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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贵女谋:将军请上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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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不知。”

    “知道就有鬼了!知道的话,你就是贼啦!”

    “这位军爷,真爱说笑。”

    “谁奶奶地跟你们开玩笑?哥几个查了一晚上了!正憋着火呢!”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军爷请笑纳。”

    “哈哈!看,这位老板多有眼色!成!不过,已经拦住了,好歹还是要看看的!”

    “刷——”地一下,门帘子被掀开,突如其来的亮光让以青睁不开眼。

    只听到齐中远一劲儿地说道:“这是内子。昨日开始,生了怪病,烧的厉害,还出了疹子。城里的郎中不肯看,说大半是麻风病,让小人赶紧去怀仁找那儿的李大夫,若是晚了一时半刻,恐怕就救不回来了。”

    “麻风病?”

    一张丑陋的男人的脸探到以青上方,看着满头大汗,满脸红疹的以青,可惜地叹道:“这么多疹子……好标致的小娘子。”

    齐中远看他头也没抬,一劲儿盯着以青瞧,故作惊慌地靠近他说:“军爷!快放下帘子,这病可传染!”

    “啊?”那男人一听,慌得撤了回来,将帘子一摔,大骂道:“晦气!晦气!真他娘的晦气!”

    “军爷,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

    不知道齐中远给男人塞钱塞的不够多,只听那人狐疑道:“……不对呀?你不是就从车里下来的么?你不怕传染?”

    “军爷有所不知,我与内子,情投意合,情比金坚,只求同年同日死,她若是去了,我也活不了。唉,没准儿,我已经染上了麻风病了。不过,这样也好,我……”

    男人没有心情听齐中远罗里吧嗦,粗鲁地打断他:“怎么娘们唧唧的?!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的!得得得,算大爷今天倒霉!赶紧滚吧!”

    “多谢军爷!多谢军爷!”

    齐中远一打帘子,利落的翻身上来,他坐在以青的旁边,笑道:“娘子,好些没啊?”

    以青翻着白眼,感觉到马车又开始颠簸了,求救的机会转瞬即逝啊。

    她恨恨地看着齐中远,这样的天气,让你捂着大厚被,你会好么?

    “忘了,忘了,为夫真是粗心。”齐中远好像才注意到以青的满面潮红一样,伸手掀开了她的被子,“这样凉快多了吧?”

    以青由于被点了穴道,什么动作也做不了,只能死死的盯着他。

    “好吧,你一定怕我寂寞。我心情很好,准你陪我聊天。”齐中远两根手指轻轻在以青身上一点,笑着说道,眼里满是得意。

    “你……”以青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连忙问道,“你往我脸上抹了什么?我怎么可能出疹子呢?”

    “独门秘制的药方,无毒的。”齐中远还是觉得以青现在的声音好听顺耳的多了,虽然她脸上的红疹一时半刻退不了,但比之前满脸胡子的黄黄脸看起来可要舒服得多。

    药?

    “……药方?哼!”以青动弹不得,但也不想就这样被无声无息的带出城去,便想用言语激怒他,“不就是梅家的药么?你娶了她,就要处处靠着她家的药,跟吃软饭的有什么区别?堂堂七尺男儿,站起来也一人多高,蹲下去,远远看着也是个人影,怎么就不能干点儿男人该干的事儿?只会欺负手无寸铁弱女子……”

    谁知,齐中远并不生气,反而低低的笑了起来:“我并没有娶她,哪能算的上吃软饭的?”

    “……她不是你的未婚妻么?”这可出乎了以青的预料,按照八年前梅蕴寒的神情,那样绵绵的情谊,自己都能感觉到,二人又有婚约,怎么可能没有成亲呢?

    “曾经是。”齐中远不想再提退婚之事,想起刚才遇到的盘查,居高临下地对以青说道:“你说,他们是不是在找你呢?”

    “找我?”以青反问着,心里却没有答案。

    那个兵口口声声地说是驸马府丢了东西,按理说不应该是石亨在找自己。

    可是,若是石亨想找自己,该以什么样的理由呢?总不能是抓逃兵吧?那样,自己被找到也会被处决。

    以他与驸马宋瑛的交情,找这样一个由头,盘查询问,倒也说得通。

    “驸马府丢了东西,大概那个小偷就是你了。”

    齐中远一手拨开被汗水黏在以青额头的发丝,轻笑道:“只是不知道石亨是怎么说的?他会告诉驸马,要找的人是个女飞贼么?嗯,小青儿?”

    以青嫌恶的看着他的手:“男女授受不亲,离我远一点儿。”

    “……”齐中远忽视掉她眼中的嫌弃,浅笑道:“这么说?你承认你是朱以青了?”

