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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元域镇妖师-第42部分

小说: 元域镇妖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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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长鸣想也没想:“嗯对。你们师傅真是个好人,只因为当初错怪了我们竟然为了赔罪帮我们找人,才一天不到就有了线索,换句话应该是你们灵枢府的督卫办事效率真高。”

    宋节听到说完,面容上无悲无喜,甚至有些僵硬,看不出丝毫的情感。凤长鸣怀疑他的腿疾开始扩散了,很有可能蔓延到了脸上导致面部肌肉萎缩而无法完成复杂督卫面部动作,这可大事不妙,这样下去很容易造成面瘫。他正要好心提醒,宋节却后知后觉地接了他刚才的话:“是吗?办事效率是挺快的。”

    这也太后知后觉了,间隔长得足以让凤长鸣忘记了自己上句话说了什么能让他接出这句话。奇怪,不应该谈到面瘫吗?凤长鸣嘀咕了一会儿,突然恍悟面瘫是自己的内心独白而宋节听不见,又兀自思考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刚才自己说了什么,可是想起了自己刚才说的什么又忘了宋节怎么回答地自己。然后他就陷入自己挖的思维深坑里出不来了。正无计可施时宋节笑笑,转头看他:“嗯,那你明天要小心了,我就不送了。”

    凤长鸣睖睁地看着他,眨了眨眼,嘴唇颤了颤。

    宋节不解地看着他:“你还有什么要说得吗?说出来没关系。”

    “原来你不是面瘫啊。”

    “面……瘫?”

    这个对话越发诡异,凤长鸣还陷在自己的思维黑洞里,笔者不准备大发慈悲捞他,一切还要看他个人造化,我们赶紧切换下一个场景。

    不知道这算是巧合还是造化弄人。当笔者秉持着一颗嫌弃之心抛弃凤长鸣转换场景的时候却意外发现,即使是转换过的场景,我们无处不在无所不能的主人公凤长鸣依然身在其中。

    柔昙独自一人在屋子里安安静静地坐着。自从凤长鸣来开后她就安安分分地坐在那里,动也不动。看到她那么安静有时候我就会怀疑这世界上真的有一种画地为牢的法术,这个法术会将人的四周围上一圈看不见的结界,这个结界只有在有外人在场的时候才会消失,也只有这个时候被囚困的人才会有四处走动的自由。不过这种法术自然不会有,因为破解的方法太简单,有了也没有太大用处,这种无聊的法术才不会有人费劲巴力研究。

    嗯……也不能说的太绝对,除非……这个人是搞数学的。

    柔昙本来安安静静地往那儿一坐,一个瞬间便是一幅价值连城的画;坐满两个小时便是一部低成本甚至零成本却能票房过亿的电影;坚持每周一次,一次一个小时,那么这就是一部人气超高的季播剧。

    不过这部小投资高回报的电影被凤长鸣打破了。

    凤长鸣从宋节那里回来已经是中午。大太阳明目张胆地在天上用它灼灼的热度鞭策着地上每一个尚有生命迹象的生灵,而且风伯伯今天似乎告假,因为整个空气中一丝风也没有,如果非要较真把那点儿微不足道的空气流动也叫做风的话,那么呼气吸气的幅度足以称得上是台风了。

    对于这种天气笔者友情提示:忌工作忌逛街忌运动忌聚堆儿忌……反正除了睡觉吃西瓜洗澡游泳其他的都忌了准没错。

    凤长鸣拖着一副不堪重负的身体病恹恹地身体进来,身体早已是汗如雨下,却意外地发现柔昙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显然怡然得很。凤长鸣感到奇怪,而柔昙给出的解释是心静自然凉。凤长鸣按图索骥效法柔昙的做法,结果是热了个外焦里嫩。

    早晨凤长鸣外出时用来诓骗柔昙的话是周案堂的督卫们找到了中阳山的地点,柔昙还记得,所以关切地问他道:“你寻到中阳山了?”

    坐在她旁边椅子里的凤长鸣眨眨眼,寻思着怎么才能把这茬蒙骗过去。只见他干笑两声,呵呵道:“哪里是,那些督卫搞错了,那个根本不是中阳山,害的我白开心一场。”

    他唉声叹气地说完,好像真的很遗憾似得,然而心里却暗叫庆幸,得亏当时没告诉她是阿尧的事情,否则她听说阿尧被少浮山的歹人抓了去非担心死不可。此事之所以没有发生全都仰仗凤长鸣的深谋远虑和高瞻远瞩,对此应该给与其一定量的口头奖励,望其再接再厉,继续发扬这种优良作风。

    “哦。”柔昙若有所思,回他道:“那也就是说你近些时日都不会走了?”

    不会走了?等等等等,这个,是在挽留我么?

    哦呦?!

