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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元域镇妖师-第157部分

小说: 元域镇妖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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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十分脆弱。那个时候司涯照顾她,将她从死神手里抢回来,她对此无比感动。之后镜缘上仙便提出来离开员峤上去别的地方落脚,司涯说喜欢这里不想走,于是两个人大吵一架,镜缘赌气离开。过后司涯也没有去寻她,依旧是一如既往地照顾绿蕊。绿蕊只当是两个人政见不合产生了分歧在吵得架,还一直劝司涯去把镜缘找回来重修旧好。后来绿蕊彻底痊愈之后司涯便跑去了东海龙宫,在那里呆了三百多年炼制了一颗灵水珠,这之后的事情便众所周知了。

第241章 镜缘上仙(下)() 
原来、原来两个人闹了七百多年的别扭,只因为她么?绿蕊想到这里,罪恶感油然而生,正要上前以死谢罪,不料纭湘忽然从司涯身后冒出脑袋来,好奇地四处张望:“你在这里干什么?”说完注意到镜缘,兴奋又讶异地看着她道:“咦?有人来呀!”

    “怎么多出个人来?”镜缘不解,她诧异地看着这个少女,疑惑道:“姑娘,你是什么人?”

    纭湘被问得愣了半刻,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是翠微宫的客人?主人?婢女?好像……都不是吧?

    见她不说话,镜缘忽然发现了什么似得谨慎开口道:“莫非……你是司涯的妻子?”

    纭湘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那双大眼睛瞪圆了看向镜缘,表情中五味杂陈。

    妻、妻子,别逗了好不好,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呢?

    镜缘见她如此反应,仿佛是被一语中的无力辩驳似得表情,忽然就伤心起来。司涯焦急地解释道:“镜缘,你又在瞎猜了,纭湘姑娘本是一介凡人,从我研习仙道,我勉强……”他说到这里惴惴地看了纭湘一眼,然后继续说道:“算是她半个师傅。”

    绿蕊在一旁插不上话,只能干着急地看着。

    镜缘无奈地摇摇头,仿佛自言自语似得冷笑道:“师傅。哼哼,师傅。”她忽而看向司涯的眼睛,她的眼神哀怨十分,滚烫的泪花就埋伏在眼眶里,稍不留神就会暴露出来。她轻轻地抿了抿唇,委屈地样子我见犹怜,言语之中颇有无奈:“司涯,我这七百年来没有一天不念叨着你,****夜夜地盼着你过来寻我,哪怕你此来不是认错,只是来看一看我,我也能顺着这道台阶下来,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随你回到这员峤山上来,可是我日盼夜盼也没有将你盼到。七百年,整整七百年,这七百年来我没有一天过地安稳,我担心你过得也不好,可是我又不敢回来看你。直到今天,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我想要见到你,你不来寻我,那我寻你,向你认错求你原谅总行了吧?可是我真是天真。我没了你寝食难安,而你没了我却过得快活逍遥,我这七百年****夜夜的伤心与等待,竟然只是个笑话!”

    “你们……”纭湘从她的话语中得到了些蛛丝马迹,整个人都变得紧绷起来。不好是为什么,只是意识到眼前的镜缘和司涯曾经是一对儿,她整个人就蓦地绷了一下,不严重,却十分凌厉。

    司涯苦涩地笑笑,笑容颇有辛酸:“镜缘,你以为全天下就你一个人受了委屈是么?你以为我在东海呆了三百多年只是为了炼制一颗灵水珠么?我只是在等,等你有一天回头,可是三百多年,我消失去了龙宫三百多年你对我不闻不问,现在却反过来怪起我了?生性薄凉,快活逍遥?呵,镜缘,你可是如此地无理取闹啊!”

    原来是这样。他给她回头的机会,给了三百年;她给他道歉的机会,给了七百年;三百年的时间酿成了他对她深深地绝望;七百年的岁月教会了她对他无尽的怨恨。两个人都是如此的倔强,因为不想向对方屈服,不想向对方低头,于是就那样一个人扛过来,两个人咬牙僵持着,僵持到最后终有一人扛不住了,她丢盔卸甲,带着无尽的怨怒和无可奈何的歉意来乞降。

    可是为时已晚了,曾经的爱,彼此不愿意妥协的爱固执地就像是金玉打造的簪子,啪地一声折为两段,便再也回不去了。

    镜缘自嘲地抿嘴笑笑,没有说话。在她的记忆里司涯是很温柔的人,可是眼前的司涯却一点儿也不温柔。原因只有一个,司涯已经不爱她了。

    可是她不能接受,她和司涯两个人那么久那么深的感情,怎么能说散就散?那是她的司涯,她深深爱慕的司涯,怎么能够被眼前这一人一灵所迷惑?她可是镜缘,她不允许自己被这两个家伙比下去。她在司涯心中的地位一定比那两个女孩重要,她坚信,坚信!

