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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贵女谋:将军请上轿-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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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以青愣了愣,毛嘟嘟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说着:“没关系的吧?这院子姐夫对外不是说卖掉了么,另外在城北又置办了一处大宅子,这里连家丁都辞退了。”

    “嗯,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小心使得万年船啊。”

    生气果然容易饿,冯王平只觉得肚子饿的咕咕叫,扯开嗓子喊道:“孙妈妈!饭做好了没?”

    一个操着浓重山西口音的中年妇女,两手擦着围裙,从堂屋旁边的一所小屋子跑出来,胖胖的脸上满满地堆着笑,“快了!快了!姑娘饿了吧,先吃点儿西瓜解解暑吧!”

    “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喊我姑娘,”冯王平不乐意的从木桌上拿起一块西瓜,吞了一口,吐出两颗籽,“叫我少爷!”

    “是是,”孙妈妈点着头,又小跑着回到厨房做饭去了。

    “师父,你何苦为难她?”以青捧着茶杯,上下打量着冯王平,“还不是因为你自己穿的不男不女,又不梳发髻,又不抹脂粉,让人家无从分辨么? ”

    “好不容易到一个不用见人的地方,我还化成男人的样子做什么?”冯王平抚平自己的长衫,笑道,“我穿成这样,她都能认为我是女的,说明师父我长得还不错,对吧?”

    “何止是不错,简直是秀色可餐。”以青眯着眼睛,砸吗着嘴唇,笑起来,其实冯王平五官虽然没什么特色,但也没什么缺点,不施粉黛又不怎么骂人的样子,倒显得有些清秀可人呢。

    冯王平听到以青的回答,“噗嗤”一笑,嘴里的西瓜喷了满地红色,笑骂道:“你这丫头!”

    以青忙往边上撤去,奈何脚伤刚痊愈,行动很不敏捷,只挪动了半分,眼睁睁看着西瓜肉连汁带水地染上了自己浅绿色的裙幅,苦着一张脸,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咚咚咚!”

    正在这时,有人敲响了院落的大门。

第三十九章 学舌鸟() 
正在这时,有人敲响了院落的大门。

    冯王平顾不得给以青收拾,绕过影壁,开门去了。

    以青捡起她的蒲扇,满脸嫌弃地用扇子把裙子上的碎西瓜扫到地上去。

    “这是怎么了?”

    一道灰白色的人影立在了以青面前,长眉入鬓,两只深邃的眼睛难得充满惊讶,看着满地狼藉,和苦着脸收拾的以青,哭笑不得的问道。

    以青抬头,扯出一抹笑容来:“姐夫,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石亨,穿着灰白色的长衫,一副家常打扮,不知是从何处而来,他几日未见以青,今天却撞见了这幅模样,便身子一矮,坐在了冯王平刚刚坐着的竹凳子上,不禁好奇问道:“青儿?你的西瓜是怎么吃的啊?”

    “唉,一言难尽啊。”以青将裙子上的瓜肉都抖落在地上,正色道,“姐夫,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了。”

    “咳咳……”冯王平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在石亨不解的目光中,拿来扫帚打扫了战场。

    “冯大夫受了风寒么?”石亨问道。

    “没,我身体好得很,再说,这种天气怎么可能风寒呢?”冯王平眼也没抬,低着头回答。

    “这种粗活,应该叫下人来干。孙妈妈呢?”石亨四处望着,询问道。

    “孙妈妈做饭呢,我去看看好没好。”以青看冯王平难得和顺地回答了石亨后,便一溜烟的往厨房走去。

    “只有一个下人怎么够用?又要做饭,还要打扫,又要浆洗,我原来说要给你们多找几个,可是你们师徒俩却都不肯。”石亨皱眉,想起二人斩钉截铁地拒绝自己时,不由纳闷。

    “不用那么多下人啊,人多嘴杂的不方便。再说,我和师父有手有脚的,小来小去的就自己干了,也觉得自在许多。只是,我俩做饭的手艺都差劲地很,不然连孙妈妈也可以不用请的,好在她家里就在附近,也不用在此留宿,所以也没有怎么妨碍到我们。”

    石亨瞧着以青的神情,轻松自在,眼角眉梢都写满了惬意,身穿着浅粉色的薄衫,下着浅绿色的长裙,像一朵盛开的蝴蝶兰,心说,果然这些女装都很适合她,比起齐中远的那副“红梅图”要好的多了。

    只是可惜了裙子,被西瓜汁染红了。

    “冷姓若季路去线!”

    一声奇异的叫声打破了这一刻的静谧。

    石亨眼里充满疑问,抬头冲着鸣叫声看过去,居然是那只自己送给以青的八哥。

    “它终于说话啦!”以青雀跃的声音也从耳畔传来。

    石亨纳闷地看着她,指着八哥问道:“不会吧?这是它第一次说话么?”

