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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元域镇妖师-第103部分

小说: 元域镇妖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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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她刚刚开口,他就不好意思地脸红起来。真是的,他这辈子第一次被女孩子表白,竟然也不给他点儿准备,真是丢人啊!堂堂七尺男儿,一向以硬汉形象示人的凤长鸣居然在此刻羞涩起来,他呼吸急促,略显不安,只听得何怜月道:“你进来。”

    这是要开始了吗?凤长鸣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脸上开始烧起来,然后磨蹭着进来。这真是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凤长鸣硬汉的面目下是一个小公主的心?

    他缓缓地撩开黄色的帘幕,姹紫嫣红的屏风赫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稳了稳心神,准备接受何怜月的表白。又听得何怜月的声音柔柔响起,说:“你从屏风那头过来。”

    妈呀!凤长鸣的头脑煞时空白一片,耳边又想起了那句意味深长的“以身相许”,于是无数个你有情啊我有意,咱们一起玩游戏的画面在他头脑一一闪过,想的正入神,他下意识的抬手在鼻子下边摸了摸,还好并没有鼻血流出来。他空咽了一口,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过了这道屏风可就是她的香床了,她这是在赤裸裸地暗示他啊!难不成今天不仅要表白,而且还要和他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吗?

    他头脑里无数个少儿不宜的画面闪过,事到临头居然还有些不知所措。他紧张地搓了搓手掌,贴近了屏风,对何怜月道:“那个,我进来了。”

    何怜月娇滴滴地嗯了一声,这声唤得凤长鸣又是一阵头皮发麻,他蹑手蹑脚地绕过屏风,刚刚绕到一半就听着何怜月数落他:“叫你进来你怎么这么磨蹭,那天不是挺爽朗的吗?”

    凤长鸣有些不好意思,这种事情他毕竟是第一次,怎么爽朗地出来啊!

    他低着头绕过来,踌躇着考虑该怎么面对她,却听她又道:“你坐在那把椅子上吧,我没力气,不想大声说话,隔着屏风太远,话音低了你听不到,音高了又喊得我肺子疼,你坐近些,我图个方便。”

    凤长鸣讷讷地嗯了一声,忽然一怔,不对啊,合着叫他进来是为了省说话的力气,说好的表白呢?说好的生米煮成熟饭呢?

    他抬头看向何怜月,她本来就白皙的脸此刻更是惨白,就像是那些血已经榨干了她的血管,皮肤下面没了血液一般,她妆容简单,头发随意地披落下来,大病初愈的神色有些倦怠,似乎刚刚睡醒,她一身白色的中衣靠在床头,粉色的被子盖到胸口,外面的手臂被宽大的中衣盖住了,只露出几个小巧的手指尖。

    凤长鸣乍见她这幅样子有些失神,曾几何时她还是那副冰冷的样子,如今却是这样病怏怏的惹人心疼的模样,他心里忽然一颤,就像是被人撩佛了一下。她慵懒地看他一眼,随意地抬手指了下床尾的那把椅子:“你坐。”

    凤长鸣缓过神来,啊了一声,然后有些失魂落魄地入座,刚才那些猥琐的念头一扫而空。是哪个说她要以身相许的?肯定是梁帧那个混小子,害的自己刚才差点没暴露出狂野粗俗的一面,回去一定要给他好好地来两个栗暴!

    “你的毒祛完了?”凤长鸣正愣神的功夫听何怜月轻轻地问他,她的声音很轻,显得她这句话极其温柔,凤长鸣茫然地点头:“嗯,应该没事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她:“那个,多谢你了,居然用生血给我……”

    “没事。”她低下来摇摇头:“用玄妃剑伤你的也是我,权当是将功补过了。”

    倒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将功补过的!

第158章 委以重任(下)() 
气氛渐渐融洽,凤长鸣双手拍在自己大腿上,上下搓了搓,看着他笑声道:“你今天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何怜月抬起头,清澈的眼睛看向凤长鸣,轻声道:“是有点儿事情,需要你帮我。”

    被女孩求助,大多数男生都喜欢逞英雄,况且本来就以英雄自居的凤长鸣。他拍着胸脯,十分豪迈地:“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凤长鸣能办到的自然会不遗余力。”

    海口夸出去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还要看何怜月的一只妙嘴会吐出什么请求。

    他盯着她,她嘴唇翕张,一双妙目极其认真地看着他:“我想要像你一样,无忧无虑地简单生活,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讨好自己,从来不用为他人而活,我想你帮我。”

    凤长鸣愣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忽然倾过身子,曲起腿靠过去,手掌自然地放在床上,胸口的被子登时滑下去,一股香气倒卷着袭向他,她离他如此之近,几乎要亲到他。她的瞳孔那样无暇,白的如雪,黑的如墨,流转的是柔柔的百转情意,他看着那双眸子忽然就失了神,嘴唇哆哆嗦嗦地不知道该作何答复。

