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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惑乱邪王心-第100部分

小说: 惑乱邪王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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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生命力最旺盛之时。紫萱草一般生长在上坡或山中,照样的地方均可见,你采它回来将其碾碎,将草汁混合在水中亲自端给那余孽服下,服下此草汁者只会对端药之人产生幻觉,这幻觉会令他将你当作他最想保护的人呢,我想那受保护者便是将余孽组织起来的领头人!”

    她一口气说了很多,越说范云痕睛张得越大,面上也浮露出惊讶,听完后也未见他有个反应。

    这又是什么意思?她看了眼赫炎晋,见他眸中也微闪疑惑,又问道,“听清楚没有?”

    范云痕没有言语,点了下头,瞳孔微微闪烁,惊奇显露。

    “别犯愁了,明日照我说的做,保准你可为你爹探出最真实可靠的消息!”她一面说着,一面挨靠向赫炎晋,“紫萱草这种植物我是在前段时间无聊时翻看黄帝内经所得,当时一眼就被它的名字吸引,故而将有资料一一看过,本是一时兴趣翻阅医书,却不想在今日能够派上用场!”

    她解释给范云痕知晓,也是解释给赫炎晋听的。

    见他眸中一点点升起光芒,她心底的巨震才算一点点歇了下去,能得到他肯定的事,那一定错不了。

    “真的就这样简单?!”范云痕出声道。

    清秀的脸上满上不可置信,紫萱草,这边山上倒是有的,但他只当是普通长得好看些的野草罢了,连爹爹这样伟岸的沙场英雄见多识广也没注意过这玩意,这东西,真还有这般奇效?

    “你大可一试,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其实”说着,她眸中闪过一道戏谑,低笑着道,“你也该把心思多放在其他事上,别总是研究赌术,要知道玩物丧志,可别让人叹息天纵英才,这是干姐姐给你的忠告!”

    范云痕无奈一笑,“真是臭味相投的一对!”说罢手一扬,将众人带出了客房。

    俞瑾凝长长叹了口气,回过头来,却见他还瞅着她瞧,瞧得她一脸不好意思,“相公?!”

    他的目光一瞬变得黯然,将她抱个满怀,难掩拨去云雾见明珠的喜悦,动情道,“真是孺子可教,谁说你没头脑的?多少男人不及你!”说完,高兴的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她低呼着推开动手动脚的他,红着脸说道,“那男人是指比我年纪小的男子吗?”

    他摇了摇头,轻轻俯首靠近她耳畔,轻喃低语道,“当然不是,你在进步”

    从他嘴中喷薄出的热气让她全身似过电般酥麻,“王爷?”她娇嗔道,又羞又气地用颤音喝止他的放肆。

    “为了表扬你,我带你去个地方!”他眼角一眯,用唇语说道。

    马蹄声疾,恢恢长嘶。

    “到了!”

    俞瑾凝闻声抬头去看,眼前比天幕更深青色的庞然大物拔地而起,分明是座高山。

    他带她来这儿做什么?

    他伸来手,将她的紧握,笑道,“山路崎岖,马不能行,步行吧!”

    她嘴角跟着一抽,半响才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好!”

    情深夫妻紧握的手,指尖相交之处,暖流涌来,俞瑾凝只觉得随着他的步子身轻如燕,有种飘然欲飞的感觉。

    真是一种奇怪的感受。

    月华如水,共漫天星辉相连相映,霜白的月色如牛乳泻下,照亮密林深深,山路蜿蜒,白衣粉裙的男女,相依飞行,宛如东海蓬莱仙阁驭云而上的仙人。

    不多时,赫炎晋已经脸不红气不踹的停步,微微仰首,道,“到了!”

    幽州郊外最高的山,斗山。

    以其主峰形如两只昂首欲战的公鸡而闻名。

    斗山面临东江,流向朝北,江水流经数十郡县,此时万事俱寂,一轮满月高悬主峰之上,冷辉千里,尽在峰前水里,那月光如此之近,仿佛踏足便可身入月中,而夜来凉风呼啸,卷起江水拍打山石,就算站在山顶,也能隐约听闻这波澜壮阔之声。

    月华静洒,映照着巅峰之上默默伫立相拥的男女,赫炎晋微微俯首,注目那浩浩江流滔滔东去,神情无限追思怅惘。

    万顷碧波,一山绝崖,皆被他从容踏在脚下,这一霎月光清冷,映着他如雪颀长的身影,和在风中翻飞的黑发,映上他微微怅然的眉宇,他俯首淡瞰东江的姿态,无限风华。

    俞瑾凝侧目凝着他,越发觉得他一日比一日深沉,一日较一日更多了王者之气。或许这样说不全对,王者气,他是早有了的,只是她与他靠得太近,已被熏染。

    范云痕说她狡猾,说他们是一对奸诈夫妇。

    她还真觉这词不贬,原来和深爱的人在一起,被当作什么都无所谓的。

    “相公,你带我来这为何?”

