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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元域镇妖师-第51部分

小说: 元域镇妖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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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节白了一张脸动作忽然停下来似琢磨他的话语,然而在感受到凤长鸣脚上突然传来的霸道力量时他又忽然回光返照似得扭起身体,那么痛苦那么剧烈,好像这辈子毕生的力气都用在了这片刻之中只为自己能多活几秒钟,他的眼睛凸出来恶心又吓人,舌头也从嘴里滑出来,带着口水和唾液流了满地,但是那嘴型却固执地说着“不要杀我”。

    “对不起……”清清楚楚地,他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咔嚓一声,他的胸口,那颗还挣扎跳动的柔软肉团忽然被一根断裂的骨头狠狠地刺了进来。

    脚下的人,已经不动了。外面的闪电忽然亮起,照亮了凤长鸣刀锋一样的侧脸和地上那具扭曲成麻绳一样痛苦死去的尸体。

    “我要,血洗灵枢府。”

第75章 追杀截击(上)() 
眼前这具尸体,刚才还和自己讲着故事,之后片刻不到又在他那洋洋自得的笑声中死去。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动了杀念,更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坚定地杀了他。这也许是他这辈子杀的第一个人,他习得一身本领本来是除妖行善的,没想到真正意义上的妖他没杀到,反倒亲手杀了一个人。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杀了宋节,他甚至生气到了极点妄想和候封打一架都没曾想过要杀了候封,但是,他今天却亲手杀了宋节,他曾经认为的灵枢府上下最好的人。

    瞬间的罪恶感弥漫在他的脑海里,他瘫坐在地上,面前是一具新鲜的尸体,他承认自己有些冲动,这种冲动让他体会到快感也让他无法原谅自己。他听着外面的雨声,静静地反思良久,好像忽然就想通了,他用手称撑地缓缓站起来,嘴上带着邪邪的笑。他好像被魇住了般,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死吧,所有伤害柔昙的人都去死吧。

    他再也没看那具尸体一眼,刚刚产生的罪恶感也被自己的自动净化,他现在想做的就是把所有挡在自己面前的人杀净。他要保护柔昙,无论她是不是麒麟神,是否要受到灵枢府的追杀,他无所畏惧,今夜所有对柔昙不利的人,结局都是死。

    如此魔化的凤长鸣,我从未见到过,也从未想象过。因为柔昙他变得嗜血狂躁,变得目中无人而又多愁善感,如今,他已经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恶魔,带着峥嵘的戾气去完成一场荡气回肠的英雄救美。我想,这个孩子肯定是喜欢柔昙的,如今的他像极了青春期里为了喜欢的人而变得叛逆的少年。

    每个少年的心里都住着一个魔,因爱而生,因恨而灭。如今的凤长鸣没人能救得回来,他就像一匹脱缰的马,在偏离既定的轨道上越跑越远。

    倾盆的大宛如是一场悲歌,祭奠这样一个惨绿少年终将敌不过人世间的无奈和算计,敌不过人性的贪婪和恶毒。他还记得《初衍志》中对人的判词:善者如神,邪者似鬼。凤长鸣也是人,初入世的他宛如初生婴儿一样的美好,他信赖任何人,相信所有的坏人都有值得可怜的地方,他们的欺骗都有难言之隐,后来他才看透他们的欺骗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贪念。那时的他从不考虑别人会利用自己,他傻乎乎的用自己的真诚去拥抱任何人。

    他被人利用了一次,但是他们和自己成为了好朋友,他也相信只有木婴族才会那么居心不良喜欢耍阴谋喜欢玩手段,但是当他再被利用一次,甚至被陷害差点儿就要了自己命的时候他忽然变了。就像一滴水滴到墨汁里,突兀的干净显得那么刺眼,与外界格格不入的气息会很让人反感,他们会和自己联起手刻意地把自己变成他们的样子。

    凤长鸣如今已经是个集戾气与怨毒于小成的人了,还好现在的他喜怒都写在脸上,他的杀气都淋漓地暴露出来,不喜欢的人自然会识趣地避让三分。如果他再学得精明点儿,学会无论什么情况都以笑面示人那么话那么他才会成为一个宋节那样可怕而又阴险的人。

    正如宋节说的,他还小。是的,他现在只是个孩子,他还不是能那么好控制自己的情绪,等到他再历练几年就会看淡生死,成为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了吧!那样的凤长鸣,真是可怕啊!

