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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贵女谋:将军请上轿-第42部分

小说: 贵女谋:将军请上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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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华楼里的伙计也醒了过来,再醒不过来,可就是睡成死猪一样了,有几个体格壮实的伙计打着灯笼,拿着木棒就从后院赶了过来,还没等上楼呢,就被楼下混战的黑衣人打晕过去,堵在了后门处。

    有几个人影冲了上来,是一群蒙面的黑衣人,为首的一人直直的往走廊的另一头奔过来,就听后面传来了一阵哀嚎:“九爷!九爷!!顶不住了!”

    “奶奶的,你们他妈的一群饭桶!”那个黑衣人操着浓重的山西口音回骂道,却发现走廊的一头有一扇窗户,忙喜出望外喊道:“快!跟爷来!”

    九爷?!

    这口音可真是熟悉的旧相识啊!

    齐中远眼中放出精光,“倏地”一下落地,就地迅速滚了两番,正静静落在那个黑衣人的身后。

    此时,其他的黑衣人还在楼梯口那里,与不知是谁的人马奋力抵抗着。

    齐中远瞅准这个空档,在黑暗的掩护下,抬手便点了眼前人的穴道,扛起动弹不得的“九爷”转身进了坤号房,也就是乾号房对面的房间。

    乾号房朝南,坤号房朝北,房门对面,有一扇小窗户,正对着厨房小院儿,齐中远居高临下,并没有发现黑衣人的冲进后院的身影,看来他们都应该集中在前门互斗,忙一翻身,翩然落下,那个黑衣人好似一片羽毛,被齐中远轻轻松松的扛进了酒窖之中。

    齐中远将黑衣人横放在地上,拉下他的面罩,不禁失笑,今天怎么扛了两次人了?只是,这第二次扛的也太难看了。

    齐中远将手放在墙壁之上,静静呆了一刻钟,发现月华楼内的人声渐小,不一会儿便安静地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轻轻栓好门,回头踢了踢躺着的一滩黑影,轻声喝道:“死了没?”

    那黑影一动不能动,只重重的喘了几口粗气。

    齐中远蹲在他身前,伸出食指和中指,本想拂开他的哑穴,忽然想起了他的粗嗓门,就将他的面罩叠成三角形,从脑后打了个结,正好绑在他大张的嘴上,这才解了他的哑穴。

    那黑衣人本来还吱吱呜呜的不停发出声音,却在看到齐中远从身后抽出弯刀的时刻沉默了。

    齐中远一手握刀,一手拇指拨了拨刀刃,寒冷的光反射在他长长的眼睛里,那里不带一丝温度,凉凉的问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虽然看不出你杰出在哪儿,但是好歹也见过两回,咱们说什么也算的上熟人了,既然这样,我就不跟你客套了。你也听到了,外面你的人估计都死了,现在,我问问题,你回答。要死要活,就看你的答案了。”

    黑衣人瞪大双眼,又吱吱呜呜了起来。

    齐中远弯刀送到他的脖子前,觉得耳朵立马清净了,笑了笑:“别那么着急,没让你说话。是的话,你就眨眨眼睛,不是的话,就不用眨,听明白没?”

    黑衣人愣了愣,没有做出反应。

    只见寒光一闪,一团团黑乎乎的东西,从黑衣人的眼眶上掉了下来,毛绒绒的,居然是黑衣人的一条眉毛!

    “我的刀法还算凑活,”齐中远拿着刀,吹断刀上挂着的一点毛发,长长的脸上挂着冰冷的笑,“再问一遍,听明白了么?”

    黑衣人连连眨了眨眼睛,得到的是齐中远的满意一笑:“那就开始吧。”

    “你就是什么黄皮狗九爷么?”

    黑衣人眨了一次眼睛。

    “八年前,是你弄沉了船,对么?”

    齐中远看黑衣人眼中弥漫出迷惑之色,补充道:“朱家二小姐朱以青,是你的目标,对么?”

    黑衣人眼睛转了转,正在犹豫时,就感觉到齐中远的冰冷的弯刀已经刮在脸上,连忙挤了挤眼睛。

    “八年前,你们真的得手了么?”

