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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天绝侠客-第7部分

小说: 天绝侠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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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奏围着打转,弄的满场枯草落叶乱飞,泥溅枝折

    白文玉炯炯的目光,透过树叶缝隙,观看四人拼死搏斗,不由热血沸腾,像一头初生的牛犊,跃跃欲试。通过四人对话,他早已辨清谁正派谁罪该万死。

    “古夫子,好不要脸!别躲开,有本事与我三兄弟决战!”老怪吴胜双掌左劈右挥,显得爆燥不耐烦,只想速战速决,心中却害怕另外“方外三友”中人赶来。

    “老夫子傻呀,跟你们决战?不值得,不值得,老夫子还没活够。你们才不要脸,一大把年纪,像猢狲般跳来跳去群殴,算哪门本事?哎呦!”儒生古云飘话说得轻松,以一敌三与功力相当的三怪拼斗,数十回合下来,真力也有些不继,身形略一缓滞,“吧!”左肩挨一重掌,立马痛感传到大脑,这却是吴胜趁机给的,要是另外两怪的勾魂连环刀招呼到身上,恐怕这肩膀就给卸了。

    儒生古云飘火了,大脑充血,猛可里,怒吼出口,欲挟半生功力作雷霆一击,重伤一人,才能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谁知,那三怪害怕战斗时间长了,若引来他的同伴,自己三人恐怕在劫难逃。

    “中条三怪”血脉相通,老大一声怪叫,趁势拔出背后勾魂刀,猛地“泰山压顶”般劈向老夫子头顶百会穴。二怪三怪同声一吼,像打了鸡血般疯狂舞着刀光,上下席卷过去。

    “完了!”儒生古云飘暗自叹息,身形却毫不减弱,一声厉吼,双掌拼命击向老大吴胜大开的胸部膻中以及气海、丹田之诸生死穴。

    关键时刻,划空传来龙吟般的长啸,一条闪电飞逝的白影射来,“轰!轰!轰!”三声巨响平地而起,场中石破天惊,三条人影口吐鲜血辐射似的飞出。

    怪的是,白影飞来,儒生古云飘双掌击出,如击败革般的打在气墙上,一股反震之力循臂而上,震得他气血沸腾,鼻头生火,足下拿桩不稳,踉跄地倒退几步。当下骇得心脏狂跳,抬目向前看去,眼前一亮,只见身前站了一个俊朗的白衣少年书生,神采飞扬的看着他。

    白文玉天绝神功大成,初踏江湖,就与人拼斗,且是三个武林著名人物,心中有些打鼓。到底初生牛犊不怕虎,见形势危急,想也未想,功聚全身,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苍鹰搏兔迅若流星般射落当场,招出“天绝七式”首式“星移斗转”,挟近十成功力,以不可能的角度晃身旋转冲前,双掌连环重击在三怪胸前大穴。然后,天绝神功真力以神奇的速度,齐聚后背硬抗古云飘击来的双掌劲力。

    幸好,儒生古云飘见事有些不对,慌忙双掌真力回撤,甩手卸去大半功劲,自己才没有被反震之力震伤,也才没有让不知轻重且冒失的白文玉,受到一点伤害,只是令他气机浮动,脸上掠过一丝红晕,瞬间消失。

    “中条三魔”三兄弟,没有料到黄雀在后,祸从天降,未曾防备,竟硬生生被白文玉打了个血洒晴空,倒飞出场,跌落泥地,“勾魂连环刀”也不知去了何处。三人只觉胸口沉闷,喉头发甜,呼吸困难,使得浑身不得劲直发软。

    场中空气凝固,悄没人声,只闻林中树叶儿被风吹得“刷啦啦”大响。

    “哎,这是什么武功?我古老儿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儒生古云飘打破沉寂,感慨自语。