    再次出门的时候凤长鸣忘记拿立在墙边而的伞,他就那么毫不畏惧地走进去,刚刚迈了一步雨水就兜头把他淋了个透彻,那时候他抬起头来让雨水打在脸上,痒痒的疼。雨水才不管他心情多差,它们向来是无孔不入的,疯了似得灌进他的鼻孔里眼睛里。凤长鸣经过刚刚经过这里的时候不过一个钟头,那时候这里安安静静坐着一个男子,笑目清雅。他明明不想和他有接触,无奈却被他叫到了屋里,然后现在那个人就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有趣,这就是命运吗?如果当时他坚持不去的话是不是宋节就能好生生活下去了,说不定还能很长寿,可惜命运开个玩笑似得只是让他们有了一个小小的交集就直接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有时候命运这种东西真是玄妙,这是他的命,也是宋节的命。

    凤长鸣低下头,张开嘴用力地呼呼一口气,嘴里刚刚淌进去的雨水被他喷出来。他浑身上下湿透了,衣服都粘在了身上,就像被人贴了一层浆糊。夜幕带给人茫然,然而也让人心生悸动。他握紧拳头,快速地向灵枢府的大门方向跑去。

    他要抓紧,他要救柔昙,要赶在候封的前面救下柔昙!

    他没有麻烦看门的家丁,来到门口的时候面对高高的墙壁足下元力凝聚向下一涌借着反弹之力一个翻身就越了过去。落地之时溅起一阵水花,双脚也被震得隐隐作痛,值得一提的是他刚才翻身的时候动作幅度过大扯到了左臂,伤口处一阵疼,他咧咧嘴,没去管它。站起身来向来时黄牙小二所在的那家酒馆而去,因为他是从那家酒馆过来的,找到那家酒馆大致就能找到去麒麟谷的路。柔昙没有什么别的地方可去,一定是回了麒麟谷,所以他要抓紧前往麒麟谷!

    很久很久以后,这一夜每每被自己回忆起来都是那么热血沸腾。那时的的自己粗鲁而又莽撞,磕磕绊绊地在旗安镇的大街上朝着黑暗前行,这一路的泥水注满了他的鞋子,他的衣襟被灰土和泥肆意涂抹。他就像一个怀揣心事的少年向着未知挺进,四周茫茫的黑暗都是质疑者投来的锋锐目光,而他就那么义无反顾地走下去,无所畏惧。

    一声巨雷响过,凤长鸣一脚踩进水洼里,泥水四溅,他的身体前倾,下一脚正要踩过去,天边一道闪打下来,忽起的亮光照见了前面黑衣短甲的人。凤长鸣一惊,原本向前伸去的脚由迈忽而转成踏,哗啦一声,他前面的水坑中重重地四周泼了开去,余波激起了圈圈的涟漪。

    与他对立站着的是个身材高挑的人,不用猜也知道那家伙是灵枢府的人。他一身黑衣劲装,带了个草帽显得颇为神秘,他双手空空,小臂和小腿处都绑了铁甲,不知道是用来打人的还是用来防御的。

    这空荡荡的大街上,两个人在雨里互相对峙,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厮杀的味道。凤长鸣冷着声音:“让开!”

    那人的草帽檐向下流着水线,遮住了他的大半个脸,低低回他道:“那些家伙果然没有拦住你,候督统的担忧的确不是杞人忧天。”

    凤长鸣似乎没听见他的话,提高了音调:“我说让开!”

    雨声被切断,他的这一声传过去清晰有力,好像一头怒吼咆哮的狮子。那个人黑衣人身形不动,似乎有些愧疚:“没法子让,这是命令,今夜必须将你拦在这里,如果真的迫不得已的话,我会杀了你的。”

    凤长鸣的伤势未好,如今在这里和他交手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他不想早这个地方浪费体力,因为他有预感一会儿定要和候封有殊死一战,若是现在浪费体力那么到时候的处境将会非常尴尬。

    那个人见凤长鸣按兵不动心里也有点儿敲鼓,换了个站姿:“你不要固执了,你刚刚和那十多人打能活着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的你打不过我的,还是放弃吧!”

    放弃?我可是要血洗你们灵枢府的人,哪里谈得上放弃?

    凤长鸣冷笑:“你说那几个人?呵!他们哪够我打?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去给他们十几个人收尸吧,你不给他们收尸的话,待会儿就有人来给你收尸了。”

    那个人退后半步,哆哆嗦嗦地:“你……你说什么?那十几个人,竟然全部都……”

    他的声音透露着难以置信和惧意,凤长鸣迅速捕捉到他的动作,忽然嘴角就勾上去了。这个人心慈手软,本事多大他倒不晓得,不过精神力倒是差的出奇,只是稍稍骗了他一句他就已经心生动摇了,看着他刚才得样子还以为是个棘手的家伙呢。凤长鸣放肆地笑起来:“没错全部都被我杀了,那些可怜虫真是不堪一击。那个胖子我最是看不上眼,知道吗?我在他的心脏上插了十几刀,还有那个络腮胡子的老苍……呵呵,他的血还真是咸……”

第76章 追杀截击(中)() 
夜晚将凤长鸣的样子渲染地分外可怖,再加上凤长鸣可以拿腔作调地恐怖声音,他完全被自己包装成了一个杀人狂。对面的人上前一小步,又硬生生地退回去:“我就听说你是个恶魔,张三李四被你打成了那个样子,我就知道你的力量很恐怖。”

    凤长鸣推波助澜,邪意满满地:“呵呵,你不要走了如何,看到你那副胆怯的样子我还真是好想饮你的血啊……”

    那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偷来了气势,忽然踏出一步拉开了架势:“来啊,恶魔,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过去的!这是我来到灵枢府的第一件任务,我绝对不能失败,来啊,恶魔。”

    风把他的草帽掀起来,露出他青涩的容颜,他明明很害怕却那么用力地喊,好像喊时用的力能帮助他消除他的恐惧一样,他膝盖在抖动却声嘶力竭:“恶魔!食人魔!我不怕你!来啊!”

