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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惑乱邪王心-第95部分

小说: 惑乱邪王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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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榻上,盯着枕上宛如熟睡,紧紧合着眼的容颜看了良久,赫炎晋自嘲一笑,“瑾凝,你那句话,着实吓着我了!但我也知,是我欠你的,你若要为俞家求什么?不论现在或将来,只要你开口,我赫炎晋定然允诺!”

    她唯有更紧的绷住身子,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心里又在想‘立功’的事了!

    她深爱着他,对他的占有并不厌恶,身体甚至心,都是痛苦却又快活着的,但他强烈的需索,连着那更加强烈的感情,不到她不冷静思索,没有他的支持,她需要用什么来对抗司马萌玉的狡猾?

    如今这局面,对她实在不利!

    她乱了,比任何时候都乱。

    因为她是输着的,因为她没有孩子!

    她猛然睁开眼,翻身看向他,“相公你跟我说说,司马萌玉和你的事吧!”

    这夜。

    他告诉她,司马萌玉是他的救命恩人。

    那次战役,他被敌军追击入了深林。

    那一瞬便天降大雪,挡住了可辨识的出路,他只能留在一处向下延伸的洞内暂避。

    经过**的风雪扑打,虽然成功躲避敌军的搜罗,却也因失血过多体力透支再难坚持远行。

    他沿着树林里动物寻物的痕迹反方向走着,突听树林外传来脚步声,他见到了那个时候的司马萌玉。

    为什么要说那个时候?

    她深深凝着他,疑问并未说出口,他却在与她目光相汇那一霎,淡笑道,她变了!从前的她,还是一颗美玉,无暇的美玉。

    她一怔,心里涌起滋味,怕是被他**爱惯了的,不悦喜形于色。

    他的笑容更艳了,捏着她的小鼻子,低骂道,小醋坛。

    后来,司马萌玉为他包扎了伤口,带到一处废弃的庙里疗伤。

    那一瞬他昏迷着,并未知道她为他做的还有更多追兵赶到,她将他藏在佛像后,也因此浪费掉自己躲藏的时机,她独自面对追兵的逼问,一直都应付自如的。

    就在这时,一切又发生了变化。

    是他,不自禁发出的声响引得正出门的士兵回头,眼中闪动的阴厉已再不是司马萌玉随意几句话就能打发走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定在高大的佛像后,司马萌玉为保护他,最后,毅然地走向了士兵将领将领摒退了所有人,残破的庙门几乎形容虚设,冷风依旧狂肆吹拂,她抖成柳叶一般的身子坠入将领魔爪中,得到的只是****俞瑾凝听得双颊一热,抬眼看他,见他目光朗澈,神情坦然,知他并无他心,不由微羞自己的鄙夷。

    他的声音轻轻,有若感叹道,司马萌玉的好心肠,并未将如何带他从追兵手下成功逃脱的真正原因明说。

    他醒来,在他眼中,一切都是正常的。

    她陪伴在他身边,五天五夜,白天时出门寻找药材,天黑后和他相隔甚远地围着火堆说几句话,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寻找话题,他还爱搭不理的。

    待伤好后,蟾宫等人也寻到此,离别时刻,他见她目光中微带重意,知她定然是有话要说,他却只是以为她会向他索要什么,当时情势万急,也不容他与她详谈什么?他只道一定会重谢她的救命之恩,回身差蟾宫去打点一切,他则策马扬鞭而去。

    事隔两月后,天空降雪,让他在白忙的战事中偷得一闲,他想起了司马萌玉,便叫来蟾宫一问,说她的师门就在此附近,他决定第二日登门道谢。

    那日见面,说来也乱,他若晚一点,也结不了今日的孽!若早一点,司马萌玉便不会受那样的罪!

    玉谷子好似从天而将的女神医,在天龙多年的江湖记事里,关于玉谷子和她成立的医仙谷都似云里雾里看不清的宫阙。

第209章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玉谷子医人救人全凭自己喜恶,这或许是多数天赋异禀的能人异士惯有的通病,玉谷子一手医术出神入化,教化出的众多弟子,会在出师之后免去头衔下山闯荡,司马萌玉是她亲授的唯一女弟子,因为是玉谷子在一次出外行医时捡回的孤儿,用来做二十年后医仙谷继位新掌门的圣殿巫女。

    玉谷子难猜有何意?但作为巫女,司马萌玉不仅要学会她一身本事,最重要的,新掌门继位,圣殿巫女要贡献自己的贞洁之血断掉己身,以便新掌门能更心无旁骛钻营医术。

    看似玄乎难以理解的事,但玉谷子的话里,却说与独门长生不老术生息相关,不可枉费。

    而就在两个月后的医仙谷新掌门继位前夕,司马萌玉作为圣殿巫女进入密室受检,意外被发现已非完璧,玉谷子软硬兼施,问起原因为何,司马萌玉咬牙不愿多说那次被****之丑,彻底将玉谷子激怒,在他登门之日,司马萌玉也正被玉谷子下令,烈日之下杖毙。

    仙莲殿外,司马萌玉的同门手持长棍,从她身上溜出的殷殷血迹,不断渗入泥土,腥风血雨,他说的,简直是扑面而来。

    他将她救下,司马萌玉也禁不仔动之余,将那日破庙遇见追兵一事相告,后见他的人马赶来,她本想向他讨个去处,她道她这一趟回来,两个月后的新掌门继位必定逃不过此劫,然而因为他当时要事傍身,她难以启齿而错过时机,没想到最后,上天还报,一命还一命的事,彼此都不亏欠了!