    “是又怎么样?”以青咬着牙说道,“我就不信,你还要杀了我不成?”

    “杀了你?这倒是个好主意。”齐中远摇摇头,“不过,我还有个更好的主意。”说着,不怀好意地往以青的胸口看去。

    以青这才觉得慌乱起来,自己并不了解齐中远,谁知道他是不是色狼淫棍?刚才真是不该激怒他,这可怎么办?

    “你……你……”一时着急,结巴地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齐中远的目光就投到了以青的眼睛里。

    “你别乱来啊!我会大声叫的,救命啊……唔唔……”

    “啊”字只喊了一半,以青的小脸上附上了一张大手,齐中远近在咫尺的脸上满是笑意,舒展的浓眉下,一双深邃的眼睛漾着光,棱角分明地嘴唇“嘘——”着自己,“不要叫,安静,穴道点多了,对你不好,别逼我啊。”

    以青惊恐的睁大眼睛,“唔唔……”地发不出声音,感觉到有一只手探进了自己的上衣里。

    泪水“蹭的”一下窜上了眼眶,盈满着眼角,不要!

    齐中远皱着眉头看着以青的眼泪顺着太阳穴,滴落到发丝里,如泉水一般清澈,叹气道:“真是不经逗!”

    他直起了身,以青觉得空气忽然不那么稀薄了,却依旧鼻塞,眼泪还在一直地流着,蜿蜒而下。

    “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你总是哭个不停呢?一次、两次、三次,”齐中远竖着三根手指,“喂!总共见你三次,犯不着都用眼泪欢迎我吧?”

    “谁……要欢迎你……”以青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难怪有人说女儿是水做的。可是,你不是在军营里待着的么?怎么还这么爱哭?就没有人怀疑你?”

    “……要你操心,有我姐夫石亨在,我怎么可能受委屈?”以青慢慢地平复着委屈的心情回答说。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让你受委屈了?”齐中远恍然大悟的模样让以青更加生气,这只披着羊皮的狼,明明就是企图对我不利,觊觎宝藏,还要伤害大哥,怎么就能装的这么若无其事,云淡风轻呢?

    谈笑间,就抓住了自己的破绽。他才是演戏的高手。

    “……”以青不再说话,闭上眼睛,要赶快想办法脱身才是,对了,刘阿大呢?

    “刘阿大!”以青睁开眼睛,急急问道,“他的左耳朵呢?你不会真的砍下来了吧?”

    “当然没有,这大同城里我还是有些人手,刚才那个当兵的拦住车时,我已经命人去告诉锦娘,手下留情了。”

    齐中远轻轻说完,将手中的东西,送到以青的眼睛上方,继续说道:“至于还能不能保住他四肢健全,五官端正,就要看看你是怎么做的了,小青儿。”

    以青听他话里有话,正想着怎么答复他,就发现一个质朴的小凤凰正在上方看着自己。

    簪子!

    簪子不是被自己藏起来了么?

    原来,刚刚齐中远并不是要轻薄自己,而是取回藏在自己怀中的簪子!

    只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第二十九章 嫁给我() 
“来,小青儿,说说吧,这簪子里究竟有什么秘密,让你如此割舍不下。”齐中远玩味地看着她,不肯漏过一丝细微的表情。

    “……”以青吞了吞口水,不肯开口。

    如今,说什么都是错的,还不如沉默。

    “不肯说?那我就要取刘阿大的一只鼻子来喽?”

    “不要!”以青艰难地看着他,却也不能轻易就范,“你怎么知道我怀中藏着簪子?”

    “原来,你是要玩儿回答问题的游戏啊。”齐中远一眼就看穿了以青的目的,不以为意,“这样好了,一人一个问题,公平吧?”

    以青想想,自己现在处于下风,对方肯跟自己谈条件,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就勉强答应了。

    “好,我先来回答,”齐中远把玩着簪子,“你躺下身,衣服单薄,所以现出簪子的形状了。”

    这么简单?

    这样的答案不能说不对,却是避重就轻,完全就是废话么。

    “好啦,该我提问了,”齐中远沉声道:“为什么从首饰盒里偷了它?”

    “什么偷?”以青心虚的反驳,“我的东西,我拿回来,有问题么?”

    “那好,你为什么拿它?”齐中远故意咬着“拿”字说道。

    “因为,它是姐姐给我的遗物,我很珍惜。”以青轻轻回答,语气轻快地说道:“该我啦!刘阿大到底是不是你抓的?”

    “是。”齐中远笑笑说,“你也要这么干脆的回答,嗯?”