    “对啊,对啊,”以青高兴地笑道,“我都不知道教了它多少遍了!差一点儿,我就把它放弃了,还好,我有钢铁一般百折不挠的意志!”

    “哈哈哈……”石亨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重复道:“钢铁般的意志?”

    “嗯!”以青忙朝着厨房大喊:“师父!师父!快来看!八哥说话啦!”

    冯王平忙放下端着的一盘凉菜,疾步往树下来,睁大眼睛,惊奇道:“那只笨鸟终于说话啦!我昨天还说它要是再不说话,我就拿它炖汤喝呢!”

    “嗯,它大概是听懂了吧,不想一命呜呼,所以就放下了矜持,开了金口。”以青亲密的挽过冯王平,打趣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算它明白!”冯王平凉凉地说道,问着以青:“只是,它说什么了?”

    八哥好似听懂了她的问话一样,又高喊了一声:“冷姓若季路去线!”

    “……什么什么啊?”冯王平满头雾水地看着以青。

    “你确定它说的是人话?”石亨也没有听懂,指着八哥向以青问道。

    “咳咳,当然,我的鸟么,当然只有我能听得懂,我给你们翻译一下吧。”

    以青站了起来,扶着冯王平的臂膀,清了清嗓子,声音宛转悠扬地念出一句诗来:“人生若只如初见!”

    “冷姓若季路去线!”

    八哥鸟又喊了一声出来。

    “哈哈哈!”冯王平不计形象地大笑起来,抹着眼泪说道:“鬼才能听出来!你干嘛要教给它这个啊?为什么不教恭喜发财,万事如意之类的?”

    “那多俗套啊,显得我多没有品位,有品位的人,自然要养有品位的鸟了!念诗多有品位!”以青双手叉腰,俏皮地回答。

    “那怎么不教‘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呢?也是诗啊!”冯王平捉人话柄的毛病又犯了。

    “它是八哥,怎么好一直呼唤别的品种的鸟呢?”

    “那怎么不教‘春眠不觉晓’呢?”

    “……我不喜欢那首诗!”以青理直气壮地回答道,“我的鸟么,我喜欢教什么就教什么,对不对,姐夫?”

    石亨一直站在她们身边,看着以青与冯王平斗嘴,面色却不是轻松的,怎么偏偏挑了这一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这句诗,是以青写在那件衣衫上的,衣衫上沾满了齐中远的血迹,如今已经被以青化成红梅图,收了起来,她说过,要留作纪念。

    诗里的悲凉浓密厚重,只读了一次,石亨却一直记得。

    “对对,”石亨缓过神,看着鸟儿,貌似不经意地问道,“青儿喜欢这句诗么?”

    “也不是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就是刚搬来的时候,看到这只鸟,刚刚好,想起了这句,可能是那时候的心情不太好吧。”

    以青仔细回想了选择的原因,一字一句认真地回答说:“现在已经好多了,因为所有不开心的都会过去,过去就过去了,除了回忆,什么也留不下,何必再为了过去的事情开心呢?姐夫,师父,对不对?”

    “说的跟绕口令似的,鬼才知道对不对!”

    冯王平嗤笑一声,拉着以青往堂屋里走:“该吃饭喽!你不饿,我可是饿坏啦!”

    她一扬脸,问石亨:“将军用过饭了没有?”

    以前留他吃饭,他总是要么说吃过了,要么说即将去赴宴,没在这里吃过,冯王平以为这次也是一样,谁知道,石亨居然点点头,笑道:“好啊,尝尝孙大娘的手艺。”

    “食不言寝不语”,三人相对而坐,静静地用完了一顿简单的午饭。

    吃完饭,以青捧着清水漱口,问石亨:“姐夫,好吃么?”

    “嗯,黄瓜爽口,粉丝劲道,米饭焖的也好,没白白糟蹋京城运过来的香米。”

    大同人喜食面食,以青却不喜欢,偏偏山西的米又很难吃,幸亏石亨在京城有熟人,便捎了些米过来。

    石亨点头,继续道:“孙妈妈的手艺确实不错,可以给她涨月钱了。”

    “嗯,可惜,今天晚上,她说邻居家的女儿就快出嫁了,要帮着去做喜被,不能来做饭了。”以青摸摸肚皮,鼓起嘴巴,小声的说道。

    “那可好极了!”石亨唇边含笑地看着她说道。

    “嗯?”