    那个时候,司马萌玉的心地毕竟是善良的。

    他考虑过,将她带在身边做个婢女也不是不可能,给她一线希望总好过为她养好伤再送回医仙谷接受同门白眼。

    他征询过司马萌玉的意见,那一瞬将这心事透露,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厚情重义因此成就了这一段姻缘。

    俞瑾凝真想问他,报恩,有必要至此吗?这看似是补偿司马萌玉的损失,可是感情与身体上缺失的东西,真的可以从另一个男人身上补回来吗?或许她更愿意相信另一种契机让赫炎晋和司马萌玉走到今天这样的关系。

    那就是赫炎晋并没有完全把握,能在那次的庙会前一天遇见她,俞瑾凝!

    想问是不是因为这样司马萌玉最终成了他的女人?当她抬首,看着晨曦的光线照射着他俊美的侧脸,深邃的轮廓如似要破空而出,很慢很慢的,她笑了一下。

    或许她又懂了,司马萌玉是为了救他才失去的贞洁,因为救他才失去了一个进入圣殿接受同门膜拜的至高地位,他赫炎晋再是泯灭人性也知感恩图报的,更何况,他并没有丧尽天良。

    一个还恩变质的故事,不是赫炎晋不能控制,而是现在的他的身份,还能做报恩的事。将来,谁也没资格再在他面前说起往昔情意。

    因为将来,他没有理由欠任何一个人“爷回来了!爷回来了!”

    狄秋跑了一路也喊了一路,冲入主营帐,见大家伙都在,这话又重复了一次,满心以为大伙会跟着高兴,卸下多日来的愁眉不展,谁料这话才说罢,就被蟾宫以手中所提的毛笔顿射而来。

    他眼疾手快把头一撇,轻松闪过,扭头疑惑地瞪着他。

    不待他问,蟾宫冷笑答了,“你喊什么喊?你想让全营的士兵都知道爷这几日都不在这里,找死了是不是?”

    狄秋这才醒悟自己犯下大忌,一拍脑门哀嚎起来,“瞧我,见着爷的马车,兴奋得什么都忘了!”

    “马车?”蟾宫目光一移,望向右侧早已一脸铁青的司马萌玉,暗自叹息了声,道,“看来爷把王后接来,走吧,营外接爷去!”

    此话一出,围在桌边商讨军情的几位主营副将,全都一脸兴奋地扎堆走出,惟剩了咬牙切齿极力忍耐的司马萌玉。

    狄秋出去后猛然停下脚步,东张西望了下,瞧着好似少了个谁?正欲回身,却被蟾宫拦下。

    “别,她若不想去就算了,省得她一会瞧着爷和王后,心里更添堵!”

    狄秋看着他那神情,微一思索,将他拉往远处角落,压低声道,“你是对司马姑娘有意见还是帮王后说话呢?你担心王后瞧着司马姑娘的肚子心里难受,你跟着也”

    “住嘴!”蟾宫闻声已怒极喝断。

    他倾慕王后娘娘的事已被狄秋瞧出端倪,这人没少调侃他,可今日这话说得是越发不靠谱了,平日里说笑就罢,污辱王后清誉,狄秋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

    谁不知道他们的王后是个怎样的女子?有女诫傍身,心里怎会生出多余邪念来!

    王后为人端持稳重,有将来一国之母的风仪,是万民膜拜的国母,受百姓爱戴,他蟾宫的心,虽说烙印下了这位传奇女子的身影,但他也是行得正坐得端,半点亵渎之意都没有的。

    他已跟狄秋解释过二者的区别,可这小子倒好,也不知到底有没有记在心里?万一这说习惯了,总难免会有冲口而出的时候,而到时候,他蟾宫还有何脸面面对爷?

    “你这些话,今天开始不许再说,爷和王后都在这,万一被那个好事的听了去,别说爷要惩罚我,你先想想王后会怎么样自处吧!不想爷在攻打幽州事上多添烦恼,你就依你性子来!”蟾宫冷冷说罢,也不再等他,转身走了。

    狄秋无趣地抿了唇,有丝后怕地抚了抚发凉的后脑勺。

    说笑而已,有必然这么较真吗?

    这还叫没鬼啊!

    瞧他那生气的模样,他可是从未见过蟾宫如此吓人的脸色。

    “等我”他忙叫嚷着追上去,又一次忽略了身后营帐边,那一那一瞬闪过的杀意!