    黑衣人使劲儿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眼中的红血丝清晰可见。

    “我明白了。那个人不是你。”

    之后,齐中远又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收回他脖子上的弯刀,嗤笑道:“据说干你们这种买卖的,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主顾的身份是万万不能透露的,真奇怪,你这样不讲信用,是怎么接到生意的?后槽牙上明明有见血封喉的毒药,怎么不用?就像八年前那晚上,船沉时与我交手的那个人一样。”

    黑衣人的脸色灰白了起来,手脚也不由自主的打着冷战,齐中远正色道:“放心。你死不死的,跟我没什么关系,你的同伙都能慷慨赴死,唯独你不能,看来,你是福享的太久了,舍不得这花花世界了。”

    “回去告诉你的东家,命里有时终须有,不属于他的东西,不要伸手。”

    黑衣人懵懂间,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齐中远扛起被打晕的黑衣人,扔到了厨房门口,明天伙计报官时自然能发现他。

    院子里晾着几件衣衫,齐中远随手挑了两件,便潜回到酒窖中。

    此时,离天亮只有一个时辰了,齐中远倚在门边,浅浅的睡着,等着天亮。他发觉到厨房内有人开始走动后,便悄悄进入地道,换上拿来的衣衫,由于衣衫短小,便用了缩骨功,又将脸抹黑了,从地道的另一侧,也就是不远处的一个死胡同口走了出来。

    天刚朦朦亮,街上的行人还很少,只有零星几个乞讨的乞丐在路边坐着。

    齐中远顾不得寒冷的温度,将双手互插入袖口中,一路急急地往城北去了,昨天已经打听了,石亨在城北驻防,如果那丫头跟着他的话,也必定在这里。

    城门还没开,齐中远便蹲在城墙根儿下,静静的等候着,那身粗布衣服不起眼的很,这也正是他要的效果。

第十三章 假投军() 
卯时一到,守城士兵将北门打开,分列两队,对往来人员进行检查。

    齐中远弓着腰往城门走去,被一个领头的士兵拦了下来,一脸横肉看着他问道:“家住何处?去往何处?”

    “小的听说石将军招募士兵,想去投军。”

    “投军?”那个士兵脸上横肉一抖,笑道:“这细胳膊细腿儿的还想当兵?哈哈哈……”

    其他的士兵也跟着哄笑了起来。

    齐中远把头低的更深了,悄悄靠近这个拦路虎,将手中的一锭银元宝塞进了他的手中,赔笑道:“还请军爷行个方便。”

    士兵的小眼睛往下撇了撇,一手将元宝塞进怀中,哈哈大笑道:“虽然单薄些,可是当了兵就不一样了,保管你变得像头壮牛!小六子,你带他去找于大有!”

    齐中远忙谢过他,跟着一个高挑的士兵往卫城里去了。

    “你在这等着吧!算你今天运气好,我们队长和募兵的于大哥是邻居,要不,你哪能这么容易就见到他?”

    那高挑的士兵看也不看他,扔下这句话,转头就回去了。

    面前是一个营帐,门口站了两个士兵,齐中远从额前的碎发缝隙中看过去,营帐的门掀开着,里面坐了一个头戴纶巾的人,正拿笔写着什么。

    齐中远想了想,便抬脚往里走去,却被门口的士兵拦了下来。

    那个士兵黝黑的脸,颧骨高耸,对齐中远轻轻呵斥道:“等着!”

    “这位军爷,我找于大有,劳您行个方便。”

    “有眼不识泰山,爷爷就是于大有。”

    齐中远一愣,忙弯下腰去,闹了半天,一锭银子就换来个门神,有钱能使鬼推磨,从腰间又摸出一块银子,偷偷往他手里递过去,嘴里说着:“小的想当兵,劳烦你行个方便。”

    一抹喜色浮上于大有的黑脸上,他若无其事的收了银子,对站在一旁的同伴使了个颜色,小声道:“成,候着吧。”

    齐中远一听有门,便立在一旁,恭敬的站着。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那个叫于大有的还是一动未动,齐中远心中犯起嘀咕,怎么,拿了钱,不办事么?

    “于大有!”

    营帐内传来一声呼唤。

    “是!”于大有应声而入,不一会儿,捧着一卷册子,就要离开。

    “……”齐中远从未和军人打过交道,一时摸不到头脑,难道这就完了?

    “傻站着干什么?大人叫你!”于大有路过他身边是,低声的嘱咐道,“成不成,跟我无关。”

    齐中远心底苦笑,这兵果然不是那么好当的,他在脑中理了理思路,便一躬身进了营帐。

    正前方的书桌后坐了一个人,留着山羊胡子,正端着一杯茶,“呼呼”地吹着气。

    “小的给大人请安。”齐中远见他并不理自己,便主动得跪了下去。

    “你要投军?”那人看也不看自己,过了片刻问道。

    “正是。”

    “姓名?”

    “刘阿九。”

    “可是大同人?”

    “禀大人,小的是江苏人。”

    “江苏人?”那人在上头轻轻一笑,“不收,回吧。”

    齐中远一听,不慌不忙的说道:“可是小人的弟弟就在这里投军,他就是江苏人。”

    “弟弟?”

