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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部分

元域镇妖师-第200部分

小说: 元域镇妖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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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壶茶饮到一半,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气氛也发酵到一个全所未有的高度。原因是凤长鸣看到河中来往的小船,有意无意地提起当年在东海之上喝到的已故的尘馨做的那顿好喝到爆的鱼汤。何怜月听到他夸别人的做饭手艺,虽然看凤长鸣的样子只是单纯的缅怀,可何怜月却仿佛吃醋了般,哼了一声,盯着手里的瓷杯傲然道:“鱼汤我也会做,今早出门还问你有没有想吃的,你却说没有,要不然今早就做给你吃了。”

    凤长鸣听着何怜月的话心里暖的像被人塞了一轮太阳,何怜月捧着白净净的瓷杯,面容里掺杂着三分醋意六分卖弄和一份傲娇,凤长鸣放下手中的杯子笑呵呵地回答她:“鱼汤当然要新鲜的鱼才够鲜嫩,一大早哪里去弄新鲜的鱼啊!”

    何怜月眼里含着笑意,放下瓷杯一指旁边的河渠,名正言顺道:“那你下去捞两条上来好啦!挑些肥嫩的捞哈!今晚我就给你做!”

    凤长鸣面露窘相,一边淡定地喝茶一边寻找借口,半天看着何怜月的眼睛一本正经地搪塞道:“那个,你不知道,为了保护生态,东宇城中现在禁止捕捞。”

    何怜月嘴里还含着一口将咽未咽的凉茶,闻言嗤的一声笑,险些将凉茶喷出来。

    后世有句诗我特别喜欢: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这个画面时常在我脑中萦绕,美好的像是一场被香气所包裹的迷幻的梦。如今凤长鸣与何怜月在柳下喝茶聊天,笑声荡漾,似乎与这句诗不谋而合了。我看着这幅画面,恍惚了好一阵,不知为何心中竟隐隐作痛起来,好像一面镜子拍在了心口,拍的粉碎,细小的碴戳了进去似得。

    风吹过来,拂过皮肤凉丝丝地,头顶的柳枝哗哗地响起来,一缕缕仿佛欲飞的风筝。

    “小呆呆,我都计划好了,等苏家重建完毕我差不多就可以出师了,倒时候咱俩就像长鸣大哥和怜月姐姐那样闯荡江湖好不好啊?”街边的拐角,一个黄衫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拉着一个温文尔雅的玉立男子走出来,他们身后跟着一个女孩子,漂亮的眉目里埋葬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哀愁,淡蓝的衣裙几乎趋近于霜雪,白地了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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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内室之谈(上)() 
像……长鸣大哥和怜月姐姐那样,闯荡江湖?

    苏若雪的心蓦地一阵刺痛,她下意识地弯了下腰,好像被人在胸口上捅了一刀。

    如果……呵呵,没有如果的,他身边现在站着的人不是她,以后也不会是了。她当初的坚持,不惜和家里人争吵,这一切的努力都抵不过当初中阳山传下来的一纸书信。可就算那个时候她也没有放弃,认为那封信是家里人伪造的。她一直苦苦地固守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孤零零地像是被丢弃的城池,她暗暗地为自己打气,要坚持,还没有到五年,没有到约定的时间那么一切都不过是纸上谈兵。

    可五年过去了,该来的人还是没有来。第五年的最后一天夜里,她就坐在自家天井的正中央,呆呆地坐着,面无表情地看着时光悄悄溜走,淡漠地像是一株与世无争的野草。子时来的徐徐然,她也等的憔悴,周围一切都安寂了,万物生灵似乎在一瞬间都屏住了呼吸收敛了动作,而她也像是鞠躬尽瘁熬到了最后一刻似得,整个人松垮下来,平静的眼睛里漫上来一丝苦楚与自嘲。

    那之后家里人发现苏若雪没有当初那么敏感了,他们说她已经解脱了。对于这些人她只是淡淡的回之一笑,并不多言。

    如果这也算是一种解脱,那么她甘愿用下半辈子为殇逝的灵魂超度。

    走在前面的平儿没有注意到在她说出长鸣大哥这三个字的时候苏若雪脸上出现的微妙变化,所以仍然和东方盛说笑。东方盛和蔼地笑笑,说:“等到那个时候我都老的无法闯荡江湖了吧?”

    “才不会呢!”平儿认真地看着他说:“用不了多久的!”

    东方盛嗯了一声,也没有给出一个准确的答复,一抬眼看到柳树下面的悠闲喝茶的两个人,他眼前一亮,欣然道:“你看那边,是不是凤兄与何姑娘?”

    平儿疑惑地看过去,看清之后喜笑颜开起来,欢欣鼓舞道:“真的是啊!我还奇怪他们走哪里去了,幸好没有走丢。”

    东方盛好笑道:“都不是小孩子了,哪里这么容易走丢?”

