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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扶明录-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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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都是兄弟拼命护下的,不取怎么对得起那些死去弟兄!”常宇冷笑,吴孟明几人也露出笑意。

    “那沈王多大年纪,别七老八十的不禁吓唬,在一命呜呼可就不好玩了”常宇有些担心,这沈王别跟潞王一样,受了点惊吓就嗝屁了。

    “大人您还真的悠着点,这沈王年纪也不小了,具体多大不知,但卑职依稀记得他是万历十三年封的世子,还真的快七老八十了”。

    万历十三年也就是1585,常宇估摸一算,沈王封世子前至少也得十多岁了,那还真七十多了。

    “沈王叫什么?”

    “朱效镛”吴孟明答道。

    噗嗤一声,常宇乐了,朱审烜的曾祖辈。

    朱元璋儿子太多,为了怕后辈起了重名乱了辈分,于是给二十六个儿子各自排了二十个辈分。

    第三子晋王朱棡排到朱审烜是第十一辈,而二十一子沈王朱模排到朱效镛这代才第八辈,岂不正是朱审烜的曾祖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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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沈王() 
黑龙潭正在看家丁操练的朱审烜接连打了几个喷嚏,莫名其妙时,一个家丁飞奔而来“王爷,王爷,沈王来了”。

    “沈王,什么沈王?”看着火急火燎的家丁,朱审烜皱起了眉头。

    “潞安府的沈王”

    啥!朱审烜一脸懵逼,潞安府相隔五六百里地,两家几无来往,怎么突然跑到这了。

    “听说逃难来了,潞安府被贼军占了,锦衣卫的人把沈王给救了……”

    朱审烜没等他说完,急匆匆的翻身上马,赶紧回府,怎么都是个亲戚,而且还是曾祖辈的,应当好生接待。

    接待一个王族亲戚可绝非小事,规矩,排场都要做到,即便这个亲戚是逃难而来。

    这边朱审烜急忙回家把此事告知王后然后安排管家操办事宜,比如先把王府正门打开,然后用清水冲洗一遍,张灯结彩也是少不了且不能马虎的事。

    更重要的此时正值晌午,宴席之事更是重中之重,除了讲究的菜肴,还需有头有脸的人物来作陪。

    不用说此时王继谟,蔡懋德等人绝对是席上客,就连周遇吉也逃不脱。

    只是被派去寻常宇的家丁,愣生生的被拦在角楼下:“厂公正在处理公务,无暇他事!”

    常宇的确正在处理公务,在角楼里正和吴孟明,唐破天几人海吃胡塞,一边商议如何勒索朱效镛那老头。

    而堂堂沈王朱效镛此时正躺在他的豪华座驾中,闭目养神,座驾停在王府南门外,只等晋王府准备妥当后,他才能入府。

    城中百姓可有的热闹看了,潞安府的沈王来串门走亲戚的消息段时间就传遍了太原城大街小巷,无数百姓用来观看。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神色沉重,瞧沈王这大车小车的,只是寻常走亲戚?扯淡吧,藩王没有皇命不得离开封地,擅自走动这可是祖规!

    看来潞安府出大乱子了!

    晋王府准备妥当后,朱效镛这才下车,在其子搀扶下颤巍巍的走进王府大门。

    而此时朱审烜已毕恭毕敬率领王府上下以及太原城内文武官员列队迎接。

    虽同属藩王,但朱效镛的辈分实在是大,便是当今皇帝都差他两辈,所以朱审烜要施大礼,便是连王后也不例外。

    从迎接见礼到入席,这一番折腾繁文缛节不计其数,那些文官感觉还好,可是堂堂总兵周遇吉可真是从头忍到尾,他突然意识到常宇所谓的处理公务真是明智。

    这小子果真机灵呀,周遇吉暗自佩服,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入席,毕竟作为武将之首,他必须作陪,且此时敌我休兵之际,他难寻借口离开。

    “听闻东厂的厂督此时在太原?”席间沈王言语甚少,却突然问了这一句。

    “是的,厂督大人此时公务繁忙不及作陪,稍后会来的”蔡懋德和朱审烜等人赶紧应道。

    哼!朱效镛冷哼,不在言语。

    诸人相望,知他心中不快,毕竟这家伙连崇祯都要叫声爷的人,辈分高,架子大,显然不爽常宇了。

    倚老卖老恐怕寻错人喽,那位小爷可不是个善茬,最好别给他甩脸色看!周遇吉看着朱效镛的神色,心中嘀咕,却又有种幸灾乐祸,他想看看朱效镛甩脸色,也想看常宇反将。

    看戏之心人皆有之,他也难免俗。

    因沈王一家舟车劳顿,接风宴很快结束,诸人散去,朱审烜安排沈王一家老小在一别院休息后,便派人急寻常宇想要问个明白。

    毕竟有些话在席间张不开口,且朱效镛不说他也不好问。

    家丁转了八圈后终于锁定常宇的行踪:“王爷,厂督大人在西海子”。

    “西海子,他去那作甚?”朱审烜不解。

    “打架”

    啊!朱审烜先是一怔,随即来了精神:“叫人,抄家伙!”