    “司涯。”镜缘不去看他,心平气和地淡然说道:“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好了,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绿蕊很开心,以为镜缘退步忍让,这样两个人就能和好如初了。然而不料镜缘到此话题忽然一转,如同山路十八弯,忽然现出一条笔直的大道来。她哀怨地看向司涯,幽幽道:“所以我也不再和你有所瓜葛。”

    司涯的脸上变得极为难看,却还是佯装镇定,苦笑了一下,道:“那好啊。”

    这句话原本应该会给镜缘造成成吨的伤害,可不料镜缘泰然自若,自顾自的道:“我听闻魔界有条河,名为灼魄,此水成血红色,温度可化金铜,熔玉铁。神魔皆不敢前,乃是魔族处置罪人的地方。我镜缘活了这么久,还没见过如此骇人听闻的河流,正好今日我出来顺路,待会儿回去的时候去那里瞧上一瞧,也不负我这一把年纪。”

    这话明摆着是要去轻生,司涯怎么能听不出来?他俨然地看着她,语气中隐隐有了怒火:“镜缘,你好歹也是个仙,做出这等幼稚事情来岂不贻笑大方?”

    镜缘看着他,生无可恋地笑了笑,道:“那都是身后之事了,与我何干?而且司涯,我已说过我和你再无瓜葛,我或生或灭都与你无关,你作为一个与我没什么相干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那才叫贻笑大方!”

    司涯忍无可忍,索然道:“好,你既然这样说,那么我也不再说什么了。”他一转身牵住了茫然无措的纭湘的手,一边向翠微宫里走一边道了句:“慢走不送!”

    镜缘的脸上是心酸的表情,看着她这样,我再也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哪个表情能比这个更酸涩的了。

    绿蕊心惊胆战地凑过来,感同身受地安慰道:“镜缘上仙,刚才宫主说的都是气话,您可别放在心上,其实他还是很在乎你的。”

    “呵!气话。”镜缘眼神坚定,恨恨道:“可我刚刚说的话却不是气话!”

    说完就要走。绿蕊一琢磨她的话,心里忽然咯噔一下,她说她刚才没说气话,那么她该不是真的要去灼魄那种鬼地方吧?

    想到此处她急忙去阻拦镜缘,慌慌张张道:“镜缘上仙,你不要去灼魄,宫主他真的只是气话!”

    绿蕊吓坏了,在她面前为司涯好话说尽,就差下跪求她了。镜缘上仙铁打的心肠,丝毫不为其所动,利落地使了个定身决将绿蕊定在原地。绿蕊的修为远不及镜缘,被这个定身诀定住,一时半会儿无法脱身,只能目送着镜缘离开。

    “我去哪里与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和你更是没有关系。”镜缘离开的时候只扔下了这么一句话。被定住身形的绿蕊心急如焚,可无奈身体就是动不了,足足过了一刻钟她的四肢才渐渐恢复力道。这一刻钟对于绿蕊来讲比在黑暗世界里千年万年还要难挨,她恢复力道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司涯房间,跪求他去救镜缘。

    司涯十分不解地看着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的绿蕊,问:“镜缘的事情你缘何这么上心?呵,你也听到她刚才说的话了吧,我还有什么理由去见她。”

    绿蕊泣不成声:“宫主,我不知道你是因为可怜我才没有离开,接连酿成了你与镜缘上仙的芥蒂。绿蕊是个罪人,如若这样绿蕊还不如一死了之了好。”

    司涯一阵沉默,还没有发声。纭湘却站在门口,忧心忡忡地望着里面,司涯一抬眼看到她,刚要说话,纭湘却一个箭步冲进来,将跪在地上的绿蕊扶起,也不知道是对谁讲话,反正语气十分硬气:“你跪在这里干嘛,这和你又没什么关系。有的人爱留,有的人爱走,又没人逼着他们这么做,好好地日子不过非要找别扭,就算你一死了之,我断言他们也不会幸福的。”

    也不知道哪句话深深刺痛了司涯的神经,他忽而皱起眉头,眼中已燃起怒火,瞳孔铮铮然仿佛会说话似得。一指门外,有气无力的:“出去。”

    他已经在竭力地压制自己的怒火了,纭湘看了他一眼,他拧着眉垂着眼,重重地喘了口气道:“都出去吧。”

    纭湘十分懂情理,只是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拉着绿蕊大步踏了出去,并顺带将房门给他关上,容他自己静一静。

    出了司涯的房间,纭湘送绿蕊回她的房间。绿蕊情绪激动,这一路上还在不住地啜泣。纭湘又恨又怜地看着她,柔声道:“好啦绿蕊,你别哭啦。这件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嘛!司涯担心你所以陪你留在这员峤山上,那个镜缘上仙的心眼小,自己赌气跑了出去不回来,司涯他又要面子,不好意思去找她。你也没有刻意地去拆散二人,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自己都没觉得怎样,倒是你,哭的像个泪人,真是不值得呐!”

