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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元域镇妖师-第105部分

小说: 元域镇妖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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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汉子一愣,上下打量他一边,表情古怪,似乎是在在想这个年轻人到底在哪里见过,半晌,他试探性的:“我们……见过?”

    凤长鸣见到他喜出望外,虽然他们两个不是至交,也不熟悉,可是很多年前的一个一面之缘的人,可能一句话都没说过,然而很多年后在一堆陌生人中有幸见到还是十分兴奋,就好像找到了靠山。凤长鸣激动道:“你还记不记得,两年前……”他想了想,因为在麒麟谷没有时间概念,他到底过了几年也没个准,于是改口道:“两三年前,你在那个什么,望伯岗。”说完想到那次他们是在太惨,被灵枢府弄的全军覆没了,他觉得这么在人家伤口撒盐不好,于是换了一种平淡的语气,并且把他与灵枢府交手的一幕略过,说:“你记不记得,有个小孩子为你拦下了候封的一剑,还问你知不知道阿尧?”

    怎么会不记得,望伯岗那场战斗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些死去的兄弟,烙在他身上那些横七错八的伤疤,还有那天死去的教主,沈石就。

    眼前的汉子正是那天赤月教的带队,齐英。

    齐英红着眼睛,那段回忆是一道刚刚结痂的疤,他看着眼前的年轻人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扑面而来的是割心的疼。

    那个时候,有人帮他挡了一剑吗?是这个年轻人么?

    他不知道。而所有人都没注意到,此刻在人群里,有一双稚嫩的眸子,正充满恨意地将凤长鸣望着。

第161章 骗局败露(上)() 
齐英实在记不得那夜有个这么个为他挡剑的人,那时候他已经受了重伤,意识也开始模糊,他只知道他能活下来都是老天的眷顾,然纵是这样,老天爷也收去了他的一双脚。

    从他的表情里凤长鸣更加坚信他就是那夜的人,他十分欣喜地凑上前边上下打量他,道:“太好了前辈你活下来了,我还以为……”他说到这儿,意识到下面的话不合时宜,于是讪讪地打住。

    齐英端详他半天:“我不记得那夜有过你这么一个人了。”

    也难怪,他那时候已经思维混乱,问他问题的时候他也文不对题,于是他为难一番,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如果告诉他肯定要引起一番误会,可是不告诉他又解释不清楚,最后他把心一横,痛快道:“这样,你记不记得那天有个小孩儿从埋伏圈里最先跳出来。”

    齐英猛的睁大了眼睛,漆黑的瞳孔似乎能冒出火来,凤长鸣知道他这是要发火,紧忙解释:“对,那个就是我,不过那时候我被灵枢府利用了,那实在是误会,不过后来我反应过来了,我还帮你挡了致命的一剑,而且那夜我和候封打了一架,把他的右手废了,那天的赤月弟子没有一个人死在我手里,你千万不要迁怒我。”

    齐英闻言表情凝重,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小子的鬼话,至于他说的曾经帮他挡了一剑这件事根本是无从考证,可是他说的那个最先冲出来的毛头小子倒是确有其人,而且据消息,候封的右臂的的确确不知道什么原因而残废掉了。

    “虽然你功夫是不错……咳咳。”人群里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话,凤长鸣看去一愣,原来是那天带着一大堆人捉拿孙思竹的刘姓领导,他依然对凤长鸣的武功心有余悸,所以说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怯怯地瞟了他一眼,不过仗着赤月教人多势众他也不敢造次,于是刘姓领导十分大胆地说:“候封虽然不是什么厉害角色,但到底也不是泛泛之辈,若能被你废了右手他灵枢府也不至于如此猖狂了,而且要说是现在的你我倒还能勉勉强强地接受,不过你要说是四年前的那夜?呵呵,你还是个小毛孩儿呢吧?”

    刘领导不屑地说道,认为凤长鸣分明是在撒谎,直接表示凤长鸣所说的那些事情根本不必信。被刘领导这样一煽动,大家纷纷对凤长鸣猜忌起来,试问那个手握霄魂剑的候封,灵枢府的架海擎天,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小娃娃废了右臂呢?

    被人误解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况且他确确实实没有撒谎。然他没有证据,唯一的人证齐英也糊涂不轻,对当时的事情早就忘得干净。凤长鸣真是没办法,他委屈地看着众人,解释道:“我真的废了他的右臂,我也差点死掉呢!”

    他说完赤月教的众人都哈哈大笑,看来这个年轻人还真是执着,明明被人拆穿了谎言却还一本正经地圆谎,那副样子真是可笑之极!

    他怒了,指着天发誓道:“我凤长鸣光明磊落,这件事既然做得便说得,那天你们赤月教的队伍被灵枢府的埋伏吃了,我看的清清楚楚,他们灵枢府做事毒辣,我也是被蒙在鼓里,当夜候封要杀我姐姐,我和他斗得两败俱伤,最后废了他一臂,我也差点死掉,这件事我凤长鸣要是有半点谎话叫我凤长鸣天打雷劈!!!”

