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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元域镇妖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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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和睦一笑,点头:“嗯,我是叫凤长鸣,你是若雪的哥哥啊,那你叫什么啊。”

    他眉毛一挑,是被拂逆了心思的意思,仰着头,那是狮子俯视猎物的眼神,略带张扬地轻笑,然而语调依旧淡然:“我是你的对手,苏东何,请多指教。”

    原来东宇的对手,就是他啊。

    凤长鸣换了刚才和顺的目光,取而代之是一种试探的犀利。苏东何也是,两人不动神色,只是用利剑一样的眼神射向对方,利剑所到之处,对方势必会腾起一股杀意将其化解开来。苏家的弟子很强,他虽然和他在气势上持平,可是苏东何自信满满的样子还是看的他一阵敲鼓。

    还真是,深不可测啊!

    凤长鸣喃喃,苏东何却突然嘴角含笑,携着苏若雪转了身子。那是一个将要离开的姿势,他是要走了吗?难道他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实力了,又或者他自知不敌?

    这个动作委实看的他一愣。

    苏东何半个身子已经转了过去,留给他的侧脸完美无缺,头发遮住他的眼睛,风一撩,他眼角的杀意瞬间爆满,冷冷的勾起唇:“还有,若雪两个字,不是你有资格叫的。”

    嘿,我这暴脾气。凤长鸣很有上去扁他一顿的冲动,然而看见苏若雪很亲热的和他挥手道别,他一颗狂怒的心还是安顿下来,强装笑颜和他俩挥手。

    直到他们两个消失在石路的尽头他才放下笑容陷入沉思。

    苏东何,他的力量究竟是怎样呢?刚才他突然地转身,还有那自信的笑,他看在眼里还真是有点儿心虚。

    他看透他了么?可是。

    他额角的一滴汗水滑下来,他可是完全没看透他啊。

    风长鸣抱起双臂,手臂触到胸膛时皮肤的触感叫他一愣,他瞪大了眼睛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自己的中衣大开着,就像一张笑脸。

    完了,忘了自己还在被罚裸睡呢,这个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凤长鸣懊丧,觉得现在自己的境遇真是糟透了。

第5章 战前之域 (上)() 
会盟正式开始的时候是在十天后。

    既然打斗,那就难免打碎些物件,所以在比武台肯定是不行的,那些木桩子石凳子很容易被波及。南宗也曾把它挪到山上的密林里,开出一片空地,长师和观看的弟子便站在树枝上,既简单又方便,而且又不是很晒。谁知几十年前的一场打斗,苏家的一名弟子使了一招噬火术,结果给林子造成了不小的损失。南宗最后情不得已才把打斗移到现在的后山的荒草之地,碧芫顶。

    因为有一大段距离要走,所以众人都感觉很麻烦。

    北宗的随行长师很是喜欢炫耀,斜斜地看了众人一眼,向空中一越,,胸口登时闪出一道灰色的光,众人看时,他正悠然自得地坐在一只雄鹰身上。那鹰着实俊朗的很,一双爪子犹如被磨光了的利刃,凛然的霸气一览无遗,双翅撑开,整个长生殿都明显的暗了一暗。

    不禁有人赞叹:“好英武的一只鹰啊。”

    陈昱纠结于这句赞叹,抱着双臂给了凤长鸣一肘子:“诶,他刚才说好英武的一只鹰,你说这到底是只鹦鹉呢,还是只鹰呢?”

    凤长鸣对他异于常人的思维方式早就见怪不怪,只是捋了一下鬓发,无奈的摇摇头。这功夫,几个长师也都骑上坐骑,或飞禽或走兽。一时间大殿之上热闹非凡。掌门韩琦鹤紧跟着北宗掌门程章的一条獒犬最后一个祭出坐骑,是一条巨型的蜈蚣,单是那触角就看得人浑身痒痒。

    那是圣兽,以灵体寄宿在镇妖师体内,但却能以实体显现出来,大多数他们充当宠物的角色,负责在镇妖师体内逗闷子,时不时还可以像今天一样充当一下脚力,更可以在与天妖的战斗中发挥一下作用。

    可是这些看起来很威风的东西却是攀比的产物。因为长洛真人临界的时候左龙右凤,名为圣兽,所以自他以后有点儿身份的镇妖师都搞个圣兽来玩玩,以示自己的强大。哪怕你没身份但你有个不错的圣兽也能让你出够风头。所以一个英武的圣兽绝对是你耍帅的不二利器。

    这种风气虽然不怎么提倡,但是也没人站出来反驳,最起码现在拥有坐骑的镇妖师都有本事甩你一脸灰尘留下一个英俊的背影然后潇洒而去,你没有圣兽那么只能干瞪眼。现在长生殿剩下的全是一些没有圣兽的小辈们了。

    “早知道我就把我哥哥的那头白狼借来了,真是的,现在需要我们步行么?”