    “今晚上,带你们俩出去吃吧。”石亨漱过口,笑道。

    “去哪儿啊?”以青奇怪,自己除了去过一次月华楼之外,从没有在外用过餐。

    其实,那次也不能算用餐了,毕竟自己是被齐中远胁迫去的,一口饭也没吃到啊。

    “……”石亨看了看以青,又看了看冯王平,正色道:“去驸马府。”

    哦,这样啊,以青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欠驸马宋瑛一个大人情呢。

    “刚刚我看,你的脚伤已经好了,能走能跳,应该没有大碍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

    冯王平起身拿来一个铁茶壶,给以青和石亨分别斟满了一杯凉茶,自己却不喝,只坐着看他们。

    “师父,刚才我都喝过了啊。”以青看着满满的棕色液体,叫苦不迭。

    “那也要继续喝,还不是为了你好,”冯王平跟石亨对视了一样,说道,“你只有一直服用这个,才能从体内持续不断地散发出一种味道,这样,我们才不会再弄丢了你。”

    冯王平说着,靠近以青翻了翻她的腰间,皱起眉毛轻斥道:“你看你看,给你做的药包你怎么不戴着啊?”

    “在家呢,又不出去,戴不戴它我也丢不了,”以青嫌恶的摆摆手,“再说,我总能闻到一股臭烘烘的中药味儿!”

    “胡说!”冯王平轻弹了以青的脑门一下,“那味道只有吃了同样成分的动物才能闻到,比方说马,你怎么可能自己闻到呢?”

    以青吃痛的摸了摸脑门,退让道:“戴就戴么,干嘛打人呢?你这么凶,小心将来……”

    冯王平眼睛一横,射出冷冷的光来:“将来?将来怎样?”

    “……”以青连忙噤声,却听到石亨温润的嗓音响了起来:“乖,青儿,你师父也是为了你好。”

    以青闻言,只能起身走进堂屋一侧的卧房里,取出一个白色锦缎缝制的香包,系在了自己腰间。

    石亨也从怀中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包,对着以青笑了笑:“你师父怕我也丢了,也送给我一个,你瞧,我不是一直都带着的么?”

第四十章 俏美人() 
以青闻言,只能起身走进堂屋一侧的卧房里,取出一个白色锦缎缝制的香包,系在了自己腰间。

    石亨也从怀中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包,对着以青笑了笑:“你师父怕我也丢了,也送给我一个,你瞧,我不是一直都带着的么?”

    “那也是青儿的主意,说是以防万一。”冯王平瞧着石亨大手中的香包,目光柔和了起来,不管怎样,那是自己缝制的,能伴随他的左右,已经很好了。

    石亨沉声答应了一声,说道:“过一会儿,石后送人过来,帮着你们梳妆打扮,姐夫还要去趟爵爷府,日落时来接你们。”

    “啊?”以青踟蹰道,“真的要穿女装么?”

    “对啊,宋大人十分随和可亲,你师父也熟得很,你有什么可怕的呢?”

    “……穿女装,还是觉得不舒服呢。”

    “可是,你从搬进来开始,不是每天都穿女装么?姐夫给你买的那些衣服,已经穿了个遍,不是么?”

    “是倒是……”以青眼波一转,反应过来,“哎?姐夫,你也没有天天来,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咳……”石亨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挥手道,“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以青看着石亨快速消失的身影,狐疑地看着冯王平:“难道是你告诉我姐夫的么?”

    冯王平淡淡地看着她,低头收拾碗筷,自言自语道:“聪明起来比狐狸都狡猾,钝起来的时候心可比城墙还厚啊。”

    “……”以青眯起双眼,“师父,你在说我么?”

    “没……孙妈妈!”

    冯王平提高嗓门,喊了起来:“孙妈妈!收拾一下!”

    说完了,回头冲以青笑了一下:“我说孙妈妈呢!一点儿眼力价都没有,饭做得不错,却老忘记收拾桌子。”

    一个时辰以后,石后如约而至,带来了两个衣着华丽中年妇人,据说,是大同城里手艺最后的梳头妈妈,很多新娘子出嫁时,都是找她们梳头的。

    以青和冯王平两人面面相觑,看着来人手脚利索的拿出一套妆奁,一人领着以青,一人拉着冯王平,安排二人并排坐了下去,嘴里也在叽叽咕咕得笑个不停:“这两个姑娘,真是花朵一样的模样啊。”

    “就是,就是,大娘我手中经过的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却没有一个赶得上这个姑娘的相貌。”

    “嗯,咱们姑娘比隔壁林家小妹还要漂亮呢,虽然是年轻些,就要嫁人了,可是这发量可没有这姑娘的多呢。”

    这样的人一向是巧舌如簧,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以青却是头一次见,不禁觉得有趣,便搭话道:“林家小妹?她叫什么啊?”

    “好像是唤作什么叶儿的吧,挺标致的姑娘,就在姑娘家隔壁住着呢,没几天就要嫁给宣府杨老爷家的公子了吧?”

    “据说啊,那杨公子是个病秧子,杨家家大业大的,想娶个门当户对的小姐,却无人肯嫁。说来说去,居然让李媒婆把红线扯到咱们大同来了。”

    “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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