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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阴阳之庸徒-第66部分

小说: 阴阳之庸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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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黑戈握紧双拳,深深的低头。

    剑翁见他的样子,问:“那时,害怕了吧。”

    陆黑戈低沉的声音,认真的说:“嗯我害怕了,害怕的连握剑的手都在颤抖。”

    那时的恐惧,就是他现在羞愧的缘由。剑翁却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但是,终有一天,你会赢过他,甚至杀了他。”

    老人的话是那么的坚定,仿佛在诉说着一件必然的事情。

第二十四章未来,独白() 
第二十四章未来,独白

    药的苦味在车厢里弥漫开来

    那苦涩的味道,让老人渐渐皱眉。陆黑戈服侍师父喝完药之后,打开车窗看了看窗外天色,一空残阳如血,车外平原绵延无限。他转头看了看师父疲惫的神色,开口道:“师叔,停下车吧。”

    赶着车架的那皮肤黝黑的中年人缓缓停下,道:“我们在这里休息下吧,奔驰了一天,马也累了。”

    许是最后一句解释,让剑翁没有出声,他缓缓的躺下休息。

    陆黑戈恭敬的端坐在他的身边。

    剑翁慢慢道:“这次,我们赢了。”

    陆黑戈和车厢外的中年人却都没有说话,脸上有没有意思喜悦之色。

    剑翁笑了笑,看着身边的那个年轻人,说:“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不会死的。”

    陆黑戈还是沉默,他看着车窗外,心底默默估算着即便长生家此刻也已经出发了,但等待两方交汇,还要多少时候,一路上,暂时也只能凭借这些药物了吗?

    剑翁看着陆黑戈,仿佛能明白他心底所忧,说:“你年纪还小,威望也不高,将宗门传给你,只怕你那几位师兄怎么也不会心服的,所以,我会活着,直到你有能力的那天。”

    听着此话,陆黑戈想起自己在石白面前时,那心底流露的恐惧,不由低下头去。

    “又有什么好羞的呢?”

    “幼小的苍龙,会怕强大的狮兽,不是很平常的吗?”

    “慢慢来,别着急。”

    车厢外,听着剑翁言语的中年人,似乎早已接受剑翁所说的那些,不论是掌宗之位,还是其他的隐喻。但,他双眉微皱,问道:“掌宗师兄,我在想”

    剑翁漠然说:“想我死的是玄然那几家,至于张之景和素,那两个老家伙走了,倒是留下两个优秀的弟子,如今百家合流,他们最是知道其中厉害,不会做什么的,甚至会暗中警惕玄然那几家,你且宽心吧。”

    陆黑戈沉默下来,许是安心了。

    但是当他看向远方,那对未来的未知,他的双眉再度皱起。

    次日,从灵城通往世山的大道上,数辆马车在百名骑兵的护卫下,飞速的前行着。队伍最前方的是,是一架颇为宽大的车架,足以容纳五六人,不过其中只有三人在座。

    至于最后边,是几座棺木。

    数架马车上,那些年轻的南煌院弟子不时的回过头去,隔着车窗,眺望着那棺木。

    那一夜,改变了他们眼中的世界。

    原来,阴阳术师也是会死亡,会被打败,甚至是那么轻易的被杀死的吗?

    究竟发生了什么?

    百家和阴阳院之间,原来竟是死敌吗?

    可是为什么?师长们没有人提起,因此弟子们只是模糊的知道些往事,他们也不敢问,便再没有其他了。

    原野上,无数寒风凛然而来,那些棺木轻轻的摆动,不知其中的灵魂,是否还能察觉这世上的寒意。

    在队伍最前方的车架最是普通,虽然宽大。

    但其中坐着的,正是南煌的首座——石白。只是此刻的他,看上去有些憔悴,想来,那夜他施了断阴阳,又急行去救雨幽霏三人,加上之后接连与极剑,清音,掌家三家阴阳的掌宗交手,虽然占据上风,但,毕竟人是会累的,加上昨日要处理各类事物,也着实没怎么休息过。

    与石白同乘的有两个人。

    一个是穿着黑衣,相貌清秀的年轻女子,她背着剑,不时的看看石白,神色去并不担忧。许是在曾经的过去里,看过太多次,石白比此刻更累的境况了吧。

    另外一人则是一个相貌极美的男子。

    虽说美此刻词汇确实不适合男性,但是车架中的那个年轻人,却是一个意外。他的神色很恭敬,也像女子一般,不时的会抬头看石白一眼,眼底暗暗有着讶异。

    许久,车架也不知前行了多远的路径。

    雨幽霏看着苏一询,开口道:“师弟。”

    苏一询抬头,看了看石白,小心的说:“怎么了吗?”

    雨幽霏道:“你知道,要做阴阳术师,要付出很多吗?”