    原谅他这辈子没见过女人,一与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就有些慌神,而且值得一提的是他本来就没遇到过什么女人,然而一旦遇了不是倾国倾城就是国色天香,说他命好却有点难以服众,说他命差又有羡慕的嫌疑。

    凤长鸣慌了,在她那双美眸的注视下不知道该怎么做。从古至今英雄都是难过美人关的,虽然凤长鸣没什么英雄的美名,但是他自诩英雄,所以也难过美人关。意识到他这么痴痴地盯着何怜月十分丢脸,于是他快速地在脑海里往溯片刻之前的话题,半天找到了,于是木木的点头,淡然道:“好,好啊。”

    美人计成功了!何怜月心中十分高兴,然而划到嘴边却只变成了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转,情不自禁地开口:“所以说,你答应帮我了?”

    凤长鸣还沉醉在美人计的陷阱里无法自拔,于是他无神地点了点头,说:“嗯,我帮你了。”

    何怜月终于笑出来,她本来长得就无可挑剔,这一笑更是抵过宫娥千万,粉伶无数,她伸出一只手,白色的袖口露出几根手指间,搭在他的肩膀上,她看着他的眼睛,循循善诱地柔声道:“那替我接下赤月教教主的位子,好么?”

    凤长鸣惯性地还想点头说好,然而不知怎么地忽然一顿,然后奇迹般地从美人计的漩涡里拔了出来,他向后仰着身子,尽量远离她,她神色期待地看着他,他却冷冷地:“你刚刚说什么?”

    何怜月依旧十分期待地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替我接下赤月教教主的位子。”

    我说作者是不是没什么故事好讲了?凤长鸣十分愤慨,一开始是孙本通叫他做涵江的帮主,现在何怜月又叫他做赤月的教主,怎么他凤长鸣就长了一张老大的脸了是不是?

    凤长鸣厌恶地摇了摇头,抬手把她放在他肩膀的手拿下来:“我最讨厌被约束了,当了教主那么多的约束,还不如杀了我呢!”

    那时候的他正衔着她的手放下去,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忽然感觉手中的温热瞬间冷了下去,他一愣,却瞧她本来就惨白的脸色越发地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中是失落和无奈,她虽然在笑,却是那种苦笑,她微微颤抖着头,声音带着哭腔:“为什么,你明明说要帮我的,你刚刚说过的啊?!”

    凤长鸣看着她那凄楚的眼神有些无奈,他着实不想伤她,可是他更不愿意用别人的规矩来约束自己。她低着头,似乎在哭泣,可是半天也没有听到她的哭声,凤长鸣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地:“你怎么啦?!”

    她摇摇头,然后抬头看着他,用绝望地语气:“你不愿意帮我了?”

    凤长鸣凝着眉毛,这不是逼他吗?他踌躇了一会,猛的站起来,她的眼神跟着他,他站起来她就仰视着他,凤长鸣严肃地回看着她,义正言辞道:“你为什么说我不愿意帮你?帮你又不只是这一种方法,你说想过的无忧无虑自然有平板万万种方法可以办到,又为什么要约束另一个活的自由自在的人来换来你的无忧无虑?难道我替你接下了赤月教的教主之位你就能真的过的逍遥了么?”

    何怜月嘴唇动了动,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了微微的退缩,凤长鸣语重心长:“我知道你被赤月教教主的规矩束缚着,不想承受这种压力,可是你知不知道每个人都有向往的生活方式,你喜欢身无分文的无拘无束,可是有人却对掌握权力的高位情有独钟,那么为何你不寻一个一心想成为赤月教教主的人来代替你,反而来找同样向往自由的我呢?”

    何怜月脸色苍白,半天才摇摇头,无可奈何道:“赤月教不能没有一个顶梁柱,赤月需要一个有能力的人来支撑,你的武功不在我之下,我承认没有玄妃剑的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只因为如此。”她热烈而又渴望地看着他:“也只有你才能接任赤月教教主一职,这样我离开之后就能放心了。”

    凤长鸣听她说完,悲悯地看着她:“离开,你能去哪里?”

    她十分激动地:“自由了我哪里都能去,我四处走一直走走到老,我不想再这么被束缚下去了,我喘不过气来,我再这样我会被规矩给扼死的。”

    她那么激动,声音都在颤抖。凤长鸣微微有些动容。现在的她再也不是那个冷冰冰的赤月教教主,她也有喜怒哀乐,也会被压力束缚地崩溃,面前的她才是褪去假面真正的何怜月。凤长鸣无奈地叹了口气,雏萝岛只是一个小岛,是麒麟神的一个幻境,就算她能走,可是她又能走到那里去呢?她毕竟是赤月教的教主,知道很多赤月教的秘密,一旦她离开赤月,灵枢府的人和涵江的人都会迫切地寻找她好从她嘴里知道更多的赤月教的秘密。玄妃剑是赤月教的圣物,她离开了赤月定然没办法将其带走,没有玄妃剑的何怜月,她又能靠什么来保护自己呢?

