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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元域镇妖师-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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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长鸣满不在乎地哦了一声,模仿它刚才的语气:“不错不错!”

    飓焚忍无可忍,那双眼睛眼睛似乎渗出血来,本来就是天妖凶狠恶毒的性子,虽有一副皮囊掩饰却仍暴露了本性。凤长鸣似乎激怒它上了瘾,它越是愤怒他越是开心。凤长鸣呵呵地,挺有诚意地道:“来来,让我给你这双戟开开光。”

    这下子彻底将飓焚激怒,它大吼一声,犹如暗夜中的一道惊雷,猛的跃起来窜到他的近前,飓焚的速度是如此之快,陡然间让他有些措手不及,而同时暗处的那些天妖全军出动,排山倒海的咆哮声瞬间席卷过来。萧冷的火光下,各路星辰冷血旁观,男人眼中的诧异与被动的反击,女人反手刺出的剑路,周遭如出笼猛兽一般扑来的天妖大军,一切的一切,都显得这样自然却惊险。

第189章 分头抗衡(上)() 
劈来的狂歌戟犹如乌云密布的夜空中蓦地划出一道闪电,突兀而又犀利,整个夜空仿佛都被那样一股强悍的气息渲染成阴森可怖的无底深渊。

    凤长鸣反应过来,极勉强地横笛堪堪格挡在狂歌戟的雷霆月牙刃下,摩擦撞击出来的火花绚烂夺目,而何怜月的玄妃剑同时赶到,剑锋直指飓焚后心,它临危不惧,甚至连头也没有回,只是一扭腰向后一探手将柄反握,另一只狂歌戟便大头朝下猛的砸了下来,玄妃剑剑势猛烈,而狂歌戟和它势均力敌旗鼓相当,何怜月当时也没有多想,只是想着这一剑刺去能将凤长鸣的窘处缓上一缓,殊不料飓焚着实厉害,轻轻松松地便将她这一招化解开。

    当得一声,玄妃剑不偏不倚刺进狂歌戟月牙刃与戟身的空当里,巨大的冲击看上去好像整把玄妃剑深深镶了进去似得。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何怜月微微一睖睁,背后忽然一声咆哮,腾起的天妖张开血盆大口,双手握着单刀抡圆了,眼中冒出贪婪的凶光烁烁,何怜月背后一阵冷风,情急之下竟然无法回身防御!

    “滚!”一道黑影忽然从她身旁掠过,闪电般的速度带起猎猎的风,何怜月刘海儿被拂地凌乱,她难以置信的眼神空空荡荡,嘴讶异地半张着,眼睁睁地瞧着那只天妖被掠来的凤长鸣一记飞踹踢得老远,撞到身后的天妖身上造成一片连锁反应,手中的单刀都已经由于震动而倏然脱手。

    凤长鸣转过头有些微恼地看着她:“你刚才在做什么?不知道留着剑保护自己么?”

    何怜月眼中荡起一层涟漪,像是一颗不大的石子敲进了平静的湖中。她那样看着他,咬着唇略微有些委屈,凤长鸣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又爱又恨地伸手在她鼻头上刮了一下,温柔道:“保护好自己,不用担心我。”

    何怜月嗫嚅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而说完这句话的凤长鸣忽然擦过她的肩膀毫不留情地舍她而去,一阵凉风向着他离去的方向驶去,刮得她脸颊生生的疼。

    他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他刚才,竟然……

    忽然有些脸红,鼻子尖痒痒地仿佛生出了许多倒刺,她行动僵硬地抬手摸了摸鼻子,抿着嘴刚刚要酿出一丝笑意,马生忽然从一旁冒了出来,她吓了一跳,急忙将笑意敛了,却看马生弯腰捡起刚才那只天妖遗落在地上的单刀,在手中借着火光细细瞧了瞧,啧啧赞叹道:“是把好刀。”

    何怜月并未觉得他手里的家伙有什么名堂,不过是一把普通的单刀罢了,然这样一把单刀也能让他啧啧称奇,一方面说明了他并不怎么识货,另一方面也说明了现在这个世道是个人都能当把专家教授过过瘾。

    马生满心欢心地将单刀握在手里,抖擞一下亮亮相,然后兴奋地看着何怜月:“怎么样?这幅样子可还威武?”

