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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妃卿独宠,暴君的狠妃-第7部分

小说: 妃卿独宠,暴君的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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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跨出一只脚,就被沈扈先发制人,苏婥整个人像木桩一样,被沈扈的魔爪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苏婥竭力不敢出声,只是低声地在沈扈面前挣扎。

    她越是挣扎,模样越是娇啼扭捏,像脱缰的红眼小白兔,在嫦娥怀中的动人模样,越让沈扈看得欲罢不能。

    “你是本王的女人,为何抱不得?”沈扈俯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苏婥的脸上,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着团团转。

    她吃力挣扎,大骂,“昏君,我已经嫁给尉迟南卿了,怎么是你的女人,你想让我变成水性杨花吗?”手掌却像棉花,任她如何锤打,沈扈都雷打不动,照旧重重的压着她,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呼吸喷在沈扈的鼻息上,沈扈轻轻吸入体内,竟然还装出一副享受、舒畅的模样。

    他低低地说:“本王的女人,连呼吸都是香的!”

    “恶心”苏婥委屈无奈地扭过头,差点被沈扈肉麻的话惊出一身汗。

    轻吟淡漠又像幽灵一般的声音,为何在苏婥听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沈扈这个昏君狗贼,竟然可以说出这样肉麻的话来恶心人。

    只是苏婥刚说完,沈扈竟然两眼放光,直直逼视她,好似她像被一箭射中的猎物,要剥皮吃了。

    苏婥的挣扎,对于沈扈伟岸的臂膀来说,无非是脱缰的红眼小白兔,在嫦娥怀中的动人模样,沈扈看得欲罢不能,反而不是压制住她。

    苏婥似乎也明白了沈扈神里神间透露的意味,她只能暂时被沈扈紧紧压着在胸膛,冷声道:“沈扈,你放我下来!”

    “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想抱多久就抱多久,乖乖的听话便是!”沈扈俯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苏婥的脸上,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着团团转。

    苏婥试图将脸埋起来,不想看见沈扈寒光威凛、虎视眈眈的眼睛,在心里小声咒骂他:“不要脸!”

    但沈扈偏偏听到了,反而笑得很开心,嗅着鼻子,在苏婥身上闻了闻,依旧淡如鸟语花香的体味,一下子让沈扈觉得神清气爽:

    “知道你这样,能勾起本王无尽的**吗?”

    沈扈邪魅的笑着,在黑暗中看不清脸庞的他,苏婥却能心领神会地知道他此刻戏谑的笑,他力大无穷的双手抱着苏婥,一路轻轻松松地走进了他的房间。

    苏婥紧咬着嘴唇,始终无法挣脱开来,只能被沈扈硬生生地丢到了**上。

    “嘶嘶”巨大的臂力,把苏婥的后背摔得差点骨折。

    苏婥从**头一跃坐起。

    沈扈把她丢**上,自己就坐在对面,继续打着烛火看起了手里的史籍资料,不时抬头,就是为了视线跟苏婥对上。

    苏婥没办法,沈扈再这样看下去,她能无地自容,只能想办法用**帘遮住自己的脸。

    她偷偷看向沈扈,看他有没有过来,胆战心惊到只要沈扈敢过来,她就准备用剑狠狠地砍她,就算砍不到他,也绝不让他靠近自己半步。

    “沈扈,你要怎样才肯放了我爹”苏婥许久未听沈扈吱声,屋子里顿时闷得连她的呼吸声,沈扈翻书的声音都清脆地像流水声。

    这种安静,对于苏婥来说,是窒息的。

    沈扈想和她僵持下去,可她一秒也不愿意待在**上。

    苏婥刚站起来,沈扈发觉后,低声喝道:“坐下!”

