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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元域镇妖师-第144部分

小说: 元域镇妖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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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来头不小,大家不想招惹到什么麻烦,于是自己忙活自己的,只要到时候她把工资结了就万事大吉了,至于她上了岛干什么,是生是死,这都和他们无甚关系了。

    船驶进大海,巨浪拍打着船身,摇摇晃晃地,船桨在水中奋力搏击,朝着小岛缓缓前行。海风很大,湿湿咸咸的,呼啦啦地吹过来,撩开少女的柔顺的头发。少女执意背着手看着远方的地平线,不肯去管那凌乱在脸上的头发,于是明明是很小清新的她忽然之间就有了沧桑的感觉。

    也不知道船走了多久,眼看着眼前的小黑点越来越大。众渔夫看着那那逐渐靠近的小岛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离银子又近了一步,于是都卯着劲儿划船。这些人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小岛上面,自然没注意到前面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出的一个似有若无的小黑点。

    大船继续无所畏惧的向前航行,一路劈波斩浪,渐渐地与那小黑点越来越近。有眼力好的,发现那小黑点竟然是一艘无帆的小船。大家不记得有认识的人乘小船出海,而且奇怪的是看小船的方向,居然还是从那个神秘的小岛上来的,大家十分纳罕,觉得十分好奇。大船渐渐推进,能够看到床上坐着两个人,但具体仍是看地不太清晰,大船继续向前,小船晃晃悠悠地划过来,离得进了才将小船上的人看地清楚。

    小床上共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身穿蓝绿色的箭袖长衫,正努力地划着桨,面色焦急,女的一身白衣背过身去,看不清容貌,但瞧其背影清丽,能将那身再普通不过的白衣穿的如此脱俗,应是个绝色。

    大船驶地近了,已经到了可以说话的地步。小船上的男人快速地扔下手里的桨,急匆匆地站起来朝大船挥手,模样慌张道:“船家!可否让我们上船避一避,我们的小船漏水了快要沉了!”

    刘船主站在船头和他进行了短暂的交流,虽然这船是被那姑娘承包了,但这毕竟只是载她一程,就好像你上了一辆计程车,不能阻止其载其他的客人一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救了他们也能顺便打听打听那个小岛上的情况,于是毫不犹豫地立即放下梯子邀他们上来。船上的男子十分感激,将小船晃晃悠悠地划到梯子附近,先扶着女子登上了船,然后紧跟着也上了船。

    刘船主守在梯子旁,帮着两个人登船,待二人登了船,他忍不住问道:“二位可是从对面的小岛上来的?”

    男子点头道:“对,我们是从那里来的,看你们的航向,竟然是要去雏萝岛?”说完看到刘船主脸上不解的表情,他恍悟似得改口道:“哦,对面的那个岛,就是雏萝岛了。”

    刘船主将信将疑地点点头,这时候一直低头摆弄湿漉漉裙子的女子终于抬起头,微微嗔他道:“都怪你,来的时候也不看看那船的好坏,急匆匆地便划了过来,半路才发现漏水,还好遇到这大船,只是弄湿了鞋袜,否则的话我们都得没命。”

    她不抬头说话倒好,一说话自然将刘船主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他刚刚只是看了她个囫囵,只是知道这姑娘是个大美人,可是如今仔细一瞧登时吓了一跳。但见其双眼似灼灼桃花,淡眉如画,一双薄唇有如晚霞般的红,头上简简单单地两个发簪,却绾出了这世间都少有的绝美发式。她右手提着把长剑,偏着头看向男子,虽然是在嗔怒,可是烟波里却荡漾出浓浓的欢喜来。

第221章 阔海孤舟(下)() 
这样的容貌,便是天仙也难出其右吧!

    男子面露尴尬,言语颇有惭愧之意:“要不然你把裙子脱下来,我帮你洗干净。”

    女孩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我一个女孩子还用得着你个大男人洗裙子?”

    男子登时无语,不知道该如何挽回错误。刘船主看着那女孩儿着实漂亮,也不忍心看到其穿着湿漉漉裙子的狼狈模样,于是出主意道:“不如这样,船舱里有火炉,平常做饭用的,也可以取暖,正好船里还剩些木柴,我给二位生上火,好叫二位烤干衣衫。”

    男子一听十分感动,连忙行礼道:“若是如此那再好不过了,真是多谢船家了,您真是个大好人,承蒙你搭救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刘船主呵呵笑道:“我姓刘,你叫我刘叔就好了。”

    男子闻言热切地点点头,自我介绍道:“我叫凤长鸣,是中阳山上的弟子,这位姑娘叫何怜月,是雏萝岛上赤月教的……”

    说到这里,何怜月一个意味深长地眼神看过来,将凤长鸣的下半句话硬生生地压了下去。凤长鸣心中一咯噔,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中生智准备挽留,可是生了半天也没有生出半分智来,最后无奈只好吭吭哧哧硬着头皮道“的……的人,你叫她何姑娘就好了。”

    何怜月面无表情地看了刘船主一眼,微微颔首示意。刘船主点头还礼,然后慷慨道:“嗯好,凤兄弟何姑娘,你二位先到船舱中静待片刻,我马上就拾柴生火。”

    这刘船主待人真是十分和善,直叫凤长鸣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刘船主说完之后便去拿柴去了,凤长鸣远远的望了海平线,长长的拖出一口气,道:“天无绝人之路,这说明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何怜月微微板起面孔,企图装作不高兴的样子,可是那双如水的眼眸里还是荡漾出团团的笑意,她斜睥着他,似在挖苦:“你都大难不死多少回了?东瘿王那次不算啦?”

