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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贵女谋:将军请上轿-第46部分

小说: 贵女谋:将军请上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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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玩儿,好玩儿,你呀,就知道玩儿。”以青看他孩子一样的神情,就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已经二十一了,可怎么还是一副有热闹看就不怕乱子大的样子呢?

    “哪有?我只是想知道青妹……不,石彪兄弟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啊?说出来,大家一起开心开心,不是更开心?”

    “唉,说真的,我好后悔。”以青挫败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无可奈何。

    “后悔什么啊?”

    “后悔,为什么以前告诉你那些不知进取的话啊。”

    “哪有?我哪有不知进取?”于冕觉得不服气,把胸前抱着的一包东西往以青的脸上凑过去,“你看!我去帮冯大夫取药材去了!”

    以青扒开包袱看了看,果然是些当归,好吧,算自己错怪了他:“这是要做金创药么?”

    “对啊,冯大夫说,要准备足足的,免得日后用起来慌手慌脚。”于冕好似想起什么来,忙问道,“对了,青……”

    “啪!”

    一直带着微微茧子的小手突然拍到了于冕的嘴上,虽然力道不重,却也让他吃了一惊,只见以青咬牙切齿的小声说道:“我都变成这样了,你怎么还是改不过来口呢?你知不知道,刚刚你已经叫错三次了,嗓门又那么大,是巴不得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份么?”

    “……”于冕楞楞的看着眼前这个矮自己一头的以青,沾着满脸的络腮胡子,黄黄的脸上一双大眼睛恨恨的看着自己,便慢慢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心里总是知道是你吧?”

    “你知道就可以了,不要让别人也知道啊!”

    “好吧,我错了,以后我尽量不叫你的名字了,好不好?这样一来,我也不会叫错了,对不对?”

    还真是个治标又治本的好办法,以青无奈的烦着白眼,一转身就进了冯大夫的营帐。

    “趁着师傅还没回来,咱们先把这些药材研碎吧。”以青见冯王平不在帐内,就打算先做些事情,反正早晚也都是自己的活,不如早些完成了,笨鸟先飞么。

    于冕答应着,便寻了药杵过来,开口就说了一句让以青想一头撞死的话:“你刚才到底在笑什么?”

    “……”

    “告诉我吧,告诉我吧……”

    以青看着他,只觉得一个头变成两个大:“你是好奇宝宝么?我在笑什么很重要么?”

    “啊。对啊,很重要。”于冕回答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以青愣了一下。

    “咳咳,大眼瞪小眼的看什么呢?”

    话音未落,冯王平已经抬脚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拿药箱的小兵,神情拘谨的样子。

    “哪来的回哪去。”

    那小兵如蒙大赦,行了礼,脚不沾地的就不见了。

    看来,又是一个被她毒舌摧残的可怜壮丁。

    以青在心中默默的为他哀悼,就听冯王平特有的凉凉的声音说道:“你们两个死到哪里去了?我去驸马府,连个跟着的人都没有,像话么?药箱难道还要为师自己背着不成?”

    “师傅,我和她去拿药材了,今天正好城里的天和药铺收了些上好的当归,马不停蹄的就给咱们送来了,师傅也知道,药局的药材总是以次充好,所以我才自己去取的。”于冕见冯王平的样子,怕他为难以青,连忙解释道。

    “你去取的?”冯王平却听到了关键的地方,冷笑道,“怎么?不是你俩去取的么?”

    “……啊,是啊。”于冕用力的点头说道。

    “我看起来像傻瓜么?”

    “不……太像。”

    “嗯?”冯王平端起桌子上的茶,正要喝,听到于冕的回答,不满意地抬起头看着他。

    以青却一步抢了上来,从冯王平的手中夺过茶碗,一脸着急,转身就要走。

    “石彪,你干什么?!”冯王平的话音里罕见的带了一丝严厉。

    “……”以青忙转了过来,挤出一个笑容,“茶是凉的,给您换一换。”

    “你也知道要换一换,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已经换了的,就不要再去纠结了。他没有你,虽然伤心,可是也还活着,你若是没有了现在的这层皮,估计就活不了了,孰轻孰重,自己掂量着,别让某人的苦心白费了。”

    冯王平淡淡的说完这些话,伸手拿回自己的茶碗,笑了笑:“今天就爱喝凉的茶呢,果然是春天来了,需要降降燥火啊。一会儿煮一大锅,咱们师徒三人一起喝点儿,最近无战事啊,无聊的紧呢。”

    以青依言去烧水,心中咀嚼着冯王平的话,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不得不说,她的话是对的。

    唉,可惜,人心啊,哪里是能说割舍就割舍的呢?