    凤长鸣半张着嘴,轻佻的眉眼里看起来有半分窃喜。柔昙不懂他的表情,歪着脑袋挑眉看他,凤长鸣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咳了咳,头瞬间底下,点头支支吾吾地:“嗯,应该,不会走了。”

    柔昙比较单纯,如果说单纯分好多种,那么柔昙这款属于实在,实在又分好多款,那么柔昙这枚属于直白。直白的女生犯起傻来很可爱,但是攻讦起人来很可怖。值得庆幸的是柔昙并不会攻讦人,见识少的她往往给人一种她在犯傻的错觉,所以综上所述,柔昙还是很可爱的。

    都说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然而老天慈悲,给凤长鸣这么一个不会隐藏心事的姑娘,没被隐藏的事自然也用不着猜,这为凤长鸣节约了很多脑细胞,算是为他早已赤贫的智商变相地资助了一笔不小的财富。

    凤长鸣根据自己多年的经验和柔昙直白这条特性,外加心理学,解剖学,药理学和语言学物理学以及市场经济管理学等众多分门别类的学科总结出柔昙对自己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好像似有若无地萌生了出了依赖感。曾几何时柔昙还冷冰冰地说他,没事就赶紧走吧;如今却变成略带着欣喜情绪的一句:你不会走了?

    这种转变转的真是大快人心。幸福来得太突然,容我三思缓一缓。

    喜滋滋的凤长鸣美美地睡了一晚,虽然床还是那张床,被也还是那张被。这表明失眠的主要因素还是与心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值得一提的是凤长鸣并没有把明天去少浮山营救阿尧的计划告诉给柔昙。毕竟不想让她担心太多,顺便也给她个惊喜。

    他压根也没有担心明天的路途有多艰难,也许你可以说他心大。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为一个人赴汤蹈火的的时候,没人会顾忌这件事有多艰难。凤长鸣正是这样,我为他而骄傲。加油,凤长鸣,明天等待你的,将会是你这一生中无比重要的人。

第61章 冤家路窄(上)() 
隐瞒这种特殊工作要做就要做得彻底,要做到滴水不漏;要么就不做,给他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任它百般刁钻,我自我行我素。

    但是对于隐瞒柔昙这件事,凤长鸣真有点儿于心不忍。想来今天去少浮山,应该随便编个理由骗骗她,但是一想到她那么单纯就有点儿下不去嘴。欺骗狐狸会产生优越感,但是欺骗小兔子就会产生罪恶感。而且这一去不知道要经历多久,如果骗他的这句话和时间对不上那么她又会担心。凤长鸣原本把这件事想的无比简单,但是一觉醒来却觉得这事还不是那么回事,光是想个理由就要费些心神。

    骗,肯定是不行的,但是不骗更不行。凤长鸣想不出好的法子,于是两者各取一半,临行前告诉柔昙道:“柔昙姐,周岛主说少浮山上有个神人,此人见多识广,应该会知道中阳山,此去路途遥远,我和几个督卫前去拜访一下这个高人,如果他真的有两下子,就顺便向他打听一下阿尧的下落。不过柔昙姐你也别着急,灵枢府那边正全力以赴寻找阿尧呢,估计这两天就能有消息了。”

    说我骗人,但是我刚才说去少浮山找人,没骗人吧?

    他自欺欺人为自己找了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心里暂且舒坦了。柔昙看着他的眼睛,平静道:“你又要走?”

    凤长鸣尴尬,觉得她有点儿牵挂,点点头有些怯意:“嗯,不过很快我就能回来的,柔昙姐你放心好了。”

    柔昙凝了凝眉,似乎在踌躇,半天垂着眸子摇摇头,叹气道:“我觉得这个地方很不舒服。”

    不舒服?你看吧!凤长鸣宛如找到了知己,接口道:“你看吧,我就说这里的床不舒服,不过习惯了就好了,昨天我还睡得挺香的。”

    凤长鸣的回答引得柔昙连连摇头:“不是啊,我说的不舒服不是床,我只是觉得这里很压抑。”她说着,抬起头用那双剪水的眼睛无辜地看向凤长鸣:“我觉得,这里不安全,而且,我总觉得周岛主的名字我应该在哪里听说过。”她又颇无助地垂眸摇头,似乎在自责想不起来这个名字从哪里听过。凤长鸣觉得奇怪,表情讶异,柔昙轻声地,有些不安:“可是,我想不起来了,我忘记了,但是,我一定在什么地方听过的。”

    她挺自信地说完最后一句话,抬头等他得答复。可是凤长鸣权当她是在使小性子。柔昙从小到大没出过麒麟谷,连银子都不知道是什么竟然听说过周案堂的名字?这个谎撒的实在没有技术含量。

    如果这个桥段放在言情是很有看点,因为在言情节很有可能变成这样:柔昙是周案堂的亲生女儿,而且凤长鸣又是周案堂的亲生儿子,周案堂因为要做灵枢府的老大不得不抛弃妻儿来到被结界封印的雏萝岛,儿子和女儿经过一番波折分别成了凤长鸣与柔昙又阴差阳错在雏萝岛与亲生父亲相遇,故事的后来是两个不明真相的姐弟相恋,得知真相的周案堂横插一脚,最后的最后两个人觉得世界太黑暗双双跳崖准备一死了却毕生遗憾,可惜主角光环在此发挥作用,他俩被树枝和湖水所救,一个失忆,成为了土豪唯一的遗产继承人,一个双目失明成了心地善良的放牛娃,命运的交错让两人再度相遇……

    算了,笔者黔驴技穷实在是编不下去了,这注定此文无法按照上文狗血进行。因为现在的狗血多地俯拾皆是,狗血的程度也是青出于蓝。笔者制造狗血的能力本来就技不如人,如果非要摒弃自我转战狗血的话那么这纯粹是自找没趣。

    凤长鸣看着她不自觉地默了一默,抬手擦了擦鼻梁,试探性地:“柔昙姐,你,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呀?”