    “啊?”何怜月还在看着凤长鸣,他和飓焚斗得正酣,她也看的忘我,听闻马生说话这才转过头看他,面色诧异地看他半天,从脑海里搜索出他刚才说了些什么,这才迟疑道:“哦,嗯,很威武。”

    马生听她夸赞他越发开心:“沈石就这女儿不禁长得好看,眼光也着实好呐!”

    何怜月顿感惭愧,倒不是她的容貌对不起漂亮二字,而是说他这个蓬头垢发衣衫褴褛的样子……怎么看都看不出威武的味道。

    那些天妖蠢蠢欲动,成包围之势靠拢过来,何怜月横着剑,斜目看了眼马生:“前辈,这些东西可够你打的?”

    这个问题着实难倒了马生,他挤弄着眉目搔了搔后脑勺,索性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要不然我们比比看谁杀的更多。”

    何怜月无奈摇摇头,马生这个老头居然还有心思和她比赛,真是童心未泯,可是这个年纪依然童心未泯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很容易让人误解成为为老不尊。不过马生不在乎这些,立刻兴奋起来。那些天妖看着他俩正踌躇着要不要向前,马生看着那些天妖却像一个刚发完工资冲进了购物商场看见打折商品的女人,那热烈饥渴的眼神不言自明,搞得好些天妖都暗暗担心今夜是否要晚节不保。

    人生不可冲动。古训告诉我们冲动是魔鬼,而且总伴随着流血一起,而马生的所作所为就很好地诠释了这句话。马生不是力量型的选手,而是四两拨千斤的技术流,弹跳性和灵活性都很好,我才这大约是他没事梁顶屋脊来回折腾的结果。他提着把单刀眼珠骨碌碌地乱转,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在所有天妖都没有想到他会有所行动的时候他猛然窜上,一把单刀舞地潇洒自如十分好看,就像林间野人挥舞着树藤。

    何怜月有些发愣,这个癫疯老头子的行为着实诡异,居然就这么冲杀进去了?

    那些天妖就没何怜月这么幸运了,同样是有些发愣,结果他们就付出了血淋淋的惨痛代价。不过可惜的是马生并不是用刀劈而是划,所以结果就是好些个天妖只伤到了皮毛,也就是一眨眼间一个黑影穿过来,胳膊一凉就汩汩地冒出血来了。

    何怜月看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不过这么看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随便找了个空当冲了过去与天妖厮杀到一处。马生见何怜月冲了过来更是兴奋,呜呜呀呀地唱个不停像是唱戏,可能他觉得这样比较有气势吧?

    凤长鸣被这声音吸引到了,不禁翘起嘴角笑了笑:“看来那边完全不用我担心嘛!”

    跳起到空中的飓焚双手将柄反握,凶狠的眼光透露出浓浓的杀意,月光将狂歌戟的尖刺渡成浅浅的银白,火光撕碎掉那层银白,又涂上去一片昏黄,反射到凤长鸣漆黑的瞳孔里显现出一派摄人心魄的光。

    凤长鸣足尖点地,跳了开去,飓焚单膝跪地两柄凶悍的狂歌戟就硬生生地插进泥土里,一击未中飓焚动作未停,猛然一挺身,两柄狂歌戟粘连起细落的泥土从土里拔出身子来,它倒转正握双戟迎面横扫出去,就像是一把大扫帚一般呼啸着朝凤长鸣袭过来,而同时凤长鸣已然横笛唇前,在狂歌戟刃风到达的时候悠扬的旋律也如约响起,他的身侧忽然现出一道薄如轻纱的透明结界墙,狂歌戟势头丝毫没有停顿,月牙刃闪着寒光轰然击在结界上。