    “小人的弟弟叫刘阿十,几年前离家,音信全无,后来听说在大同当了兵。”

    “刘阿十?”那人喝下一口茶,捋着胡子,眯起眼睛,好像在想些什么。

    “对啊,小人的母亲哭的眼睛都瞎了,听到他在大同的消息,让小人无论如何与他见一面,捎信儿回去。”齐中远语带哭音,动容道。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那中年人胡子一动,并不似刚刚那样冰冷,说道:“你回吧!告诉你娘,节哀,你的弟弟已经死了。”

    “死了?”齐中远震惊地瞪大双眼,高声呼道,“什么时候死的?”

    中年人体谅他丧弟之痛,虽未将他的高声无礼放在心上,但是语气明显又冷了下去:“昨晚。”

    齐中远意识到自己的音量,连忙压抑住心中的惊涛骇浪,沉声问道:“大人可知小人弟弟是如何死的?也好让小人给母亲捎个信儿。”

    “据说,是急病。不宜停尸,当晚就化了。”

    那岂不是死不见尸?不会真的死了吧?昨天难道伤到她了?

    “大人能否把弟弟的骨灰给我,好让小人送他回家,入土为安。”齐中远试探道。

    “你们的哥哥已经领走了。”

    “哥哥?”

    “是个叫刘阿大的。秋后要娶城南李铁匠家的闺女,那媒还是本官的妻舅保的。唉,七尺男儿哭的都没声了。”中年人似沉浸在回忆中,随后喝了口茶,狐疑道:“怎么?你不知道你的兄长也在这?”

    “知道知道……”齐中远暗叫不好,怎么把那个什么刘阿大给忘了?自己可不就是摸着这条线,才千里迢迢来到大同的么?

    “果真?”中年人并不相信,仍旧追问道,“把你的黄册给本官看看。”

    齐中远心中“咯噔”一下,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他心思微转,忙答应着,一手往怀中假装摸去,一手背在身后,偷偷摸出一把浸过**的暗器来。

    “禀大人,石将军来了!”帐篷外传来于大有的高呼。

    中年人顾不得他,连忙将茶杯放下,起身便迎了出去。

    齐中远如蒙大赦,忙跟着中年人出去,藏在于大有的身后,微弓着身子站好。

    “石将军,屈尊来此,可有何指教?”

    “李大人,客气了。石亨资历尚浅,是来向大人讨教的。”

    “哈哈,将军客气,里面请吧。”这中年人全名李煜堂,军户之家,读了一肚子的书却不能考取功名,内心郁积,自视甚高,全军上下,因为敬佩石亨文武全才,从无败绩,也就能给他几分薄面。

    石亨正要随李煜堂进入帐篷内,瞥见了于大有身后的矮小身影,眼神微一停顿,便带着石后迈了进去。

    “李大人,石某开门见山了。”

    “请讲请讲。”

    石亨坐定后,从石后手中拿出一本册子,正是刚才于大有给他送去的。

    “这是这次募兵的名册,我看了,这个人叫李二奎的,是不是城南的地痞?”

    李煜堂一惊,连忙拿过来,瞅了半晌,低声道:“将军明察秋毫,是下官的疏忽了。”

    “李大人在这募兵处,事务繁忙,偶尔走神也是情理之中的。何况,现在我军推行的募兵制度也有弊端。”

    “愿闻其详。”

    石亨想了想,正色道:“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每个士兵的素质好坏,都能影响到战场上的成败。因为世兵制的缘故,我军长期由未成年的士兵和年迈者混杂在一起,战斗力必然低下。”

    “将军所言甚是。”李煜堂的胡子一上一下,点头称道。

    “所以我们才要招募新兵,严加训练,才能对抗蒙古人的军队,瓦剌兵强马壮,兀良哈也不可小觑,我已奏请爵爷,上书仿效汉、唐制度,选用将领时,除保举以外,还要设立军谋宏远、智识绝伦等一些科目,对拟用贤士先自陈,再试用后任职。”

    “当然,这是对选拔将领时用的策略,但是,对于募兵,也可适用,除了体魄是否健康之外,品德风评也应该做考量,”石亨笑了笑,继续道,“不过,这样一来,李大人的事务也就更加繁重了。”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石将军言重了。”

    “说到体魄,”石亨顿了顿,翻过册子来,找到一个人名,“这个人虽是军户,我却听说他从小就是个瘫子,怎么入的伍呢?”

    “刘万金”三个字映入眼帘,李煜堂只觉得冷汗直流,要说那李二奎算是自己忙中出错,可以原谅,这刘万金可就真说不过去了。

    谁让他是自己的外甥,他爹是自己的妻舅呢?年前,妻舅从自家田里挖出些前朝的宝贝,典卖了后,悄悄富裕起来,可惜一个独子,生下来不久就起了高烧,烧退后,就变成了瘫子,这才央求自己找人花钱顶替了他。

    说来也巧,前两天正好有一个年轻的外籍人非要投军,自己便把他换成了刘万金的名字,企图瞒天过海,蒙混过关。

    那个愣小子也同意了,给他银子居然不要,口口声声说“要到军中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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