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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阴阳之庸徒-第71部分

小说: 阴阳之庸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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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者。”

    “你的回答真有趣,记得半年前,有个后生,也说了类似的话。”

    “”

    驼背老人看着他,笑意更浓的道:“不过,他比你要狂妄多了,因为他是对整个百家说的。他说:你们什么都不做,又能改变的了什么?”

    陆黑戈默默看着四周的街道

    “你们不做,那我来吧。”

    数日后,南寒城外,世山之处。

    一切仍然的平静,随着论道会即将到来,近来了的南煌院少了许多聊天打趣的声音。或许那些弟子们也知道,论道会是何其重要的。

    因为按照其他三院历年的规矩,每年弟子们都实修的入世之行。

    论道会上,则是诸位师长对弟子们评价,同时决定他们的实修将会是随行,还是独行,又或者,以什么样的身份入世。

    阴阳术师不可能永远都是那样高高在上的。

    “这么多的资源,十年,甚至更久的修行,自然是有用处的”

    食堂边,小池塘,柳树下,骆央举首看着前方,一边低声自语着。

    骆央前方的一片空地上,一道飞快的人影,挥舞着一柄看上去十分普通的长剑,似是在练着招式

    骆央一边看着,一边喃喃:“真是快如闪电啊,想不到这么难的剑招,他几天时间就练的这么好了。”

    苏一询停了下来,汗水沿着鬓角落下,他收起小白剑,走到一边,拿起一块干净的白布,用力的擦了擦那些汗渍。

    骆央一边拍着手掌,说:“厉害厉害,那本剑经的前半段,你练的差不多了,每一剑都合乎标准,没有更快,也没有更慢。”

    苏一询微微笑了下,不曾多言。

    只是觉得一直在山顶上练剑,有些无趣,而且首座就在身边,苏一询也觉得总是有些拘谨,因此这些日子来,清晨时候,他都会来这池塘边练习剑术。不过,无意中,苏一询也发现了骆央除了棋道以外,另外一项堪称了得的本领。

    眼光,配合实际的眼光。

    在读过那本无名剑经之后,骆央能够像南煌首座石白一样,在苏一询剑招出现错误时,立即的指正,甚至精确到错漏了多少分寸,也能说的极为清楚。

    苏一询侧首看着骆央,心生疑惑,他自问自己,甚至是绝大多数人都是做不到的。

    他问过骆央。

    骆央甚是得意的大笑说:“这就是个人天赋的问题了。”

    走到骆央身边,苏一询问:“今天怎么样?”

    骆央耸耸肩,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学的快啊,这套剑经,其实招式简单,只是难在快慢的交接,需要把握时机,力度,缺一不可,才能做到像剑经上一模一样,不过为什么一定要做到一样呢?首座,也真是古怪。”

    后半句骆央刻意的放低了,声音,同时看看四周,似乎生怕有人听见。

    苏一询失笑:“敢说,还不敢承认吗?”

    骆央瞪了苏一询一眼,道:“我怕什么,练完剑,陪我下几局棋吧。”

第三十二章棋局() 
第三十二章棋局

    “公子,你来啦。”

    韩立正偷偷摸摸的从厨房中,拿了一张大饼,喜不自胜的正边走边吃,一边看见了苏一询,当即呼喊道。

    苏一询的目光从棋局上抬起,看到一如往常的那张憨厚脸孔,加上他好像随身都带着的零嘴,说道:“嗯,来了,方才练了会剑,倒是你”

    韩立摸了摸脑袋,说:“怎么了,公子?”

    苏一询道:“不是说了吗?不用叫我公子的,还有,少吃点,再过几个月,就是论道会了,你不好好准备,也不知实修的时候,会被分配到哪里去。”

    骆央正落下一颗棋子,抬头看了苏一询一眼,笑说:“你好像对这小子特别关心啊,平常可不见你会对其他人叮嘱这么多。”

    韩立在一边回答说:“一询公子说,他和我堂姐认识,是好朋友。”

    骆央看了一眼苏一询,却笑:“想不到,你这个人,居然还是有什么红粉知己,真是哈哈,你们该不会还有什么”

    苏一询的脸上却没有笑意,他微微低头,落下一子,说:“她死了,别拿她开玩笑。”

    骆央的笑声顿停,他看了苏一询一眼,忽的不再说话。

    一边的原本吃着大饼的韩立,也停了下来,脸上浮现起来淡淡对往事的追忆。

    “那个,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没事,继续下棋吧。”

    “会阻碍你修行吗?”

    “这些日子,一运阴阳,胸口就会剧痛,修行不了的。”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下棋,但骆央隐隐发觉,苏一询的棋路有些乱了,许是方才的对话,让苏一询想起了什么不快,因此乱了心思吧。

    两人正下着,不远的地方,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

    “请问,骆央在吗?”

