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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米丹盖尔-第61部分

小说: 米丹盖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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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伯特听见有人走进来,以为又是山姆回来想对汤米物尽其用,他选择了一个温和的词汇,摆出了一副恭敬的脸,结果发现面前的人是一个瘦小的贵族,消瘦的长脸总是一直无奈和冷漠的表情,好似满怀敬意的观看一场悲剧。莫名的艾伯特理解的,这人认为这场悲剧会继续下去。

    “我对您的损失表示悲哀。”他说。

    “感谢您先生,但是用‘您’这个字眼实在太过了。”艾伯特深知不应该招惹贵族,表现的毕恭毕敬。

    “我总是这样,有人可能认为我太过谦逊。但事实上,每个人都有值得尊敬之处。”他递来一块手帕,和接过它的大手非常不相符。“我尊敬国王,因为他值得尊敬;我尊敬贵族,因为他们掌握着权力;我尊敬平民,因为他们支撑着权力;我尊敬死者,因为他们在我得见的短暂交集之外,总有值得尊敬的地方。”

    “你是说?”艾伯特接过手帕,不敢用它擦拭脸上的泪痕。

    “您可以我把看作是一个朋友。”贵族说:“一个真正的朋友,而不是蝇头小利的给予。有时候小人会使些小恩小惠,笼络人心。那是一个有效的手段,毕竟付出的只是微不足道的代价,却收获了感谢、名声、甚至正名。”

    角落里的汤米抽泣出了声,自打那贵族一走进来汤米就一直强忍着声音。

    贵族注意了一下汤米,又道:“心智是脆弱的,为了保护它,人们建立起心中的高墙。有时候,墙垣太高乃至声音都传达不出去。有些稚嫩的心认为,只要建立了足够的城墙,就可以欺骗自己外面的世界不存在……”

    “你是谁!”艾伯特站在了汤米和他之间,“为什么汤米对你的反应那么大!”

    “您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是来帮助你的。”他说:“想想山姆会对你心爱的弟弟做什么,逼问、用刑、邪恶的魔法。你已经失去了一个弟弟,还要再失去一个吗?我可以帮你逃出去,你和你弟弟。”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艾伯特说:“你无疑是山姆大人的敌人。”

    “所以你不想对不起山姆·潘德拉贡?”那贵族循循善诱道:“这也许是你进白金堡以来做过最差劲的决定了。”

    艾伯特恢复了一些理智,想到如果山姆没有问出消息会怎么样,要是他真的能问出什么又会怎么样。无论发生什么,毫无势力的兄弟俩绝对不会占着便宜。

    “有什么条件吗?”艾伯特说。

    “我是一个不求回报的人,不仅不要回报,而且我还会给你一个机会。”贵族说。

    “什么机会?”

    “复仇的机会。”贵族道:“山姆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自己的虚荣,把可怜的三个灵魂卷入了风波之中。歹毒可能和他沾不上太多边,但是你能说他是正人君子吗?他可以撇清自己和死去的可怜孩子的关系吗?”

    “用这些你可以杀了仇人。”贵族说着掏出一把指头大小的刀刃,还有一瓶透明的无色毒药。“如果你不想做这些事情,我理解。当你决定离开的时候,午夜时在庭院里找一个灰衣修女,她会带你们出去的。”

    贵族对着艾伯特展示了一下手里的刀刃和毒药之后,把它们放在了脚边的地面上,转身离开了。

    艾伯特盯着两件物品看了好久,仔细斟酌了其中的利弊之后,他决定把汤米的安危放在首位。

    山姆调查了一整天汤姆尸体的事情,不过无迹可寻。对方一定是重金封口,或者真的没有留下蛛丝马迹。满心不悦的他来到了艾伯特软禁的房间,结果发现门口并没有值守的卫兵。山姆有了一种预感,艾伯特已经摈弃了这个烂摊子抽身了。

    他走进房间,房间里和自己早先离开的时候没什么区别,两人果然不再其中。

    山姆深呼吸释然了两人的逃跑,但是守门的士兵去哪了?

第三十九章:约瑟夫·麦基() 
约瑟夫一脚烂泥,踩在地上发出声响。布莱克·格莱瑟姆一脸厌烦的跟在身后,对着胆敢和他目光相接的平民射出凶狠的眼神,吓得行人都默默避让。布莱克的身躯比一般强壮的男人庞大不少,体重接近200公斤,浑身肌肉。看起来像是一个异想天开的人用粘土不合比例捏成的人,才会呈现这种不正常的体型。

    灰绿的斗篷一人一件,遮住头面。

    “我虽然没服侍过多少王子,但是你这样喜好的我是第一次遇见。”布莱克说。

    “喜好什么?走在脏兮兮的街道上?”约瑟夫说。

    “不是。”布莱克说:“喜欢离开那座白花花的房子……要知道,那些位高权重的人把自己关在高墙的后面是有原因的。”