    他狭长的眼角挟着**溺看向她,修长的指尖轻抚过她被风吹乱的发丝,轻抚着她细腻的脸颊,月光下,她绝世的容颜,肤如凝脂般的雪白,乌雅的眉色,挺秀的鼻梁,如樱花般娇艳的双唇,这些都显得无比美丽微微让他有些把持不住的,是她淡静的眼睛里恍如有着海洋般深不见底的感情。

第220章 :无法挽回的痛() 
“相公?”

    他的眉心突然蹙紧,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怜爱的暖光,淡淡道,“我说出来,你会怪我吗?”

    “当然不会!”她轻轻笑道,笑容灿烂得有些眩目。

    惟今时今日,她还怕他说什么惊人之言?

    而她相信,他要大费周章来到斗山,站立绝崖之上,哪会是小事呢?也不会是除去他们俩之间的事。

    他闻声淡淡笑着,长袖一扬,指了个方向。

    俞瑾凝的目光投向一直未注视的绝崖之巅,那是一块突出的孤崖,险险的悬于江流之上,形如玉簪,簪顶之上,隐约可见某件物什,幽幽闪光。

    她注目片刻,回过身来,眼底满是疑惑。

    耳边,伴随着风声,他低沉的嗓音听来轻轻,“将来,你的遗骨便埋在那里,千年乌玉,离海混铁,此生永无人能毁你的埋骨之所!”

    俞瑾凝心房猛地一震,这一瞬间,身体像被什么重物猛地撞击,长密的睫毛不住地抖动着,身体僵滞然而灵魂已经离开了躯壳万没料到,他会突然说起这事,这该是很久很久以后才会想到的吧。

    原来,他还记得赫老王爷的事。

    那是无法挽回的痛!

    如今,他在心底,他最看重的人,最想要保护的人,是她!

    她突然用手捂住脸,看得见她双肩在微微颤抖着,山风好冷,冷得彻骨,然而心口,竟像有了软热的光火,光圈在一点点地扩大,从胸口绕环包围她整副身体。

    炎晋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被你**爱的女人是那样幸福我该拿什么来回报你?用什么他的手缓缓抬起,轻触她下颌,优美的唇角带着淡淡的微笑,“傻瓜,你哭什么?”

    “相公,你咒我早死?”她破涕为笑,往他怀里埋去。

    他一时慌了神,手足无措地不知该拥该哄,“不是啊我哪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看他突然急得,她真不忍心再去激他,忙伸手掩上他的唇,娇声道,“我知道,我都明白”

    “你真明白?”

    “嗯!”她长叹了声,嘴唇发出宁静的声音,“我欠相公的太多了我惟一能回报给相公的,就是就是为相公多生几个乖巧能干的孩子!”

    “一个就够了!有你在,我信他将来会是个好人君!”

    俞瑾凝沉默了下去,这事,她不会和他达成一致的。

    此时月色西移,照在那闪光之处,俞瑾凝这才看清那是一座莲花型的雕刻,莲心中有奇异花纹,欲待细看,却被赫炎晋虚虚一挡,道,“这里的山石和别处不同,分外溜滑,且山石狭窄,当年我自己也差点掉落”

    她转头去看他,黝黑的眸瞳里映着一天月色,闪烁粼粼清光,清光里漾着惊为天人的风姿。

    她又侧目望向那簪一样的绝崖,轻轻笑了。

    我知道的什么叫轮回!

    回头看,回头想,我自打娘胎出生,便高于一等,因为上天眷顾随了你,这辈子恐怕是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这一世算是过足了让人羡慕的生活。

    下一世呢?

    下一世,无论贫穷贵贱,我仍希望做你的妻子,希望能陪伴在你的身边,让我来这样付出的来爱你。

    我愿去锦绣解簪环,布裙荆钗,与你风雨相依,共携百年!

    而这时,她的身体却突然以僵。

    他一点点地靠近她,他唇角有着灼热的气息,轻轻地从她面颊上拂过,吻着她透明如贝壳一般的耳垂。

    “相公?!”

    “嗯?”他顿了片刻,纤长的眼睫缓缓开阖,“我发现我被你教坏了”

    “相公,咱们回吧”

    他生气了!

    见他没再吭声,她抬起头来看他,当撞进他一双受伤也是不满的眼睛里,让她猛地一颤,心,在不经意间,犹如针扎般疼痛。

    是啊,他为了她,可以做很多很多别人都力不能及的事,然而作为妻子,她连这个都给不了?!

    可是,这里终归是超出了她的底限见她犹豫,就像根刺一般扎得他心疼,这么久了,还有这么久的将来?

    他暗自长长地叹了口气,女人啊女人,是不是不来骚扰你你就能永远不想?

    “到底行不行?”他已极尽克制想不管不顾霸王硬上弓的怒意,哑声问她。眸中满是警告地意味!

