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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米丹盖尔-第71部分

小说: 米丹盖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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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次收到冲击的是数学逻辑上的不自洽,传统逻辑思维的失效。

    在数学层面上的所有知识,都是被公理体系囊括的概念。所有复杂的规则都是可以寻着逻辑,推导到基础的数学公理。此举保障了所有的规则不会产生自相矛盾的冲突,线性思维最终会把复杂的问题追究到1+1=2这样简单的,无需额外证明的公理之上。

    所以,所谓公理体系实际上就是归纳法。

    可在这里全部的问题之中,归纳法本身限制了问题的解答。其中矛盾点全部涉及集合本身的自指,即集合本身是否算作集合之中的元素,或者集合本身是否能够被纳入自身之中,无限的集合是否能够容纳与自己相矛盾的元素,两个集合互相包含究竟谁属于谁。

    问题之中的疑点不难发现,那就是集合本身的条件趋向于无限化,包含元素难以避免的有相矛盾的地方。修正这种错误的方法就是完善命题条件,不允许无限的集合条件出现,集合本身单另看待不视为集合元素。

    但是如此将无限从归纳法之中剔除,那么就表明绝对的真理的不复存在。

    真理本身的定义就是可以描述并且定义所有这一类事物的绝对本质,也就是归纳法之中的一个合集条件。若是不允许无限的存在,那么所谓的真理就会被证伪;若是真理本身不能参与集合元素的互动或者算作集合元素,那么身为集合元素的我们永远也没办法接触真理。

    摆在克利诺斯面前的不是简单的悖论命题,而是一个对于真理存在与否的辩证。手里的两块钥匙无论如何抉择,都无疑不是正确答案。整面墙的命题只有一句话:你真的相信世界上蕴藏着真理吗?

    呆呆的看了这面石门几分钟,克利诺斯早已像是经过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那些问题用正式的眼光来看待,居然对人最基础的逻辑、数学、思维产生了动摇。

    “我们该怎么办?”克利诺斯征求大家的意见。

    “我们把两块钥匙一起放进去。”奥格奈尔说。

    “为什么?”奥格斯特还不是很明白墙上问题的含义,觉得这是一种犯规的方式。

    “这是显而易见的,证据和线索都放在你的鼻子下面了,真相只差站出来亮明自己了。”奥格奈尔炫耀一般的说:“对于出题人来说应该尽量的加大出题难度,但是这个问题之给出了两个答案。即便循规蹈矩的瞎猜,正确的机率也有一半。而且那么多的命题,选项只有这两个,完全失去了繁杂题目的迷惑性优势。再看对答方式,被设计成可以同时插入两块钥匙,此举又失去了迷惑性优势。所以我可以断定,这个石门的意义不在于钥匙的选择,而是深藏其中的反常答案。”

    奥格奈尔的分析有些道理,但是也不排除是设计技术难度的限制,导致了现在这样的情景。

    “埃伯纳,你怎么想。”克利诺斯问。

    “……在数学逻辑上,真伪两个答案是等价的。”埃伯纳说:“并不是说两个都是正确答案,只是在数学上两个答案都不能成立,所以等价。”数学是逻辑最简单的表达方式,既然数学上解释不通,那也不需要费劲去想别的牵强解答了。

    “你也同意两块钥匙一起插吗?”克利诺斯问。

    “我猜,这个方法也许可行。”

    “它一定可行。”奥格奈尔说。

    “那就这样吧。”克利诺斯说:“继续犹豫,我们也不能找到更优的解答方式了。”

    奥格奈尔看起来对自己提出的办法很有自信,但是也一定有些担心如果错了该怎么办。

    克利诺斯把两块钥匙都嵌进了孔槽,清脆的碰撞声响毕,两块钥匙刚刚好合适的留在了孔槽之中。

    一缕蓝光从两块钥匙上泛出,克利诺斯才知道这两样东西也是某个大型魔法的一部分,可之前完全没有察觉到上面的奥能痕迹。

    蓝光从钥匙上流出,想藤蔓一样向周围的墙壁上蔓延。光芒逐渐变强可以和照明的烛光术相比,颜色也开始慢慢的变成赤红色、金色,最后变成耀眼的白色。

    大型魔法和仪式魔法中奥能的颜色可以看出这个魔法的深奥程度,同理法师身体内的奥能结晶,白色无疑是最为强大的法术。

    “所有人,离那些发光的东西远一点。”克利诺斯警告道。

    大家依着克利诺斯的话,站到了屋子中央。原来这个正方体的房间布满了流通了奥能之后才能看见的纹路,是个准备了上千年的大型魔法。

第四十九章:克利诺斯·怀特5() 
未知的魔法让大家退到了房间的中心,涌动的奥能让不通魔法的奥格斯特感觉到脸上的皮肤有些刺痛。

    墙体的光芒不断的蔓延,似乎蔓延到整个地下迷宫之中。

    “我是一个信使……”一个没有形体的声音从四周传来,“我带来了预言家费西铎最后的预言。首先,我要祝贺你们。你们距离先人的知识又进了一步,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等待答复。”

