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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妃卿独宠,暴君的狠妃-第3部分

小说: 妃卿独宠,暴君的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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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寄奴听了,紧张地赶紧从**上爬起来,问道,“小姐知道怎么逃?”

    苏婥也不清楚,姑且试试看,檀香熬药估计要一个时辰,摸索两下,估计能逃。。 平板电子书

    尉迟府的高墙,她跨越过十多次,还是败在了那堵墙上,尉迟南卿的防范心高得让她愤恨,大门紧锁,长廊林绕,不被转晕,就是被高墙挡住去路。

    苏婥环顾尉迟府一番后,发现了枯草堆几个男人的脚印,绕过厨房里檀香的背影,两个人逃进了后院的柴房,柴房的破窗正巧有漏洞,穿过窗,再从尉迟府的高墙狗洞爬出去,就能直接进入马厩。

    眼下只有这一种方法能够躲过将军府巡逻守卫的视线范围,逃出尉迟府,然后遍野狂奔在烈性鬃马上,一直走,去往北滁,她只有深入虎穴,才能暗渡陈仓,一步步强大起来。

    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寄奴,你怕吗?”苏婥低声问,回头看刘寄奴时,她心里也在打鼓,第一次做这么危险的事,想当初被北滁圜军抓捕的时候,她就像笼中鸟,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

    刘寄奴抓紧苏婥的手,摇头,“小姐在,寄奴不怕!”

    所有人都当赵卿嫣是个废柴草包,一个花瓶,她却要公然挑战极限,誓要找到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一个个地报仇,把她们付诸在她身上的痛苦,千倍、百倍地奉还。

    当她从马厩灰头土脸地钻出半个头时,却撞上了一个**的东西,她疼得喊了句,“什么东西?”

    苏婥捂着脑袋,仰起头时,却惊诧地看见了光晕中居高临下的男人双手环胸,傲气凛然地站在她面前,苏婥挤破了眉头,才睁开眼看清楚男人的脸。

    “堂堂神侯府千金,爬狗洞?”男人低沉略带幽邃的声音,灌入苏婥耳朵,非常刺耳。

    沈扈!!!

    竟然是沈扈,那张邪魅狂妄的脸,高傲不可一世的眼睛,苏婥对沈扈的突然出现,错愕不及,埋藏心底的恨意,嗡嗡炸响了她的脑袋。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混蛋,刚刚进我房里的男人就是你吧,那张脸,本姑娘可忘不了!”苏婥迅速双手撑地,从夹洞中一跃飞出,拉着刘寄奴躲开沈扈的距离,从剑鞘里抽出一把剑,狠狠地指向沈扈。

    沈扈瞬间横出两节手指,截住了苏婥刺来的剑,轻易地折断,继而又突然抛出一句莫名其妙,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女人,既然你没事,就和本王做笔交易吧!”他没想到赵卿嫣没被青丸控制,原本他打算把赵卿嫣嫁给尉迟南卿,然后用青丸控制她,让她监视尉迟南卿,听说她在青鸾城杀了媒婆,倒是想亲自去北冥城看看,那个曾经胆小如鼠的女人,是如何下得了手杀人的,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突如其来的出现,狐疑怠惑地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阴寒刺骨的杀气,那种浸入骨髓深处的冷,此刻在沈扈身上竟然一点也感觉不到,唯有令人窒息的沉闷。

    沈扈神情一冷,阴森向她睨眼过去,怀袖里,磅礴大气地甩出一个像血染的小物件抛向她。

    苏婥冷了一眼,随手接住,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么,早已听到外面嘶嘶的马蹄声,苏婥耐下性子,攥开手心,触目惊心的一面浑然欲现。

第10章 逃出神侯府() 
沈扈丢给她的,那块刻有嫣字的,血红色的凤凰绣帕,赵卿嫣母亲直到病死时,都还未绣完,这是赵卿嫣母亲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东西,一直被赵嵩文当成宝贝一样守护着。。。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赵卿嫣贪玩,随手拿走了凤凰绣帕,拿来擦后院的小木屋,被赵嵩文家法伺候,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好几天都下不了**。

    这块赵嵩文死都不离身的绣帕,出现在沈扈的手心里,能说明什么!