    “……”以青没有说话,就看到齐中远沉声问道:“簪子,跟宝藏有关系,对么?”

    “嗯。”以青知道总会被问到这个问题,只能回答了,然后她又反问道:“你是从哪里拿到的簪子?”

    “拿?”齐中远挑起眉毛,得逞笑容挂在脸上,“谁告诉你我是拿的?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

    他说着,毫不在意地扔掉了手中的簪子,“仿制品,而已。”

    什么?

    以青的思维有些混乱:怎么可能仿制的一模一样?

    齐中远也只是在八年前见过一次簪子啊?难道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可是记一件东西不比记一件事情,难度要大的多,是怎么做到的呢?

    “这不可能,你在骗我。”以青决定以退为进。

    “骗你?小青儿,不是所有你无法理解的事情都是谎言,”齐中远说完,马车的角落里拿出一个小包袱来,展开一张纸给以青看道:“眼熟么?”

    “簪子的图样?”以青万万没想到齐中远手中会有这个,惊呼出声。

    “八年前,梅蕴寒描摹的。买卖不成仁义在,虽然她不想嫁给我,可是却把很多东西都留下来了,包括这些图样。”

    “还有别的图样么?”以青听他话音,断定他手中还有有关自己的其他东西。

    “有是有,只是此刻都没有什么用了。都已经混在首饰堆里了,可是,却是你自己选择了这个,给我指了条明路。”

    自己真是蠢,怎么能没有丝毫怀疑,就认定是自己的东西,然后上了他的当了呢?

    齐中远笑笑道:“小青儿,这是第二个问题了,你犯规了。好,现在轮到我了。

    以青心中打鼓,恐怕他马上就要问簪子里的秘密是什么了,要不要编个好点儿的谎话呢?”

    只是自己说的谎少的可怜,千万不要被拆穿啊。

    兵法有云,实者虚之,虚者实之,只需要虚虚实实地告诉他才行,但是哪些部分应该实话实说呢?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齐中远居然问了她这样一个问题:“你想要嫁给石亨么?”

    嫁给他?

    怎么可能?

    那是姐姐的丈夫,而且也立下誓言,今生不娶的啊。

    这个问题倒是不用骗他,以青脆生生地回答说:“不想。”

    “哦,这样啊,”齐中远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色,“那你嫁给我怎样?”

    以青不可置信得看着他,这人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

    总共见了几次面,就要自己嫁给他?

    他对自己心存歹意,又是害死自己姐姐的主谋,自己怕他恨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起嫁给他的主意?

    他是猪吗?

    还是,是个贪图美色之人?

    不可否认,自己今生的这幅皮囊确实是有姿色和魅力的,但也不会强到让人一见钟情,再见求婚吧?

    这个人心思深远,不可能做出这样冲动的事情。

    以青定定地看着他得双眼,他也坦然地回看着以青,可是,以青并没有在他眼里看到充满憧憬的爱情。

    “小青儿,你的答案是?”

    以青以彼之道,还之彼身,浅浅笑了笑:“这是第二个问题,你,犯规了。”

    “哈哈……齐某犯错了,若是此时有酒,必定自罚三杯。”

    “该我问了,”以青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求证道,“我姐姐以蓝,是你们害死的么?”

    “……是,”齐中远沉默了半晌,看着以青看自己的眼神由惊恐变成厌恶,明知道不该解释,却还是做了辩解:

    “但其实,也不是。若不是因为她与石亨有婚约,又坚定不移的要嫁给他,我们也不会在最后一刻,下手。”

    “姐姐生性善良,又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死她?!”以青心中并没有知道真相的痛快,反而觉得悲伤像一块石头压在了自己的心上,原来,真的是他们!

    “石老夫人想拉拢你们姐妹,目的就是为了独吞宝藏!”齐中远难得收起嬉皮笑脸的神色,语气变得势在必得,“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我们家的宝藏落到她的手中?!”

    “你们家的宝藏?”以青听到了不同的讯息,愣愣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那宝藏是你们家的?”

    宝藏是齐家的?他不会是在骗我吧?

    “家父亲口说的,不可能有错。”

    “齐中远,认识你这么久,头一次发现你原来这样蠢笨!”齐中远笃定的神情让以青意识到其实他也是个被别人欺骗的可怜人。

    “蠢?呵呵。有意思,怎么说?”齐中远并不生气,挑起眉毛看着她问道。

    “那宝藏是我们朱家的,属于大明正统,是太祖皇帝留给惠皇帝的,跟你们齐家真的没有一毛钱关系!”

    “不可能。”齐中远想也不想地打断她,“你们朱家?大明正统?难道,你是惠皇帝的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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