    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结界上传来的力道,狂歌戟砸在上面就像砸中了一颗坚硬无比的石头,而飓焚看似弱不禁风力道却着实可怖,撞击的瞬间那道结界墙壁陡然现出支离破碎的裂痕,就像是一道闪电的影子刻在了上面。

    凤长鸣斜眼看了下布满裂痕的结界,从容地收起笛子。飓焚双戟依然横在结界上,月牙刃的倒钩紧紧地贴在上面,他怒视着凤长鸣,瘦弱的肩膀带动双戟,惊人的臂力将狂歌戟又向结界壁压紧了些许,那些密密麻麻的细弱裂痕又明显的深了些许。凤长鸣见状,神色中现出一丝局促,而飓焚丝毫不停顿,月牙倒钩贴着结界壁划去,就像一把刻刀在划着薄玻璃。

    同时,凤长鸣嘴里开始嘀咕着什么,双手在小腹迅速结起复杂的契印。到现在为止,他凌空钻和凌空护都可以依靠笛音来发动,而且靠笛音发动时机动性更强威力更大。不过有些东西他却无法用笛音发动,比如他没有学过的凌空旋和凌空幻,可是以后有机会将其研习贯通,用笛声发动想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较之这些还有一个更为复杂的,无论怎么贯通都无法用笛音发动的术,只能依靠契印和口诀才能发动的术。

    咔的一声,狂歌戟的月牙刃成功地从结界墙上剥落了一块碎片,就像是被尖端刺破的玻璃,露出了一个不大的小孔,从结界壁上掉落的碎片在落地的中途就化为飞灰,飘飘洒洒消失于半空中。

    有些东西但凡破碎掉一点便失去全部的价值,没人会买一只露底的碗,苍蝇倒是爱叮有缝的蛋。

    “你就这些能耐?”飓焚的声音殷姻带着嘲笑:“现在又是在干什么?祈求老天庇佑么?”

    笛音造就的凌空护此刻千疮百孔,伴随着狂歌戟的划刻动作的继续,越来越多的碎片被剥落下来,整个结界壁就像是一地的碎玻璃被人用胶水粘好之后立在那里似得。

    凤长鸣倒是从容不迫,除却那道结界他整个人都暴露在狂歌戟的攻击范围,当结界破碎的那一刻下一个受到冲击的便是他。

    飓焚的嘴角洋溢着高傲的弧度,它笑看着他:“是打算放弃了么?”

    话音落去的瞬间,整个凌空护不堪重负轰然破碎,零星细碎的元力碎片被风拂地四散,凤长鸣眼中有急促的目光闪过。

    就是现在!

    根据某条规律,加速度很大的物体速度不一定很大。比如现在这个时刻,一开始凌空护挡住了狂歌戟的速度,所以忽略掉它纵向移动可以视为它横向静止速度为零,而凌空护破碎的这一刻狂歌戟横向加速度很大可是横向速度很小。您听不懂也没关系,反正在凌空护破碎的瞬间,狂歌戟的速度是微乎其微的,这也就意味着狂歌戟在此刻近似于静止。

第190章 分头抗衡(下)() 
凤长鸣等这一刻等的肝肠寸断,在凌空护破碎的瞬间他忽然得逞地笑笑,猛的张开双手,不徐不疾地道了句:“停。”

    飓焚微微皱着眉头,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谁知却在他说出这个字的瞬间它忽然感到一股奇怪的力量顺着手腕爬上来,就像是一条蟒蛇紧紧地将它的手腕盘住,顿时手腕一僵,力道便再也无法透过手臂传输过来,于是它那么不甘心地眼睁睁地看着狂歌戟的势头越来越缓,最后干脆停在他的面前。

    他呵呵地笑,笑的它魂不守舍,它猛然跳到一旁与他拉开距离,难以置信地看着凤长鸣:“你是苏家的?”