    说话者耸着肩,一副失落的模样,身上的月白色直裾边上是一圈淡黄色的绒毛。他略瘦,但是很匀称,一双丹凤眸子堪比女孩的清丽婉约,手指细长,骨节分明。怎么看都不是镇妖师的料,反倒像个富家公子哥。

    此人正是上文一笔掠过的北宗唐越。

    大个子罗晟手一摆,底气十足:“诶?怕什么,这个是在考验我们你没发现?从这里到碧芫顶要花上一个时辰,你想想看,我们走到那里必定筋疲力尽,那时候再比试,谁的耐力好谁的耐力差一试便知。”

    他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凤长鸣情不自禁地点点头,唐越撇着嘴,懊恼道:“看来肯定是要步行了,唉,将来我的圣兽一定要是匹马,最讨厌走路了。”

    “比耐力?呵,你还真是会猜啊,我其实很想告诉你,之所以选那么远是因为以前的林子被我父亲一把火烧毁了,怕危险,所以才会选这么远。”

    凤长鸣听到这个声音,浑身一紧,颇不自在地转过身去,只见苏若雪正并着苏东何朝这里缓步踱过来,苏若雪眯着眼睛,柔柔地叫了一句长鸣哥哥。凤长鸣朝她笑笑,然后把一双锐利的目光投向苏东何,苏东何从眼角瞟了他一眼,没做声,而是和他擦着肩膀走过去。他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而他的眼神平静而冷漠,就像一把刀,让他很不自在地抖了一抖。

    这样的威慑力,凤长鸣有点儿激动,嗜血的本性突然暴露出来,他很想看到眼前这个人流血的样子,他知道这个想法有些变态,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受到了陈昱的影响,但是他真的想看,一拳下去,打在他的脸上,看他一张精致的脸褪色变白,又从极白的肤色里分离出一道伤口,然后血就从那里涌出来。

    他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

    苏若雪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长鸣哥哥你怎么啦?”

    他一怔,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刚才不知不觉想东西想到走神,那些奇奇怪怪甚至有些血腥的想法他此刻回想起来只感到颤栗,真的不知道刚才的他怎么了。

    他扭头看了一眼,苏东何正和唐越一行人聊天,还是那个锋利的侧脸与自信的微笑。

    “长鸣哥哥!”苏若雪有些嗔怪的语气:“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凤长鸣赶紧把注意力调动到苏若雪身上,打哈哈:“有的有的,哈哈,若雪你也去会盟么?”

    “我是去玩的,并不参加。”她不好意思地绞着手指,羞赧一笑:“因为我太弱了,家里不让我参加。”

    太……弱了?

    凤长鸣紧紧地攥住拳头,空气仿佛被抽离,他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苏若雪的丹唇还在一翕一张,只不过他听不清她的话语,黑暗笼罩过来,蒙住所有人的脸,现在他瞳孔里的五颜六色此时只剩下了一脸从容的苏东何。

    太弱了么?可是那天的交手……她是不是谦虚过头了啊……

    还是他……

    真是的,他的额头开始沁出细细的薄汗,整个后背仿佛在水里浸泡过又捞上来。

    “那个家伙,到底有着怎样的实力啊……”他喃喃,低头沉思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凌厉了几分。

    他是真的觉得对方棘手了,甚至有点绝望,可是那种绝望之时一闪而过,他的人生根本不可能有绝望二字。

    凤,浴火重生之神鸟,那是在绝望的烈火里寻求希望的图腾。此时此刻,他觉得他的所作所为完全对得起他的名姓。

    凤,虽境绝,必长鸣!

    苏东何低头轻笑,扯了扯嘴角:“废话不多说了。”然后扭过头温柔地对着苏若雪:“阿雪,我们走了。”

    苏若雪乖巧地嗯了一声,小跑过去,两人默契地一同转身,两人一高一矮,形如璧人。他的黑衫与她的白裙相和相称,就像一幅高深奥妙的太极图。几个看热闹的弟子还有北宗的两个后辈也跟着他俩的步伐一同离开大殿,他的目光牢牢地锁在那一对儿璧人的身上,脚下却是未动。

    直到感觉有人给了他一肘子。这个力道和提醒人的方式他不用看也知道此人是谁,他下面必跟着一句询问的话。果然,他的想法还未消就听他以一种挖苦的语调,啧啧到:“看人家多般配啊,你是不是羡慕了?”

    他仰头把高出他一头的男人鄙视了一番,冷笑:“哪有,我只不过在想,那个苏东何到底是个什么实力。”他说着,伸手捋了一下鬓发,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回头,疑惑道:“诶?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怎么没看到你啊?”

    他撇嘴,悻悻道:“有小美女找你,我怎么能那么不识趣打扰你们俩调情啊!”

