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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妃卿独宠,暴君的狠妃-第5部分

小说: 妃卿独宠,暴君的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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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酆州,这里是她的家,她心心念念的地方,充满了她痛苦回忆的地方,苏诞、沈临都是因为青鸾玉死的,而赵卿嫣竟然到现在都不知道青鸾玉在哪,苏婥怎么也找不到赵卿嫣记忆里关于青鸾玉的事。

    沈扈兴许能帮她找到答案。

    “沈扈,说吧,你把我爹怎么了?”走到抄手游廊时,苏婥直接开门见山,毫不客气地问沈扈。

    沈扈一直带她往前走,苏婥却不知道究竟去哪,不久,才隐隐看见湖对岸的一堵隔景墙。

    晚上的凄风,总是能让人浑身发冷,越往前走,前方越漆黑,苏婥还在想,沈扈竟然可以不点火折子,黑灯瞎火地就往前走,趁着黑难道是想偷袭她?

    所以苏婥走了几步,就停下了不走,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沈扈竟然还真的戳来了火折子点亮。

    但接下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间金雕麒麟的暗室,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这里还是她的家吗?为什么变得这么陌生。

    恢宏气派,却怎么看怎么恐怖,回头看时,刚刚所经过的地方她竟然不记得什么样子,沈扈一定不想让她知道进来的路。

    酆州是北滁的地界,想必这里,早就已经被沈扈派了重兵把守,从进这宅子时,就已经感觉到躲藏在黑暗中的一双双如狼似虎的泛着白光的眼睛了。

    “带我来这,有什么目的?”苏婥迅速抽出剑,左顾右盼,察看有没有埋伏。

    四下里,除了厚重死寂的氛围,就是那一尊比弥勒佛还要大的金色麒麟雕塑。

    “怕什么,要杀你,简直轻而易举!”说着就做出握拳的动作,释放出修罗般的鬼瞳,让苏婥震慑住。

    沈扈收了手,便摸索出麒麟雕塑的开关,一剑割破手心,把象征着皇室高贵血统的血液浸入了长石滑道里,然后对着玉石机关一手按了下去。

    苏婥跟着沈扈下到了地下室,庄严肃穆的透着温热气息的地下室,琳琅如醉的翡翠玉石满满扑在地面。

    当沈扈按下机关的那一刻,苏婥才发现,原来地下室是关押重要犯人的地方,一副副金银铜铁的刑具,陈立在暗台上,支架上零零散散地摆放着几根被穿透的囚犯的琵琶骨,而最醒目的,却是中央,那一具骨架。

    那具白骨,没有头颅和四肢,只有经过岁月洗礼后,腐化成的深灰色印迹。

    “女人,你见了这些,不怕吗?不怕本王再吓你?本王记得年幼时,拿剑指着你脖子,你哭天喊地,在我面前尿裤子的事了吗?”沈扈走到那副骨架前,充满吞噬**的双眸,轻柔婉转地在骨架上滑过,却看向苏婥时的眼神充满了戏谑和轻视。

    若是换了赵卿嫣,一定会惊声尖叫,但她是苏婥,经过了生死磨难,苏婥只觉得心里自发性的,已经不再害怕这些了,越苦痛的折磨,反而能越磨砺她的意志力。

第17章 交易() 
“这就是我今天找你来的目的,交易其实很简单”沈扈邪魅暗色的瞳孔里,几度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看着苏婥迷蒙的双眼,像要彻底看透她。

    像透明的小溪水,哗啦啦地流向高山深海,汇聚成一股强大而磅礴的瀑布。

    她就是水,而沈扈,是那一泉汹涌的瀑布!

    “何必卖关子,直说无妨,我也不是那种不通情面的人!”