    韩立正站在柳树边,一边看着骆央和苏一询下棋,一边又美滋滋的吃着饼。听见有人说话,他第一个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和他一般的弟子院服,气度不凡的年轻人。

    好像没见过。

    是哪座煌堂里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韩立转头说:“骆央哥,有人找你。”

    骆央也回头看去,见池塘边的来者,是一个看着十分温文尔雅的年轻人,相貌颇俊,举止间,看得出一种贵族气,偏偏年轻人的微笑又是十分真挚,因此让人丝毫不觉一种如那些城中的纨绔子弟之感。

    “我是。”

    骆央说了一句。

    宫商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那池塘边坐着,穿着一身小厮打扮的年轻人。

    他就是那个骆央吗?

    设计出那么巧妙的七步局的人?

    果然人不可貌相。

    些许思索后,宫商很快的注意到了与骆央对坐的,正是那日和雨幽霏救他的苏一询,听说,近来他已经被收为了首座弟子。

    宫商道:“原来苏师兄也在啊。”

    苏一询向他点了点头,微笑说:“你好。”

    期中骆央看了宫商和苏一询两人一眼,心想:一询你还是没有这位厉害啊,至少在笑上,看看人家笑的多真。

    心底咧咧了几句,骆央起身,恭敬的道:“原来是院中弟子,失敬,失敬。”

    宫商走到近前,说:“我是听说了在南煌院里,有一局谁也没有破解过的七步杀局,我看了下,觉得十分有趣,听说你就是创了棋局之人,因此想来试试,看看我所想的破法,是否作用。”

    苏一询一边听着,他心底对这位皇子,虽然知道其身份,但他实在是没有什么敬意,当然,也不厌恶。

    只是回想起那日行馆中,他做的那一幅画,又忽然觉得他有些高深莫测。

    站起身来,苏一询走到一边,心想着骆央好棋,赢遍了南煌院后,难得有人找他一斗棋术,想必不会拒绝,而且,和骆央的对局,他也快要输了。

    宫商低首看了一眼,方才苏一询和骆央的残局

    他微微一笑,对骆央说:“不如就此残局,你我对弈一局如何?”

    这个人,似乎有些特别。

    苏一询此人天资,天赋极其惊人,听说被南煌首座誉为不逊苏道之才。

    如此高的评价,即便是在当代的阴阳院中,也是极少的。

    但是,为什么这个看上去做着仆役打扮的年轻人,却似乎和他平等的交谈,甚至看来两人还是好友。一边的那个人,虽然看着憨厚,但从穿着看来,必定也是南煌弟子,怎的,也对这个人十分友好,甚至有些尊敬?丝毫看不出,是在对着一个小仆。

    数日前,煌堂之中。

    “真是难啊,根本找不到解法。”

    “林兄,我看或许是这步错了,要不然如此”

    正午时候,先生下了课,一众弟子们等着也是无趣,便有人不知从哪拿出了一副阴阳棋,琢磨着那这些月来,无人解开的七步局。

    “唉,还是不行,这一步,不就被吃了吗。”

    一人锤头丧气的说。

    “两位师兄,怎么了吗?”

    下棋的两人正恼于为何如何也解开刺棋局,又听身边有人问话打扰,正要呵几句,只是一抬头,见到的却是一个气度儒雅的年轻人。

    “原来是宫商殿下,没事,我们在下棋。”

    其中一人起身,恭敬的回答道。

    宫商看了一眼棋局,笑说:“两位师兄不必拘礼,在这,我也只是普通弟子,还是半路来的,望两位师兄将来不吝赐教,对了这局,可以让我看看吗。”

    “殿下请。”

    “叫我宫商就好。”

    “殿下”

    见到宫商微微皱眉,那人不得已的笑道:“那就请宫商师弟替我们看看此局,传言院中不少爱好阴阳棋的前辈也未曾破解。不过听说宫商师弟棋画双绝,想必应能破解。”

    说了两句,两人让开位置,让宫商一览棋局。

    只不过,许久,却也不曾见到宫商动子。

    “宫商师弟?”