    寂静如墨,淡如星河,这是苏婥透过窗,望向天空的凄美景象。

    她乖乖坐下,竟然看起了夜空中最亮的星。

    它一闪一闪,像在移动,很漂亮。

    苏婥不顾沈扈反对坐到了窗户边,沈扈竟也随目光,看向门外夜空的星星。

    “赵卿嫣,今晚你睡本王的**!”沈扈穆肃的盖起那本翻烂的破书,马上就变脸,他伸个懒腰后,步步走近窗前,也不管苏婥的手在不在窗栏放着,指着取下竹片,把窗户打下来。

    苏婥的手被压出红色痕印,不情不愿地被沈扈拉到了**边。

    她竟没听清楚沈扈刚刚说了什么,又问:“你想干嘛?”

    “本王乏了,你伺候本王更衣!”说着,两手臂就展开了横在苏婥面前。

    苏婥又好气又好笑,拽起倔脾气骂了几句:”我又不是你的奴隶,我凭什么帮你更衣,你自己没手啊!”

    “呵也罢!”沈扈笑笑,自行宽下衣带,他看向苏婥,未多言,夜深人静,该是时候就寝了。

    沈扈当着苏婥面,一件一件衣服剥开来,直到只剩下一层薄薄外衣,盖了被子,直接躺下就睡了,根本就不管苏婥要睡哪儿,苏婥恼地推门出去。

    走到门口,沈扈的声音又灌进脑子里:“别想着再去那儿,否则,明天我就杀了赵嵩文!”

    好一个杀字,连睡觉了,也不忘拿生杀予夺的权利来威胁她。

    苏婥能怎么办,难道现在就冲到沈扈身后杀了他!

    “杀了他?”苏婥突然暗暗吃惊,她刚刚竟然想到背后下手杀他,没错,现在杀了他,有了麒麟玉扳指,还怕进不了地下室?脑子里瞬间被这个念头占据。

    她小心翼翼转一个身,蹑手蹑脚往**那边靠,沈扈背对着他,正好能暗中下手,沈扈现在肯定以为她不敢再闹腾了。

    她暗暗抽出剑,刚一举起来,寒光闪过,沈扈正好透过**上蚊帐看到苏婥举剑砍过来的影子,当机立断,一个转身躲开了。

    苏婥见露馅,马上尴尬地装出在屋子里伸胳膊、蹬腿锻炼身体的假象,转过身去,企图蒙混过关。

    沈扈冷笑不已,故意问苏婥:“本王房里闷,你睡不着?”

    苏婥无奈,装着一副咧嘴笑的样子,附和沈扈的话回答:“啊哦,对,对,就是闷,太闷了”

    “那和本王一起睡,就不会闷了!”沈扈也逗乐了,低笑着,马上把目光抵在苏婥身上,慢慢变阴的脸,好像豺狼捕食,恐怖极了。

    此话一出,苏婥的脊梁骨都绷直了,凉飕飕的,深怕沈扈把这话当真,把她拖到**上,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就老是摊上这些糗事。

    “你做梦吧你,我没空!”苏婥顶撞一声,调头就出去了。

    一额头都是冷汗,还好沈扈没有再拦着她,不然,今晚实在太难熬了。

    沈扈看着苏婥走出去,很快倒头睡下,沈扈也没有可以把苏婥留下,就是想等着慢慢享用,那样才有意义。

    第二天

    刘寄奴和苏婥倒在菀眉黛卧房的桌子底下,呼呼欲睡,因为没有**,苏婥昨晚进菀眉黛房里时,倒头靠在桌子上睡着,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摔到地上去了,连睡觉都不踏实,睡姿实在是丢了她神侯府千金的身份,她敲了几下脑门,眼睛才慢慢睁开。

    外面刺眼的光芒照进来,苏婥不得不拿手挡着光,眼睛涩涩的,昨晚就像打过战,脖子现在都疼着,当她仰起头时。

    可怕的一幕映在她脑海里。

    沈扈和菀眉黛竟然就坐在桌上吃着早点,只有她,一个人倒在地上,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沈扈夹起一片蔬菜,往住嘴里送,一边调头问苏婥:“赵卿嫣,昨晚睡得可还舒服?”