    “中条三魔”三兄弟却是起身站稳,老脸紫胀难看,目中喷火欲择人而噬地望着白文玉。

    “承让,承让,小生莽撞了。”白文玉未料到“天绝神功”如此威力精妙,心中暗自窃喜。

    儒生古云飘感激万分,满脸笑容抱拳道:“多谢少侠援手,否则,老夫这把老骨头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黄口小儿,何人门下?竟敢坏我‘中条三怪’的好事。”老大吴胜色厉内荏地大叫,满脸怨毒,恨不得将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立马宰了。

    “无门无派,咋的?小生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天绝侠客’白文玉是也!”白文玉少年心性,觉得好玩,顺口称呼自己,也显得有威势些吧。

    儒生古云飘、“中条三怪”听得满腹疑惑,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此少年是何人门下。

    “中条三怪”老大吴胜毕竟是个老江湖,见这少年一出手,招式精妙,内力雄厚,堪称江湖一流高手,这不是他们二流高手可抗衡的。早已心萌退路,遂干笑几声,擦了一下嘴角的一点血丝,恨声道:“古夫子,算你今天命大!下次再见,咱们不死不休!小娃,算你狠!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总有一日,你会落在我们手上的!走!”

    “中条三魔”武功不怎样,轻功倒还可以,捡起地上的“勾魂连环刀”,呼哨一声,说走就走,转眼就消失在林子里。

    儒生古云飘今日心中有事,无心与“中条三魔”周旋,任他们去了。

    “白少侠,老夫再次感谢你的援手。请恕老夫多嘴,不知少侠此行,欲往何处?莫非也是赶往秦家庄参加明日的婚宴吗?”

    白文玉闻言一愣,摸不到头脑,茫然道:“婚宴?”

    “是啊,就是‘无敌刀客’秦达的儿子大婚喜宴嘛。秦庄主大撒英雄帖,广邀亲朋好友参加见礼,老夫正是被请来的客人。”儒生古云飘今日躲过一劫,心下高兴,不疑有他地含笑解答道。

    白文玉心头一动,答问道:“前辈,是‘海峰剑’秦世凯要成亲了吗?不知他娶何人为妻,前辈可知否?能告诉晚辈吗?”

    这时儒生古云飘才知晓他不是秦家庄请来的客人,知道自己一时高兴,显得莽撞了。不过,毕竟人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看样子也不是坏人,这事也没啥好隐瞒的,面容微整,含笑着说:“可以,那丫头乃是当今称誉武林的普陀山掌门人——情难师太的关门弟子,也是爱徒,姓崔,名晓慧。”

    “啊!”白文玉如闻晴天霹雳,心中莫名刺痛,浑身剧烈地一震,僵住了,眼睛发直欲流泪,怔怔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少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儒生古云飘奇怪地疑问道。

    “啊,没什么,眼里进了点泥沙。前辈,那新娘果真是崔姑娘吗?”白文玉回过神来,忍泪强自问道。

    儒生古云飘一生未经情事,没有娶妻,也没有打算成家。他认为,有了老婆,自己就永远没有了自由和快乐,那不如杀了他好。所以,白文玉神情不对,哪里猜得出个中情由,只是心下奇怪地肯定地说:“是真的,千真万确。她跟情难师太习艺才三年,天资聪慧,竟已得普陀真传,真是个好苗子!”

    白文玉这才完全相信事情是真的,心中黯然沉重,茫然若失,浑浑噩噩与老夫子道个别,就恍恍惚惚地离开了,把个老夫子弄得莫名其妙,独自呆楞当场。

第十章 大婚前夜() 
白天那令人快发疯的暑热,随着肉红色的夕阳落下,渐渐有些凉意。夜幕翩然,舒展开暗蓝色的羽纱,映现出头顶无垠的片片星辰,闪闪的,凝望着澹淡缓流的泥红的渭河。岸边延缓的高低山地,刺柏杂生,竹林幽幽。天边的蚊子和飞蛾,嗡然于簇聚叶落的矮生灌木一旁,蟋蟀在蛐蛐地啾唧,青蛙在浆灌低垂的稻田深处?┟?t对兜囊黄?交嚎砝?纳桔甏Γ?右蛔?笞?袄铮??凑笳笮?斓穆喙纳?11缎i?缘酶窀癫蝗搿?p》  热闹的地方,就是距华阴城外七、八里处的秦家庄所在地。