    那样憨厚的人,自己是希望他能得到上天的厚爱的。

    早上,自己听说,刘阿大要随石亨到塞外巡守,好久没见到他了,便偷偷跑到军营门口去看一看,那么多的人,一下子就看到了他,石亨没有食言,他果然提拔刘阿大为把总,管着五百号士兵,棉甲那样厚,却遮不住他消瘦的身躯,曾经壮硕的身体居然变成这样,以青看着只觉得心里难受,一种欺骗的负罪感油然而生。

    她认的这个大哥是憨厚耿直的人,是最不应该被欺骗的人,他在自己身处危难的时候伸出了援手,不计报酬,即便是有所求,也是为了不幸丧命的同伴们,其实,自己也做不到这样无欲无求,所以才更想好好的报答他。

    可是如今,自己的报答却变成了最残忍的“死别”,这不是以青原本的希望。

    要说这世上,自己割舍不掉的人有太多了,老夫人,冯王平,于冕,石亨,还有刘阿大。

    这样的枝枝蔓蔓,曾经让自己觉得很幸福。

    可是这样的牵绊却让刘阿大陷入了痛苦之中,如今,只能希望秋后成了亲,杏花姐可以好好照顾他,带着他走向温暖和安定。

    今年千万不要是那一年啊,以青在心中默默祈祷着,虽然记不得土木堡之变发生的年份,但是她记得有那样一个小细节:王振带着讨伐大军要到自己的家乡蔚州摆摆威风,后来却因为怕踩坏了田里的庄稼而转道宣府。

    记得看到这里时,自己还有些疑问:这样一个不顾百姓疾苦的人有可能因为庄稼而做出决定改变么?背后是不是还有别的缘故呢?

    不过,这也说明,那时庄稼已经很高了,应该是夏末秋初的时候。

    也正是刘阿大要迎娶杏花姐的日子。

    自己怎样做,才能避免他们的生离死别呢?

    唉,想这些有什么用?以青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此刻的自己,不是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么?

    “水开了。”

    冯王平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以青的身边,陪她坐在一起,缓缓道:“为什么你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呢?”

    “哪有?”以青回过神来,自嘲的一笑,“可能是年纪大了,显老了吧。”

    “你确定不是在讽刺我?”

    “我哪敢啊,师傅。”

    “你年纪还小,哪有我老呢?”

    以青难得听到这样的感伤,心中纳罕,宽慰她说:“师傅青春永驻。”

    “青春永驻又如何?”冯王平的肤色白白的,确实没有细纹,让平凡的五官显得柔美了些,“无人对镜贴花黄,都是枉然。”

    “……”难得听她说这样关于爱情的感慨,原来每个女人心中都对坚贞不渝充满了希冀,以青敛了笑,轻轻地问道,“师傅,我能问问你,为什么不嫁人么?”

    冯王平皮皮一笑,指了指身上的衣衫:“怎么嫁呢?当男人都当的习惯了,哪有人敢娶?”

    以青默默的看着她,对她的身世自己多少知道一点,这样的悲苦也只是因为身不由己罢了,就听到冯王平问自己:“你呢?都十九了,怎么不嫁人呢?”

    “唉,”以青学着冯王平之前的样子,指了指自己的一身士兵装束,笑道,“怎么嫁呢?我也习惯当男人了。”

    “胆子不小啊,敢学我说话。”冯王平皱起眉头,眯着眼睛看着以青,却没有丝毫的威胁感。

    “没,”以青忍了笑,“是真的没有嫁人的念头,如今,安全是第一位的,其他的,不考虑。要不,岂不是浪费了某人的良苦用心。”

    “某人?”冯王平一惊,重复道。

    “对啊,就是师傅你啊,这满脸的络腮胡子,做的可逼真呢。”以青摸着满脸的胡子,忽然就闪过了另外一张猕猴桃一样的脸,不禁打了个冷战,八年前的那个晚上想起来还是一阵的毛骨悚然,不过齐中远怎么就没有动静了呢?

    他好像一条藏在暗处的毒蛇,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从犄角旮旯里窜了出来,缠住自己。

    冯王平注意到以青刚才的颤抖,不明白她的害怕,瞥见一旁忙来忙去,挑选煮凉茶药材的于冕,轻声转移了话题:“这孩子还不错,你不考虑看看?”

第十九章 吃醋了() 
冯王平注意到以青刚才的颤抖,不明白她的害怕,瞥见一旁忙来忙去,挑选煮凉茶药材的于冕,轻声转移了话题:“这孩子还不错,你不考虑看看?”

    “啊?”以青回过神来,才知道她说的是于冕,摇了摇头,“他只是我的好朋友,弟弟一样的亲人,我是不会嫁给他的,再说,我这样的身份,嫁给他,岂不是要害了他么?”