    凤长鸣忽然领会到他口中的小美女是谁,毫不留情地翻了他一个白眼:“懒得解释。”然后提气便追赶早已走出老远的众人,陈昱忙追上他,还对刚才的话题紧追不舍。

    “诶我觉得她真的不错,信师兄的,这绝对不是师兄我欺负你见过的女孩子少滥竽充数骗你,真的,凭我在社会混迹多年,这等姿色的长大之后绝对错不了,不就是他旁边的那小子碍你事嘛!听师兄的,我准让你……”

    凤长鸣觉得烦,脚下元力暗凝,腾腾腾几步窜到队伍前面,把还在唠叨的陈昱狠狠地甩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他这一腾气加速不要紧,众人还以为他是在炫耀,争取把众人都比下去。于是很自然地,看到他加速苏东何也加速,顺理成章地苏若雪也不能落下,意料之中罗晟也不甘垫底,陈昱以为凤长鸣是奔着苏若雪去的,可是刚才的一套理论凤长鸣并没有完全掌握,生怕他出了差池弄巧成拙,于是也加速向前追,凤长鸣看他追的紧所以更加铆劲儿跑。由此恶性循环,明明是一个时辰的路程,愣是被大家以此种方式花了半个时辰不到。这让掌门以及长师们误以为此届的弟子们普遍精力旺盛,所以很是欣慰,可惜的是他们只猜中了结局却没猜中开头。

    最可怜的要属那些看热闹的弟子们,无缘无故地陪他们来了个长跑竞赛。

    凤长鸣很累,胸膛剧烈的震荡着,他撑着膝盖,狠狠地啐了一口,然后分出一点精神力看向苏东何,他脸红红的,看样子也不比他轻松多少,倒是苏若雪,一张秀脸仿佛能滴出血来,不住地细细娇喘,苏东何体贴地搀着苏若雪,苏若雪整个人都软在他的身上。疲惫地摇摇头示意苏东何她很好。

    陈昱就在此时冲过来,虽然气喘吁吁但是仍固执的继续刚才的话题:“呼呼,最重要的……呼呼……你还不能数落她,你要顺着她……”

    凤长鸣要疯了。

第6章 战前之域 (下)() 
既然有人能把一个时辰的路走成半个时辰,那么自然也有人能把一个时辰的路走成一个半时辰,你没有猜错,这个人就是北宗的唐越。

    等一个人就像等茅房,你永远不知道茅房里的人何时出来,就像你永远不知道你等的那个人何时出现。而且等待的过程都是十分之煎熬。一大片弟子早就已经躺在松软的草地上呼呼大睡,就连一直端架子保持威严肃穆的几个长师也连打几个哈欠,偷偷地合了眼打盹。

    苏若雪实在太累了,趴在盘腿坐在草甸子上的苏东何怀里,微眯着眼睛,长长的睫羽一颤一颤的,她嘴唇轻抿着,气息均匀缓和,活像只安静的小兔子。

    陈昱则继续他刚才未完的演讲,动作加言辞,激奋之处义愤填膺,凤长鸣恹恹地撑着下巴,有种把耳朵戳聋的冲动。

    当春风满面的唐越一脸从容地施施然走进大家的视野的时候,大家的心底不约而同的升起了救世主三个字,凤长鸣更是如临大赦,激动地快哭了。

    “……所以,这个时候你就要这样回答她。”陈昱还在喋喋不休,凤长鸣一个眼镖甩过去,忍无可忍,于是顺手拔起一撮狗尾巴草塞住了他的嘴。

    “大家都在呀!”唐越笑,并没有因为迟到而羞愧。

    罗晟是个急性子,从人群中迈出一步,眉毛拧成一道麻绳:“唐越,你也太能摆架子了吧,害的大家等你这么久,你就不能快走两步么?”

    唐越一脸无辜,负起手,毫无征兆地笑了出来,连连摇头,一副无奈的样子,冷冷道:“真搞不懂,让我来的是你们,此时又嫌我慢,有本事当初别叫我来呀。”

    这话钻进罗晟的耳朵里,仿佛一根刺扎了进去,让人着实难受。唐越的无所谓和放肆看在程章眼里,按理说此时此刻做掌门的必然要出面把场面缓他一缓,可是他却只是无奈地摇摇头。韩琦鹤倒是看不过去了,咳了咳,幽幽道:“你这掌门当得倒是淡定。”

    程章无所谓的一笑,捋了下胡子,无可奈何的道:“你是不知道他啊,那个孩子可是古怪的很。”

    韩琦鹤站着说话不腰疼,抄起手,嘲讽似得:“上梁不正下梁歪。”

    程章:“……”

    说话间,那边场面早就濒临失控,罗晟拿出一个师兄的架子压着他:“要不是你哥哥生病,你以为你有资格来么?”话罢,他袖子一捋拳头紧握猛然朝唐越俊俏的脸上招呼过去。看这力道,是准备把他打残的意思,唐越倒也镇定,眼也不眨,竟是准备挨下这一拳!

    “胡来!”

    一阵狂风从两人中间喷出,草儿被撕扯开,卷着尘泥向两人袭去,巨大的力道使罗晟不禁向后踉跄着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奔向唐越的这一拳自然走空。唐越却纹丝不动,铁着一张脸,冷漠的看着一脸惊讶的罗晟。

    “真是胡来。”狂风散去,一身灰色鹤氅的中年男子正渊渟岳峙地立在二人中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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