觉,她突然顿悟出的这些话,本该就在意料之中,可沈扈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你这么羞辱我,难道是想告诉我,你有多想得到我?我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费劲心思!”苏婥继续逼问,眼神一刻不离地斜倪着沈扈。

    因为沈扈此刻阴鸷的眸子,对她杀伤力太大,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所有事,他都知道地一清二楚,只有她,为了救赵嵩文,被沈扈耍得团团转,甘心被他羞辱。

    沈扈只是冷笑:“不可以吗?”心中却揪蹙着,眸光涟涟,他也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了。

    “当然可以,反正你已经答应不再动我爹,我已经在你的阴影下活得这么痛苦了,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苏婥睨了一眼,自嘲道。

    冷冰冰又满是杀气的刻薄言语,就算她再怎么瞪眼斜视,心里再怎么恨,沈扈依旧那样戏谑的嘲笑着她不自量力。

    “赵卿嫣,你这样倔犟,不怕本王到时恼了,再对你爹”说着,眼睛邪魅地在她襦衣交领拂起的雪肌上盯了两眼,戏笑地看着她眼睛,直到看得她心生寒凛,才转移了目光。

    “不怕,我很肯定,你要的是我,也就只会羞辱我,我爹对你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苏婥白了一眼,羞耻的话,对他说过不止一遍,说多了,她也就麻木了。

第51章 做戏劫人() 
沈扈突然把头低下来,在她鼻腔上喷打着滚烫的呼吸,每一口都很炙热,他许久才玩味似的说道:“知道本王喜欢你哪里吗?”

    “最好不是对我有歪想,不然,有你好看!”看着沈扈不怀好意在她身上看来看去,苏婥真想两根手指把他眼珠子抠下来喂狗。

    沈扈顺着她的脸颊慢慢亲吻下去,他滑润的唇在她白嫩脸颊上黏合成一道美丽的弧线,最后一定,落在了她的耳朵上:“够倔,能忍。你很坚强!”

    低到如蜜蜂嗡嗡叫的声音,像一缕微风,从耳边滑过。

    这是赞美,亦或是贬低,还是不屑,听着沈扈语气,就像是刻意在嘲笑她。

    苏婥也不客气地在他耳边冷声啐了一句:“知道我恨你什么吗?够无耻,卑鄙!残忍无情,冷漠暴戾,一点人性都没有!”

    “这是在赞美本王吗?”沈扈竟一点不生气,照样笑得阴森森的,仿佛天塌下来,他的脸色都不会参杂一丝彩色。

    苏婥眼睛一顿,瞬间想到了怎么回答沈扈刻意为难的话:“对啊,我在赞美你,祝你早日成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混球,祝你的北滁早日灭亡!”

    “这么喜欢跟本王抬杠?不怕本王哪天兽性大发了,一没忍住,教你行**之事,到时,你还敢跟本王这般模样,嗯?”

    沈扈突然扯开了话题,露出满脸邪恶的奸笑,轻轻在苏婥耳旁喝道。

    苏婥当时便浑身僵住了,“你看你敢不敢!”

    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这种事,沈扈屡次提及,简直要败坏她最后一点操守,她宝贵的要命的贞洁。

    “是吗?”沈扈还是笑。

    “那你说,你想让我怎么说话?”苏婥有点没底,憋了半天的怒气,才小声问了句。

    沈扈看出苏婥在为难,便沉敛下戏笑目光,很严肃地看着她道:“本王开玩笑而已,本王喜欢的,当然是最真实的赵卿嫣。”

    “那个赵卿嫣,早被你杀死了,没了!”苏婥当即打断道。

    沈扈突然大笑不已:“这么说,你认为本王喜欢神侯府那个胆小怕事,还尿裤子的赵卿嫣?”

    “喂,别说了,丢脸,别让人听见!”苏婥顿时恼怒,心虚地看了旁边两眼,赶紧抬起脑袋去捂沈扈的嘴。

    他的两唇刚张开一定弧度,被苏婥的手抵着,他一笑,就咬住了苏婥的食指,狠狠地一啃,留出了一排牙印,苏婥还没发火,沈扈就先堵住她:“本王留下的印迹,你要永远记住。”

    苏婥哼地一声收手,食指在他胸膛上蹭了两下,嘴里不住地骂道:“这么大一个人,也不闲恶心,丢人!”