    苏一询不知道雨幽霏为什么这般问,但即便心下疑惑,他还是道:“无非,就是老了之后,阴阳带来的痛苦,还有听说阴阳术师很少有子女。”

    雨幽霏却摇头说:“对,也不对,阴阳术师其实是很危险的,因为魔的关系,帝国的北方才是阴阳术师们聚集最多的地方,因为听说能够正面与魔族交战,并且有着取胜的可能的,除了帝国的镇魔军以外,就只有阴阳术师了。”

    苏一询道:“你是说调度令吧”

    调度令,由冬星院所主导,在今年发放下来的院令,所有在阴阳院结束五年学业的弟子,必须从军五年。在阴阳四院中,向来以冬星院为首,而且北疆确实仍然缺乏新血,因此对于这调度令,并没有人觉得怪异。

    阴阳术师,他们是超越常人,拥有非凡力量的一群人,面对强大的魔族,在很多人眼里,他们能铸起一堵巨墙,将魔们拒之于外。

    雨幽霏想了想,问道:“以前在东极院时,常听人说,阴阳术师的敌人,就是北方的那些魔们。但,昨夜我有了改观,你对百家的人有什么看法吗?”

    苏一询却摇摇头,道:“并没有,不过你师姐你怎么这么问我?”

    雨幽霏道:“因为师尊想知道啊。”

    苏一询侧眼看了石白一眼只见此刻石白气息均匀,想必只是在闭目休息。

    雨幽霏轻声说:“师尊睡着了。”

    苏一询目光回看,有些疑惑。

    雨幽霏道:“师尊习惯这么睡,因为别人都会像你这样,觉得师尊只是在休息。”

    苏一询暗自讶异,他真是看不出丝毫来,可是细思,他又不免觉得疑问为什么一个人会养成这样古怪的习惯?

    雨幽霏看得出苏一询的疑惑,但她不曾解释,继续道:“师尊昨夜和我说了些话,他想知道些你对百家的看法,现在师尊睡了,我想先问问你,以免你说错了什么,你要记住,师尊如果问你百家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提到极剑家。”

    苏一询忽的想起石白的话。

    但,你以后和她熟悉了,就知道,那孩子性子单纯,只是流亡的那段岁月里,学了我无用的那一套。

    细细的看着这个女子,苏一询觉得她并不冷漠,只是习惯了用冷漠来保护自己。

    就像自己,习惯了用‘苏一询’来掩饰自己。

    “其实,她倒是挺热心的”

    心底,微微一笑。

    雨幽霏道:“我猜,师尊可能已经不想再看到百家了”

    苏一询能明白话中的隐喻,他道:“可是,与魔也就罢了。”

    他未曾说完,可能明白后话隐隐触碰到了某样禁忌。

    雨幽霏继续道:“人与人,好像与魔之间,也没有什么区别。”

    苏一询沉默,雨幽霏目光远眺,两人都看向车窗后,那队伍的最后方,隐约能够看见的棺木。

    究竟是为什么呢?

    知道的,明白的人却不说。他们不知道,因此疑惑,其中或许也有些许的哀伤。将来会怎么样呢?百家与阴阳院之间,还会有多少次,甚至直到死绝吗?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是杀掉那几十个马贼的时候吗?

    还是她死了之后吗?

    我开始厌恶着自己,我不喜欢肮脏,可我清楚的明白自己有多么的脏,血腥的脏。

    所以我想逃。可是逃不掉。所以我想更强大,来挣脱脖颈的枷锁。

    可是,枷锁还在,那样的生活还在继续着。

    有时候想想,为什么不自杀呢?

    举剑一挥,多么简单的事情?

    可是我从来不曾尝试过,可能,或者是,我就是害怕死亡的吧,可能这就是生而为人必有的缺陷吧,对死亡的恐惧。

    我细细的想,回想到那一夜。

    我那时并不知道,为什么知道极度的危险,甚至要丢掉性命,还要刺下那一剑。陆黑戈?那真是强大的人,那时,我真的是为了保护她吗?

    此刻我想来,能明白,并不是的。

    救人?

    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那可能只是一个美丽的借口。那,我又在想着什么?其实,是不是我在想,既然没有自裁的勇气,那么就让别人来替我完成吧。

    我杀过那么多人最后也被他人所杀,中原人们不是有‘因果循环’的说法吗?或许被杀,才能稍赎罪孽吧。

    是不是呢?我希望有人,能杀死我吗?

    我还在想。

第二十五章布告() 
第二十五章布告

    “你,为什么要想,为什么活下去?”