    凤长鸣一愣,笑意愈深,看着它说:“你猜错了,不过能认识苏家的束木术,你倒是不一般嘛!”

    这个需要口诀与契印并施的苛刻招式,正是他年少时偷学的,苏家五行术之一的束木术。

    束木术固然好用,可是缺点就是命中率不高,因为你要用元力准确地对方的手腕,而且是一击即中才会奏效。还好当时飓焚手腕的速度不快,所以他才能轻而易举地将它束住。

    飓焚脸上面如死灰,手中的狂歌戟也似乎变得沉甸甸地拿不起来,它本来就是一副单薄无力的样子,如此一来更显手无缚鸡之力。

    凤长鸣知道束木术是有时间限制的,而且飓焚自然也会反抗,由此一来束木术的限制时间将会大打折扣。

    凤长鸣笑看着它,眼神之中带着莫名的悲悯。对于落入低谷的人,凤长鸣一般都会很有爱心地帮她一把,可是对待敌人,凤长鸣还是觉得,落井下石才是王道。

    双手被束缚住的飓焚异常惊慌,打仗没有手臂就好像你吃饭没带钱,考试没带笔,求婚没带戒指。尴尬不说,而且结果往往都是让人难以承受的。

    凤长鸣抽笛在手,白色元力凝集而上。他弓着身子右脚后撤一步,就像压在弹簧上随时都能弹射出去似得。飓焚的眼中不由自主地渗出一丝寒意,它面前的男人好像忽然变得高大起来,沉重的压迫感汹涌而来。凤长鸣不说话,身子如离弦之箭朝它猛然冲过来,它下意识地避了开去,由于双臂还被束木术所束缚,导致其手腕以下几乎完全失去知觉。这一避为了保持平衡小臂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些微小动作,而这个动作又致使手指肌肉产生变化,其中一柄狂歌戟呛啷一声掉在地上。

    它自然没有功夫去管掉下去的狂歌戟,此刻的它正忙着躲避凤长鸣的攻击,而凤长鸣速度极快,直取它躲避的方向,动作居然丝毫没有停顿。飓焚大惊失色,眼看着凤长鸣渡着元力的思若笛竖劈过来,束手无策的它只好机械地抬起手臂,用仅剩的狂歌戟格挡,而它的手腕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只有手臂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抵挡凤长鸣这一击,只听得锵的一声撞击,它手中的狂歌戟应声激飞而出,它一惊,背后冷汗涔涔落下。凤长鸣见它的兵刃全部脱手,于是更加大胆起来,只见他手心氤氲起一层惨白的雾气,猛然拍向它胸口,它一时慌神躲闪不及,这一掌便生生地吃了。

    打击能叫一个人消沉,也往往会叫一个人重获新生。这一掌对于飓焚来说好像打中地不是胸口,而是啪地一声甩在脸上的一大耳光,羞耻感就像潮水一样冲了过来,它目眦欲裂的眼神表现出现在的它是多么羞愤,羞愤到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碎尸万段。

    而凤长鸣自然没有注意到它的表情变化,打完这一掌又毫不拖泥带水地迎面一脚,正踹在它秀嫩的小脸上,它就像是一个被踢出去的塞满布匹的布囊,直直地朝后面跌飞而去,而凤长鸣比它跌飞的速度更快,他猛的窜上一步膝盖一提朝他面门又是狠狠地一下子。飓焚只感觉天旋地转,整个脑袋都嗡鸣作响。

    它本来就是向后飞出去的,在凤长鸣中途这推波助澜的一膝盖的帮助下增长了些速度,于是更加顺畅流利地向后飞去。期间撞飞火堆一个,由于速度很快,所以还没等火苗窜上衣服它就又继续向后倒去了,安然燃烧的柴火受到撞击顿时被冲的四散,火星飘扬起来,像是一堆受到惊吓慌不择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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