    奥格斯特握着圣贤之剑微微出鞘,提防着这个魔法可能做出的恶意举动,那把剑的魔法防御能力是绝对一流的,但是面对精心准备的大型魔法或许只是杯水车薪。

    “你说你带来预言?不是神谕卷轴记载着预言吗?”奥格奈尔质问那个声音说。

    魔法构成的声音并没有回答奥格奈尔的提问,只是呆呆的沉默。

    “为什么是我们?”克利诺斯发问道:“你把预言单独告知我们是为什么,预言家早就知道会是谁进入这个屋子吗?”

    声音这次回应了克利诺斯,“你对预知未来的看法是正确的,注定的未来无法被探查或者不存在,但是你来到这里是注定的,是被选中的。”

    “被选中?”克利诺斯说:“你该不会告诉我,被神选中的吧。”

    “不是被神,是被其他人选中的。按照宿命论的看法,也许那人的选择也是神的意愿。”声音说:“神大能的手调控着时间的长河,以至于现在无从查找他遗留的痕迹。克利诺斯·怀特,你本该死在恶魔镇的永夜之中。但是你被选中,从黑暗之中升出……。”

    “这不能算是回答,如果已经决定的未来不存在,你又怎么知道我会到这里来?”

    声音有一次沉静下来,无论怎么提问它不再开口。

    “说话啊!你这不称职的信使,完全没有讲清楚任何东西。”

    墙壁上的微光黯淡了一些,艾萨克对着发光的墙敲敲打打也没什么反应。

    那个自称信使的声音默默的等待着时间的流逝,就像是上千年以来一直在做的事情。它在等待,因为它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这种感觉让克利诺斯非常恼怒,原因自然不用多说。

    “嗨,艾萨克。”克利诺斯向他询问道:“在地面上的时候,你说这里是有关我的命运?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我说过什么吗?”艾萨克不记得自己怪异的言辞,继续打量着维系怪异魔法的墙壁。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意这个问题的样子,对于现今的状况没有应有的重视。

    合成体不知道害怕和紧张,他们的所有活动都是预设好的行动,无论艾萨克表现的多么像一个人类,拥有多大程度上的逻辑意识,其本身是情绪的模拟。和天然的灵体相似在自我意识成型的时候,他们的思维行动就不会改变。记忆对于他们不像是能够动摇他们的东西,反倒是类似于无意义的、能够反复体验的场景,不能从其中得到任何教训。

    “好吧……让我换一种方式问你,你为什么去广场那里,就像是故意要把我们拉进这里一样。”克利诺斯质问道:“难道说你的目的就是这个吗?”

    “不,当然不是。至少我不知道是这样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为何被创造出来。我能够回忆到的事情有限,我和你提过这件事不是吗?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我父亲告诉我,如果你能逃出去的话,就随你去哪里。”艾萨克这么说着,嬉笑道:“结果我就真的逃出来了。”

    冷静的思考一下,艾萨克之所以会前往神之屋檐广场,是因为那里聚集了太多情绪高涨的人群,灵体是几乎无法抵抗这种情绪的诱惑的,好似蚂蚁痴迷于糖一样。怪异的行为也只是被近乎狂热的行为侵染而已,即便所有都能理解得通,克利诺斯还是觉得这整件事情都在被一个看不见的手牵着走。联想到那个信使说的话,克利诺斯觉得自己承受着像是提线木偶一般的屈辱。

    “你现在依然不相信命运吗?”奥格奈尔问。

    “他说我被选中了,所以说这不过是一个精心炮制的阴谋。但是如此之多的巧合,在千年之前完全是不可能预料到的。这种超前的眼界完全脱离了利用经验知识揣测未来的层次,可能是真正意义上的预言。”克利诺斯喃喃道:“预言家费西铎一定知道一些惊天的知识,有关时空秘密的知识,就藏在这扇门的后面。”克利诺斯踱步到刻写着问题的石门边上,轻轻拂拭着饱经风霜的文字,“有些能够让人在千年之前就能左右现今世事的秘密。”

第五十章:艾伯特·巴特() 
乔先生给艾伯特和弟弟提供了留宿的客房,嘱咐了仆人要把他们当作客人来对待。如此的盛情让艾伯特无比愧疚,许多次艾伯特想要解释自己的事情,又想某一天夜里悄悄和汤米离开,离开这个城市。这样他就不用再解释那些事情,而且也不会危及到乔·瓦奥莱特先生。