    砰砰砰,西海子湖畔的小树林旁边,常宇光着膀子在寒风中挥汗如雨出拳如风猛击眼前的沙袋。

    “厂公这体力真非一般风可比,便是天生神力般的人也逊色不少”屠元在侧低声和铁柱嘀咕着。

    在他们来看常宇的实在不可思议,一石弓可连续左右开弓近百下,虽然神力之人也可做到,但几近脱力每个半个时辰歇息绝无缚鸡之力,然常宇仅需一刻便可恢复如常。

    就这样几乎无间断的弓马骑射,摔打练拳,进步神速,惊得亲随目瞪口呆。

    噗的一声,在常宇连续重拳的猛击下,沙袋爆了个口子,细沙飞溅。

    这布袋质量不行啊,常宇叹了口气,毕竟是临时缝制,且无法和后世专用的沙袋用料相比。

    “回头多缝制几个备用”常宇交代一声,伸手接过铁柱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汗,随即对屠元道:“过来练练手”。

    “好嘞!”

    屠元嘿嘿一笑,脱掉外衣朝常宇扑了过去……

    朱审烜赶到的时候,常宇刚把屠元掀翻,屠元这种魁梧有力的壮汉作为陪练再好不过,会打又抗揍,舍他取谁?

    看着气喘吁吁,一身腱子肉,嘴角流血的常宇,朱审烜长呼口气,又瞄了一眼躺在地上大喘气的屠元,心道这小子竟然也敢还手,而且下狠手。

    他哪里知道是常宇要求屠元全力而为,不得放水,要打就打真格的。

    “晋王爷不在府上招呼亲戚,跑这荒郊野外干啥,唉哟我去还带那么多兵甲,你想干啥,造反啊!”常宇一边擦汗一边打趣。

    虽是玩笑,还是让朱审烜打了个哆嗦,跳下马:“能不开这种玩笑么,本王问你,为啥不去王府赴宴”。

    常宇翻了个白眼:“咱家不喜那场合,和一帮老头在那坐着死气沉沉着实无趣”。

    朱审烜竟然点头,他深有同感,随即话锋一转:“你倒说说这怎么回事,这沈王府一家老小怎么跑到太原来了”。

    “那老头没给你说道么?”。常宇笑了笑,开始穿衣。

    “言之不详,说是贼军已破潞安,其余不愿多说,本王只是疑惑,他既逃了,东南西北哪不能去,怎么就奔着太原来了,巧合的还是吴指挥使亲自给护送来的,厂公大人,这里边是不是有门道啊,合着前几日吴大人出城专门给本王接亲戚呢?”

    常宇心中一紧,口中便道:“说啥呢,王爷您可别给咱家胡乱戴帽子啊,咱家和吴大人怎么能预知贼军攻打潞安从而提前去接沈王,再者说即便提前知道了没有皇命咱家也不可能献这殷勤”。

    “那您倒是说说怎么这么多巧合呢?”朱审烜嘴角一丝玩味的笑意。

    “无巧不成书,天下巧合的事情多了去,咱家前日派吴指挥使东去打探刘贼的东路军动向,赶巧了,吴大人刚到潞安便遇到贼军破城,沈王出逃,于是吴大人顺势救了他送与此地,前前后后就这么点事”。

    “锦衣卫和东厂番子遍布大明角落,打探情报这种事还需要堂堂锦衣卫指挥使亲自出马?”朱审烜笑意更浓。

    “贼首刘芳亮的东路军在东边所向披靡,所遇州县皆难当其威,闹得人心惶惶,当地官员飘扬不定,已无阻敌之心,此时当需一人坐镇稳定人心,吴大人乃锦衣卫指挥使,威名赫赫他去最好不过,且他在太原也无甚用,所以咱家派他过去”常宇一本正经的说道。

    “果真如此?”朱审烜斜着眼问道。

    “不然呢”

    常宇冷哼:“咱家午时已派人快马进京把此事报与圣上便是这般说辞,王爷凭什么不信,且此事属东厂机密,外人无权知晓,若不看咱俩交好,咱家都不屑说与你听”。

    “咦,咱俩谁给谁了,本王也没说不信啊,就随口一问,厂公别往心里去哈”朱审烜一看常宇神色,赶紧过来套近乎。

    “少来”常宇撇了撇嘴:“你带了那么多人敢情是来向咱家兴师问罪的么”。

    “怎么可能”

    朱审烜正色道:“本王听闻厂公在这练兵,便想过来切磋切磋而已”。

    “你可拉到吧”常宇瞥了他身后的家丁,又朝远处望了一眼,湖畔便贾外熊正带着三百金吾卫的精锐在操练。

    “你的人不是他们的对手”

    朱审烜可不服气了:“金吾卫不也是菜鸟一只么,有何可惧!”