    俞瑾凝扭扭捏捏地,半响才结巴回道,“这里不好”

    “下山!”没情趣的女人赫炎晋被她气到不行,回了客栈也不理她,蒙头就睡。

    他打算着,这次一定狠狠地让她栽一次,栽到他以后向东她就要跟着往东。

    什么出嫁从夫?学了女诫那就是把自己和丈夫分得一清二楚,没夫可从!

    那就是让他从妻了,想得到美。

    早饭时间他撂她一个人在房里,自己出到客栈听弦喝茶。

    弹板的女子十一二岁,是个忻娘,还有些娇怯。

    忻娘嗓子很好,得天独厚的资本,加上长年累月的练功,用黄莺出谷来形容她配合琵琶演唱的开笼雀确实是音高八度,难有匹及。

    赫炎晋听得兴致渐缺,而正在这是,一行将士入了客栈,将客人驱逐。

    眼见财源眨眼间全被轰走,掌柜面露心疼却又无可奈何,可怜兮兮的瞅着大门,又满目含惧地陪着笑脸。

    赫炎晋抿了口茶,冷眼旁观事态发展。不多时,一少年继将士之后走入客栈,抬眸瞭望了眼,上了楼,在赫炎晋对面的桌旁落座。

    底下的将士还在忙,却不再是赶人的活计,而是真金白银的一袋一袋往桌上扔!

    这是包场的意思吧!

    掌柜揉眼,目瞪口呆,再傻兮兮地看那上楼去的少年,才有眼不识泰山地发现,那人正是范成玉的公子范云痕!

    他忙拉着几乎流下哈喇子的大笑,捧着黄金白银自动消失了。

    “我干姐姐人呢?”

    干姐姐?

    赫炎晋闻言挑眉,哦,干姐姐的叫得这样顺口!那事是办成了!

    “正睡着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睡着?没见过这么懒的女子”范云痕一向是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他倒不怕赫炎晋给啥脸色,而且,这道的也是事实。

    赫炎晋端杯的动作顿了半秒,轻轻饮罢,淡淡一笑。

    他垂眼看杯中,映着他一双怅然的眼睛。

    “你今日看着很高兴!你干姐姐的办法真的可行?不是让你今日才去找吗?这么快就有了结果?”

    “干姐姐说的,朝阳升起处便能寻到,没人有这样好的记性,还能省却我不少麻烦!紫萱草非常管用,那余孽招了!如干姐姐所说,他将我当成了最想保护的人,他们一行共349名死士,以‘西伯’单于为首,目的便是潜入幽州趁机作乱,为幽州和你之间开战做一切挑拨离间的勾当!不过”

第221章 :人是留还是杀() 
招供的事在赫炎晋意料之中,但范云痕最后那句转折却也把他的心惊了下,他心底一直存在的疑惑正渐渐浮上脑海,原来他真的,没有估计错误。

    范云痕看了一眼他,见他一直神色疏离,咽了咽唾沫,才道,“我倒是觉得,那余孽想保护的‘我’上头还有人!”

    “没错!”赫炎晋颔首,范云痕的想法与他不谋而合,看来这条条直流的源头难寻得很呐!

    “赫王你也这样认为?”范云痕面上的肌理僵硬了些。余孽都不知道他上头还跟什么人联系?这话是问出来了,人是留还是杀呢?

    赫炎晋也睨了眼他的认真,淡勾了唇,起身玉走。

    “你怎么不说句话?”范云痕一怔,急忙问道。

    他停下了脚步,眉头几不可见的轻蹙了下,“暗道必须堵,该怎样做,不需我提醒了吧!”

    回到房内,见那人还在睡,余怒未消的他仍鬼使神差地走向了**边。

    细细端详她,眼神又迷茫了些,似也有火焰燃烧,昨夜的不满导致今日看着眼前的她的身体感觉都与平日不一样了。

    她突然轻轻微笑,手指抚上自己的唇,神情回味而流连。

    他轻吟了声,从腰处紧紧搂住她,埋首在她颈项间,附在她耳边低语道,“今日怎么睡到这时候了?”

    俞瑾凝微微摇了摇头,下意识拒绝耳边的生痒难耐。

    “唔”微微吃痛的感觉令得俞瑾凝蹙眉醒来,抬头看见他眼神,虽然不明白他做了什么?更记不得自己昨晚的不解风情,脸却下意识的红了,赶紧伸手将他一推,唰的一下向后靠去。

    “王爷,早”

    赫炎晋的眼中浮现一抹霸道的恨意,他猝不及防的低下头,咬住了她一边的肩膀。

    “啊!”俞瑾凝吃痛的惊呼,难受的捶打他。

    “你干弟弟一早就来了,说你这只懒虫睡到日上三竿还不愿起身。”他捧起她的脸,目光如炬的凝望着她,声音沙哑而厚重。

    范云痕,他来,一定和余孽是否开口有关。俞瑾凝顿时神智清明,大眼睛眨巴,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他瞧着她这一副精灵,冷哼了两声,起身去往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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