    凤长鸣大大咧咧地笑笑,道:“也算也算,呵呵,咱俩都有后福。走,我们去船舱,刘叔给我们生完火我们就能烤衣服了。”

    何怜月一听到衣服两个字又来了话题,一边和他并肩向船舱走一边开始抱怨道:“真是的,你说我们俩怎么就这么倒霉,那么多条船,我们偏偏偷了一个坏的。”

    凤长鸣安慰她:“如果不是着急躲避你的徒子徒孙和梁帧孙思竹那两个小古怪,我们何必要那么慌张偷船出来?再说了,现在我们不是活的好好地,这就很好啦!”

    何怜月不情不愿地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然后用蚊子大小的声音道:“我倒希望没人救,咱俩一块死了也好,那样你就用不着娶别人了。”

    凤长鸣看着她嘴唇一动一动地,只是海风有些大,晃荡的船身又吱吱地叫个不停混淆视听,饶是他耳朵再好有这些噪音掩护何怜月这声音传到他耳朵里也不剩下什么了,于是他问她道:“你刚才说什么?”

    何怜月一副无辜地的样子看着他眼睛说:“你说什么?说话?我没说话啊!”

    凤长鸣抱起双臂。他虽然没有把她的那句话的内容听明白,但是最起码肯定她说了话的这件事的能力还是有的。于是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什么话啊不能让我听见,这么小气。”

    何怜月快速地摸了下耳垂,眼珠调皮地转了转,然后轻轻瞟了凤长鸣一眼,从嘴角荡出一个淡淡的笑意来:“我就不说,你求我啊!”

    凤长鸣用威胁地眼神:“你说不说?不说我就不让你烤裙子,教你一整天都穿着湿漉漉的裙子满大街跑。”

    “哼!”何怜月破釜沉舟道:“你也倒忍心,等我穿着湿裙子病倒了,看你怎么办。”

    凤长鸣十分洒脱:“那还不简单,给你扔路边不管了,谁喜欢谁捡走。”

    此时已经来到了船舱中,船舱里摆放着鱼叉渔网等道具,所以空气中到处都是鱼腥味。角落里摆着盛水的木桶,盛放食物的坛子和休息用的简易床榻,正中间是个正正方方的小毯子,毯子旁边摆了三个圆圆的小树墩充当椅子。

    何怜月微微撅起嘴,一矮身坐在木墩上,把脸别到一边,不去看他,眼中仍然挂着笑,只是声音却好像赌气一样:“那很好啊,好像谁想要你管一样。”

    她刚说完,凤长鸣的一双手就毫无征兆地探了过来,她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凤长鸣的手已经像一把钳子钳住了她的双臂。值得一提的是她潜意识里并没有躲闪这个指令,相反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她居然涌起一阵安全感,她只是下意识地瞥了眼凤长鸣,凤长鸣坐在她身边的毯子上,面带笑意,双臂一用力,她就急匆匆地离开木墩子,又华丽丽地跌进他怀里。不明真相的木墩子被何怜月的脚绊倒,像一只皮球一样骨碌碌地滚到一边去了。

    她眼神错愕,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在记忆里凤长鸣从没有这么主动过,唯一的一次是在涵江的时候他反身将自己压在床上,不过那时候他喝了酒,可能是思维不受控制。可是现在他耳清目明,思维正常心智健全,怎么忽然之间就抱住她了呢?

    她脸上有些发烫。两个人的姿势是如此暧昧,她跌坐在他怀里,惊慌失措宛如一只掉进狼窝的小鹿。她仰着头看着他的脸,忽然间发现离他的心脏那样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她好紧张,不禁微微喘着粗气,那如同在蜜汁中浸泡过的气息甜丝丝地,沁地他头皮发麻。他看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地陷进她温柔的陷阱里面,她眼神迷离,好像在诱导他吻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就像是被蛊惑了似得,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做出了这么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可能是理智开了小差,也有可能是某种莫名地欲望占领了理智的高地,然而无论因为什么,他都抱住了她,并且打心眼里觉得自己这一抱抱出了他凤长鸣人生中的里程碑。

    可是他又总不能不说话,就这样干巴巴地抱着实在是辜负良辰美景。于是他只能顺着刚才跑偏的思路,若无其事地款款道:“我这样抱着你暖和吗?这样你就不会病倒了吧?”