    一望无尽的草原,野马飞驰,苍鹰啼鸣,说不出的豪迈意味。

    草原的游牧民族住的帐篷边,一个相貌清秀的男孩坐在地上,问着一个俊朗非凡的年轻人。

    苏一询回答说:“不知道啊”

    男孩说:“活着就是活着啊,我不会像你那样,追究什么原因。”

    苏一询问:“那你怎么活着?”

    男孩说:“所有让我觉得不快的人,所有对我有威胁的人,都要死。既然活着,就该活的更快乐些,难道不是吗?”

    苏一询皱眉。

    男孩站起身来,指着苏一询,漠然道:“你是苏一询,而我才是乎楚尔。”

    一觉醒来,窗外天气清朗。

    又做了一个怪梦。也不知道和昨日与雨幽霏说的那些话,是否有关。

    乎楚尔?苏一询?

    不都是我吗?真是奇怪的梦。

    随即,苏一询听见有些吵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微微皱眉。

    清晨时,苏一询洗漱后,算算时间,他们的早课应该已经结束了,因此,他起身准备去往煌堂。

    灵城的事件,虽然闹的沸沸扬扬,但是南煌院中,至少没有多少人敢光明正大的提及。苏一询走在石径上时,看见几名同窗投来羡慕的目光,也不知是为什么。

    一路直到煌堂,竟觉得有些吃力,胸口处传来些些的痛楚,苏一询想来应该是伤势未愈的缘故。。

    这座恢弘的建筑矗立在世山之巅,不远处,就是天帝楼。

    宋青衣走近苏一询,道了声:“恭喜苏兄了。”

    随他的还有几位平日里和苏一询走的较近的弟子,也是纷纷道着贺喜之语。

    十几根石柱支撑着煌堂,一排排座位上,一众弟子陆续入座。只不过,今日讲课台上,却不是秦长,还是一位众多弟子都未曾讲过的老先生,看他身边不时闪烁的阴阳,想必是一位年迈的阴阳术师。

    老先生看着一众弟子,神色极是淡然,道:“秦长师侄有些小碍,因此这几日由我来讲正玄七章。”

    “见过先生。”

    一众弟子行礼后,老先生继续说道:“今日我宣布两件事情,其一,想必清晨时你们也知道了,苏一询是谁?”

    苏一询站起身,欠身道:“是我,先生。”

    老先生看了一眼苏一询,唇角微挑,似是一个十分满意的笑容,道:“不错,阴诀小境,听闻你修行不过月余,就已经到了这般地步,难怪,师侄看上了你,想必你也知道了从今日起,你就是首座弟子,你回去准备些,今日就上世山来,随首座修行吧。”

    居住在世山顶峰那些楼阁之间的,通常只有首座还有南煌院的先生们,还有就是一些年老些的阴阳院前辈。而似学无忧或是苏一询,跟随其中的某一位大阴阳术师修行的,自也是住在世山之顶。

    老先生不再看苏一询,继续道:“进来吧”

    煌堂之外,随着老先生话声落下,缓缓走进来一年轻人,看上去和在座弟子相仿,莫约十八九岁的样子。

    宫商对着前方在座的弟子,有礼的笑道:“宫商见过诸位师兄。”

    帝国的七皇子,宫商?

    老先生简单的介绍道:“南煌院新的弟子,宫商,从今以后你就在这里,随同他们修行吧。”

    宫商应声,同时抬头看去,便看见了苏一询,而苏一询也正看着他。

    两人都有礼的一笑。

    苏一询回到山腰处,自己住所的路上,看见了几份布告,分别在山道的几处,上面所写的便是南煌首座石白收下了第二位弟子。

    原本在阴阳院中,一院首座收徒,通常都是极为盛大之事,会隆重举行拜师之礼。只是在南煌,首座石白却不喜欢铺张,因此便是简简单单的几张布告,此事便当是过了。

    苏一询走在路上,细细想来,方才在煌堂中,平常那些同窗前来道喜,想必也是清晨时早早看见了那些布告,自己清晨一路直往,反而是忽略了。

    回到了住处。

    苏一询的居所和其他所有的南煌弟子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硬要说有的话,便是特别的干净吧。

    他的东西只有几件干净的华服,还有一柄小白剑

    “瞄”

    小黑猫渡步过来。

    苏一询转头笑了笑,说:“当然,还有你和小寒。”

    将几件衣物和小白剑打理之后,苏一询走到门前,四下的看看,再将木门缓缓的关上。走到床边的角落处,苏一询翻开那处的地板,其下,却并不是什么泥土地面,而是一个颇深的小洞,洞中有着一个小木盒。

    木盒看上去很平常,只是用一个普通的锁关着。

    但是只有精通符道的阴阳术师才能看得懂,在这木盒上,有着极其强烈,却又隐喻的阴阳,不说是刀剑劈砍,便是阴阳术法也未必能够破的了。

    木盒中,隐藏的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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