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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阴阳之庸徒-第36部分

小说: 阴阳之庸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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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一询仰头道:“嗯我知道的,你放心吧,不过就是笑笑,和说些好听话罢了,都是些简单的东西,真不真嘿嘿,他们也是看不出来的。”

    两人走在往着山下的石阶上,边走边说,身畔没有其他任何人。

    舒起问道:“你今天,听过那六句歌诀了吗?”

    苏一询道:“先生说了,六句话,对应的,据说是阴阳正玄道的六种境界的修行。”

    舒起笑说:“很深奥啊,我想了半天,总觉得每句话仔细读来,给人一种似懂非懂的感觉。”

    苏一询说:“何必管这么多,明天就开始正式的修行了,修炼着,想必以后也就会了。”

    夜渐渐的深了,苏一询道:“就到这里吧,我先回去了。”

    舒起也是知晓,转过身去,挥了挥手说:“再见了,啊顺便说一声。”

    “什么?”

    “今天我一共数了数,起码有十一二个女的,一路来,跟了你半天,恋恋不舍的走的。”

    话落,舒起哈哈大笑起来,潇洒而去。

    黑暗之中,山腰处的住所之间,用一条石子小路相互连接,从黑色之中,那一条路往前延伸着,最后在隐约之间,又散开更多的小路,通往一间间木屋。

    宋青衣和人一道走着,一路谈笑风生。

    “哥,你看见那个苏一询了吗?”

    宋青衣说:“怎么?”

    “看他那副得意样子,我就不快。”

    “得意,那也是人家的本事。”

    “当初在城中的时候,哥忘记他毕恭毕敬的样子了吗?如今得意了,就忘了我们宋家的恩惠。”

    宋青衣眼眸中厉色一闪,却道:“以人家的本事,没有我们的信,也能轻松的考入阴阳院,你给我记得了,不论他怎么做,将来这人若是能有成就,我们还是要交好他的,毕竟,有一份人情在前。”

    人们的眼中,自己的眼中,一切总是有着区别。

    乌鸦的吵声,有几分扰耳。

    苏一询在屋子里翻来覆去,却还是睡之不着。

    睁眼,星月的光正在窗台之前绽着,苏一询心念:“原来,已经这么晚了吗?怎么,会有乌鸦的声音?”

    同一夜,在那遥远的山岭之间,那座小院的灯火明亮。

    老人还是坐在那床榻上,只是,变化的是他的脸色,神情,一天比一天苍白,一天比一天衰弱。

    “我在想,一,你还能活多久”

    老人缓缓的抬起头,看着院主,反问:“你不知道,当年之事吗?”

    院主轻轻叹息:“多年前,我们相识,只是,我自然是远远不如你的,你很早的超过了我,是我玄然家阴阳术的嫡传之人,可是石白的那一剑,断了你的根基,阴阳反噬,落得这般衰老的结局,如今更是生机寥寥。”

    老人面无表情,淡淡的说:“石白这个人,你还记得?”

    “怎能忘记,人家现在可是南煌院的首座,厉害的紧,了不起的很啊。”

第二十六章黑夜() 
第二十六章黑夜

    烛火闪烁,仿佛就像老去的人的生命,不知什么时候,忽的,就结束了。

    老人对着院主沉默,许久,他咧嘴一笑,深深凝望:“其实,老友,你知道吗?我一直有个问题。”

    院主漠然,只问:“是什么?”

    老人笑的很深,仿佛渗入他脸上深深的皱纹里:“当年一行,十二人,其中十人为他亲手所杀,我被他重伤,一生无望,但我真的很想知道,阴阳院的那些人真的从心底相信他吗?午夜梦回,他可曾看到过,那十人的亡魂,围绕与他吗?”

    院主沉默了,老人却哈哈大笑:“石白,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些年,你位高权重,一院首座的位子,可是让你感觉到快乐了吗?”

    许久,待得沉默再次来临之时,老人没有再笑,神情却更加衰败了。

    院主说:“那边,传来消息了。”

    “如何。”

    “大致上,和我们预料的差不多,就是听说长生道那边的一个细作,莫名其妙的死在大街上”

    “阴阳院吧。”

    “从手段上来看,一件悬案,是他们的方式。”

    “泄露了哪些?”

