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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阴阳之庸徒-第32部分

小说: 阴阳之庸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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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最强的。”

    葛晗回过头,拿这个调皮的小子没有办法,只能骂道:“谁让你自己偷跑出来的!不知道部落外边很危险吗!”

    乎楚尔缩了缩脑袋,似乎有些害怕生气的葛晗,就指向阿木,一脸无辜的说:“我原本只是骑着阿木在部落里晃啊,骑马真是好玩,后来我问阿木,能不能跑快点,阿木就带着我一溜烟的跑出来了。”

    阿木则在一边呼哧了几声,也不知道是反驳,还是在替乎楚尔说话。

    葛晗大叔走上前来,乎楚尔却连忙的退了疾步,葛晗不解:“你跑什么,我又不打你。”

    乎楚尔却捏着鼻子,一脸厌恶的说:“葛晗大叔,你看你刚刚杀过狼,身上有血,还有血臭,很脏啊”

    葛晗大笑着:“你这小子,怎么还这么多讲究,就像那些中原人似得,我们草原的男人,就应该有血的。”

    “可是很脏啊”

    乎楚尔犹豫的说了一句。葛晗大叔也不多说什么,转身骑上借来的那匹马,说:“快跟我回去,你娘亲四处找你,再骑一次阿木试试,我倒是奇怪,阿木怎么这般喜欢你,第一次骑他,他也不燥。”

    夜晚来了,可惜的是路有些远,葛晗和乎楚尔没能赶回去,只好在草原上,寻了一处,点起篝火只等天亮才能起行了。

    所幸的则是,雨没有下起来,虽然乌云未曾散去。

    无星无月,草原被笼罩入无限的黑暗之中。只有星星的篝火点亮,乎楚尔坐在草地上,看着那点火光,怔怔出神。

    葛晗喝了一口水,看着那个孩子,笑问:“怎么,最勇敢的乎楚尔害怕黑夜吗?怎么这么久了,也不说句话?”

    乎楚尔说:“没有,我才不怕呢,葛晗大叔也在身边,就是,就是”

    “什么?”

    “我从来没有出来过,就是害怕娘她担心我”

    “我走之前说过是出来找你的,你娘也知道,乎楚尔放心吧。”

    葛晗安慰着,乎楚尔似乎也觉得舒服些了,转头问:“葛晗大叔,和我说说草原上的狼吧,它们真的很凶狠,要怎么才能像你那样?”

    草原上的勇士,都因为自己能猎杀野狼而自豪,乎楚尔自然也很想像他们一样的。

    葛晗说道:“像我?嗯野狼确实很凶残,它们强大,因为他们团结,也因为他们强壮,更因为他们的无情,即便是同伴倒下了,也不会有任何的动摇。所以,乎楚尔如果你要战胜他们就要比他们更凶残,更无情才可以。”

    乎楚尔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个时候,连狼都怕葛晗大叔你。”

    葛晗说:“没错,因为和狼搏斗的时候,我会它们更凶戾,狼也是活物,是生命,它们也知道害怕,你先怕了,他们就步步紧逼,你残暴凶狠,它们也会对你退避三舍。”

    “残暴,凶狠”

    乎楚尔喃喃自语,仿佛要将这四个字清楚的记下。

    “但是,乎楚尔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狼更凶狠的生命。”

    乎楚尔惊讶道:“什么?还有更厉害的野兽吗?”

    葛晗伸手摸了摸乎楚尔的脑袋,说:“不就是那些和你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吗?”

    “人?人都很好啊,娘亲,葛晗大叔你,还有阿姆”

    葛晗笑了起来:“乎楚尔几岁了?”

    乎楚尔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回答:“八岁了。”

    “等你再长大些,就什么都知道了。”

    乎楚尔‘哦’了一声,捧着脸庞,静静的看着那跳动着的火焰,喃喃:“什么时候,才长大呢?”

第十八章黑暗() 
第十八章黑暗

    十二岁的乎楚尔,非常的秀气,也很爱干净,部落里的其他男孩子暗地里常常笑话他和女孩子一样。至于为什么是在暗地里,却是因为乎楚尔的强壮,十二岁的他几乎已经可以和大人们比较了,加上葛晗大叔教的摔跤术,其他的男孩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一天,就像是往常一样,乎楚尔和朋友们偷偷的跑出部落去外面玩了,因为部落里最近说四处有马贼很危险,所以禁止小孩子离开,只不过,乎楚尔和几个顽皮些的男孩子,却是不在意的,便是言令禁止,他们也常事偷跑出去。

    直到黑夜,玩了一天的乎楚尔,知道如果再不回去,恐怕娘亲便不只是骂两句了。

    “我们回去吧。”

    乎楚尔大声了喊了一句,几个男孩子里以他为首,也没有人反对什么。

    他睡了几天了?

