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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天绝侠客-第93部分

小说: 天绝侠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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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婆娘,臭xx,将来找个野汉子也不是个好东西!格老子,他x的,下手如此残忍!恶毒!心如蛇蝎”“疤虎”穆全瘫坐在地,吊着一口真气,怨毒无比地破口大骂。

    婉儿稍微缓过劲来,睬也不睬恶言恶语不断的穆全,秀脸含煞,冷冷说道:“你这个助纣为虐的恶人,看你今后还怎么害人?你骂吧,本姑娘可要去找你们小主子报仇雪恨!”一一在她心中,自己被魏青峰用*香之类,差点迷失本性,坏了一生清白,让她今后无颜面对至爱之人!这种畜牲不如的东西,如何能够让他再存于世,祸害更多的良家女子?势必要追杀到底!所以,对流云堡的人,视同帮凶,下手决不手软!

    婉儿撮嘴一啸,白马神驹龙儿闪电驰到,腾身上马,扬长而去,任凭穆全兀自在那喋喋不休地咒骂。以及侯家重伤的两人,痛苦地**、哀嚎。

    奔出小道四、五里,前面略宽的路面。暴风骤雨般的铁蹄声响起,陡然驰来十余骑骏马。马上人骠悍威风,背后长剑红穗高扬急颤,其声势浩大。

    婉儿姑娘单枪匹马,就跟初生牛犊不怕虎一样,自信满满。不过,她可不是江湖嫩手,年纪虽小,比眼前大的阵势也经历过几场。自然没有看在眼里,驻马路中,目视前方,一只手挽着马缰,一只手轻按腰畔,做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乍见前方道路有异,狂驰而来的首骑者一挥手,十匹骏马立刻挽僵勒马,在一片纷乱的马嘶声中,骤然停下。

    这十名铁骑剑护卫。正是流云堡堡主魏世杰,派来接应“疤虎”穆全一行的。由于魏青峰身负重伤,刚到村口已经晕死过去。吓坏了老爹,加上派出几人也没有消息传来,猜测他们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强敌,故小心翼翼,派出了十骑剑护卫了前去接应侦察,余下之人全部择地隐藏,等待消息。

    刚刚急停的十骑,看清前面拦路的竟是个美若天仙的少女,心中讶异却也没有放在心上。为首之人,正要开口说话。

    婉儿目睹来势汹汹的铁骑。不用猜也知道是流云堡的人,灵机一动。趁他们还不明白咋回事,骤停之际,猛提缰绳,一夹马腹,龙儿铁蹄一抬,全身肌肉绷紧,如出弦的弓箭,直奔十名铁骑护卫的队伍冲去。

    铁骑为首者一愣,一道白影如白驹过隙般射到眼前,慌忙抽剑,可惜一片剑光闪起,随后厉叱传来,胸前一痛,就人事不知地栽下马去。第二人见势不对,宝剑刚刚在手,也是一片剑光划过,步了前者后尘。

    这第三骑反应迅速,拔剑就对飞射而到的剑光斫去,“当啷!”手中剑断成两截,心里惊恐万分,方寸顿乱,便要伏身马背。不料,脖子竟然迎着剑光而去,闹了个身首异处,丢了性命,前面两人也不过重伤而矣。

    第四骑可是铁骑队长,武功自是非同凡响,乍见前方出现一个骑着神骏的白马,虽说在黎明前的黑暗里,看不清曼妙女子的面相,其镇定如恒的气势,也足够引起他的警惕。一见对方放胆冲击铁骑马队,心里虽然冷笑,但是依旧拔剑在手,却并没有提醒属下当心。

