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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阴阳之庸徒-第89部分

小说: 阴阳之庸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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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白终于转过身来,深深的看着这个年轻人。石白突然发现,原来这个年轻人和之前想象的‘模样’有些区分。随之,他摇了摇头,问:“谁知道呢?究竟是因为什么,我不过一庸徒罢了。”

    宫商举手,握拳,高声道:“可笑之极!”

    石白没有恼怒,只是轻轻的叹息。

    宫商道:“不知道?为何不知道,如首座这般修行,这般地位,在宫商看来,与其说不知道,倒不如说你不想知道!也许你心哀若死!过着着所谓‘清淡’的生活,但为什么,为什么修行阴阳者万千,偏偏只有首座等寥寥数人,能入那通天彻地般的层次?难道所有修行阴阳术的人,到最后,就是为了一句‘不知道’吗!”

    宫商十分失态,在他的记忆中,和在一畔骆央的记忆中,很少见到他如此高声的对人说话,言谈之间更是词句锋利,直刺人心。

    石白看着宫商,问:“那,你又凭什么来要求我?”

    “首座乃是修行道上的高人,区区宫商,在首座面前连性命都不能自主,首座又何言‘要求’二字?”

    宫商凝望他,真诚的说:“我是在,央求。”

    “宫商年少无德,朝堂上下,内外,并无多少助力,但,首座可曾记得在这南部,两年前,那场巨大动乱吗?”

    石白默默点头,他也曾见过,但他见到的是那些被帝国定义为‘叛军’,但实则都是农奴,贫民的人战败后,被驱赶在雪地上,被编入帝国北疆的‘工奴’之中。

    “宫商觉得,时间不多了,所以”

    石白摇摇头,转过身去。

    宫商见此,却没有再多说,只是眼眸深处浮现出,越来越多的失望。

    石白推开自己的屋门,却道:“下一次吧。”

    “首座何意?”

    “我不知道我能帮你些什么,但,我会想想,你今天说的。下一次,你来的时候,我想我会想好的。”

    宫商眼眸中的失望被惊喜吞没,他躬身行礼道:“那么,便等先生了。”

    此刻,他不再用‘首座’两字,而是‘先生’。

    一畔的骆央是自然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也将两人之间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看着最后的那一幕,骆央的嘴角挑起一抹不可察觉的微笑,又或者冷笑。那微小的动作,难以分辨的清楚。

    星瀑倾泻下一道巨大的水帘,狠狠的落在河滩上,飞溅出无数水滴,也同时,推着清澈的河水向着山下流去。

    在夜间时,但月光倾泻而下,河滩底的奇异小石,会发出如星星一般的微光,因此,此地也得名星瀑。

    此刻两道剑锋在河滩之上交过,发出砰的一声,两道身影彼此擦肩而过,落在河滩的两边。

    “额”

    只听砰的一声,却见其中一人落下时,脚步一歪,却是摔倒在地。仔细看去,那是一个相貌清秀的女子,穿着一袭黑衣,手中握着一柄长剑,正是雨幽霏。

    苏一询侧首看去,在河滩的另一边问道:“没事吧!”

    雨幽霏摇了摇头。

    苏一询还是有些不放心,走到河滩之上,踏着流动的河水连忙的跑到了雨幽霏身边,却见雨幽霏脚腕有些红肿,想必不像她脸上那样轻描淡写。苏一询道:“你方才,阴阳气息,怎么突然紊乱了许多,否则,刚刚应该是我要退避才是。”

    雨幽霏笑了笑,说:“应该又犯病了吧。”

    苏一询道:“好像,最近次数变多了。”

    “是的。”

    “没吃药吗?”

    “有啊,只是可能又要换了吧。”

    苏一询点了点头,想到世山上隐居的那位药先生的医道本事,他也放心了不少,道:“下次我便自己练习了,你不用陪着我。”

    雨幽霏说:“你的剑术越来越厉害啊,我猜一两年时间,单论剑术不用阴阳我就不是你的对手了。至于小白剑,好像你也越来越懂得怎么使用了。”

    苏一询说:“不用阴阳,我是男子本就比你强。剑的话我发现小白剑,是空心的,或许这就是这柄剑能够吸收阴阳,甚至是武人的罡气从而内敛的缘故吧,”

    雨幽霏说:“好像也是啊,不过,师尊说阴阳境界上,你用不了多久也会超过我的。”

    苏一询道:“或许吧,那并不重要。对了,这些天里,在夜里唱歌的那个人,是你吧。”

    雨幽霏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是很好听吧,会吵到你吗?”

    “为什么要唱歌?”