    “是,本王这就向你道歉,”沈扈饶有兴致地低笑,身体微微屈着跟苏婥耍弄道:“本王不恶心自己的女人,本王会尽快让她怀上本王孩子,收紧她的心。”

    “你有病吗。”苏婥当时就被沈扈戏谑的话惊地头皮发麻,气得一巴掌煽了过去,臭骂道:“不要脸也要有个度!”

    “有意思。”沈扈又笑道。

    的确,和苏婥抬杠、开玩笑,他真的放松了不少,宫里所有人都惧怕他,见到他唯唯诺诺、胆战心惊,唯有苏婥,拿赵嵩文威胁她,也没见她放低身段,依旧一副倔犟强忍的姿态,要是换了别的女人,一定早就妥协了,哪里还敢跟他这么放肆地说话,苏婥够胆量。

    “可以放我下来了吗?”临近回廊的尽头,苏婥推开沈扈胸膛,趁机跳了下去。

    “晚上来本王寝宫,本王带你去青鸾城!”

    沈扈不回头地往前走着,抛出一句低声的话在半空中回荡。

    莞眉黛寝宫。

    莞眉黛在镜子前呆呆地疏着头发,一缕一缕黑色的发丝,从肩膀梳到腰上,斜着脑袋,眼睛愣怔地瞧着铜镜上她憔悴痴呆的表情。

    “莞眉黛。”

    沈扈推开门进去,殿里乱七八糟,铺满了一地的帷帘与帐幕,如皑皑白雪落在黄色土壤上。

    透明的纱巾在门一打开时,半掩着飞舞了起来,沈扈将门一关,扑腾在半空中的卷帘飞巾就落在了地上。

    “皇上?”莞眉黛口里吃惊地喊着,铜镜上,沈扈徐徐走来的身影在摇晃着,莞眉黛慌张地回过头去看。

    沈扈现在身后,她吓得两条腿一抖,从鼓凳上摔了下来,趴在地上不停地向沈扈磕头,魂都被吓破了一半。

    “皇上饶命,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莞眉黛拼命地摇头晃脑,一副失魂落魄地表情,沈扈坐下,扶她手,冷声道:“你起来,本王不杀你!”

    “谢皇上。”莞眉黛傻愣地睁开眼睛,从地上爬起,还是有点恐惧地往后退了几步。

    “本王有话问你!”沈扈接着沉声问道。

    “这”慌张,莞眉黛有种不好的预感,失魂般的眼珠子乱转个不停,终于还是在他的眼神迫视下,点头:“皇上您说。”

    “你什么时候为了尉迟南卿,连本王都肯背叛?”醉翁之意不在酒,沈扈这么问,不过是拖延时间,借机逃出莞眉黛的话,上次被郑云凡下药后,莞眉黛便一直神志不清,每天大喊大闹,沈扈也不敢再下药,免得伤了腹中孩子。

    一听到尉迟南卿四个字,莞眉黛的脸色顿时变成乌云,嘴里含糊其辞地说道: “皇上,臣妾最爱的就是皇上,都是尉迟南卿逼迫臣妾的,他要杀了臣妾!”

    “当真连本王都不肯讲实话,罔顾本王一心想封你为后。”说话,敷衍地一甩广袖,做出生气状。

    广袖甩出的冷风打在莞眉黛脸上,莞眉黛些许动容,怏怏眼角,苦不堪言,抱住沈扈大腿哭诉道:“不是这样的,皇上,臣妾都告诉你”

    莞眉黛躬着身子,回忆道:“臣妾与尉迟南卿从小就被洛央公抚养长大,后来尉迟南卿去了青鸾城找苏婥,臣妾流落街头,被瑶太后带回宫里,苏婥关在青鸾城地牢时,臣妾再次见到尉迟南卿,他用欢宜香糟蹋了臣妾,给臣妾孩子下了一种蚀骨药,逼迫臣妾魅惑皇上,那天晚上,您在房中喝得大醉,尉迟南卿竟派下人把臣妾送进您的房间,说等到臣妾被封为皇后,就与臣妾里应外合,占领整个北滁皇宫,皇上,臣妾真是冤枉的,臣妾连尉迟南卿的面都没见上几次,怎么会与他苟且,皇上冤枉啊,该说的,臣妾都说了,臣妾从小照顾皇上长大,皇上不能这么狠心啊!”