    凤长鸣感到好笑,人都抖成这样了哪还有力气战斗呢?呵呵,还是人生的第一个任务,我就好好陪你玩儿一下吧!凤长鸣忽然发力,脚下如同霹雳流转,飞也似地朝他猛攻过来,他的脸早已提前预知了胜利,轻狂中带着胜利的喜悦大喝道:“死在我的猛攻之下吧!”

    这场战斗起于一场大雨,止于一滩血红。

    仿佛是在深夜的梦魇之中醒来,满身的大汗与思维的恐惧交错在一起,后怕之余随之而来的是怅然的孤独。

    那时的柔昙根本不知道身后有个人为了保护自己而拼尽全力厮杀,他的血被雨水吞掉,他的叫声被雷声压制,他踉跄的身影被黑暗囊括。如果她知道她的离开对他造成了那么大的打击,他拼却全力只为让她安全,无怨无悔义无反顾,她会不会后悔呢?

    然而她再也没有机会知道,她不想再次尝到失去至亲的滋味。死亡便是永生,如果不能把你留在身边,那么就把最好的你留在心里,知道你终有一天离开,我就装成坏人抢先一步离开你,然后告诉全世界是我离开了你而不是你离开了我,那样独自神伤的时候就可以满怀愧疚地对心底的人说,不是你的错。

    她失落绝望地缓步向麒麟谷走去,步伐却轻飘潺缓。她好久没有过这样的心情了,柔昙一直都很一个很擅长控制情绪的人,常人很大的情绪波动在她脸上表现地微不可察。只恨柔昙生不逢时,如果生在今天便可以开一个培训班:教你怎样察言观色。课程很简单,只要每天和她相处就可以了,毕业标准就是能根据柔昙的微小动作准确地判断出她的心理。凭借她的姿貌定可以小赚一笔,而且培养出来的人到了社会上都会依靠自己从柔昙那里学到的一技之长纵横天下,不久之后肯定都是领导下面很吃香的角色。

    上次有这种心情的时候还是在阿尧突然离开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坐在家里等他,把家里打扫地干干净净,迎来晨曦送走余晖,然而阿尧却像山谷里蒸发掉的烟再也没有回来过,即使来过其他几个小孩子,但是却再也不是阿尧了。

    走吧,回家就好了。一个人的日子真好,她再也,再也不想有人打扰自己了。

    冥冥之中似乎有人指引,柔昙在快要走到麒麟谷的时候被人拦住。

    候封。

    此时的候封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头发粘在脸上,目光疲惫中带着犀利月光。柔昙脚下踩着干爽的厚草头顶上横着一盘琼枝,身上半点儿雨迹也无。候封乍见之下还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女子除了脚边生花外还有这么一个本事。

    柔昙茫然地看着他,瞧着他身上得雨丝有些心疼:“你怎么不打伞?”说着,头上横着的琼枝骤然拉长变厚,将面前候封头上的天空也一并遮住了,“会淋湿的。”

    头顶的雨被挡住了,他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那里是一片厚实的枝叶,茂盛的叶子将雨水完全隔离在外,刚刚还很冰冷的心忽然有瞬间的温暖。然而那种温暖维系了不长的时间,下一刻他的心再度冰冷起来,他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缓和情绪:“这么晚了不知道姑娘是要去哪里,你的弟弟还在府中等你,今夜的雨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为了安全起见不如姑娘和我回去。”

    话虽然说的很是恳切,不过一听到凤长鸣柔昙整个人都慌了,下面的话自然也没听得太清楚,只见她微微颦眉,亟亟的:“你说我弟弟?长鸣她在等我?他在寻找我么?”

    被忽略掉句子主旨的感觉很难受,候封准备把扭曲的话题纠正回来,刚要开口,柔昙像触了电一样向后退了一步,自言自语似得:“不行啊,他终究会离开我的,我不能再见他,不能。”处在原来的位置的植株忽然破碎瞬间又在柔昙新的位置长出来,依旧是原来的大小。候封抬头看了看头顶空掉的部分,雨水肆无忌惮地拍在他的脸上,他想了想又默默地向前又跟了一小步。

    柔昙似乎在纠结,还好她纠结的时候就站在那里而不是四处瞎走,这让候封也能省省脚力。她想罢摇摇头,怅然道:“我还是不要回去了,我一个人的日子也很好。”

    候封看着她认真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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