    “因为”雨幽霏小心的看了苏一询一眼:“那天以后,我总觉得,你在夜里,好像在哭。记得小时候我哭的时候,母亲就是给我唱这首歌的。”

第二十五章出发() 
第二十五章出发

    “没有,很好听,听完能睡的很舒服,我很久没有睡的那么好过了。”

    “那就好。”

    苏一询正想再说些什么,却听不远处响起了脚步声,平日里,后山星瀑虽然是美景不过寻常弟子课业繁重,不会来此。这时,也不知道是谁来了。

    “师兄。”

    “一询。”

    待得两人来到近前,原来是宫商和骆央两人。

    苏一询对着宫商微微一笑,见他神色颇为高兴:“看来,师尊愿意见你了,聊得如何。”

    宫商摇摇头说:“哪里算聊了,只是首座对我有些保留,不过这也寻常,相信时间会替我证明的。算了,不说这些,来星瀑找你们两人,宫商除了道谢以外,还想说,去了帝都之后若是无事,不如让我带你们游玩一番,毕竟灵城上次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呢。”

    骆央在宫商说话时,含笑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不过,却不发一言。

    苏一询点了点头,道:“有机会的话,便有劳殿下。”

    雨幽霏神情冷漠,没有说话。虽然在宫商眼里,她好像是刻意的在学着石白的模样,但,学的真的是很差啊。

    宫商对两人行礼道:“那便这样了,三日后出发,对了,骆兄也同我一起去帝都吧。”

    “院里,不是只有前十和两位首座弟子才可以去吗?”

    “骆兄不知道吗?除了他们以外,四院论道会也是四院弟子交流修行的盛会,秦长师叔还选了五十人,虽然不能参加比试,但可以和其他四院弟子交流。”

    骆央指了指自己,问道:“那,‘我’是什么意思?”

    宫商大笑道:“你是我的随侍啊,难倒不该和我一起吗?放心吧,这点小事,想来秦长师叔不会拒绝的。”

    骆央耸耸肩,道:“不去行不行。”

    宫商微微眯眼,说:“不行。”

    骆央长吁短叹道:“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一边苏一询听着两人互相之间的说笑,却渐渐皱眉。他隐隐感觉到,骆央和宫商之间的关系,好像并不是如自己想像的那般简单。可是,从谈话之间,他又察觉不到更加明显的异样。

    到底是哪里奇怪了呢。

    黄昏,夕阳西下。

    “舒起啊。”

    “骆央,宫商殿下?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宫商和骆央走在从山顶往住处的山道上,路上遇见了舒起。骆央打了声招呼,舒起随意的说了一句,便快步走开了。

    “舒起你也认识吗?”

    “难道殿下不认识?”

    “他也是前十之一,资质很高,怎么会不认识呢。”

    骆央道:“不过这个家伙棋下的很差,而且喜欢赖皮,一个不注意,就偷你两个棋子。”

    宫商哈哈一笑,道:“有机会,和他下一局想来也是不错的。”

    骆央看着宫商的背影,夕阳下,有些消瘦。不知是不是没有话题了,骆央问:“说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殿下要带我去帝都呢?”

    “你不想去吗?”

    “我还是比较喜欢这里。”

    “人总不能总是留在一个地方,更何况,我觉得你很有才能,到了帝都,我准备把你推荐给一个人。”

    “谁?”

    “左相,尹候。”

    骆央露出惊讶的神情,说:“殿下认识?我听说那个人似乎是殿下的好友呢。”

    宫商深深看了一眼骆央:“不算认识,但我们平常常聊些书画之事,我觉得左相是个人尽其才之人。”

    骆央忙道:“在下不会做官。”

    “你可以学。”

    宫商看了一眼骆央,言语有些决绝,给人一种不能反对的感觉。

    骆央无奈,只听宫商又问:“对了,你知道之前南方的那场大叛乱吗?”

    骆央道:“这哪能有人不知道啊。”

    宫商神色不变,十分随意的问:“你知道,叛军的数量吗?对了,我还听说叛军里也有人下阴阳棋,还下的很好呢。”

    骆央一脸不解,问:“这,在下从哪知道啊。再说阴阳棋?到处不都有人会下吗?”

    宫商含笑道:“哦,好吧。走,带我去食堂吃些东西,饿了一天了。”

    夜里,世山上仆从的居所之间,一道黑色的影子贴在一幢简陋小屋的墙上。风声摇摇,树影不断的摆动,月光倾泻,若是不仔细看的话,只怕任谁也会觉得那只是树影罢了。

    “这个人越看越有意思,也越看越可怕。”

    “怎么说呢。”

    骆央坐在窗前,低声的自语着,只是不时,却有一道更加低沉的声音在一畔响起。

    “总觉得,他不断的在试探我。”

    “那是因为你最近,越来越着急了。”

    “他让我做他的随侍,会不会,他看出了些什么。”

    “那是因为,你是个不懂得收敛的人,骆央。”

    骆央苦恼道:“可是在宫商的面前,我不能伪装,就像第一次和他下棋”

    骆央回想起第一次,在食堂的荷塘边,柳树下,他和苏一询正在下棋,而宫商突然来到。就着那次他和苏一询之间的残局,他们下了一局。

    “他不是赢了吗?”