    主营门外,蟾宫一行人整装静立半响,那辆悠哉的马车才缓缓爬上坡来,众人避阳看去,王爷此趟出去,带回的人还真不少啊!

    马车旁,一高大马匹上,坐着一名男子,这人蟾宫与狄秋眼色一对,似乎已想起此人是谁!顿时笑逐颜开。

    “三爷!”俩人急急迎上去,孟苏扬手叫停了马车,车帘子一掀又放下,马上之人跳下马来,迈步走向他们。

    “蟾宫!狄秋!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吧!”

    “托三爷的福,属下一切安好!”俩人朝孟苏一拜,瞧着马车那头有动静,忙颔首示意,上前迎人,“爷,王后娘娘!一路上辛苦了!”

第210章 :最好的解脱() 
车内有赫炎晋一声应,却没听见俞瑾凝回话,俩人还在想着会不会弄错时,帘子被孟苏副将恭敬一掀,赫炎晋抱着沉睡中的俞瑾凝弯身出到车外来。

    蟾宫目光从俞瑾凝绝艳的睡容上一扫而过,投向那陌生男子,孟苏副将身上。

    他的心在抖,她还是那般明艳照人,黑丝乌亮,两颊晕红,肤色如雪,还是他熟悉的王后娘娘,一代绝色美人!

    为她忧心了多少个日夜,从她擅自离京开始,他便悬起一颗心,想控制却又难以自拔地在脑海中一遍遍细想着一路上会有什么事造成她与王爷相遇的威胁?

    此刻见她平安!也算一番心事得到最好的解脱!

    “爷,大军按计划顺利在幽州城十里外扎营,严正以待,只等爷回来,立时可以指挥战斗!”他怕这样尴尬杵着迟早会引来赫炎晋注意,忙地在脑中搜罗了这事,想也不想地说道。

    赫炎晋淡淡看了他一眼,“这事容后议!”

    “是”知王爷定然舟车劳顿,他也见好就收,微拢袖子微一躬身,靠向一旁去。

    “爷!”

    有声娇弱呼唤自营门边响起,蟾宫回头看去,见着司马萌玉一身白衣,轻抚着肚子慢步上来,朝赫炎晋一拜。

    他瞧着赫炎晋目光沉鹜,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除此之外,眼中还有很多看不懂的神色在流转。

    “爷回来了!这几日辛苦了!”

    “萌儿你最近气色不错,看来老头子对你多有照顾!”

    姗姗来迟的古大夫一听王爷话中提到自己,忙加快脚步,上前施礼,“王爷回来了!这肚子里可是王爷的孩子,老朽哪敢怠慢?再说了,萌玉是我义女,做爹的照顾女儿身子也是应当!”

    赫炎晋微微颔首,目光深鹜地扫过司马萌玉微隆的泄,心底暗啧了声。

    怀中这死孩子,差点没把他气死!

    她嘴上说已想通,心里多少会介意,那夜把所有误会解开之后,赶往幽州这三日天,夜里他碰她,她再少有微词,虽说她性子一时难变自然,却也极力配合了。

    她心里想什么,他哪会不清楚?

    途中路过郡县,他几次都想找个大夫来瞧瞧,都被她拉着推拒了,他察觉一说起找大夫的事她便目光游移不定,一瞧就是有事瞒他。

    问她几次,她都以自己上月葵水来了一说急急回了便不愿再提。

    昨夜,他与她提起攻打幽州活捉太子这事,她那奇怪的眼神又来了,在他逼问之下她总算说出实情,当初给他的日子多了两日,难怪他会觉得她肚子不中用呢!

    敢情这让司马萌玉抢得先机,她也有一半责任啊!那夜听到她解释,他差点被气得吐血,抓着她补偿了两回,心里还是带火,要不是顾念她身子,她哭着喊着说快要死去,他才勉强放了她。

    而今日一坐上马车,她就开始困睡“王后这是”古大夫出声,看着俞瑾凝脸色明白她身子并无大碍,也尽量掩了声,不敢扰她清梦。

    “累罢了!不过这几日倒也幸苦她一路颠簸而来,天渐热,你呆会给她开服消暑补身的汤药来”赫炎晋淡然说着,目光一扫一旁安静直立的司马萌玉,唔了一声,思绪像是沉浸了去。

    见他突然不说话,司马萌玉抬首,一个淡淡微笑,举止端庄,一个神情专注,目光锐利。

    司马萌玉微笑的看着,看着他眸中越来越淡的温情。

    彼时言笑晏晏,今朝隔殿陌路,恩情留人不住,都随年华归去她冷冷一哂,心忖怎会生出这样的悲哀?

    她强自冷静着,如今她手上,还有比俞瑾凝更能让赫炎晋心软的武器,她怕什么呢?

    她目光扫过俞瑾凝,却意外瞥见她衣襟微开的颈项,眼睛一下像被利刃戳穿了般,竟红得溢血。

    刚才收拾好的心情,也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她瞧着那些深浅不一的红印,浅的已然随时日淡去,深的,竟红得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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