    “身份?”冯王平耸耸肩,笑笑说,“若是身份,恐怕谁也不配娶了你,要不就像昭君出塞一样,你去瓦剌和亲吧,不管怎样,也许能换得一世太平。”

    “师傅啊,我又不是公主,配不上王子。”

    “王子?”于冕端着草药凑了过来,只听到了一个词,“什么王子?”

    以青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说道:“青蛙王子。”

    “哦,就是你给我讲过的那个故事啊,怎么?你没给师傅讲过么?”于冕忽然变得兴致勃**来,以青可记得自己前几日给他讲的时候,他可是听得都打鼾了,怎么现在又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呢?

    “听没听过又怎样?还不是我的徒弟么?不过,”冯王平不满于冕莫名其妙生出来的优越感,伸手扒拉着他捧着的药材,从里面抓起一把枯叶子来,凉凉质问道,“这是芦根么?”

    “啊?”于冕还愣愣的,以青却看出其中的蹊跷来。

    “啊什么啊?”冯王平见以青刚想张嘴,连忙打断了她,“连泻叶和芦根都分不清楚,真是要坏了我的招牌。”

    “师傅,他也只是一时粗心……”

    “粗心?”冯王平挑起眉毛,眼里射出令人不能直视的严肃,“你可知道,这把叶子加下去,咱们要躺床上捱多久?身子弱些,直接就可以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不是为师刻薄,只是我们做的就是生死攸关的事情,容不得半点马虎。刘万金?”

    于冕并不知道自己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因为见以青和他两人坐在一起嘀嘀咕咕了许久,心里着急,想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这才抓错了药。再说,本来也是初入门的人,学艺不精,不过,若真因为自己的疏忽,害得以青上吐下泻,自己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后知后觉,只觉得后背上汗涔涔的:“徒弟在,请师傅责罚。”

    “责罚?”冯王平怒极反笑,“嘿,石彪,你可知他最怕什么?”

    “……抄书。”

    “好,那就抄书吧,不过,抄哪一本呢?”

    以青想了想,回答说:“《神农本草经》,好不好?”

    “你可不是在罚他,而是在奖励他呢。”冯王平眼睛一转就明白了以青的用意。

    以青并不隐瞒,因为也知道冯王平精明的很,便大大方方的说道:“罚,只是一种手段,目的只是为了让他长长记性,日后注意,不要再犯类似的错误。可是,既然都是罚,何不一箭双雕呢?罚抄医书,既挑了他最怕的事情让他做,保证印象深刻,又在怕的过程中,学会和巩固了他应该掌握的知识,治本又治标,不是两全其美么?”

    “……你啊你,怎么聪明的招人嫉妒啊!”冯王平说着,伸手捏着以青满是胡子的脸蛋,满眼都是笑意。

    以青疼得咧着嘴,并不因为冯王平使了多大的力气,而是这粘胡子的胶水被她一拽,扯的脸上生疼。

    她呲牙咧嘴地疼着,却没有看见于冕死死盯着冯王平的那双手,眼中满是怒气。

    “啪!”

    于冕趁人不备,大力打掉了在以青脸上肆虐的冯王平的手,伸手将以青拽到自己的身边,脸上满是别扭的神色,坚定地说道:“我犯的错,我来承担,何必折磨她呢?”

    折磨?

    冯王平抚摸着自己被拍红的手背,好笑的看着这个一直没发过脾气的大男孩,黑黑粗粗的眉毛下,圆圆的眼睛罕见的露出凶狠的光,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吃醋了。

    “你说的很对,那就先抄一百遍来看看吧,不过凉茶要先煮给我喝。明天日落时拿来,这么长时间,应该够你抄完了吧?”

    “没问题。”于冕仍旧气鼓鼓的,一咬牙就答应了。

    “成,我先出去了,”冯王平忍住笑,自言自语的往外走着,“奇了怪了,一口水没喝,怎么老想出恭去呢……”

    二人瞠目结舌的目送着冯王平消失,还未等以青责怪他的莽撞,于冕先声夺人,不高兴地问道:“师傅他一直这么对你么?”

    “怎么对我了?”以青仍旧一头雾水。

    “就是,就是,摸你的脸啊。”莫名其妙的,于冕闹了个大红脸。

    “……”以青愣住,喃喃道,“其实他摸得是胡子,我的假胡子。”

    “胡子也不行啊,男女授受不亲,怎么能随便让他碰啊?”

    “他是师傅啊。”

    “师傅也不行,谁也不行,谁也不行碰。”

    以青看着于冕气鼓鼓的样子,这才想起来,自己从未告诉过他冯王平是女子这件事情,那,要不要告诉他呢?可是他这种直爽幼稚的个性,能守得住秘密么?

    于冕见以青瞪着一双大眼睛,并不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自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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