    “这些菜鸟可是见过血的”常宇笑道。

    “且,本王的人也见过血,也没腿软过”朱审烜愈发不服气。

    常宇苦笑,人家金吾卫是首当其冲硬抗过罗虎的震山营,而朱审烜的人不过在战场边缘捡漏而已,更重要的是他家丁虽然强壮,但贾外熊那三百人马可都是从金吾卫万里挑一。

    “既然你这么想切磋,那也不扫你兴了!”常宇说着给屠元一个眼神。

    屠元嘿嘿一笑,往湖边一指:“王爷请”。

    “孙权,陪他们去玩玩去”朱审烜轻松一笑,对身后一个家丁头目道。

    孙权立刻带着五十余家丁朝湖边纵马而去。

    “王爷怎么不去看看热闹,莫非还想和咱家切磋一下?”常宇见朱审烜并未动身,好奇问道。

    “的确有此打算!”

    朱审烜傲然抬起下巴。

    常宇惊的差点掉了下巴,毫不客气的说单挑的话他能有一百种招式把朱审烜打死,而且是很轻松的那种。

    “本王自知拳脚不是你对手,咱们比别的”常宇的神色让朱审烜收到了刺激,脸色变得涨红起来。

    “比啥?”常宇松了口气,若真比拳脚,真对大舅子下不起手。

第264章 探视() 
夜幕初降,一整天城外贼军躲在大营内没一丁点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坐月子呢。

    太原城内也安静了很多,晒着太阳闲聊看热闹一整天的百姓大多回家吃饭暖被窝了,剩下在街头晃荡的不是巡逻官兵,便是难民群体。

    晋王府依旧张灯结彩,管家里外忙碌张罗晚间大席,中午是接风宴,晚间才是正席,且听说锦衣卫指挥使以及东厂提督两位大咖要来,逼格必须要搞起来。

    王府一个偏院,气氛有些压抑,朱审烜坐在正堂和旁边几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尬聊。

    年纪最大的男子差不多五十有余,白净而肥胖,只是气色稍差,眉头紧锁,言语间神不守舍,一脸丧气,此人便是沈王府世子朱回洪(后文注解)旁边几个大叔均是他兄弟,均是朱审烜的爷爷辈。

    朱效镛这次逃难,是全家主动,从王世子几个兄弟以及妻妾子女近百人,其中不乏和朱审烜年纪相仿的曾孙辈。

    有句话本宫不死尔等皆为妃,老沈王不死,朱回洪始终只是个王世子,即便他已一把年纪了。

    现在客居于此,父亲年迈受了惊吓又车马劳顿,到晋王府后竟然病倒了,场面上的事便由他出面。

    朱审烜闻讯后立刻敢来探望,大夫告知只是太过劳累并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安抚几句后退回大堂和世子几个兄弟开始尬聊。

    和几个爷爷辈聊天有多尬,不用细表,反正朱审烜人虽坐在堂内,心思早都飘到几百里外去了。

    至于沈王世子几个兄弟也是同感,本就家破流离寄人篱下,还要面对一个孙子辈的藩王扯淡,哪有心思。

    “听闻晚间吴指挥使和厂督大人回来府上?”朱回洪终于找到了个让朱审烜有点兴趣的话题。

    “是的”

    “敢问晋王爷,那厂督是个什么样人?”在朱回洪的印象中东厂可没个好人啊,厂督更是凶鬼恶煞,比如魏忠贤那种。

    常宇是个什么样的人?朱审烜抬起下巴,眉头皱了一下,好半天才道了一句“怪人”

    怪人?沈王府的几个弟兄一怔。

    “晚间诸位见了便知”。

    晋王府大摆宴席迎接本家亲戚,酒菜丰富,规格高,但异常低调,毕竟现下这个背景下太过张扬影响不好。

    沈王朱效镛身体不适并未出席,有王世子朱回源几个兄弟代父参宴致谢。

    而陪客方面并未因沈王的缺席降低标准,太原城内的文武一二把手全来,且锦衣卫指挥使吴孟明也有出席。

    但唯却东厂提督常宇!

    这让朱审烜有些恼火,明明咱三叮嘱过依旧玩消失,在宴席开场后,他的家丁在也寻不到常宇的一丝消息,甚至连句公事繁忙的场面话都不说了。

    生气,朱审烜觉得丢了脸面,便是连朱回源也心下戚戚,寄人篱下,被人瞧不起啊!

    常宇当然不会出席这种宴席,只有两个可能,崇祯下旨或者他带目的,否则他宁愿在城头和士兵席地喝粥也不想杵在一群酸儒老头子中间尬聊。

    当然他现在并未在城头,而是出现在城西的锦衣卫那处秘密据点。

    前日常宇造刺杀,让他惊觉贼军在太原城中竟然还埋伏一支力量,于是下令东厂和锦衣卫的人深挖,特别是摸清他们是如何与城外联系的。

    被打脸的秦兴,郑兴国等人,憋着一肚子火,连同锦衣卫,东厂,本城衙门巡捕,地痞流氓,明里暗里深挖贼军奸细。

    虽说是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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