    当前面三名属下,被对方惊世骇俗的剑法,一照面就干净利落地宰下马时,他已经笑不出来了,再也不敢掉以轻心,明白这个该死的美娇娘,杀人可也一点不含糊。

    “当当”毕竟是流云堡的铁骑队长,两声宝剑相碰的鸣响,他自以为已经阻止了那女煞星的攻势。不料,对方白色骏马一声嘶吼,在场的马匹,立马屁滚尿流,四处狂奔,根本不听驾驭者的指挥,在农田里、菜畦地里,弄得骑手满身泥泞,徒劳地怒吼连连,勒缰驱马,可惜,坐骑就是不听驾驭,反而尽量远离那匹如马中王者的神驹,有多远跑多远。

    婉儿想不到龙儿还有这一手,惊喜万分地执缰的左手轻拍一下马首,以示鼓励,右手剑却一挥,再次宰向第五名铁骑,只因他和乱蹦的马匹,挡住了她前进的道路。

    那名铁骑是个中年汉子,江湖战斗经验丰富,眼角余光扫到寒气森森的剑辉,知道要糟,想也不想,条件反射地双手执剑,紧抱惊恐不安的马首,全身也死死贴在马身上。

    “哧溜!”黑衣劲装背后,被锋刃的利剑割开一条缝,那汉子只觉背上凉嗖嗖的,幸好没有触及皮肤,虚汗一下子淌了下来。

    这一系列风卷残云般的变故,来得太快了,就连婉儿都意想不到,自己竟然能够地轻而易举地重创十名铁骑,并打乱了他们声势浩浩的队伍,更加增强了战胜顽敌的信念。

    流云堡的铁骑队长,万想不到对方的坐骑也如此地神奇,心里实在无法接受,堂堂十个铁骑汉子,竟被一个黄毛丫头,剑挑马下,身首异处,还搅得队伍四分五裂,自然是急火攻心,双眼杀气腾腾,单掌一按马背,体内真气疯狂运转,人已离鞍而起,剑化一支驽箭,直射前方狂驰而去的婉儿背后身躯,大有将那美的稀里糊涂的小蛮腰,一斩两断,方泄心底的仇恨和怒火。

    此时,婉儿正俯身将挡路的铁骑冲开,便要驱马快速冲过乱成一团的铁骑队伍,一缕毛骨悚然的寒气,从背脊升起,预感有巨大的危机逼近。想也未想,一个柔软的娇躯,突然消失在马背,来了个斜身挂马,生生让那铁骑队长,必杀的一招人剑合一的剑势,徒劳落空,反而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

    婉儿斜身挂马,转危为安,翻身上了马背。想到刚才遭遇的危情,心里有点恼火,急勒马缰,龙儿人立而起,婉儿借势脱离马身,高高地腾空而起,再如鸟翼突然地断折,一道丽影和一道剑影,直直插向刚刚站落实地的铁骑队长。

    剑气厉啸,那铁骑队长惊骇欲绝地发现来自半空的致命险情,本能地举剑向泻落的剑影挥去。

    “当啷!”铁骑队长手中一轻,宝剑断成数截,“嘭!”肩膀被一股强猛的真力掌劲,打得骨头碎裂,让他半边身子都失去知觉,人也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挫撞在地,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婉儿冒险的一击,虽然打败了对手,自己也是闷哼一声,喉头发甜欲呕,而且引起了体内犹如翻江倒海的反应,头脑也有一种撞在硬木板上的麻痹的感觉。幸好她借反震之力,弹射空中,窥准龙儿站立的地方,恰好飞落马背,晕乎乎地一夹马腹,灵犀相通的龙儿,瞬间发力,冲向黎明的小道前方

第一百零九章 火烧流云堡() 
春日的早晨,升起的红头阳光,给人温暖的希冀,驱散着冬未离去而忘记捎走的森森寒意。

    “嗒嗒嗒”一道白虹载着一个娇美的身影,从延秋小村子一掠而过。眨眼去得远了,小村正中一幢气派的大院门后,走出流云堡的师爷“鬼机子”黄不问,望着绝尘而去的白影,喃喃自语道:“妈的,好快的马!这小妞是谁?不知铁骑护卫他们怎么搞的,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唉,少爷这次凶多吉少,要靠老爷全力救助,还能不能让他苏醒过来呢?”