    几天来,那些少年人们来来往往,已经不知过去了多少人,又失败了多少人。

    学无忧是成绩最好的人,迷梦和迷踪中表现十分优异,睡去了三日才醒,资质可见一斑。此刻已经被收入阴阳院中,更是拜在一位阴阳大师的门下,让人生嫉。只不过,人们却都还知道,有一人,可以和他并驾,甚至胜过他,如今,还在睡着。

    不时,会有一些已经通过考核的年轻人,回到这座空地上,看看那处角落,算着时日。

    “五天了。”

    老人清晨来到这里,心中点算了下时间,已经是整整五天五夜了。

    只见也有不少五天前和苏一询学无忧一同参加迷梦的年轻人,也是闲来无事的来看看,他们站在老人身后,却发出了惊呼:“先生请看!”

    本安稳睡去的苏一询,此刻周身却起异象。

    朦朦胧的雾气,开始环绕在他的周身,似是云烟一般。

    老人却笑道:“吃惊什么,那是阴阳,他的身体此刻‘饱满’了,‘草席’吸取的阴阳不能在注入他的身体,便只能缭绕于外,等着他体内的阴阳一点点散去,再次注入,形成一个循环,这便证明了他对阴阳极高的适应。”

    “资质很重要吗,老先生?”

    老人说:“若是不重要,阴阳院何必这般繁琐。”

    闻言,那些年轻人不禁有些失望,毕竟,谁人也不是苏道那等一等一的修行天才,大多数人能够拥有阴阳之门已是十分难得了。可,话锋一转,老人也不看那些年轻人的沮丧脸庞,道:“可是,再好的资质,也无法开启那道门。”

    “老先生,什么门?”

    老人说:“阴阳的第三个层次,由祖师苏道所创,前无古人的阴阳境界,要打开那道门,资质已经不能决定什么了。”

    说着,老人看向苏一询那边,又道:“还要睡到什么时候?若真如冬星院那个‘人’,祖师苏道那般,睡到身体无法承受,进入假死之状,那可就有趣了。”

    黑夜中起了大火,火光冲天。乎楚尔和母亲在自家的营帐中,母亲十分的害怕,紧紧的抱着乎楚尔。

    乎楚尔睡眼朦胧,说:“母亲,怎么了吗?外面好吵啊。”

    西扎第却没有回答,在帐篷中因为昏暗,乎楚尔看不见母亲几乎惨白的脸色,母亲什么也没有回答,她让乎楚尔站起来了。

    乎楚尔一直很听母亲的话,便站起来了,西扎第打开帐篷里的一个大箱子,说:“乎楚尔,进去。”

    “为什么?”

    “别问了,快!”

    乎楚尔很少见到母亲如此大声的呵斥他,也不敢犹豫,十二岁的他身形并不算是高大,很容易的就藏进了那个箱子里。

    西扎第说:“不管发生什么,乎楚尔不可以出来!”

    “母亲”

    “答应我!”

    “哦,知道了。”乎楚尔怔怔说着,不明白为什么母亲如此的急躁,不安。

    很快,外边传来了声响。

    却是一个族人的大喊声:“快逃啊,马贼杀进来了!”

    草原的男人们在黑夜中已经奋起反抗,只是,他们是草原游牧民族中的一个小小的部落,总共不过几十户人家没有多少男人,而马贼数量众多,又是黑夜突袭自然不是对手。

    黑夜里,火光亮起,人们纷纷往着四面八方逃窜开去。西扎第也想要逃出营帐,但心底又有些不安,便拿起了一柄小刀

    看着那箱子,或者,那箱子里的孩子,西扎第的想法很决绝,外边又传来的声音,如她之前所想的那样。

    “南边有马贼!啊,那里也有!”

    马贼是草原上比狼还凶狠的人,他们早盯上这个部落的时候,就一定做好的完全的准备。

    黑暗里,每一秒都十分的漫长。

    乎楚尔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总觉得已经过了很长的时间,没准外边都已经天亮了。

    “母亲也没说什么时候才可以出来,外边应该天亮了吧。”

    箱子内,听不到一点声响,乎楚尔并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隐隐觉得地面在震动,过了些许,又平静了下来。

    乎楚尔用力的从里面打开箱子,这对他并不困难,蹑手蹑脚的从中爬出来,只是箱子的外边,却不是他之前想象的那般光亮,还是一如既往的昏暗,想必是还没有清晨,仍然是在晚上吧。

    “只过了一会吗?还没天亮呢。”

    乎楚尔喃喃自语着,但看见帐篷里却没有母亲,他心底觉得有些莫名的不安,黑夜里,母亲是去哪了?