    平儿调皮地笑笑,说:“哈,我这是担心他们。”

    苏若雪藏在两个人的身后,目不转睛地盯着柳树之下相对而坐把盏欢笑的两个人。那一幕着实刺眼,她攥紧了拳头,心疼地仿佛针扎。

    平儿想过去和他们打招呼,于是跑过来怂恿何怜月一起。她牵起苏若雪的手,眼睛烁烁有光,欣喜道:“若雪姐姐,咱们也过去吧!”

    苏若雪脸上的苦痛与辛酸登时灰飞烟灭,她干巴巴地笑了笑,说:“好,好啊。”

    得到了苏若雪的肯定,平儿更加有底气,她自告奋勇打先锋,抛下两人率先朝柳树下的茶摊跑了过去。东方盛看着平儿的样子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自言自语似得:“到底是个孩子啊。”说着转过头来,却看到苏若雪脸上的一层淡淡的乌云,东方盛察觉不对,于是试探性的问她:“若雪师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昨晚太累了不舒服?”

    苏若雪一怔,却对上东方盛询问的眼神,她略微有些失措,慌乱中顺着他的话头苦笑一下,道:“大概是吧,忽然间有些头晕。”她余光看了眼柳树下面的茶摊,见平儿已经跑到了近处,她立刻低头,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有些无力道:“我,我真地有些不舒服,要不然买米一事你与平儿去吧,我想回去歇着了。”

    东方盛担心:“要不然师姐我送你。”

    “不必了。”若雪摆摆手,惨笑了一下,说:“我还没有虚弱到那种程度,自己回去就好了,要不然这件事平儿一个人搞不定的。”

    东方盛还想再叮嘱两句,苏若雪却利落地转过身去了,他看着她的背影,想说的话最终憋在肚子里没有出来。

    平儿这个时候已经跑到了茶摊,与凤长鸣两个人热闹地攀谈起来了,凤长鸣从邻座扯过来一张无人占用的长凳给平儿坐,问她说:“你一个人出来的么?”

    “不是啦,我是出来买米的。”平儿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凉茶,捧着喝了一口,然后颇为自然地坐到长凳上,欣然道:“我和东方小呆呆还有若雪姐姐一块来的!”说着回头向刚才过来的方向看去,意料之外却发现只有东方盛一个人,她倍感奇怪,将手里的瓷杯放回到桌子上扒着长凳使劲向那边看,然看了半天还是没有看到,平儿难以置信:“怎么只剩小呆呆一个人了?”

    凤长鸣顺着平儿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拐角之处东方盛磊落儒雅的背影,而一抹淡蓝正无声无息地浸润到人丛之中,片刻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何怜月刻意地侧头聚精会神地看着河面上的波纹,脸上却是波澜不惊,好像并未理会平儿说的话。她手中早已见底的瓷杯残留下两片湿漉漉的茶叶子,平铺在白色的杯底。

    “该不会是小呆呆把若雪姐姐气走了吧?”平儿震悚地眨了眨眼睛,好像这件事真的发生了一样。东方盛这个时候不慌不忙地走了过来,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被平儿冲过来挡住去路,汹汹地责问道:“说,若雪姐姐去哪里了,是不是你把她气走了?”

    东方盛漫不经心,说:“若雪师姐她说头有点儿疼,所以回去歇息了。”

    是不想遇见吧?何怜月心里默默道。她将目光从河面上撤回来,擎起瓷杯想要喝口茶,却看到杯子早就空了,两片叶子贴在杯子样子十分恶心。

    “头疼么?”凤长鸣在一边紧张地接茬:“她走多久了,我送她回去吧!”

    东方盛笑笑,说:“师姐倒是刚走不久,只不过东宇巷子颇多,凤兄又人生地不熟,所以还是不要去了。”

    平儿噘着嘴,忧心忡忡地道:“可是我担心若雪姐姐。”

    “那咱俩就快些将米买了,这样就能快点回去看她了。”东方盛说。

    平儿恢复斗志,重重地点头,坚定地看着东方盛道:“好!”

第330章 内室之谈(中)() 
凤长鸣得知东方盛与平儿此行是出来买米,正巧他与何怜月四处溜达了一上午,微微有些倦乏,于是便结了茶钱随着东方盛去了,如此方便找寻别苑免得两人到时候又四处碰壁。

    一行人随着东方盛来到一处叫做“金玉粮铺”的地方,掌柜的一见东方盛的衣着便猜到了他苏家弟子的身份,忙对苏家的境况嘘寒问暖,并对昨夜睡得太死没有前去救援深表遗憾。东方盛十分有耐心地一一回复,回复完毕之后言归正传地预定了几袋子米面。老板人很好,十分大气地将米面的零头那几文钱给抹了,并无偿提供车马送货上门。东方盛一再道谢,将苏家目前暂居之所告诉给了老板,一切妥当之后这才与几人离开。

    俩开粮店几个人便前往县府别苑,原来这个时候大部分的苏家弟子都已起床,早饭大家都是自己出去吃的。苏老夫人觉得这样长期以往十分不妥,于是便叫苏若雪和东方盛去粮店买些米面来,平儿粘着东方盛,所以一并跟来了。

    凤长鸣了然地点头:“原来是这样,对了,苏家的三位家长怎么样了?”