    一个时辰过去,婉儿风驰电掣地掠过了好几处村庄,依然没有发现流云堡的人影,大为讶异,心说:这条路宽敞些,难道他们从那几条小路溜了?怎么办,难不成再回头去找?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本姑娘去你家流云堡,一把火烧了你魏家的狗巢,再找你算帐也不迟。呃,说不定一路过去,还能碰见我的玉哥哥呢!

    一想到那“可恶”的玉哥哥,心里满是喜滋滋的,一种思念的幸福,让她无比的向往,恨不得玉哥哥马上就来到她的身旁。可惜,这种幸福感刚出来不久,一阵难受的恶心让她伏在马上,干呕不止。想到最近一段日子,这种让人难以忍受的“病态”现像,给她带来巨大的压力和惶恐,有时还以为这种病会危及生命,害怕见不到自己的玉哥哥了!每到这时候,她最渴望见到的就是他了!

    在婉儿一心报仇雪耻地奔向流云堡的时候,白文玉和青青已经行往湖北的荆门了。

    当然,她因为心无旁骛地赶路,加上身体莫须有的不适,她一个女孩子家。胆子也太大,为了避过流云堡的眼线和跟踪,竟然专捡偏僻小道。过洛河,在当地向导带领下。以游山玩水的心态,艰难地翻越绵绵如林的熊耳山脉,经湖北之西北道,溯汉水岸边而行,走走停停,总算踏进了陕西省境内。再骑马奔走几日,终于到达名列一宫二谷三大堡的流云堡所在地一一兴安州城(今安康市)。

    这日,兴安州城外的汉水北端一处渡口码头上。如星丸般射来一匹浑身洁白的高头神驹。

    今天不是赶集日,渡口上人员稀少,那威风凛凛的神驹,初到码头,看见涛涛河水,仿佛想起与白文玉初遇,在嘉陵江玩闹的时光,一时兴奋,人立而起,雄壮地长嘶一声。把马上的粉衣丽人吓了一跳,幸亏骑术、武功高超,否则可要被冷不丁掀下马来。

    自然。马是天下无双的骏马,当它长嘶以后,前蹄骤落地面,稳稳地一动不动,如渊挺狱岳般就生根在那里,引得注意它到来的渡客暗道一声好。不但好,而且马上的粉装少女更是养眼好看,仿若阴霾浸骨的冬天,突然见到了温煦的阳光。送来阵阵春天白云般的爽爽河风。

    婉儿还是洛阳城时的打扮,面带亲和的笑容。她手搭凉棚,遮蔽高空洒下的辉芒。思索般地向河水对岸的古城望去。

    这规模不大的州城,由于地处秦岭与巴山间的汉江谷地,地势低矮,汉水经常发生洪灾,几乎掩上河岸,袭入城门。在本朝年间,防洪大堤重未认真修缮过,城里的百姓只有听天由命,全靠天老爷慈悲。其实这世间,普通的百姓只想安居乐业,衣食无忧的生活,他们最不想的就是残酷的战争。

    婉儿望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累了,将目光收回,轻盈地扳鞍下马,牵着龙儿,向码头停靠的渡船行去。渡船狭小,客人稀少,她一人一马便占了大半个地方。她人长得美,船资又付得可观,可是平常百姓一年的用度也绰绰绰有余,刺激得船老大划船特别来劲、平稳,心情也特别地快乐舒爽。

    婉儿在城里,寻了家满意的客栈住下,收拾打点妥切,化妆成穷小子,在城内打听清楚本地有名的流云堡地址,方才趁着白天,出城十里,在占地数亩的流云堡周围地形,好好地踩探了一遍,进堡是不可能的,堡门处守卫异常严格,非堡中人员,不得进入。等心里有了计算,才悠然自得地回城,到客栈歇宿去了。