    苏婥怒不可遏,“沈扈,你把我爹怎么了?”说着立即追了出去,没想到沈扈竟神情雍容、云淡风轻地坐在马上,而他的旁边,还有另一匹马。

    沈扈果然想拿赵嵩文来威胁她就范。

    “上马。”沈扈低低地说了一句。

    “想威胁我?沈扈,你也不过如此!”苏婥拧着眉,握剑一跃上马,冷厉地眼光直直地逼向她。

    沈扈却像是能看透她的表情一般,冷冷的,阴鸷的双眸,轻轻一瞥,低笑着说道:“女人,你果然超乎本王想象,敢这么跟本王说话!”

    记得年幼时,拿剑架在赵卿嫣脖子上,赵卿嫣吓得尿裤子,但还是每天不厌其烦地暗恋爱慕他,送定情信物,用可怜巴巴的眼睛望着他,他已经厌恶透顶,没想到,几年后再见,她竟然变得如此冷艳狂妄。

    “闭上你的嘴。”苏婥不看他一眼,只是小骂。

    沈扈故意派人偷袭尉迟南卿的军营,夺粮草,难道就是为了她?这个沈扈,得到半块帛卷上青鸾玉的记载,如今竟然拿赵嵩文威胁她,得到她的人,妄想得到鱼和熊掌兼得,简直卑鄙无耻。

    只是话音回转的空隙,远处已听到尉迟南卿骑着鬃马匆匆赶回来,尉迟府里,檀香熬好药后,发现苏婥不见了,急得到处乱窜,一边找,一边大喊‘夫人,夫人!’。

    “怎么样?走不走?”沈扈再次勾勒起邪魅诡谲的眼神看向苏婥,噔噔一副乐哉模样,就等着看苏婥如何愁眉苦脸,如何选择了。

    苏婥犹疑片刻,还是一跃上马,她只能暗暗跟着沈扈的马,离开北冥城,沈扈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亲手下旨把赵卿嫣许配给尉迟南卿,新婚之夜竟然如此荒唐地跑进新房,满脸酒醉的模样就进来,。

    这一路上,他的神情都是狂暴狼野的,而他只有一个人,竟然大张旗鼓跑来北冥城,堂堂一个北滁的皇帝,跑到自己诸侯王的领地去,竟然是为了威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可悲可笑。

    苏婥差点没暗笑出声,一路驾驭着这匹烈得能翻江倒海,还险些害她摔倒在地上的烈马,侥幸地离开了北冥城。

    所经之处,僻静黯然,没有一丝杂音。

    和苏婥当初去北冥城的情景一模一样,这样戏谑、可笑的重复着一次又一次陷入危险的戏剧化路程,萦绕在脑海中,唯一可让她坚持活下去的。

    也就只有找到赵嵩文了!

第11章 荼蘼沟() 
三人很快经过荼靡沟,这个地方是跨越南魏和北冥城的必经之地,战略地位险要。。。

    从未有军队能在荼靡沟驻足扎寨,沈扈的圜军竟然为了偷袭尉迟南卿的兵马,在荼靡沟埋伏了几天几夜,就为了尉迟南卿部队经过荼靡沟时,偷偷进行暗算,导致尉迟南卿损兵折将,几乎全军覆没。

    苏婥望之生畏,迟疑不定,骑着马久久不敢再走进荼靡沟深处。

    “怎么样,怕了?”沈扈斜过头,立马戏谑道。

    沈扈既然敢单枪匹马带她离开北冥城,自然心中胜券在握,沈扈不怕死,命硬得很,她苏婥绝不做胆小如鼠的泛泛之辈。

    “就算死在里面,能拉你这北滁的王垫背,我赵卿嫣又何苦畏惧!”苏婥说着,就先沈扈一步,紧攥着缰绳,在浓重的雾气中,小心谨慎地往前探路。

    沈扈在后面跟着,饶有兴致地看着苏婥焦心灼灼在前面探路,她果然变了,变得让他有点意料不及,看着她时而停下,时而转身犹豫不定,不知道该往那条路走时,他的嘴角早就勾勒起了一抹戏谑的冷笑。

    “赵卿嫣,不认识路,就别给本王乱走,万一真死在里面了,你可就再也见不到你父亲了!”沈扈狂纵地冷笑,快马加鞭,一下就赶上了苏婥的进度,大笑道,“跟本王来。驾,驾!”