    “可是,这都是因为我啊。如果员峤陨落直接将我咂死了的话,那么宫主他……”绿蕊哽咽着将话说到一半,那边纭湘立马插嘴道:“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我跟你讲啊绿蕊,你呀,就是太心慈了。”

    “有么?”绿蕊不自信。

    “那,你先把眼泪擦干,我再告诉你有没有。”纭湘无可奈何道。

第242章 生死长阔(上)() 
这段记忆,自纭湘落水到司涯离去,所有包含司涯的记忆全部被移植到凤长鸣的脑袋里。好像自始至终司涯都没有出现过,翠微宫根本就生在水下,而她纭湘,生下来便是翠微宫的宫主。

    凤长鸣在接受这段记忆之后昏睡了三天,将这段记忆原原本本地,像看电影似得看了一遍。

    作为一个观影者,他醒来的时候并不是怀揣着对这部电影的好坏评价,他只是莫名的觉得,这一觉睡得还真是香甜。

    柳园弥散着的是春天的味道,泥土与柳絮,像是分不开扯不断似得,总是想方设法地拥在一起,然后发出一股混合的香气,甜甜的,很暖很香。

    屋子里置了两张床,一侧是凤长鸣,另一侧是苏若雪。何怜月搬了把椅子坐在凤长鸣这侧的床边,她的背后是一张敞开的窗,微风从窗口吹进来,几缕秀发在她的肩头荡来荡去,像是被风扯断的摇曳蛛丝。

    见他醒来,她平静的脸上忽而绽放出一丝异彩,然而瞬间又萎靡下去,好像极怕被发现似得,她极力地掩饰心中的兴奋,心平气和地:“你醒了啊,这一觉你可睡了三天呐。”

    “怎么,担心我啊。”凤长鸣枕起双臂,好笑地看着何怜月,是在故意逗她。

    何怜月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答非所问道:“绿蕊说你睡三天就会醒来,没想到你这么准时。”她顿了顿,看着另一侧床上的苏若雪,又接着道:“既然醒来,那么就快些去纭湘宫主那里吧,不是还要寻找救若雪姑娘的法子么。”

    凤长鸣很意外,猛地做起啦:“可是纭湘宫主说,我醒来之后就不要我去见她了,她说救若雪的法子,我醒来就会知晓了。”

    “哦?”何怜月惊讶地看向他,不自信地点点头道:“若是这样,那我便不知道了,不过绿蕊应该会知道吧!”

    凤长鸣一听到绿蕊这个名字忽然感伤起来,想起她一个紫苜蓿花的花灵,只因为爱上了一个人便心甘情愿地服侍其左右,哪怕得不到这个人的爱,只要每天都能看上一眼都很满足。她那么善良,命运又那么坎坷,真叫人心酸。

    何怜月这时候从椅子里站起来,先是理了下裙子,然后习惯性的伸过手去做拉他起床状,并真诚地看着他的眼睛道:“怎么样,还能下床么?”

    凤长鸣的眼中蓦地划过一丝错愕,随即又哭笑不得看着何怜月:“我只是睡着了,又不是瘫在床上了,你干嘛这么样子啊,搞得我好像一个病秧子一样。”

    何怜月悻悻地抽回手,面色凝滞:“好,算我多管闲事。”

    完了。凤长鸣心想这句话实在是太欠扁了,人家好心好意地把手递过来,自己管它什么情况牵上去再说嘛,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啊!唉,看来废话还真是害死人啊。

    意识到不妙,凤长鸣亡羊补牢地道:“那个怜月,我刚才可能还没睡醒,所以说话什么的不经过大脑控制。要不然咱俩吧刚才的情景重来一遍?”

    何怜月愣怔地看他半晌,忽然平静地矮身去拾凤长鸣地上的鞋子。凤长鸣一惊,心想这难不成是要给自己穿鞋子?这也太体贴了吧?

    然而美梦还没做完,何怜月直起身来将他的鞋向他怀里一扔,没好气地道:“快穿好你的鞋子,然后去找绿蕊仙子。现在没空陪你玩儿。”

    凤长鸣眼前一亮,把脸凑过去欠扁道:“诶,那你什么时候用空陪我玩儿啊?”

    何怜月忍无可忍,杀气一震回身将窗台的玄妃剑握在手里。凤长鸣吓得差点儿跳起来,怀里的鞋子也不知道扔到了哪里去,整个人抱着被子亟亟地退到床尾,心惊胆战地看着何怜月道:“怜月你别乱来啊,我只是好久没见你了挺想的所以开个玩笑嘛!再说了谋杀亲夫可是要犯法的。”

    谋杀亲夫?何怜月既好笑又气愤地瞪视着凤长鸣,握着玄妃剑进退不得。

    这个时候绿蕊正好走到门口,一眼便瞅着门槛上耷拉着一只鞋子。于是停住脚步,奇怪地眨眨眼,矮身捡起来,又疑惑地望了一眼屋里,正瞧见何怜月杀气凛然地握着玄妃剑面朝凤长鸣,而凤长鸣则可怜兮兮地抱着被子龟缩在床尾。

    绿蕊见此情不自禁地完眉笑了笑,道:“长鸣公子醒来便这么有活力啊!看我这担心还真是多余了呢。”

    凤长鸣首先注意到绿蕊,宛如看见了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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