    虽然莞眉黛说的句句肺腑,哭得稀里哗啦,满脸委屈,却一看就知道是虚情假意,她说的这些,沈扈早就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她心中念的竟真是尉迟南卿,原本以为她是被逼迫,但想到洛央公,沈扈立刻就明白过来。

    沈扈便顺着莞眉黛话意,配合她演下去:“本王向来疼你,就念在你腹中孩子份上,姑且原谅你,你要好好养胎,只要你肯忘记尉迟南卿,本王对你腹中孩子,一定如亲生的一般。”

    阴狠的毒意从心底扎根,沈扈绝不会容忍一个不干净、满口谎言的女人在他面前碍眼,等到莞眉黛产下孩子,莞眉黛必须死。

    “谢皇上!”

    莞眉黛一激动,拼命地磕头。

    额头上瘪平的压痕,红色的发丝印痕缕缕在峨眉上秀际,沈扈将莞眉黛抱起,轻轻揉摸着她隆起的腹中小生命,眼神冷厉的瞬间,指掌在腹中骈着,盯了许久。

    莞眉黛以为沈扈心疼孩子,心里暗暗笑着,将手触碰在沈扈手臂上,咧嘴笑道:“皇上,再过三个月,臣妾腹中孩子就要生了,皇上说,是公主还是皇子呢?”

    心中美滋滋地想象着孩子的模样,与尉迟南卿在北滁皇宫里,扶着婴儿摇篮,看着睡熟的宝宝,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是男是女,本王都要!”沈扈低嚅一声,摸着滑溜溜的肚子,眼中暗暗狠戾地滑过一道冷光,心里早就将莞眉黛的虚伪嘴角撕了个稀巴烂。

    “皇上对臣妾真好。”莞眉黛笑笑,语气愣是轻柔了不少。

    婆娑枫叶,飞跃着飘零散落的弧度,在半空中掀起一角。

    入夜后,黑色人影攒动。

    黑影咻咻飞上了莞眉黛寝宫屋檐,掀开虚掩着的黑纱,动作轻腻地揭掉檐上一块红色瓦片,看着寝宫下的动静。

    沈扈耳朵微耸,早就发觉屋檐上异动,靠着**头半眯着眼佯装睡下,双手搭肩倚着莞眉黛,一副熟睡姿态。

    黑影见状,脚尖轻点,迅速飞下屋檐,从暗窗上,一跃窜进去。

    “娘娘。”黑影掀开帘幕,低声喊道。

    莞眉黛发现异样,认出了黑影是尉迟南卿派来的人,心里有些不明就里,怕吵醒沈扈,便对黑影暗中摇了摇头,劝他不要轻举妄动。

    黑影点头,后退几步,试探性看向沈扈熟睡面孔,壮了三分胆量,往前稍稍跨了几步。

    莞眉黛睁着三角眼,看得些许紧张,急得扭过头盯了沈扈一面。

    沈扈索性睡得沉,莞眉黛从他手臂下轻捏开裙角,想偷偷起身,沈扈故意睡意浓地一翻身,将莞眉黛压倒在侧身下。

    耳朵里听着黑影慢慢逼近,沈扈才故意打了一个懒哈欠,双臂高高一抬,往**中央倒了下去。

    莞眉黛抽身起来,紧张地把黑衣人扯出了内殿角落里。

第52章 正经() 
“尉迟将军那边怎么样了,真被洛央公控制了吗?”眉黛窃窃私语道。

    不时回头看了**头的沈扈,他打着鼾,莞眉黛这才松懈下来。

    “是,”黑衣人点头,在莞眉黛耳边轻声道:“将军说,让属下绑你出宫,待会儿我们做一场戏,引沈扈出宫。”

    说罢,眼睛小心翼翼盯向沈扈方向。

    莞眉黛点了点头。

    黑衣人迅速抓住莞眉黛,把她往殿外一阵拖拉,。

    莞眉黛吼着嗓子乱喊大叫道:“皇上救命,皇上救命!”

    黑衣人立马抽出匕首,架在莞眉黛脖子上,两人眼色一配合,莞眉黛便尖叫:“啊啊”

    殿外的巡逻侍卫早被沈扈遣散一大半,剩下的不是在打盹就是在玩骰子聚赌,听到莞眉黛的喊声,不以为然,以为是莞眉黛又在寝宫大哭大闹发脾气。

    “皇上”莞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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