    苏婥看着那副深灰色骨架,心里竟然凉飕飕的,可明明全身都在发热,连额头冒的都是热汗。

    而说这些话时,苏婥仿佛是被置身事外的人,很煎熬地口不由衷,和沈扈说着本不应该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

    “女人,本王很好奇,你一夕之间为什么会变了一个人?”沈扈再次绕圈子,如临深履的冰寒,从苏婥脑后,一直渗透到了后背。

    苏婥半天不说话,怔着。

    沈扈拧了墨染剑眉,神情复杂间,又向苏婥地反问:“那你猜,这副尸骨,又会是谁的?”

    苏婥无奈,只能摇头。

    “是苏婥!”沈扈很快就自问自答道。

    说到苏婥,沈扈的心思,变得异常沉重。

    也只有在这地下室里,苏婥才能清楚地看到,原来狂暴粗劣、杀人不见血,动不动就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的沈扈,竟然也会变得如此的深沉哀伤。

    甚至是带着一丝忧郁的眼神。

    “苏婥?”苏婥说到她自己名字时,不知觉身体就往那具骨架吸过去。

    整个人黏在那具骨架上,动弹不得。

    沈扈见状,冷哼了一声,反拧着苏婥的手臂,才终于把她从骨架上拽开,话锋直指接下来的话:“还记得昨晚在尉迟将军府,我喂你吃的那颗黑色药丸吗?”

    “什么东西?”

    苏婥记得被沈扈的皮鞭抽打地奄奄一息时,脑子里已经失去意识,醒来后,她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宁死不屈、破口大骂,甚至总是说一些,让她胆战心惊的话,苏婥脑子里的另外一个人,她的求生意志非常强烈,总是带动苏婥的情绪,让她高涨起来。

    苏婥想了想,又问:“难道你也想控制我?”

    说到黑丸,苏婥只能往尉迟南卿的青丸去想。

    两个人为了得到青鸾玉,还真是各施其招、各用其方,想方设法地让她陷入困境。

    “错,本王向来不喜欢控制女人,黑丸不过是用来保住你的意识,本王不让你死,你就死不了,晾他尉迟南卿也没这个能力,能夺走本王想要的女人!本王还指着你的青鸾玉,帮我找到苏婥遗骨,怎么能轻易让你死了!”

    说着说着,腔调顺势抬高了一个档次,霸气侧漏又不失帝王雄风的话,从沈扈嘴里说出来,总是有那么一丝丝的讽刺。

    “少废话,我爹呢?”苏婥却懒得很沈扈废话,若不是赵嵩文,她可没打算耐着性子听完沈扈牛头不对马嘴,挂羊头卖狗肉的荒诞言语。

    “好啊,就让你看看你爹”沈扈说着,抬起眉,将麒麟玉扳指的开关按下,接着轰隆一声响,从地下升起来一个巨大的铁笼。

    而铁笼里,一个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人,被绑在十字架上。

    那人披散着头发,看不清脸,但明显已经昏过去了,那人埋着头,手脚奄奄地往下垂,一副晕死状态。

    “你不想知道他是谁?”沈扈见苏婥看得心里发怵,怔怔木讷的表情,故意卖起关子。

第18章 玩火自焚() 
“爹?”苏婥大惊失色,一眼看到那个人右臂上,被扯烂的衣物处,露在臂膀上的红色印迹。。。

    这是赵卿嫣小时候的恶作剧,‘玩火**’,把赵嵩文的手臂险些点着了,才留下的那道伤疤,还是印象中,母亲为赵嵩文上的膏药。

    她早该想到,沈扈不就是想用赵嵩文来威胁她吗?

    “爹我是嫣儿嫣儿啊!”苏婥奋不顾身地扑过去,抓着铁栅栏,惊声呼喊赵嵩文,可赵嵩文就像死了一样,不管怎么喊,都一点反应也没有,那个打小就疼爱赵卿嫣的父亲,在苏婥看来,就像找到了久违的亲情一般。

    “沈扈,你把我爹怎么了,你折磨我就好了,放了我爹!”