    院主皱眉说:“当时那个细作身上应该按照任务,带着一封‘卷轴’才是,死后,却是不见了。”

    老人道:“只怕会被他们查出些蛛丝马迹来,长生道那边,看来是要急坏了,那,我们这边的人呢。”

    院主平静道:“倒是还好,舒起和那几个人资质尚佳,拜入阴阳院不成问题,至于‘那个人’更是和我们猜的一样,惊才绝艳只怕便是阴阳院里那些眼高于顶的修行者,也会动了收徒的念头,毕竟哪个有所成就的大修行者,不想将一身所修流传下去。”

    老人听着,却缓缓皱眉:“但,也是因为如此,不得不防啊,一封推荐的书信,未必能起作用。”

    院主却淡淡一笑。

    老人侧眼看去,便说:“看来,你有对策的。”

    院主说:“我表现的很明显吗?也罢,那个人的资质如此之高,一旦修行了阴阳院之学,也就说一生,便只能在那条路上走了。”

    老人转眼去看那烛火,继续的听着。

    “我将一个最好的棋子丢了,自然,是为了更大的利益。”

    院主伸出手来,做了一个丢弃的动作:“为此,再扔掉几颗,又有什么关系,弈棋的道理你懂吗?有些就是弃子,保全另外的更有用的棋子。不过,只是人命罢了。”

    老人听着,听着

    直到院主离开,他仍然凝望着那火光,那光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被熄灭,甚至,可能只是因为一阵小风。

    他忽笑:“是啊不过,只是人命吗?”

    次一日,世山之顶,天帝楼阁第一层。

    数以百计的年轻人们走入了这天帝楼的第一层,天帝楼高六十七层,由下至上,一层层越来越小,因此这第一层便是整座天帝楼中最大的楼层。那些年轻人们此刻却并没有见到原本想象之中,那些华丽,或者金碧辉煌的装饰,又或者是古代的奇珍异宝。

    反而,楼内一层十分的简单,简单到用两个字就能形容——宽阔。

    木质的地板平铺开来,长宽数百米,一眼看去,空荡荡的,只有风声充盈。楼层有八座大门,只不过走入之后,却只有左侧角落里的一座楼梯,供人通往第二层。

    苏一询站在人群之中,却仿佛一道无法被忽视的光。

    人们总是有意无意的向他投去目光,有羡慕的,有惊艳的,甚至有嫉妒的,或轻视的。

    苏一询却很习惯了,他不去看任何人,目光向着人群前看去,喃喃:“是他”

    站在这些年轻弟子前的,是一个老人,和一个黑衣女子。

    老人苏一询认识,曾经在那南寒城的客栈之中有过一面之缘的老者,此刻看来,果然是南煌院中的阴阳术师,至于他身边的女子,苏一询更是见过不止一次了,印象深刻。

    老人看着那些年轻弟子,肃穆道:“你们好,我是你们修行课的先生,我名——古学,一名阴阳术师,虽然不敢说是一等一的大修行者,但,毕竟多年修行,教导你们还是可以的,我身边的这位并非先生,不过她来,也可以教导你们些修行的基础。”

    黑衣女子走上前,只见她神情漠然,仿佛没有情绪一般,她淡淡道:“我姓雨,雨幽霏。”

    雨,一个少见的姓氏。

    众多年轻弟子私下低语:“怪事,这女子看上去和我们也差不多年纪,怎先生竟让她来教我们,她会些什么?”

    “雨幽霏,这名字,好似在哪里听到过”

    “嘘别议论了,我知道她是谁,我们南煌首座石白先生唯一的弟子!”

    “什么!”

    议论声却是更大了些,有些人甚至不由自主的将目光看向苏一询。

    如今阴阳院之中谁人不知,那个入院之时就被称作新弟子一辈里的天才人物,苏一询便是想要拜在首座门下,却不料被首座所拒。不少人心想,此刻他看见首座的亲传弟子,心底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苏一询却是静静看着,不发一言。

    老人皱眉,说道:“静一下。”

    隐隐含着阴阳的声音,仿佛震在心弦之上,那种奇妙,难受的感觉,让一众人在不敢说话了。

    老人转过身去,道:“现在开始,每个人分开坐下,每人相距,莫约五人之宽就可,现在开始,我要叫你们修行的第一课,入定。”

    阴阳院中的学堂十分的讲究体系,类如秦长负责的便是正玄道数百年来,积累下来,不断精进的各种阴阳论说,老人负责的则是正式的阴阳修行。两者相互兼顾,也是阴阳院能在当今号称天下正宗的原因之一。

    苏一询随着人群,站好了位置,不知为什么,他选择了一个角落一个容易被忽视的地方,或许是因为这些年来的习惯吧。

    他喃喃道:“入定,让人察觉阴阳的唯一方法,修行的第一课。”

    这便,开始了吗?