    乌黑暗沉的马鞭,被沈扈一双古铜色双手握紧,收放自如地在马背上重重地抽打,苏婥一下就想起了在地牢时,那些刽子手是如何丧心病狂的拿着皮鞭在她身上死命抽打的。

    马受惊后,飞鸿惊扬,撕裂的马叫声,轰鸣震响,沈扈一下就隐却在白茫茫的云烟中,此情此景,她暗暗冷颤,拳头早已在缰绳上绕成圈,一条条绳印就这么在她的手背上淤红一片。

    “驾!!”苏婥随之怒吼得比沈扈更大声,红着眼睛跟着沈扈进了烟雾缭绕的荼靡沟。

    她暗暗发誓,过往的仇,睚眦必报,卧薪尝胆多久,都要忍下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她,非要速战速决,了此仇恨。

    沈扈的马蹄声停下,在地面跺了跺,苏婥轻易摸索到方向,防守性地跃下马,抵着剑身,一步步靠近沈扈,沈扈抓住缰绳,回头看向苏婥眼色,不觉邪笑道:“苏婥,你倒是聪明,竟然跟过来了,不怕本王使诈?”

    “像你这样粗暴野蛮的昏君,有什么诈好使的!”苏婥不屑一顾地瞪向沈扈,眼皮都快要泛白了。

    烟雾散去时,刺鼻沉溺的空气迂回曲折起来,这股味道,和洛央公茅屋下的地下室的浊气一模一样。

    洛央公、尉迟南卿毫发无损,而她吸入后,竟然几度脸面爆裂,四肢抽搐,险些又丢了一条命。

    没有那粒青丸,她根本不可能活过来,也不可能知道,洛央公的假面狠心。

    现在,沈扈也毫发无损,安好如初,这其中必有什么蹊跷。

    “沈扈,为什么你没事?”苏婥拧眉狐疑地看向他。

    “这瘴气,洛央公设下对付我北滁圜军未免不自量力,本王征战多年,难道还会被小小瘴气扰乱神志?”

    一股狂傲、孤鸾寡鹄的气质,瞬间秒杀苏婥的眉目冷转。

    沈扈浩然勇猛的手,一下绕进了腹腰,君王之风在淡淡云雾中泰然自若。

    只是轻轻的诡魅一笑,便寒得苏婥一身鸡皮疙瘩,沈扈暗暗笑,像他这样的气宇轩昂、霸气侧漏的帝王,竟然被一个女人吹胡子瞪眼,一下就把他的尊贵身份给降低了一个档次。

    “沈扈,你带我来,难道是想告诉我,我爹就在这荼靡沟?”

    牵着缰马随沈扈步履,徐徐往前,苏婥浑身冷喑不止,衣裳单薄,越往前走,四处的气温骤降,冻得浑身发冷。

    沈扈却照旧面不改色,气闲幽若得很,回头看她冷飕飕的表情稳笑不乱,苏婥哆嗦几下,赶紧上前。

    沈扈夺得的半块帛卷,尉迟南卿说过,里面记载的是青鸾玉的始末,详细到连赵嵩文都不可能知道的事,全记载在里面。

    “在与不在,女人,你猜不出半分?本王骗你,你会如何?”