    一席话说完大家都静了。

    那个时候大家还是很敬鬼神的,所以这个毒誓一发出来大家都收起了笑意,也开始隐隐揣测这个少年莫非真的在说真话?这个少年可是和教主不相上下的人呐!

    凤长鸣怒气冲天地看着众人,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无怨无悔,可是他们居然一点儿也不相信他?齐英指着凤长鸣:“就算你发了誓又如何?你想说明什么?”

    这话说得凤长鸣一愣,对呀她凤长鸣好端端地发毒誓是为了什么呢?只为了证明那个少年是自己吗?于是他愣了楞,然而当他注意到那些赤月教人的表情后他忽然有了答案。

    他看着齐英:“是你们先怀疑我的,我只是想证明我自己的无辜罢了。不过你这么说也对,你们信不信与我确实没什么关系,我何必发这么大的火,真是好笑。”他说着,不由自主地伸手到脑后挠挠,尴尬地笑笑,笑了两声他表情忽然一顿,然后恍悟似得:“啊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人可以证明的,那一天有个小姑娘,他是你们赤月的,那天她哭着说她爹爹死了,拿了个小匕首,还想和候封拼命的,如果不是我她也死了,如此算来你们赤月欠我两条命,却来怀疑我在撒谎,真是叫人寒心。”他无可奈何地笑笑,看着齐英:“你能不能找到那个女孩,她叫什么我不知道,可是那天那么重要的日子,你要找到这个女孩不难吧?”

    他说完,却发现周围出奇地安静,他们都用一种奇怪地眼光看着他,这让他误以为自己身上有脏东西,他低头翻了翻身上,并没有什么脏污,于是他抬头诧异地看着众人:“你们为什么这么看我?”

    齐英那双虎目呆滞地像是一潭死水,他忽然红了眼睛,似乎既不愿意说出下面的话,他说:“你可知道那天谁死了?”

    凤长鸣认真瞧着他,半天扔出一个字:“谁?”

    “教主的父亲,沈石就。”齐英十分心痛地说出这句话,忽然转头看向别处,似乎这样就能把伤心转移到别处。一时间,赤月教的众人唏嘘之声不断,似乎都不愿意提起这段伤心过往。

    去世的这个人对凤长鸣的影响并不大,他又不识得沈石就是何许人也。不过看着这些人或悲或叹,他表现地这么平常就显得十分不敬,于是也强装出悲戚的样子,道:“啊,原来是何教主的父亲沈……”

    他没说完自己先愣了,怎么何怜月姓何她父亲姓沈?奇怪奇怪,然而想到他忽然又是一愣,然后想被雷劈中了一般手脚冰凉动也动不了,记忆像是洪水猛兽排山倒海而来,他猛的想起那天雨夜,他用受伤的手臂拽她,疼了,她就那么小心地问他说,你受伤啦?那双可爱的眼睛他到现在还记得;她怯生生地躲在自己身后拉着自己的衣角说候封是坏人,不要靠地太近;他手臂救她被划伤了,他害怕地抱着他的手臂差点要哭出来。

    那个一心要学习长大,不要他送她回少浮山的小姑娘,她有着好看的鹅蛋脸,说起话来很好听,她活泼又坚强,什么情绪都表现在脸上,在悲伤的时候也会目无旁人地嚎啕大哭。看向候封的时候带上那种发自肺腑的恨意。

    那个生动的小姑娘,她就是……

    凤长鸣猛然转头看着何怜月房间的大门,眼神迫切地似乎想将那扇门看穿,那里似乎有什么魔力将他吸引住,叫他移不开眼神,他难以置信地,用近似喃喃地语气:“那个女孩儿……是何怜月?”

    半天,齐英看着他缓缓道:“那天,你还救了小月?”

    真的是她?!

    凤长鸣浑身一震,膝盖忽然绵软不能自持,他狠劲地晃了晃身形险些摔倒。

    曾经那个活泼生动的女孩,是被什么折磨成现在这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呢?她的傲气,又是被什么强行改变成了逞能呢?他不敢想象,这些年他过的逍遥自在,在一个没有约束的地方做他喜欢的事情,快快乐乐地长大,他是那么幸福,而那个女孩儿却被折磨成了另一个,与原来的她迥异的人。

    她那副怯生生而又充满温度的眼神不在了,爱心也不在了,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这个冰冷而又好胜逞能的女孩就是那夜那个,哭成泪人的小姑娘。

    那么刚才,她说想让自己帮帮她,替她接下赤月教的位子都是发自肺腑的?他说她在利用他,她那么迷茫地说她没有。他只是被人猜忌了一件看似不可能的事而已,他就生气地用发誓来证明他自己,而她却只是说了一句,我没有。