第二十七章寒鸦() 
第二十七章寒鸦

    盘膝坐下,心法口诀,印术紧握,静静的入定。那时,人的五种感觉,视觉,触觉,嗅觉,味觉,听觉,都会统统的消失。

    阴阳之门会被打开,天地间的阴阳开始缓缓的涌入体内

    “只是,阴阳对于有些人来说,可能是无数凶猛的野兽,或者温顺的绵羊,又或温暖的晨曦,甚至是冰冷的刀锋”

    古学盘坐在所有人的前面,口中说着,手中掐诀,演示了一番后,所有的弟子们都开始有样学样的坐下,至于心法口诀一类的,早在昨日论说课上,秦长便是讲过数遍了,他们也牢记在心。

    莫约是一炷香之后,却还无人成功入定。人群之中,已经有人眉头紧皱了。

    “第一次入定,对于寻常人来说是很难的,为此,花上一两个时辰,十分常见,因此若是入定不成,大可多试几次。”

    古学徐徐说来,看着那些少年人们此刻皱眉的样子,他心底却觉得十分有趣。当年的自己,也是这般吗?如今看着,还真是有趣。

    古学转过头去,对身边的黑衣女子轻声道:“幽霏,有劳你去看看他们的坐姿,和印诀,错了便纠正。”

    雨幽霏神色冷淡如冰霜般,淡淡的说:“知道了。”

    古学看着这女子,苦笑说:“南煌院初立,实在有些缺少人手,这才让你来的。”

    雨幽霏道:“无碍,师尊也让我前来,左右无事,打发些时间吧。”

    女子看向那些盘坐却无法入定的年轻弟子们,渐渐的皱眉,暗念:“连这都错了。”

    想着她看了一眼,角落之中端坐的那个貌美男子,微微讶异:“已经入定了吗?”

    晚间,一日的学业结束后,苏一询走在回去的路上。舒起并不在身边,听人说,是被先生留堂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路上,苏一询独自的走着,至于他身后的其他人却都是成群结队,彼此有说有笑。但不知为何,这样,却让苏一询感到格外的适应,仿佛,他本就该如此。

    “那教习也太严厉了,冷冰冰的,下次我可不想再见到她了。”

    “是吗?我倒觉得,她还挺美的”

    “美什么,那是你没有被骂,没看见除了修行,她连一句多余话的都没跟我们说过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听说她可是首座弟子,想来已经修成境界,可算是真正的阴阳术师,冷傲些也很平常啊。”

    一路回来,耳边一直有人在议论着那些修行课上新任的教习,听来,多是些抱怨之话,也听得出那些年轻人们对那个似乎年纪相若,但是冷若冰霜的女子有着几分惧意。苏一询听了,却想起那一日,那个女子对小黑时,却是颇为热心的。

    “真是怪人。”

    他低声的说了一句。

    乌鸦的吵声持续了两夜,苏一询实在有些受不了了。

    黑暗里,映在眼里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模糊不清,乌鸦的叫声,从远处缓缓传来。

    风中,有夜的气息,带着神秘,和寒凉。

    苏一询的五觉自小就远超超人,对于普通人来说,难以察觉的细微声音,对他来说就仿佛是在耳边一般的清楚,甚至通过声音,他能知晓声音的来处。在那几年充满杀戮的生活里,这样的本领,已不知多少次的救了他的性命。

    “物极必反,就是这个意思吗?”

    黑夜之中,苏一询穿起了衣裳,自嘲了一声,想要出去看看,着恼人的乌鸦叫声究竟是从何而来。

    瞄

    苏一询低头一看,失笑:“原来你也睡不着吗?”

    小黑愤怒的叫了一声,似乎也是十分的恼怒。

    黑夜里,一条石子小路延伸着,通往远方。

    苏一询跟着那声音的来处,慢慢的走去,前方的黑暗渐渐清晰,后边的小屋则是越来越远了。

    夜寒,风大。

    深深的呼吸,冰凉充盈着胸膛,苏一询觉得有几分畅快。

    慢慢的,他也就不想睡了,只想着继续在这条路上走着,走着。那远处,究竟有什么呢?

    隐隐的,其实让他睡不着的,并不是因为乌鸦的叫声难听,只是因为,那叫声之中,有着凄切的嘶吼,就如人一般。苏一询低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小黑猫,却喃喃说:“其实你们这般简单,我倒觉得,你们更像‘人,更应该是‘人’才对。”

    瞄

    小黑回应了一声,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苏一询笑笑,也不说什么,与小黑一同没入黑暗之中。

    山腰处的地方,弟子们的居所之间,有许多树木,想来此处之前或是一片树林吧,南煌院坐立之后,便做了些修改,伐去了些树木用作建屋之用,铺成石子小路,通往世山之顶必经的那条石阶。

    “是那座山崖。”

    树林之间,有一条隐秘的小径,在黑夜里延伸着,不知通往何处。

    这里十分的僻静,寻常人谁也不会来此,而苏一询则是跟着那个黑衣女子来过一次,因此清晰的记得,小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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