    东方盛回答:“三师傅伤的不重,大师傅也还好,只是二师傅稍稍有些严重,昨夜大师傅与三师傅为其疗伤直到凌晨,这个时候也都睡下了。”

    凤长鸣与东方盛走在前头,何怜月便与平儿走在后头。男人见男人许多时候都不见得有的聊,但是女人见女人一定十分有的聊,女人的思维实在太诡异,男人聊着聊着走入了死胡同要么争辩要么不欢而散,而女人们家长里短地闲聊能将风马牛不相及之事说的头头是道,即使一方说错了另一方也能十分赞同地点头,并从错误里翻出花来,这一点十分令人佩服。

    从粮店到苏家的距离不近,走了好长时间才算走到了县府的别苑。这个时候被遣送出去的婢女们有的已经陆陆续续地赶回来复职,这下子厨房终于有人承包了,饿肚子的问题终于得到了妥善的解决。只不过这件事凤长鸣并不开心,原因是厨房被人接管之后何怜月便不能为他做鱼汤了,想到此处他不禁有些遗憾。

    平儿见到凤长鸣脸上的表情觉得惊异,于是跑上前十分好奇地盯着他说:“长鸣哥你怎么不开心了?”

    凤长鸣长吁一口气,懊丧道:“人来了这么多,晚上怜月就不能和我做了。”

    东方盛闻言表情一僵。

    平儿睁着人畜无害的大眼睛,十分之不解:“做什么?为什么不能做?”

    东方盛伸手一把将平儿捞了回来,将她护在手臂之下笑呵呵地对凤长鸣道:“凤兄说笑了,平儿她还只是个孩子。”平儿不服气地仰头噘嘴瞪视着他:“我不是孩子啦!”

    东方盛一边赔笑一边将平儿拖走,说:“二位既然到了别苑我就不再叨扰了,我和平儿还要回去和老妇人汇报,先失陪了。”

    望着匆匆然如同躲避祸灾一样的东方盛,凤长鸣满腹狐疑地挠挠头,转过头来看向何怜月,询问道:“东方盛怎么了?”

    何怜月瞟了他一眼,淡淡地:“我觉你应该好好学习一下说话,你的表述有太多瑕疵了。刚刚他误会你说的话了。”

    “误会?”凤长鸣一惊,虽然不知道自己被误会了什么反正觉得很丢脸,于是:“那你怎么不解释解释呀!”

    何怜月面不改色,理直气壮地:“为什么要解释啊?身正不怕影子斜。而且有时候解释只会越描越黑,反而不如沉默”说完之后正义凛然地向自己的住处走了过去。凤长鸣不知道她这是何道理,不过他又找不出反驳的证据,只好放弃反驳,快走两步跟上她。

    唐越的出现永远都是略略有些惊艳又很有逼格,不过这次当他摇着两仪扇从廊子里施施然地横插过来的时候何怜月却理智地停住脚步,然后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唐越。唐越被这个眼神看的小鹿乱撞,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走过来。凤长鸣一见唐越那张脸苦不堪言地哭丧道:“怎么又是你啊,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啊!”

    唐越没有理会凤长鸣,而是饱含笑意直线向何怜月而去。何怜月的眼神泛出一丝不屑,在唐越离她还有不足十步的时候她忽然转过身去,垫脚在凤长鸣的脸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凤长鸣刚刚还沮丧的脸登时僵硬了,他瞪大了眼睛连大气都不敢喘,似乎刚才那个吻将他的魂都勾走了。

    唐越更是连下巴都要险些掉了下来,何怜月刚才的那一个动作犹如一记暴击,将他脆弱的心灵成功碾成了渣渣。

    “你若是再缠着我,一次我就吻他一下,两次我就吻他两下。”何怜月的眼神如一件罩在唐越头上的袍子,叫他整个人生都变得灰暗起来。唐越心疼的要死,然面上却若无其事:“怜月你误会了,我不是要缠着你的,我是来找凤长鸣的。”

    凤长鸣惊惧地退后半步,一本正经地:“你别乱来啊,我对男人没兴趣。”

    唐越心里杀了凤长鸣的想法都有,只不过碍于面子仍要回之一笑,说:“不是我,是苏老夫人找你。”

    “苏老夫人?”凤长鸣有些难以置信。何怜月知道苏老夫人找他必然是为了苏若雪之事,于是脸色蓦地一变,敷衍道:“既然是苏老夫人找你你便去吧,不要叫她老人家等急了。我就先回去歇着了。”

    按理这个时候唐越本该献殷勤凑上去说上一句:“怜月我送你回去吧!”然他刚刚吃了何怜月的一记暴击,心有余悸所以只能恋恋不舍地看着她。

    何怜月说走就走,不带一丝留恋,白色的衣襟拂起地上的尘灰,连凤长鸣在后边叮嘱她小心她都没有理睬。

    是生谁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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