    “我知道,他们不喜欢我们,我们也不喜欢他们。”约瑟夫道:“但是对我来说,那些墙并没有什么意义。”

    布莱克不甚理解,敷衍道:“如你所愿,殿下。”

    他们走进一家酒馆,载歌载舞的喧闹声就冲入耳畔。

    傍晚时分,那些脚夫、木匠、职员完结了一天的工作,都来到这里狂欢一下。这不会是他们一整晚待的地方,他们会来这里尝尝特色的招牌菜,之后一家一家的玩乐,妓院赌场也是他们会造访的地方。

    帝都常驻的人口大概能有40万,几乎所有的人都往这个城市涌入。可能是因为帝都独特的权力象征和宣传映像,或许是真的在各个方面都领先于其他城市的政策。在城市化的浪潮之下,政策对于人们的影响是越发显著了。就在不久之前,有关经济的一条项目让周遭的农民都乐了,就是强制增加农产品价格。农民不知道这项举措有什么是深谋远虑,但是的确让贫穷的日子更好了。

    400年前的时候帝国只要稍微有名些的地方都冠以城市的名字了,不过一直以来都没有确切的定论。有说按照人口分辨,有人说有城墙就算是城市。定义上模糊不清,在法律上定义起来就更杂乱了。最后按照贵族领土的划分,和税金上缴金额定义什么是城市。在建国的时候,甚至有人私掏腰包填充税金来让自己的老家冠以城市的名号。

    那时候许多所谓的城市不过是各方村子聚集起来的集市而已,常驻人口不过2000人。每周特定的时候,人们都会来兜售作物,顺便购进一些农村里难以生产的东西。这里作为分散人口的聚集地点,虽然收取各村税收,下达国家法令,不过实在不能称得上是城市。

    曾经人们认为的城市只是定居点的意思,村镇是小定居点,而城市是有所规模和地位的定居点。事实上城市不只是居住场所这么简单的地方,它是给予民众脱离日出而作这一规则的避风港,在这里能够衍生出艺术、哲学、文学等等超脱于本来生活的诗。

    依此,城市在帝国认定的方法被改为:除了是周围村镇商品交易的市场以外,城市还可以对其中居民保障基本的安全,好让他们从事一般农作生产活动以外的工作。拥有完善的基础设施,如教育、道路、广场、卫生,为文化和信息的交流提供条件。

    想到这一定义,帝都的存在是一种政治意义上的,而非其他小镇,在货物交易之中壮大,相同的是它们都吸引了大量的分散人口。设立国都的目的就是在此,划分城市的目的也是于此。

    城市逐渐从社会学高度的定义上偏差,逐渐变成了凝聚人口的招牌。让他们变得更加社会化,体制化,税收和统治更加稳定。密集的社会活动立即显现出当权者和平民的两极分化,把本应相互依赖生产消费的二者变成由城市主导的附庸。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教育之下把土地的所有权一把夺过,洗去了他们想要避世耕作自给自足的念头。

    这是约瑟夫在有关同济会的书籍上看到的意见,现在看看这些喝酒唱歌的人们,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到伤感。

第三十九章:约瑟夫·麦基2() 
“陌生的面孔。”身着青裙的女孩搭话道,声音穿过层层的喧哗飞入约瑟夫的耳朵里。其中甜蜜的语气,让你不用回头就知道她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每一句话都是诚挚的关切和爱慕。

    约瑟夫转头见到了这位姑娘,令他意外的是她的长相就像是从梦境之中走出的情人,就是那个他憧憬的女孩。对视的一瞬间他不敢相信这是现实,幻象和现实的交织把周围的所有染上了色彩,喧闹的客人此时都好像是在为他喝彩。这一瞬间之后,约瑟夫冷静了下来,因为这个女孩有着自己熟悉的一丝哀伤。

    “新进城的吗?”女孩问道。

    “是的小姐,所有的东西都是耳目一新的。”约瑟夫对答道。

    布莱克做着他的本职工作,警惕着女孩的一举一动。

    “他是?”女孩问。

    “哦,安德鲁先生是一个雇佣兵,算是我的骑士。”约瑟夫说:“您可以叫我约瑟夫。”

    “如你所愿,约瑟夫先生,我的名字是尤妮丝。”