    苏婥懒得回答他,头疼得很,她一定神,才发现手腕上被抓出的鲜红的痕印,是四只手指,有这样蛮力的,也就只有沈扈一个人。

    就是沈扈把她拽到地上去的,沈扈坐的凳子,就是苏婥昨晚上睡觉的那个凳子,怪不得脑门疼得像被人打了个洞,沈扈一早上醒来不叫醒她,竟然直接把她摔到地上去,太可恨了。

    苏婥一时没忍住怒火,吼着嗓子就低声咒骂了一句:“没人性的东西都不得好死!”

    偏偏不管苏婥怎么骂,沈扈都好像能听到,边吃边蔑笑道:“那你准备让本王怎么死?”她的三脚猫功夫,防身还行,要是攻击别人也只能离得很近,偷偷下手,不然就只有等死的份,苏婥能巴着沈扈怎么死?

    “赵卿嫣,你应该也饿了,坐下吃些东西吧!”菀眉黛在一旁突然发话了。

    她叫赵卿嫣这个名字,真是震破耳朵,苏婥好歹还是听了进去,卑躬地起身,说道:“奴婢谢过黛妃娘娘!”

    苏婥的确饿了,不觉间肚子就咕噜噜地叫,她看见桌子下塞的另外一张鼓凳,伸手想搬出来,顺便也让刘寄奴起来,沈扈却一脚把刘寄奴的手踢开,想要刺激苏婥冷冷地道:“你是奴婢,怎么可以和黛妃平起平坐,给本王跪着!”

    “是!”刘寄奴乖乖点了点头。

    皱着眉的瞬间,苏婥真想把沈扈踹得稀巴烂。

    沈扈扔了一个白花花的馒头在地上,踩了一脚,逼迫刘寄奴捡起来吃,他猛力拽着刘寄奴头发,她的嘴唇,一下子亲在了脏兮兮的馒头上。

    苏婥反手想掰开沈扈扣在刘寄奴脖子的手掌,沈扈却掐得越狠,刘寄奴见状,迅速冲过去,像一条狗屈辱地趴在地上,一口一口地嚼着沙砾尘土满嘴的馒头。

    “沈扈,你等着!”这样的屈辱,苏婥忍了。

    “皇上,奴婢吃完了!”刘寄奴痛苦地咽下那最后一口,险些流出泪。

第23章 毁尸灭迹() 
沈扈这时才笑了笑,把手从刘寄奴的头发上拿开,刘寄奴捂住喉咙,嘴里涩涩发苦的味道,让她口渴,眼巴巴望着沈扈面前的那碗水,她只能涎地吞了吞口水咽下去。。。

    沈扈见后,问:“渴了?”

    “奴婢”刘寄奴想说,她太需要那碗水了,她的喉咙太难受,满嘴的沙子,想喝水漱口,可沈扈绝对不会给她的。

    苏婥话到嘴边,还是逼迫过去,“沈扈,昨晚我已经答应你了,这次你竟然为难寄奴,算什么男人?”沈扈低笑一声,看出她的意思,竟然当着她的面,整整一碗水全吞进了肚子,喝完,还摸着肚子,畅意地享受了一番。

    苏婥恨得在心里暗暗咒骂,沈扈不得好死,最好以后连喝凉水都塞牙。

    “皇上,臣妾用好了!”菀眉黛用手帕擦干净了嘴,起身向沈扈娇怯地躬身,暗地里对苏婥白眼相向,苏婥看在眼里,没忍住,嗤地一下,笑出了声,菀眉黛是吃饱了撑的才对,恶心人。

    “苏婥,本王允许你笑了吗!”这样的笑声,引来沈扈极度的反感,他瞪眼看向苏婥,苏婥收敛笑容埋下头,沈扈才不计较,走到菀眉黛面前搀扶着菀眉黛双手,道:“不必行此大礼,当心凤体!”