    走了稍许几步,沈扈停下,拦住苏婥。

    飘摆的斗篷瞬地裹住她,沈扈再将一角捏紧,纵然间将苏婥连脚带手卷了过来,裹在他咻咻冷风刮过的胸膛。

    “沈扈!”苏婥怒叫,咬牙切齿,却把脑袋一顶,直直撞上沈扈胸膛,想把他推走。

    但沈扈雷打不动。

第12章 苏诞府邸() 
苏婥这时攥紧拳头,想要抽出右手利剑横在沈扈咽喉,逼他松手,反被沈扈反手扼住手腕。

    利剑落地,苏婥的脸颊,落入了沈扈怀中,沈扈俯身时,再次掐住苏婥的脸,就要往下亲吻。

    “你们男人,只会这么对待女人吗?”

    苏婥突然安静,沉沉的一声低呼,反倒让沈扈揣揣余温下,放肆地高扬唇角,哭笑不得。

    须臾,后方雾霾处,咻咻飞来十余支暗箭,苏婥这才明白过来,沈扈方才斜倪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拉着刘寄奴赶紧后退。

    沈扈嘴角,食指一个‘嘘’的动作,苏婥跟着将余光转移,荼靡沟旁,稀疏的人影浮动,苏婥一眼尖,便看出是尉迟南卿派来的人,暗箭纵深,片刻静止,紧接着,苏婥才从沈扈乖癖放纵的口吻里,得到一句冷漠万千的答复:“不然,女人是用来干什么的?”

    “疯子!”苏婥弯下腰,拾起剑,瞪向沈扈眉眼,继而又继续向前独步。

    两人渐渐走出荼靡沟时,两匹马已经颜色暗淡,不走几步,便噗通倒地而死,云雾还未散,大跨步下,沈扈冲上前,阻止苏婥继续前行。

    “女人,刚刚本王可是救了你一命!”低冷的淬声,说到中间,顿时高涨,苏婥拨开云雾,俯头看,下面竟是阴寒深渊,苏婥猛然止步,才收住跨出去的右脚。

    “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你的假慈悲,留到你死了以后再去显摆吧。这么狠心把我嫁给别的男人,回头自导自演这出戏,给谁看!”苏婥手肘一撞,才终于把意犹未尽的沈扈退后数步。

    “女人,本王怜香惜玉,不怕你这么说,本王立刻要了你?”沈扈**着回答,话罢,刚定神时,又抬臂横在她面前,戏谑表情顿时收敛。

    他的眼睛,此刻正看向前方云雾稀疏的山林马路,浅浅云雾散去,前方百米范围内,大队人马蹿了出来,黄澄澄一片头盔铠甲,伴随矩阵齐步奏响,苏婥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慢慢靠近。

    是沈扈的圜军矩阵。

    然而令苏婥始料未及的是,沈扈突然扬袖往后背一甩,一根手指直勾勾地指向她,向手下将士喝道:“把这两个女人给我绑起来,带回皇宫!”犀利彪悍的怒喊,沈扈就像吃错药一样,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在了苏婥的身上。

    “放开!”苏婥和几个圜军打了起来,但毕竟还是寡不敌众,三两下,就被身后的四只手给扣住了。

    手臂被两个圜军死死抓住,反手向上扣,沈扈抛了一个漠然的眼神,两个圜军当即就把苏婥和刘寄奴绑起来,扔进了笼子里。

    看到这个铁笼的第一眼,苏婥就恍然过来,这不正是为她准备的吗?苏婥冷哼一声,挣扎着被两个圜军五花大绑扔进了铁笼子里。

    临近夜幕降临,大军行进至酆州地带边缘的野乔林,附近却刚好有一座废弃的宅子,但却驻扎着数十名的圜军,沈扈早已派人将这废宅占为己有,从道路两旁设景看来,应该有些月数了。

    苏婥抬头看,裂断边缘的楠雕浮柱晃晃悠悠,破旧不堪的院落里,却在障景下的那扇裂痕萦绕的墙下,看到了一块赫然醒目的牌匾。

    上面刻的字,还是等苏婥被两个圜军带出铁笼时,才睁大眼睛看清楚,眼睛顿起红肿暴怒,这是她的家,她的家啊,苏婥痛苦地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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