    又害怕那个叫做肖恩的人的威胁,困扰踱步的时候居然下意识的留意着乔屋子里值钱的东西都收在哪里。艾伯特不确定自己是在犹豫,还是借着仿徨的伪装为盗贼工作踩点。

    曾经想要贪图有保障的生活,艾伯特随着山姆·潘德拉贡进了白金堡,只是怀着侥幸的认为传说中的危险并不会找上门来。现在他别无选择的求助乔·瓦奥莱特先生,又侥幸的认为那个肖恩会报复自己,拼命为盗贼流氓打探情报。两者之间没什么不同,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考量,不顾及其他人遭受到的波及,都是自私的恶心举动。

    不想让自己的蛋糕受到哪怕一点的侵害,同时又拼命抓紧让摆盘更丰富的机会。当事情恶化的时候,艾伯特就责怪、谩骂,但是所有的结果何尝不是自己的判断原因呢?

    艾伯特越是想越觉得自己是一个无能的庶民,还是一个自私又愚蠢的庶民。

    可是谁不是这样的呢?一起领救济的人争先恐后的想法从大锅里捞到更多的米粒,共同扶持社稷的人因为一些无足轻重的原因自相残杀,生意人的吆喝里也不断的讽刺同行来夸耀自己的商品。所有人都在做这样那些事情,那些在忏悔室里祈求原谅的事情,离开教堂之后又放手去重复那些勾当。

    对啊,所有人都是如此的。乔·瓦奥莱特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才获得了今日的财富,现在只是拿走他一部分微不足道的金币而已,也算是报应的一种了吧。

    在医生为汤米看病的时间里,艾伯特想了很多,很远。远到艾伯特都不太相信是自己这个无数次向神祈祷的人脑子里应该有的东西,多到一整个晚上没合眼都没有答案。

第五十章:艾伯特·巴特2() 
医生从汤米的房间里走出来,按照嘱咐那里面是被隔离的,最多只可让艾伯特站在门口观望一下汤米的情况。

    “先生。”医生说道:“令弟已经没有危险了。”

    “太好了医生,您的医术真的超群啊。”

    说着医生自己也变得疑惑起来,“七圣灵和独一的神在上,我怎么敢把功劳归咎到自己身上呢?我能说的只是,我没有用过贵重的医药,也没有新奇的手段。您弟弟的病在我看诊之前已经有改善的迹象了,如果不是他身体强壮,就把所有的赞誉给怜悯我们的神吧。”

    艾伯特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几乎万念俱灰的他又重新开始充满希望了。

    “愿神与你同在,先生。如果我有能力的话,我一定会去教堂捐善款的。”艾伯特说:“现在我弟弟的病情好转了,我可以进去看他了吗?”

    “当然可以了,只是需要注意一些。”医生交代了许多事项,虽然避讳了许多词,不免还是问出一句,“容我发问,您大概不会有机会接触到您弟弟的体液吧?”

    “不,我想不会。”

    “那就没什么关系了,愿神与你同在,告辞了。”

    医生走下楼体,辞别了艾伯特和宅邸的主人。

    恭送走医生的艾伯特径直走向弟弟的病房。

    粉饰了许多层漆的棕木地板安静的反射着阳光的温暖,艾伯特推开病房的大门。细尘在阳关下飘动,塑形并不完美的玻璃窗让外面的景色有些模糊。艾伯特把手放在汤米的脸上,确实高烧已经退下了不少。若是一周之中再不会烧起来,那折磨人的疾病就可以宣告痊愈了。

    “真高兴你弟弟的病情好转了。”乔也走进来,医生似乎告知过了他。

    “乔先生!”艾伯特立马行了一个仆人的正式礼,“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你没有什么需要感谢的,医生说他并没有用什么了不起的药物,全靠汤米自己的顽强。”

    “要是没有您的收留,汤米的顽强可能就没有这么一个显灵的机会了。”艾伯特说道。

    乔坐在了汤米的床边上,让艾伯特坐在床头的椅子上。想艾伯特做的一样,乔用手试了试汤米脸上的温度。艾伯特似乎发现,乔对自己和弟弟显露出来的不只是仁慈,反而像是某种伤痛和缅怀。再怎么说,乔对自己的待遇有些超过了地主之谊的范畴。就在昨天,乔还擦拭着一瓶冰酒说什么也要让艾伯特一起喝一杯。那酒的样式和口味,明明是私酿或者走私来的极品。放在屋子的酒窖里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惊的艾伯特好久才架不住乔的盛情邀请尝了一口。

    “你们是为什么才流离失所的,我一直不知道。”乔询问道。

    艾伯特从来不喜欢回答这么一个问题,“我父亲经常去赌博,每次他输了钱就会喝酒来消气,每次他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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