    掀开营帐的门帘,他看见的,是这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景象。

    部落里大门的前半部分的营帐全起了大火,火光冲天而起,灼热的气息,隐隐能够感觉的到,乎楚尔的家在部落的后方,或许便是因为这样,才幸免于难。

    他转头四下看去,后退了一步,跌倒在地

    入目处,是血和尸体。尸体都是他的族人的,而血在地上交汇在了一起,分辨不清。

    “汗大叔,小拓跋”

    跌倒在地的乎楚尔,呼唤着他们的名字,只是没有人回应。乎楚尔看见,小拓跋的双眼圆睁,往着这边看来,是那样的恐怖,或许在传递着,他死前的那种恐惧吧。

    夜风吹来,极寒,更满是血腥的味道。

第十九章仇恨() 
第十九章仇恨

    黑夜里,不远的地方,传来了呼喊,吵闹的声音。

    记得,那里是一处空地,是平时用来祭祀用的。乎楚尔鼓起勇气的站了起来,看着那些尸体,他强忍着恐惧,往着那边走去。那里的火光很亮,他从黑暗中一直走到了光亮的地方。

    空地上,几十匹马环绕着,马背上的都是不认识的男人,穿着单薄的衣裳,手中拿着仍然带鲜血的弯刀。再有,便是一个个麻袋也不知道其中装着些什么。在地上的,则是几十个人,他们被绑住,跪服在地上,女人们还好些,并没有受伤,男人却几乎都是浑身浴血,可想他们经过怎样的勇猛的战斗。

    深深的,喘息。

    葛晗抬头,目光比野狼还要凶狠百倍。站在中央的是一个相貌平平的男子,左脸出有一道深深的疤痕,平添恐怖。

    此刻,他舔了舔自己手中的弯刀,看着身前的那个女人,感受着手臂上,那一道留下的伤痕带来的刺痛。被女子所伤,这让他愤怒无比:“是你伤的我?”

    女人抬头,眼里有些惊恐,却努力的,勇敢的不去恐惧,用最无畏的目光与男子对视。

    “很好”

    男子咧嘴一笑,愤怒却是更甚了。

    尖刀在此刻刺穿了女人的胸膛,直接了当,男子的笑容更甚了。

    “啊!”

    一座营帐的后边,传来了惊喊的声音,人们都纷纷看向那声音的源头。

    在眼中的,是一个男孩呆滞的神情,仿佛他看见了什么不敢相信,不愿相信的东西。

    黑夜里,男孩坐倒在地,瑟瑟发抖。

    女人却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喊:“快逃,乎楚尔!”

    或许是因为女人的勇敢,浑身已经是伤痕累累的那些男人,在葛晗一声大吼下,全都站了起来,双手被绑,并不妨碍,他们疯狂的撞向那些马贼们。

    一时间,陷入了混乱。

    女人倒地死去,失去了所有光彩的眼眸,还在看着自己的孩子。葛晗挣脱了绳带,顺手抄起一把弯刀,做最后的厮杀,他是真正草原勇士。

    “乎楚尔,走!”

    乎楚尔站起身来,看着母亲死前还在凝望着自己的双眸,他明白了,所以,转身,泪无法被按捺,他疯狂的奔逃起来。他没有勇气去战斗,也不知是因为不够勇敢,还是因为母亲和葛晗的话。

    黑暗渐渐的离开,但是光明并没有到来。

    清晨的草原,天气却十分的阴沉,阴云四合,半点光亮也透不下来。

    草原上慢慢的行着一只队伍,队伍很长足有几十个人,在最后边的,却是几座板车,车上四周被铁柱封死,顶上也被铁柱封住,俨然便是一座囚笼。

    其中的,大部分都是精装却浑身是伤的男子,否则,便是相貌颇美的女人。

    “他们会把我们怎么样呢?”

    “大概是卖了吧。”

    “卖?”

    “中原有奴隶商人,他们会把我们卖给他们,然后在中原我们没有籍贯,被卖了,就会被录入奴隶籍。”

    “你怎么知道?”

    “我去过中原。”

    ‘牢笼’之内,那些低声说着,到最后,只有绝望而已。

    在最角落处,一个小男孩失神般的坐着,仿佛呆滞了一般,但谁也没有理会他。

    男孩的眼神一直在看着地下,车笼的地下,那里有一具尸体,用一根绳子和牢笼绑在了一起,随着车行而在地上拖动。这一幕,如此的恐怖,但男孩就这样看着。

    因为他认识那具尸体,曾经,他以为是这世界上最强的人。

    他曾偷偷的骑过他的马。

    也和他的儿子打过架。

    做过,很多,很多的事情,非常的亲密。

    那一夜,他们那个草原上小小的部落,勇猛的反击,葛晗更是砍断了那马贼头目的一臂,马贼头目一怒下,将所有人反抗的人杀光,并且将他们伤了他的人的尸体绑在车上拖行,便是要他死了,也不能在冥府之中安宁。

    男孩怔怔的很久,只觉得自己被置身在火炉之中。

    愤怒将所有都烧成了灰烬。

    所以,他脸上看不到一点情绪。

    “野狼确实很凶残,它们强大,因为他们团结,也因为他们强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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