    “就是因为,我故意输了,他赢了。但他看出了,我是故意输给他的”

    “以他的身份,你心中惊恐,不敢赢,难道不可以吗?”

    “不对,他是个不服输的人,我刻意的输给他,反而让他觉得,自己接受了一场‘耻辱’的胜利。这使得他有些不甘,所以对我,他更有兴趣。”

    屋外的黑影沉默许久,说:“也就是那天以后,他和你的接触越来越多。”

    骆央眼中闪过厉色:“相处的越多,我就越觉得这个人的可怕。”

    “可怕?看他的修行,只怕连境界都没修成。”

    骆央冷笑一声:“你以为,他来这南煌院为的是学什么正玄道法吗?我此刻可以明确的告诉你,绝不。他的目光远着呢,而且他也很敏锐,所以我不能掩饰,掩饰的越多,他的疑心就越重。这事情上,唯一的好处就是下棋的时候,我不用让他。”

    “他要带你去帝都?”

    “嗯。说什么,要给我个一官半职。”

    “哈哈你遇到克星了,这个人是单凭直觉在做决定呢,还是,有什么依据?”

    骆央没好气的说:“鬼才知道,总之我不喜欢这种城府深的人,虽然”

    回想起今日宫商与石白的一番对话,他微微皱眉。从那些话里,从宫商的神情之中,骆央明白宫商不曾作假,一切都是从心而言。

    “虽然什么?”

    骆央摇摇头,暗念一句:“可惜他不能和一询一样,是我的朋友。”

    同样的夜里,遥远的世山之顶上。

    苏一询在黑夜里读着舒起带给他的信,他摇摇头,又垂下头,仿佛是妥协的模样。

    他点起火烛,将信纸轻轻的与火光触碰。隐约可见,那逐渐被烧成灰烬的信纸上,有着一个人的名字——星残。

    渐渐的,信纸变作了灰烬,落在桌上,又被夜风扬起吹向窗外,不知了去向。

    “对了,托南依的事情,她应该不会忘记吧。对不起,我又失约了。”

    夜里他低声自语着,总觉得有什么,让他无法安睡,即便睡去,心底也总有一根弦是紧绷着的。真是痛苦的感受,直到,夜里的歌声仿佛如约一般的响起。这仿佛是无尽黑暗之中,唯一的归宿。

    苏一询展颜一笑,不再去想那些血腥,而是只想好好的睡一夜。

    时间很快的过去,这一日,世山山脚处,集结了数量众多的卫队。他们十分整齐的排列在山道的两边,面容严肃的等待着。

    山道上,冬风呼啸,数十人的队伍,两人一列的缓缓下山。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一间黑紫相间的长袍,衣袍描金,其上图纹格外华丽,但却不显丝毫庸俗,其背后,绣着黑白两色的太极,似乎彰显着穿着这衣袍,阴阳术师的身份,而黑紫色有‘贵’‘极’之意。

    两者结合,便是阴阳术师中,极为尊贵之人。

    这是从星至极这一代冬星首座开始,由冬星院设计,为四院首座才可以拥有的‘阴阳袍’,传说此物除了是历代首座正式场合的着装以外,更是一件异宝。不过,历代首座都是修行惊世的人物,很少有人能够见到他们‘阴阳袍’的异能,因此一直只是传闻。

    南煌院中,能着此袍者,自然便是南煌首座——石白。

    他的身后跟着两人,则是握着寒冰剑鞘,鞘中带着一柄看似寻常剑器的苏一询,和背着细雪剑的雨幽霏。其后,便是今年南煌论道会上,夺得头筹的十人,一行十三人,最先下山。而紧随他们之后的,便是莫约五十多人的南煌弟子,跟在秦长和几名南煌师长之后。

    在队伍的最后,则是随行的侍者们,他们低着头,恭敬的前行着。骆央,正在其中。

第二十六章先生() 
第二十六章先生

    中年男子穿着素白的书生衫,在冬风之中显得十分单薄,若是寻常人看见,必定会想,这么冷的天,怎的穿着如此轻薄。他的身后跟随着一个极为美貌的女子,同样,她也穿着单薄的衣裳,仿佛冬暖夏凉,与这两人,并无什么分别。

    两人在一处山崖上,静静的看着那远去的队伍。

    男子微微皱眉。

    女子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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