    柔昙摇头,那样子很是惹人疼。凤长鸣安哄她:“柔昙姐,你放心好了,我就离开一会儿,一小会儿,去完少浮山我马上回来,片刻也不耽搁。”

    柔昙柔柔地看着他,微微抿了下唇,贝齿印了上去,砑出富有弹性的凹痕。凤长鸣瞧着她心里莫名一抽,不知不觉就恍了神。

    现在摆在凤长鸣面前需要权衡的是去与留。这个矛盾和工作与家庭是颇为相似的:工作,过了这村没这店儿,半点耽误不得;而家庭安安稳稳呆在那里,只要有时间随时都可以,想干嘛干嘛。所以凤长鸣和众多新时期的男人一样略带犹豫但是很迅速地选择了前者。

    去!

    虽然这对不起柔昙,可是柔昙姐你知道么,我离开你去少浮山可都是为了你啊。

    诶?这个话好像和新时期因为工作而忽略家庭的男同胞们说给妻子的借口……啊不,是苦衷,都是极其相似的啊。唉!由此可见无论那个时期男人都不容易,而未成年却要肩负起男性职责的男孩儿更是不容易。

    好不容易把柔昙这关过去了,凤长鸣兴致勃勃地前往周案堂处准备进发少浮山。周案堂共挑选了督卫二十人,据周案堂描述这二十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各个身怀绝技,定能助他凯旋。凤长鸣很感激地点头致谢,然而还没点完,周案堂意犹未尽地道:“为了让这次行动顺利些,老夫特意说服爱徒随你一同前往。”

    爱徒?凤长鸣一怔,你说的是宋节么?哎呀使不得使不得,本来人手就不宽裕还来个伤员,美其名曰加量不加价,实则这二十个人还要分出去好几些个人照顾他,得不偿失。凤长鸣想到此正准备婉言相拒,只听得身后一声:“师傅,徒儿备好马匹,随时可以出发。”

    凤长鸣一口气没出来又以排山倒海的气势憋回去,这一吸一吐之力差点把肺子呛出来。

    这声音……

    他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瞥到候封戴一条黑色的绣金龙纹抹额,着一身紧袖黑衫,腰悬长剑,正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他微微抬眼注意到凤长鸣那厌恶又讶异的眼神,不着痕迹地回看他一眼,又瞬间移开,不慌不忙地朝周案堂一拱手:“还望师傅指示。”

    凤长鸣一拍自己脑门,脸色煞白,一滴冷汗悄然滑下。我的乖乖,怎么是这个人,他不是说不和自己去的吗?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个糟心的家伙,带着他还不如带着宋节呢!

    呃……凤长鸣还挺记仇,不过这也情有可原,谁叫你欺负谁不好偏偏欺负了柔昙呢!唉,罪过罪过。

    凤长鸣觉得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于是提醒道:“周岛主不是说岛上的事物众多嘛!我觉得……”

    他说到此处狠狠地咬咬牙,表情僵硬地说:“候,督,统他老人家不是还有要事在身嘛,我这点儿小事就不用他老人家操心了,所以这次去少浮山……”

    凤长鸣说到此,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敷衍的假笑,之后的意思不言而喻。

    候封嘴角挑了挑,巍然道:“我比你长很多?要加我老人家。”

    “表示尊敬嘛不是。”为表示自己前嫌尽释,虚伪地展现自己尊老爱幼这一优良作风,凤长鸣还违心地还之一笑。这简简单单的一笑,凤长鸣直想把自己的脸撕破了,对着他笑真是叫他反胃,做这种事让凤长鸣感到了深深的罪恶感。

    “那倒不用了,今日随你前去的都是我的好兄弟,我怕我不在他们有什么闪失。”候封瞅了他一眼淡淡道。这句话的表面意思是我这个人很重义气,这次去也不是为了你而是看在我这些兄弟的面子上;深层含义是:小样,这些都是我的人,你敢跟我俩嚣张我分分钟找人砍了你。

    凤长鸣艰难地扯嘴笑笑,略带幽怨地偷偷瞥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周案堂。

    周案堂没察觉到这种气氛蕴含着的浓浓火药味,满意的点点头,在凤长鸣腹诽的一句骂街中侃侃道:“既然如此那大家就出发,为了锻炼你们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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