    “荣幸之至,尤妮丝小姐。”约瑟夫说着,布莱克鼻子轻哼了一声表示不屑。

    尤妮丝无视了他不礼貌的举动,把两人领到桌边坐下。敲打着桌子当节拍,唱着有身份之人难以启齿的歌谣,几乎听不出调子。布莱克识相的站在一旁,履行自己保护王子的职责。

    “约瑟夫先生,是什么让您来到帝都的呢?”尤妮丝感兴趣的问。

    “通常的时候,我会说是自己的冒险精神和对于未知的好奇,但今天我要说,是命运。”约瑟夫道。

    “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城市吗?”尤妮丝问。

    “不,不是第一次。”约瑟夫自省的笑笑说:“城市,特别是大城市给人压抑的绝望。你看那些玩乐的人,没有是热爱自己生活的。人生不过是一场骑虎难下的囚车,他们一边在人来人往的城市里求生存,一边忙里偷闲想尽办法寻找乐趣。想让自己的囚犯旅途变得更舒适,让自己的人生尽快的抵达终点。酒水、赌博、毒品、***所有能够麻痹自己的东西全部物尽其用,无一不是在吐露自己有多厌烦人生的可悲。有时候他们站在街上望向高楼穹宇,好奇其中蕴藏着什么高深的秘密;有时候是我站在那里,仰望一样的东西。回头看去又是醉生梦死的人得过且过,我笑着灌下酒囊里混着五色百态生活的烈酒。这种置身其中,又置身事外的迷幻感觉让我陶醉,又让我恶心。”

    尤妮丝面色稍改,话语间还是带着妩媚的笑意说道:“您一定遭受过不少痛苦吧,约瑟夫先生。”

    “何以见得呢?”约瑟夫说。

    “这个嘛。”尤妮丝一笑,表示自己也不确定,“我听说只有被苦难折磨的人才会变得才华横溢,一但他们远离了苦难,安于现状的平庸就不可避免的掩盖住了他们的内心。痛苦就会被付之一炬,抛之脑后。”

    “那么我也大胆猜测一下尤妮丝小姐好了。”约瑟夫笑道:“尤妮丝小姐不仅遭受过苦难,而且您眼界超群。”

    说着,约瑟夫招呼了侍者来要了一杯朗姆酒,和一杯

    尤妮丝喜笑了一下,“你怎么得出第二个答案的。”

    “这个嘛。”约瑟夫说:“一个被痛苦填满的人通常不会注意到他身处痛苦之中。蜘蛛不知道自己的网织在道路上,做着随时都会被摧毁的无用功;飞蛾不知道自己追随的光芒是一盏小小的油灯,自以为沿着直线的飞行却永远无法离开小小的圈子。”

    “这是个游戏吗?”尤妮丝开心道:“换我了……约瑟夫先生,您是一个悲观主义者。相信着人生都是只为了迈向终点的囚车,无论终点是释放还是死刑您都认为囚车上的旅途是最折磨人的东西。因为您的一生都和痛楚相伴,难以改变对于世界的看法。你说人们用麻痹自己的方法,浑浑噩噩的度过囚车上的一生。但我认为,他们用那些方法向世界呐喊,吐诉自己的苦难,无言的抗议不公正的惨状。在抗议之中,他们结识知己来一同对抗这个世界。”

    “您无疑是对的。”约瑟夫自嘲的笑了几声,思索着说:“让我看看我的回合该怎么出招……尤妮丝小姐,你是一个过于成熟的人。但是和许多成熟的人一样,看透了许多但是却无法在长辈面前侃侃而谈。面对父辈的时候,总是提高音调,压低声音,好像自己和多年之前的孩子并无区别。因为你希望回到以前自己并不知道那些事的时候,回到无忧无虑的年纪。”

    尤妮丝比较吃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约瑟夫笑了,“非常抱歉,小姐。我并没有看出来,我猜的。”

    “我只能说你的猜测非常准确。”

    对约瑟夫来说,这就像是和自己的幻想对话。一个有点学问,些许乐观的女子。身着朴素的长裙,衣衫飘飘的从那迷雾环绕的仙境里飞出来,模糊的细节具现出一个确实的形体。他越多的和她交流,就越怀疑自己在做梦。约瑟夫不甚了解她的过往,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成为完美的梦中情人。

    一开始他们的交流停留在猜测和互相奉承之上,谁也不愿意讲述过多关于自己的事情。很快的,快到约瑟夫都没有发觉,他们已经从点头之交变成了亲密的朋友。议论着帝都和远方的仙境,毫无保留的批评那些批评不得的事情。他知道了她名字叫尤妮丝·贝利,和并非养父的修士一起来到了帝都。

    当他问尤妮丝想在帝都做什么的时候,她说想改变世界。一个敷衍的回答,或者是一个诚恳的回答。

    “尤妮丝小姐!”约瑟夫脸上大笑到僵硬的表情尚未褪去,“容我询问,你结婚了吗?”

    “还没有……”尤妮丝第一次有些难堪,“我并不考虑这些,至少现在不考虑。”

    “哦,当然了。你还要去改变世界,听上去会很忙的。”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尤妮丝起身准备离开。

    “我能在哪找到你!”约瑟夫急切的问道。

    尤妮丝回眸一笑,“我在这家镶金玫瑰酒馆献唱,如果明天你能早来些还能听到我的歌声呢。”

    说完,尤妮丝离开了酒馆。约瑟夫面带笑容,回味着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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