    苏婥吃力地抽出剑去敲打铁笼上的金锁,拼命的砍下去,除了发出咚咚的震鸣声,金锁完好无损,丝毫没有受剑的摧残而损伤一个角。

    这是赵卿嫣冲破了苏婥心里的强烈意识,爆发出来的对赵嵩文的思念和担心。

    苏婥越是在沈扈面前嘶喊,看着铁笼里的赵嵩文瞪红了双眼,无能为力,沈扈心里越是高兴,他暗暗笑着,邪魅的嘴角一勾,便戏笑着走到苏婥面前,用一种得意扬扬的表情看向她。

    “沈扈”苏婥刚想扬起手掌,掌掴向沈扈的脸时,沈扈先一步扼住了苏婥的手腕,死死抵在铁栅栏上。

    他的脸一阴,徒手把苏婥推倒在地,却又突然脸上露出笑,假作心疼的表情去扶她。

    “你说,到底什么交易?”苏婥突然像被人抽空,咬着牙,愤恨地眦着凌厉双眼,很痛苦地喊道:“不杀我爹,我,我通通都答应你!”

    瘫软在地上的手,被沈扈抓起,沈扈竟然眯缝着眼睛,将她的手指,缓缓悠悠地伸进了他的唇中。

    沈扈舔了舔,才勾起嘴角,阴邃地凑到苏婥耳际旁,轻轻道:“本王,想要你”

    话还没说完,苏婥只觉得脑袋嗡嗡的,装了成千上万只豺狼虎豹,随时都能把她咬死,所以,苏婥本能的反应去推开沈扈,咒骂道:“不可能!”

    “很好我现在就杀了他!”

    瞬地,沈扈恶怒地瞪眼看像铁笼,食指随苏婥泪眼朦胧的方向直指铁笼子里的赵嵩文。

    他咻地站起来,一把钥匙将金锁打开。

    刚跨进笼子的第一步,就被苏婥的手攥住。

    沈扈怔了怔,苏婥的手柔软白滑,不敢攥得很紧,却反而是这不紧,轻轻的触碰,沈扈揪起了眉头,埋头看向她竟抬着噙泪的双眼。

    顿时俯下身去替她擦拭眼角的泪水,苏婥紧咬着下唇,愤怒地推开沈扈。

    沈扈也没有再阻拦她,苏婥也奋力爬起来,连滚带爬地扑到了赵嵩文面前。

    “爹”

    苏婥很轻柔,小心翼翼去拂开赵嵩文蓬散的,带点白头发的发丝,一下子就抱紧了赵嵩文的脖子,脸上已经许久未见的泪水的她,却看见赵嵩文后,稀里哗啦流了个遍。

    这样出丑的模样,看向沈扈,他的表情是蔑笑和低看的,可苏婥不管,无论之前她破天荒说过哪些妄言,被身体里的另外一个人控制意识,变得勇敢坚强,赵嵩文都是活生生摆在她面前的人。

    “他听不见!”沈扈立马推开她,冷眼瞟了一下,才从袖中取出一颗黑丸,掐开赵嵩文的双唇,喂了进去。

    苏婥想上前问个明白时,赵嵩文已经低垂的眼睑抬起,缓缓仰着头恢复了清醒。

    赵嵩文拧着眉头,时而红晕肿痛的伤口,传送大脑神经后,开始感觉一阵一阵的嘶嘶疼痛。

    缓了许久的神,才看到面前站着的苏婥。

    “沈”

    还没开口叫,沈扈先就掐住赵嵩文干裂脱皮的嘴唇,逼他看向苏婥的方向,威胁的语气道:“呵看看这是谁?”