    明天才是大婚正点,所以今夜来的都是秦家庄重要的亲戚和武林朋友。当然,热闹开心是自然的,整个庄园张灯结彩,锣鼓喧天,人来人往。特别是庄中人,脸上都飘荡着洋洋喜气,走路的姿态也非比以往,是如此的精神奕奕,说话的声音是如此的兴奋、急促,就像是自己的大好喜事般快乐愉悦。

    秦家庄毕竟在武林中有些名气,庄园还算小有规模,前后两进的石木建构:前庄是管理庄中事务的大厅兼客厅,以及庄中人生活住宿的地方,有一个树木葱笼的假山花园;后庄分一左一右两个大院子,被一段石板甬道隔开,其中左边靠山的院子,有一个大型的天井,两株高挑的柳树枝,和风荡漾;半人高的小花坛上,微开的鲜花,香味清溢。

    整个庄园几乎每间房屋都亮着灯光,这个时辰,热闹喜庆非凡的晚宴已过,前面大厅高朋满座,笑语欢声,庄中人员来回穿梭,送茶递水,吆喝急叫,啥事忙的一团糟模样让人眼热。

    就在这个快乐时光里,略显清净的后庄甬道上,有个叫“遇春”的丫鬟,从右边庄子屋里出来,两只玉手端着一盘红色的瓜果糕点,莲步飘飘。刚走得几步,冷不防背后一股大力撞来,脚下一个踉跄,整个娇躯带着一盘精致点心弯腰前冲,眼见不得幸免跌倒。好个俏丫鬟,前冲的娇躯无影摆动,双手扣紧托盘,秀腿脚底连连急曲着地往前,功夫不错,“嘭——”轻声靠贴在左院偏屋的门框上。幸亏停得及时,否则身体受痛是难免的。

    遇春恼怒地转身一瞪,见是个前庄大厅奔来的同龄小丫头,秀脸一变,斥喝道:“作死啦,玉香!眼睛搁哪了,小丫头!不想活了,是不是?”

    玉香差点撞祸,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急摆,忙辩解讨好:“姐姐息怒,小妹的眼睛给油蒙了!对不起,春姐姐可是个大仁大量的好姐姐,小妹错了,给你赔礼!”

    遇春年龄比她稍长一点,见她乖乖的小样,心里有些憋不住,“噗嗤”一声乐了,眼睛看着她,抬脚假装虚踢,笑骂道:“死丫头,嘴抹了蜜啦!算了,啥事匆匆忙忙的?是不是老爷给你找到婆家了!”

    玉香羞得满脸通红,秀脚连跺辩声:“不来了,春春尽欺负人!我好心听得一个惊天的消息来告诉姐妹们,增加见识。这倒好,你却来取笑我。好,不说了,我这就回老爷那去。”——话未完,假装生气,作势转身欲行。

    遇春是个天性好事的丫鬟,哪能让她不把好事儿说完就走,双手又没闲着无法拉扯,只得嘴里大声求道:“好妹妹,别走啊,忒也小气了吧。你刚才差点撞散我的骨头我都没计较,看你!好吧,等会我送你一只金丝雀儿玩,可”

    “真的?”玉香急不可耐,心情特别高兴地打断她的话头。

    “假的,如果你骗我的话。”遇春揶揄地轻笑说,挥了挥手上端着的点心盘子。

    玉香被她笑话,脸上神色假装一变,正要发嗔,不料面前亮着灯光的屋子里,却抢先传来脆生生的叫喊:“遇春、玉香,快进来!什么真的假的,还不把故事儿说给我们大家听听。”