    自从二十年前,流云堡荣登一宫二谷三大堡之列后,经过“圣手通天”魏世杰苦心经营,又招募了数十名武林高手,近十来年,再也无人敢上门挑战了。

    或许是太平已久,黑夜降临,高大的寨墙堡门紧紧关闭着,唯独堡墙上的两座巨大的碉楼里,有几个堡中高价请来的武林高手在镇守。外墙上,各挂着两盏青油灯笼,映着墙体背后几个隐约可见的游弋哨位,在打着呵欠无聊地晃动。

    夤夜时分,流云堡内除了值更人的住地,其余的楼房屋舍,早已是灯火灭尽,沉入了深深的梦乡。

    突地,黑暗的山地阴影里,窜出一条白色的身影,背负一柄长剑,捷似鬼魅地悄无声息地靠近碉楼下,上面一名警哨,正靠着里墙,抱着直立的红缨长枪瞌睡着呢。

    那白衣人影,前身贴住墙体,敏捷大胆地运用“壁虎爬墙”术,没有一点动静地翻身上了体堡墙,伸指点了警哨的死穴。然后趴在碉楼门外,从身上抽出一根竹管,火折子点燃管内的东西,接着迅速插进门缝,凑嘴将粉红的烟雾,全都吹进了屋内。

    然后起身向墙外一挥手,立马矮身绕过碉楼,向另一座碉楼扑去,将另一名有所警觉的游动哨点倒,又抽出一根竹管,以同样的方法,将害人性命的毒雾,灌进了那座碉楼里面。

    干完最后一点动作,伸耳听听动静,见里面没有什么响动,这才舒口气站起身来,拍拍沾灰的双手,探头向堡墙下瞅一眼,见十几条黑影正攀墙而上,点点头。满意地转身来到堡内方向,足尖轻点墙体,整个人像一只大鸟。飞上靠近的一株大树上,再像长臂猿一摔手。就上了数丈外一座楼房屋顶,几闪几下,好似轻车熟路般,便来到了堡中那座最豪华气派的别院大屋前。

    此时,淡淡的夜色下,映现出一张清瘦惨白的还算好看的脸,年纪不过三十,一双目空一切的大眼。时不时闪现骇人的冷酷杀机。

    他冷漠地站在红漆大门外,四下望了望,伸手从腰间的百宝囊中,小心翼翼拿出一个尺来见方的小木盒,上面有个鹤嘴似的小圆筒,伸指从里面掏出一根引线,便蹑手蹑脚上前,轻轻一推大木门,应手而开。人立刻闪了进去,关门。人便站在一通有八个小房门的前厅里,想必里面,正住着流云堡重金请来的武林高手吧。

    白衣人脸上带着狞笑。探手入怀摸出一颗药丸吞下,接着便点燃了方木盒上的引线,轻轻放在地上,人便闪身到一处窗口前,默默地注视着鹤嘴口吐出的大股烟雾,闪着猩红色的光晕,这种现像,与峨眉金顶上出现毒雾,丝毫没有两样。不一会儿。就包围了那八个房间的屋门,浓浓的烟雾。从门下的缝隙直往里灌去。

    “砰”靠厅的一间屋门碎裂,从里面闯出一个衣裳全无的大汉。七窍流血,说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人却刚走几步,就扑倒在地,变成一具血尸。

    “哼,本门‘神仙劫夺魂雾’有那么容易逃脱的吗?更别说再加点我‘毒心公子’郭思元的‘金蛇断魂粉’,就是大罗金仙,也逃不过命丧黄泉的下场!要怪就怪你们堡主,自以为势力庞大,老是与师傅作对,;一不肯服从本护法,只有将你们灭了,免得将来养虎为患,跟姓林的一起来打压我们!”“毒心公子”郭思元冷冷地轻声道,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前去收起木盒,到每个房间里查看一下,直到确认没有一个出气的人,方始面无表情地闪出了这间死人屋。

    出门右拐,郭思元来到一幢精致的双层木厢房,整肃一下衣冠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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