    “嫣儿”赵嵩文竭力摇头晃脑,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是真的,燥涸里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球,瞪向沈扈,他挣扎着,拼命拽动着铁链,想要掐住沈扈的脖子。

    而沈扈只是低笑,脚步往后挪了一步,便任由赵嵩文如何想挣脱铁链,双手都够不到沈扈。

    “看,你的女儿真美”

    沈扈抬眸低笑,欲擒故纵地将目光定在苏婥的脸上,下一秒,他的手便直接扼住了苏婥的喉咙,苏婥因为赵嵩文狼狈痛苦的样子,眼睛哭得涩涩的,早已不顾沈扈故意伸来的手,只是看向赵嵩文流泪。

第19章 哀求() 
沈扈怕弄疼她,只是轻轻地做个样子,赵嵩文瞬间被激怒,无法直视沈扈在她的衣襟上肆意地游荡,拼命喊道:“狗贼,放了嫣儿,该说的我都说了,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对嫣儿下手”

    “爹”苏婥哭过后,身体里那个潜意识仿佛又控制了她,她突然抱着赵嵩文,转身又跪在沈扈面前,搂住他的膝盖,苦苦哀求:“钥匙,给我钥匙,你想要我做什么你说”

    就正当苏婥仿佛要把头磕下去的瞬间,沈扈的一个手掌拦住了她。

    沈扈的手托在苏婥额头上,逼苏婥的脸贴在他唇边,苏婥抵抗了两下,一想到赵嵩文的模样,只能木着脸不再动弹。

    他低低地在苏婥耳边说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不可能”苏婥本能地冷声拒绝,眼睛涩涩发干。

    除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她什么都能答应,唯独这不可能,他不过是把她当成玩物,到时,想要扔,就跟丢垃圾一样,她的人生还没有作贱到这般程度。

    沈扈容她沉思片刻,脸色依旧不急不慢的他,勾勒冷淡的唇,再次凑到苏婥耳边,低笑道:“你刚刚可是说,什么都答应我的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说完,沈扈故意扬起拳头,往赵嵩文的肚子上狠狠地击打一拳,阴鸷的眸子,刻意看向苏婥,苏婥痛苦流泪的表情,才能激起他无尽的妄图。

    赵嵩文随之口舌爆出一声‘呜呃’的痛喊,双手的铁链叮铃作响,在地下室发出惊鸣的刺杂声。

    沈扈再次出手,一拳下去,把苏婥的心脏刺激得支离破碎,天,沈扈,来折磨她吧,当着她的面折磨赵嵩文,这是她的父亲啊,是想让她再一次体会生不如死吗?沈扈,你还有人性吗?

    “住手!”苏婥忍无可忍,去上前阻止沈扈,她知道,任凭她的猫爪力气,是不可能把沈扈虎豹的双手撞开的,可她偏偏要去试上一试。

    “好啊”沈扈倒也不太过为难苏婥,拳头顺势就让苏婥白嫩的手给拉下去。

    但苏婥这么做,是要付出代价的,沈扈的拳头跟着苏婥的手放下时,手掌突然张开,往苏婥小腹上捏了一把。

    这一捏,苏婥差点痛得叫出声,幸好她韧性好,憋住了没叫出来,不然,赵嵩文听到,又该难过了。

    沈扈觉得这样却越加的好玩了,苏婥越不吱声,他的手越想探进她隐秘的地方,甚至是让她知道,他沈扈想要得到的女人,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管你是皇室贵胄,还是官僚百姓,他想要的,向来都是不需要耍任何手段,轻而易举地就能得到的。

    但苏婥,她身上的青鸾玉,对沈扈来说,实在太重要,重要到可以让他失去整个天下,想要得到这样的女人,不耍手段,不逼迫她,她绝对不会乖乖向你低头的。

    比起上阵杀敌,浴血奋战,玩女人,实在是轻松舒畅太多了。

    女人天生柔弱不堪,只能任由男人高大威猛的身躯欺辱,这就是对于沈扈来说,最能体现弱肉强食本质的爽快事情了。

    赵嵩文看在眼里,停止挣扎,雪白的牙从眦咧的嘴唇中露出两排,他突然如狮子般大吼:“放了嫣儿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你骗得我好苦好苦嫣儿爹对不起你啊”

    赵嵩文看在眼里,沈扈说话不算话,抓了他,还想玷污了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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