    “糟糕,这下金丝雀给飞了。”玉香有些扫兴地翻着眼睛,低低嘀咕,却不敢大声儿说话。

    “没事,只要小姐她们高兴,金丝雀会像你梦中情哥哥一样,展翅飞到卿的身旁。嘻嘻”遇春接茬打趣直乐,扭腰就端着盘子,心说:懒得理你。接着,腾出一只手撩开门帘,闪身进了屋。

    这是间客房改装的闺房,焕然一新,陈设简单,檀香缭绕,显得屋中客清心平淡。

    此时,屋里气氛热烈活泼,居中的木质高靠椅上,端坐一个吟吟微笑的中年美尼姑,背后站着两个同样是尼姑的老人;身旁左右椅上,分别坐着崔晓慧和秦素娟。现在,二女都已出落得亭亭玉立,一个似山野盛开的红蔷薇,一个是园中荷塘的出水芙蓉。

    屋中还有五个嬉闹连连的姑娘丫环,以及两个大脚老婆子。

    崔晓慧佳期将届,明日就是自己出嫁的大日子,却还是平素喜欢穿的紫红衣裙。因为她是一个孤儿,拜情难师太为师,与秦素娟为师姐妹,也都是普陀山的俗家女弟子,无须剃度。由于白文玉失踪的原因,精神受到打击,她暂时没有离开秦家庄,只是师傅每年抽空一段时间,来此传授普陀绝学。这一呆,就是三年,今天是师傅专程带人来送自己出嫁的。

    秦家庄少庄主“海峰剑”秦世凯,对崔晓慧早已倾心不已,这三年不断展开爱情攻势,或许是时间的流逝,崔晓慧心中的伤痛渐渐淡薄,最终答应了婚事,这也归功师傅的劝解。

    这会儿,崔晓慧双颊霞生,情思如缕,宜笑宜颦;红唇轻启,欲语还休。然而,那眉梢依然挡不住一抹忧愁感伤的云翳,有些患得患失。其模样性情,与三年前的野劲儿大是不同,显得成熟乖巧多了。

    今夜的秦素娟,一袭天蓝绿衣丝裙,瓜子般的玉脸上笑意盈盈,明亮的眸子里,漾起调皮快活的异彩光芒;娉婷婀娜的娇躯,随着突挺颤动的胸脯,洋溢起清纯魅惑的无尽喜气。

    遇春、玉香先后进得屋来,秦素娟睫毛翕动,眼里含笑地说:“两个臭丫头,你们嚷嚷什么?是不是羡慕你们少奶奶今天特别漂亮,特别可人——咯咯咯。”

    “贫嘴,你这嚼舌根的坏丫头,看姑娘我饶你不?”崔晓慧娇嗔满面,从檀木椅上跳起来,假作生气俏模样,两只玉手作挠状扑了过去。

    秦素娟唬的惊跳起来,急忙绕到椅子背后,两颊绯红,笑靥如花,嘴里却口花花地娇声喊道:“哎哟,嫂嫂好厉害呀,我哥有得麻烦了,居然娶了个母夜什么什么”

    “慧儿,别闹了,明天就是你的佳期大典,还玩小孩脾气?我们还是听听玉香她们,带来什么‘惊天动地’的消息吧?”慈祥美貌的情难师太,望着爱徒们打闹的顽皮趣模样,心里大乐,见两女又要“冲突”一起,急忙含笑劝说。

    “是,师傅。”崔晓慧首先敛住娇躯,急忙答应师傅,臻首却面对秦素娟,假装不依地瞪了她一眼,蛮脚跺着地,返回自己座位,兀自鼓着腮帮子的俏模样坐下。

    秦素娟站在自己座位后面,两只玉手扶住椅背,心里得意,忍不住气喘吁吁笑话道:“师傅,那臭丫头能带来啥好听的消息?莫非是我爹给她找到好婆家了,等着跟师妹一起出嫁呢。咯咯咯,笑死我了。”

    “死丫头,要你贫嘴。”情难师太忍俊不住笑骂道。

    “啐,小姐惹我了,取笑我们下人。哼,将来不知哪个头大的缺心眼的相公,娶了咱们家的小姐,可算是要倒足大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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