    他真的无法想象,眼前这个被赤月教教主的压力折磨地不堪一击的人是怎么每天带着一张冷冰冰的假面过活的,他终于忍不住问她:“你既然那么渴望自由为什么不早些离开,有什么东西是你无法割舍呢?”

    “杀父之仇。”她冷冷地,眼角杀气砰然,可是却那么硬气:“我这些年坚持下来,是因为我的杀父之仇还没有报,可是,可是现在的我已经筋疲力竭了,我真的坚持不到为父报仇的那一天了,我每天都要承受着赤月教四面八方的压力,你知道么?每天夜里那些繁琐的事情都会以书信的形式堆在我的书桌上,那些纸让我无数次的涌起自杀的念头,我怕我哪天一旦失控真的会自杀掉……”

    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干脆将脸埋在手掌里,好像那些煎熬的日夜恐怖地像索命的死神,在她的心里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每每复习都是沦肌浃髓的痛。

    凤长鸣好想上去抱抱她,安慰安慰她,这样的一个女孩,任性地让人心疼,执着地让人害怕。可是即使是这样她也难以承受了,她只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子,却要承受这么多于他年龄毫无关系的东西。

    仇恨,压力。

    这些东西就像是迎头砸下来的巨石,生生地错落成一座大山压下来,她那么坚强,即使被压得透不过气也丝毫不喊疼不喊累,而是佯装成高高在上的样子,殊不知荣光的背后是她欲哭无泪的孤独。

    孤独前行的女孩儿,就像是雨天飘零在外的蒲公英,有着美到极致的身姿,也蕴含着那无法言喻的哀伤,终会不堪重负而跌落在泥土里,变成惨不忍睹的样子。

    凤长鸣有些同情她,轻轻地坐在床边,柔柔地看着她道:“如果可以,我会让你活得自由,只是我并不能接下赤月教教主的位子,因为我还有我的人生,我并不贪恋赤月教教主的权力。你说你不愿离开是因为你还有执念,你的杀父之仇还没有报,那么为了让你放下执念,我可以帮你杀了你的那个仇人。”

    何怜月身形一颤,忽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凤长鸣忽然弯了唇,邪意满满地:“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怎么不信我?我说能为你报仇就一定能为你报仇,说,你的仇人是谁?”

    半天,何怜月看着他的眼神泛出一丝委屈,她专注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出了三个字,说完之后凤长鸣整个人都愣掉了。

    她说的是,灵枢府。

第159章 雪上加霜(上)() 
不是冤家不聚头,聚首肯定要动手。没想到何怜月的这个杀父仇人居然是灵枢府,当初灵枢府可害他不浅,曾一度想利用他的力量对付赤月,这还不算,他们居然还想牺牲自己,就像扔掉一块尿片一样随意,至于他们对柔昙做的那些事情他就不提了,但是这些事情就注定了他和灵枢府是结怨颇深。

    如果说她的杀父仇人是灵枢府的话,那么首当其冲的便是周案堂了。嗯,这个人不好对付,当年的他定然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如今他在麒麟神的磨砺下已经有了质的突破,再次交手就不好说了。

    这也就是说让他去刺杀周案堂了?

    他问何怜月仇人是不是周案堂,她忽然茫然地看着他,然后含糊点头,轻声说道:“应该是他。”

    他一愣,有些怀疑她话语的真实性。你说这个世界上哪里会有人记不得自己的杀父仇人的呢?他看着她茫然的表情,那副表情并不像一个对仇家咬牙切齿与先杀之而后快的痛恨表情,而是很迷茫,好像她这么说出来只是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

    何怜月的眼神在他脸上游离,居无定所仿佛无家可归的小孩子,那眼神说明她在心虚,她的眼神也想在他的脸上找到一个焦点,奈何她根本办不到,她那么茫然,好像说完这句话她就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了。

    凤长鸣奇怪,他的目光忽然变得冷厉起来,他觉得会那么含糊地说出自己杀父仇人的名字,肯定是在撒谎,那游离的眼神肯定是撒到一半心虚所致。他被人利用一次又一次,每次都被别人的谎言耍的团团转,他痛恨骗他的人,他讨厌那些被编织成美好的谎言,本来就丑不堪言,却硬要带上精美的面具四处招摇,真叫人恶心。他不满地看着何怜月,冷冷的质问:“你是在骗我么?为什么你那么心虚?你是不是想利用我去对付你的仇家灵枢府?”

    她半张着嘴,茫然地看着他,半天才缓缓:“我没有啊……”

    他冷笑:“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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