    菀眉黛‘呀’一声,故意踩着裙底往后倒,投进沈扈的怀里,沈扈很心疼地搂紧了她,在苏婥看来,沈扈的眼神,流露出的柔情胸怀,关心的也只有菀眉黛肚子里的孩子,哪天菀眉黛把孩子生出来,反而就不受**,瞬间被沈扈打入冷宫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沈扈温柔看向菀眉黛,然后眼睛不时看了看外面。

    门外纵排的圜军早已整装待发,就等着沈扈和菀眉黛用过早点以后,启程前往北滁皇宫。

    “皇上,一切已准备妥当,可以出发了!”一个圜军捧剑走上前禀告。

    沈扈点了头,看向苏婥,附令她:“苏婥,过来,你扶黛妃上轿!”

    “是!”

    “娘娘,奴婢扶您到榻上休息!”苏婥骤然起身,跑到菀眉黛面前扶着。

    菀眉黛起先想推开,但苏婥使出了力气,才把菀眉黛的手握紧,“娘娘,来小心”

    她卑躬听话的样子,让沈扈皱起了眉头,没想到苏婥竟然还真的为了赵嵩文,收敛了她的倔强和自尊,心甘情愿当丫头被使唤。

    菀眉黛上了轿子以后,苏婥顿时阴着脸回过头去找沈扈,回到卧房时,沈扈已经不见了。

    能想到的唯一地方就是后院,沈扈要走,难道把赵嵩文留在地下室等死吗?

    苏婥举着剑,一路怒气冲冲地往后院跑,水池对岸的障景墙,一眼对望过去,沈扈和几个圜军正点着火把,在烧着什么。

    黑熏火燎的浓烟从后院的高墙冒了出来,苏婥一下子就想到了赵嵩文,沈扈竟然想烧了后院,想杀赵嵩文灭口?

    苏婥胸口一阵剧烈疼痛,怒红着双眼,举剑奋不顾身冲过去。

    “沈扈,我杀了你!”

    她竭力飞奔,手中的剑,在看到沈扈点燃木桩的火把后,狠狠朝沈扈身后刺过去,哐地一声,剑被两个圜军砍在地上,她的手也被剑划出一条流血的印子。

    脖子被圜军硬生生架了两把剑胁迫着,苏婥爆上脑门的怒火,突然一下子咽进了肚子里,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嘶哑的声音,哀求沈扈:“求你不要放了我爹放了他,求你”

    沈扈诡谲的黑瞳里,满是阴冷冰霜的气息,他就像没有听到苏婥的话,手中的火把,依旧点燃着后院的每一寸木桩和墙头。

    苏婥甚至能清楚地看到隐藏在沈扈眼神中的杀气,他要烧了整个后院,后院连接着通往地下室的路,他这么做,赵嵩文一定会葬身在火海中,被烧得面目全非,尸骨无存。

    滚滚浓烟往天边升起,燃烧殆尽的木桩哗哗倒地,刺鼻的烟熏味,将她的眼睛刺激得流出眼泪。

    渐露出倒塌后一角的堆砌的墙头,咚咚地砸在地上,竭力睁开眼,苏婥恐惧地看清楚了破碎瓦砾后,焦灼晕黑的铁笼里,被烧焦在十字架上的一具尸体,面目全非,就像一摊黑漆漆的木炭,烧得连骨头都变酥了。

    “爹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爹”苏婥瞬间爆发,暴怒的喊叫声,把靠在轿子上静坐的菀眉黛吓了一跳。

    菀眉黛匆匆地下了轿子往后院去,散发着臭味熏天的后院,在苏婥爆红的双眼里熊熊燃烧,耳鸣声,瞬间将她陷进了万劫不复。

    突然,红肿苦涩的眸子里,仿佛看到眼前的一束光晕。

    光晕里,一个鲜红鬼瞳的女人从熊熊燃烧的大火里走了出来。

    那女人穿得红艳妖娆,飘飘欲坠的蝉衣,瞬间将她缠住,拽了进去。

    苏婥的眼睛,仿佛烧起了一团火,她拼命想用剑砍断那染血的蝉衣,到身体被越裹越紧,当她感觉到无法呼吸,肺腑陷入窒息状态时,那个女人,突然穿透了她的身体,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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