    仅此一句而已,不是她不想解释,而是他根本连机会都不给她。

    他好心疼那个女孩儿,他想起她苍白的脸色,靠在床头说出那些无奈的话,祈求他做赤月教主的时候那渴切的眼神。

    而现在,她呕出了一口血,躺在床上生死未卜。

    是英雄主义也好,是怜香惜玉也罢,她只是给了他一碗生血救了他一命,而救他的这件事也是为了好让他替她做赤月教的教主。可是现在的凤长鸣忽然在心底冒出了一句话,他要拯救这个女孩。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并没有让他产生怪异的感觉,他觉得这件事他必做不可,因为他好心疼这个女孩。

    她苍白的脸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回忆起她刚才对他展示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每多想一点,他就越心疼一分。

第162章 骗局败露(下)() 
我说凤长鸣,你该不会爱上何怜月了吧?

    你摸着腰间的思若笛好好想一想,如果你想做一个多情之人我也没有办法,你可莫嫌笔者我多事,我只是善意的提醒罢了,如果你觉得无妨大可不必将我的话放在心上。这种事向来没法把握,话说到这里,好自为之。

    凤长鸣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思若笛,暗暗道,我才没有喜欢何怜月,我只是出于恻隐之心想帮帮她罢了,她无助地只能向我这样一个外人求助,如果我再不帮她岂不是太伤她的心了?我相信若雪知道我这么善良,也一定会支持我的。

    他能这么说,笔者我倒也是无话可说。

    大家就这么在何怜月的门口焦急等待,如今的事情门外的这些人都无法插手,一切的一切都要看屋里的那位可与死神博弈的吴天策到底是否技高一筹了。

    值得一提的是梁帧似乎不见了,然而谁也没注意到,连孙思竹都是在他消失了半天之后才想起啦,她看了看左右,没有,跑出人群四处找了找,也没有。她纳闷,以为他是上厕所去了,也没有太担心,半天他也没回来,她想他可能是闹肚子,然而半天他还是没回来,这下子她不淡定了,准备把这个消息报告给凤长鸣,然而她刚刚挤到人群里,饱受期待的何怜月的门终于开了,大家都把渴慕的眼神投到出来的人脸上,吴天策兀自用抹布擦着手,眉头紧锁,凤长鸣看他的样子心里忽然咯噔一声。吴天策一边擦着手一边摇着头,无可奈何地看着凤长鸣,似乎是在指责:“你对教主说了什么她那样生气?居然气的呕了血?”

    凤长鸣焦急,没去搭理他的问话,而是急迫道:“她怎么样了?”

    吴天策盯着他看半天,轻松地摇摇头:“没什么大事,已经醒了。”

    说完,外面这些人悬着的一颗心才算落地,于是都争抢着进去探望何怜月,吴天策诶了一声,急忙伸手拦住:“你们干什么?教主才醒,你们这么多人进去干什么?一两个代表进去探望一下陪她说两句话就好了,记得要快点,要让教主多休息。”

    凤长鸣离他最近,闻言就往里闯,却再次被吴天策拦住。凤长鸣不解的看着吴天策:“我就是进去看看。”

    吴天策斩钉截铁:“你不行,现在教主不能见你。”

    他脸色凝重,吴天策却冷目回看着他:“如果你想让教主再吐血的话,请便。”

    说完他主动闪开了一条道,凤长鸣却不敢再上前,他自然不能再让她再吐血。于是积极分子魏文书推着轮车上的齐英进了屋内去看望何怜月。他痴痴地目送着他们两个,第一次,他这么羡慕这两个能够探病的人。

    两个人进去,房门合上,大家觉得不尽兴于是还坚持在外面等着,想等他俩出来好问问何怜月的状况。这个时候孙思竹才逮到机会靠近凤长鸣,悄声道:“长鸣大哥,你看见梁帧了么?他好像忽然不见了。”

    凤长鸣心里很乱,自然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而是随便敷衍了一句说:“没什么事,他又跑不丢。”

    说完忽然意识到什么,他猛的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孙思竹:“你说梁帧他不见了?他刚才去哪里了?”

    这话问的没什么水准,孙思竹做了个难为情的表情,道:“这个嘛,呃,他就忽然不见了,我哪里知道他刚才去哪里了?”

    不对不对,凤长鸣无奈地摇着脑袋只感觉头一阵莫名的痛。刚才他是在是太鲁莽了,将过去的事情对着赤月教的众人和盘托出,却忘了这里面还有个梁帧,他骗梁帧说他是灵枢府的人,所以才能以师傅的名义连哄带骗地糊弄着他,而现在他将实话全部都讲了出来让他听到,他定然是恨死自己了,说不定就要跑下山到灵枢府汇报,梁帧知道的事情颇多,包括何怜月重伤在床这件事,一旦灵枢府趁此机会大举进攻赤月那就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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