    何怜月看着他的眼睛,鼻子一酸,差点就要哭出来。

    可能对于大多数男人,对付女人的必杀技就是甜言蜜语,而众多女人虽然嘴上说不吃这一套,其实心里对甜言蜜语的防御力基本是低到可以忽略不计。

    刘船主抱着一把干柴呆愣愣的立在船舱口,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船舱里少儿不宜的一幕,也许刘船主硬汉形象下面埋藏的是一颗单纯的心,看到这一幕忽然就有了些小激动,激动的后果就是怀中木柴犹如雪崩般哗啦啦地散落一地,其中还有好些个砸中了他的脚,他疼的嗷的一声蹦起老高。

    何怜月有些害臊,急慌慌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红着脸背过身去胡乱地理了理头发。刘船主急忙蹲下来,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散落船舱口的木柴。凤长鸣十分尴尬,只得走过去冲着刘船主呵呵道:“刘叔,我来生火就好。”

    刘船主烫手似得把木柴交付给凤长鸣,诺诺点头道:“好好好,正好我那边还有事,就先忙去了。”

    说罢瞬间消失在船舱口。凤长鸣一声不吭地抱着木柴去炉子旁生火,何怜月也不看他,只是机械的自顾自理着头发,一遍一遍又一遍,最后摩擦过火,理得头发都噼里啪啦响。

    凤长鸣生好了火,忧心忡忡地望着何怜月,何怜月正背对着他专心致志地理头发,头发起静电都蓬了起来。凤长鸣揉了揉鼻子,俨然道:“怜月,火生好了,你过来烤裙子吧。”

    何怜月理头发的手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频率,漫不经心地答应道:“哦。”

    话虽说了,可是人却是没动。凤长鸣看她的样子八成是害羞了,不过也不排除生气的可能,可是他很少见她生气,更很少见她害羞,一时间也得不出个准确结论,于是试探性地清了清嗓子,十分认真道:“那个怜月,我手笨,不会烤,我把鞋子脱这儿了,你过来帮我烤烤。”

    何怜月的手还插在头发里,却气鼓鼓地转过头来,微微拧着眉毛:“才不要。”凤长鸣好笑地看着她,嘴角挂着一弧饱满的狡黠。何怜月看他鞋子好端端地穿在脚上,知道是上了当,于是轻飘飘地白了他一眼。这一个白眼虽然包含着负面情绪,可是那微不足道的近似于调情的羞怒夹在那白眼之中,无异于是锦上添花,是在白眼之中徒增了丝似有若无的娟丽来。凤长鸣心里忽然荡了一荡,恨不得想要无时无刻逗逗她,引出她这样的白眼来。

    何怜月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裙子想了一会儿,然后提着裙子硬着头皮走过来。凤长鸣笑模笑样地坐在地上看着她,她走到他身边,轻轻撇腿用膝盖撞了撞他,眼神讨好,声音粘粘的像是在糖上打了个滚:“你……你往那边让让,我要烤裙子了。”

第222章 班荆道故(上)() 
刘船长说,出了一辈子海,见了一辈子人,自以为人到中年什么海鲜都见过,可是今天不到一上午的功夫他就将这个理论彻底推翻了。刘船长已不再年轻,再看到漂亮女孩儿迈不动腿就显得没出息了,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两个女孩儿的相貌确确实实叫他彻头彻尾地吃惊了一把。

    这两个女孩一个是船舱内一丝不苟地里烤着裙子的何怜月,另一个便是在船舷处当风而立的宝蓝色衣服的少女。

    此次航海行动的发起人——那个出手阔绰的身穿宝蓝色衣服的姑娘已经在船舷处呆呆地立了好久,没有人敢擅自打扰她,她就那么有恃无恐地一直远眺着远方。从气质上来讲,这个姑娘是那种自带霸道色彩背景乐出场的人物,虽然何怜月有时候也很霸道,不过这霸道都是被逼的,多数时候,最起码在凤长鸣面前她往往都是扮演者碧玉形象;从身材上来讲,两个人走的都是高挑偏瘦路线,一头长发泼下来,背影美得醉人;从容貌上来讲,二人寒木春华各有千秋。至于为什么刘船主单方面觉得何怜月比较好看,可能是刘船主的老婆比较霸道,他对此有心理阴影,所以比较偏爱何怜月这款的。至于两人真正的区别,我想可能是其中一个明明头发顺地很却非要一个劲儿地理呀理,最后把头发理得蓬松;而另一个明明头发被海风吹得人仰马翻,却一点也不打算上手顺一下。我想,可能凌乱美一词就是从这里延伸来的吧!

    宝蓝色衣服的女孩儿就那么站着,仿佛在想什么东西出神,深邃的瞳孔里看不出一丝情绪,寂静地如有禅院悟得高深佛法的僧人。许久,她那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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