    风轻轻来往了多时,宫商仍然瞩目在棋局上。

    只见宫商紧紧皱眉眉头,拿起一颗棋子,口中喃喃:“这一步不可以,虽然是最好的一手,但六手之后,即便保住了王棋,可是还是棋子差还是会被扩大。”

    自那日之后,宫商连连数日得空时间,都将心思放在了那不知名的棋局上。

    因为这局七步棋,纵是他七岁时遍阅宫廷间的棋谱,棋经,却都是从未见过类似之局。其特别之处在于,他隐隐约约的看到了破局之路,可是,这局棋不在局势,不在方式,破局只在计算,从万千变化中找出唯一的那一种

    直到几天好,宫商才找到了破局之法。

    “何等惊人的算计设局者,不是弈者,就是一位智者,见所未见,所非得了几分侥幸,这等棋局真是难以破解。”

    “会是谁呢?听说南煌院中,有许多年迈的阴阳术师,在此颐养,难道”

    “或许可以去见一下。”

    宫商坐在原本苏一询坐的位置,细细的打量着身前的那个人。

    他没想到,设计那局的人,竟然会是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而且看上去是那么的普通,与一边的苏一询卓尔不凡的外貌对比鲜明。

    “不过,以貌取人,可谓可笑,那局是不是你造就的,落子之间,我就能看出来了。”

    宫商微笑着席地坐下,他所坐的是方才苏一询的位置,他问:“该谁落子了?”

    骆央也坐着,虽然并不知道对方是谁,不过看苏一询的样子似乎认识,而且从衣着看来,似乎也是南煌院弟子一流的人。

    心想着,骆央表现出一个仆役的恭敬模样,道:“该阴棋下了”

    宫商道:“劣势真大。”

    骆央深深的看了一眼,正看着眼下棋局的宫商,心念:看来,他有些懂棋。

    棋局上,阴阳交错,黑白在细小的阡陌之间厮杀成一片。只是黑棋,即阴棋,虽然已经有了败势,却也不该像宫商所说的那样‘劣势极大’。

    除非,骆央想着:他能看懂,之后局势的走向,计算到之后的各种可能,所以他看得懂,阴棋巨大的劣势,就是

    宫商笑说:“太被动了,强而有力的棋子都被牵制,阳棋的攻势已经设好。”

    棋,就是计算能力和在有限规则下对规则的运用和理解的游戏。

    骆央想起某个人的教导,抬头恭敬说:“请。”

    宫商举棋落子

    骆央回手应对。

    苏一询在一边看着,韩立虽然毫无兴趣,不过因为饼也吃完了,因此看了几眼。

    韩立问道旁边的苏一询:“公子啊,你说谁会赢?”

    苏一询摇摇头,低声说:“骆央的棋是那种很特别,不走寻常棋法,因此容易出奇不易的棋路,而他看起来,则很稳,进攻没有忘记防守,防守时,也一直留有一些棋子游走,伺机反击,很厉害的棋路。”

第三十三章互相() 
第三十三章互相

    “有点轻敌了局势开始扭转。”

    骆央低着头下棋,眼眸不曾看过宫商一眼,他的动作充满着恭敬的意味。

    倒是宫商,打量了他许久。

    “不过很有意思,比老师还要厉害,看不出一点破绽,好像攻哪里,都无济于事,还会曝露自己的薄弱处。”

    “在防守中,等待对手犯错。”

    “跟老师很像,好久没有和这类棋路的对手下棋了。”

    骆央不可察觉的挑起了唇角,觉得十分的有趣,他落下一子,喃喃:“没有破绽?那就强攻好了,来比试一下吧。”

    韩立见宫商在轻笑,他问:“公子,怎么了?”

    苏一询回答说:“局面开始扭转了,骆央方才胜势很大,但,一个错漏被他抓住,现在局面被反制了。”

    说着,苏一询心底暗暗讶异。

    骆央在棋局上被人压制了?真是从来没见过的事情。

    宫商在笑,却并不是因为苏一询所说的,局面开始扭转。

    他喃喃着:“真是有意思,他的棋路有看似有很多的错漏,寻常的棋手,可能会像这位苏一询一样,觉得他的棋路诡异,独特。”

    “但是其实,所有的错漏,大部分都是引诱,就像为大鱼准备的鱼饵一样。他的棋不是诡异,而是经过复杂的算计,而落下的。”

    “他能看到的棋步,甚至比我要多。”

    “他对棋路的计算,真是相当可怕,比那些国手更要厉害,只不过”

    棋子落下的声音,稍微的沉重了些。

    因为骆央用力的落下了一子,他喃喃着:“但是,你有很致命的问题,你太着急了。”

    一片落叶随风落在棋面上。

    两人同时想要将落叶拿开,

    渐渐的午日,阳光极是刺眼。

    韩立早就离去了上课了,而宫商本也该走,只是沉浸在局中,想必他连现在是几时都已经忘记了。苏一询一直在一边看着,因为这是第一次,他发现有骆央也难以战胜的对手,只是在阴阳棋上。

    两人的棋步变得越来越慢,仍然还是之前那一局,却下到了有近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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