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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贵女谋:将军请上轿-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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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青觉得有些不自在,便挣扎着脱离了石亨的怀抱,往花瓶碎片那走去,蹲下去查看:“怎么也得看看是官窑还是民窑的么?别在被人当成冤大头,漫天要价。师父,落款什么的是不是都在瓶底啊?”

    说着,便伸手去捡那花瓶碎片来看。

    石亨急道:“别碰!小心割手!”

    “……咦?”石亨的阻止好像成功了,以青的动作顿住了,指着一个瓶底惊讶道:“怎么有两个瓶底?”

    石亨也走过去蹲了下去查看,疑惑道:“怎么会呢?”

    “啊!”以青从裂开的花瓶肚子里发现了一个黑色的盒子,便伸手去拿,脸上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低声道:“这是我的暴雨杏花啊。怎么会在这里?”

    “你的什么?”冯王平搭话道,因为自己的一时意气用事,却让以青摔了一跤,心中有愧,便也放下了架子,走到了以青身边问道。

    “师父,你看啊,”以青将手中的盒子展示给冯王平,郑重地说道,“这不就是我那时候研制出的暗器么?暴雨杏花的名字还是咱们一起取的呢。”

    冯王平接过来一看,心中纳罕,果然不错,只是,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记得那日遇袭的时候,不是被那人从以青手中收走了么?

    “对了,那个人是这里的老板,没错吧?我还记得他要请你吃饭来着?”冯王平仔细回忆着那日发生的事情,对以青问道。

    “嗯,月华楼是他的产业。”

    “那就对了,”冯王平抿着嘴唇,推断道,“这里是他的地盘,自然可以藏他的东西,他抢了这个据为己有,然后藏在了这个花瓶里,也无可厚非啊。”

    以青低着头,没有回答冯王平,却伸手从花瓶肚子里又拽出了一样东西:是一个小小的绸布包。

第四十五章 心里话() 
“这是什么?”冯王平也睁大双眼问道。

    “青儿,等一下。”石亨看以青伸手打开绸布包,连忙阻止她,捡起地上掉落的那柄绢扇,小心的接了过来,用衣袖包住手指,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一角,说道:“既然知道是他的东西,就不能不防。你忘了,你那时候是怎么被掳走的么?”

    以青的脸色绯红,确实是自己大意了,不好反驳,便沉默地看着石亨从小小的绸布包里取出了三张颜色陈旧图样。

    “咯噔”一下,以青的心跳好像慢了半拍一样,这上面画的不都是自己的东西吗?

    簪子,翡翠“小绿”,还有姐姐的那幅亲笔画,怎么会在这里呢?

    石亨也认出了这些东西,神色凝重地看了一会儿后,没发现有什么异样,便重新包好,放入了自己的怀中。

    他注意到以青若有所思的样子,沉声道:“没关系的,一切有我,更何况,如今他恐怕早就灰飞烟灭了,再不能来打扰你了。”

    以青点点头,心里却明白了一样事,原来,马车上,那个以假乱真的玉簪就是这么来的。

    这三样东西,一齐落入齐中远手里的时候,还是在八年前的那艘船上,也就应该是那个时候,他描摹了自己贴身收着的

    这些物品,然后一一仿制了出来,在八年后成功的骗到了自己。

    一招棋的部署,用了八年之久,可见此人的心思深远可怕到何种地步?

    今晚虽然闷热,此刻的以青却觉得一阵阵地发冷,果然,自己还是小看了他们,小看了宝藏的吸引力。

    “几位客官,这是怎么了?”

    久等结账的店小二一直不见人下来,便上来寻人,一来,就看见了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另外一个吩咐自己买扇子的客人站在一旁,都是一脸的凝重。

    店小二打着千往里走,一眼就发现了墙角的青瓷花瓶碎了,他满脸的笑意都凝固在脸上,瞬时变得难看起来,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们把花瓶打碎了?”

    石亨瞧了瞧他,沉声道:“正是,多少银子,开了价吧?”

    “小的……小的怎么做的了主啊?”店小二苦着一张脸,急道,“几位爷爷奶奶,你们可是坑苦小的了……”

    “……不就是一个花瓶么?”冯王平正有火没处撒,出言讥讽道,“看这做工也粗糙的很,民窑里,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下等货。好好说话的时候,赶紧开价吧。你若是不能做主,就找个能做主的来!”

    “这……这……”店小二喏啜道,“咱家老板今天出门了,找谁说啊?唉,老板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人用这间房,出了这样大的差错,我这饭碗怕是保不住了……可怜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两个没长大的孩子……这可怎么办啊……”

    石亨眼眸一沉,问道:“你们老板出门了?今天?”

    “是啊……”店小二无精打采地回答道。

    石亨快速与以青对视了一眼,皱眉道:“你们老板贵姓?”

    “姓齐……”店小二有气无力地说着,却好像一道惊雷一样,让石亨和以青都愣在了当场。

    不可能吧?

    石亨扶着以青的臂膀站好,眼角余光警惕着打量着四周,不会是中了圈套了吧?

    他静下心凝神屏息,侧耳倾听。

    可是,除了楼下嘈杂的人声,却也听不出来什么。

    此地不宜久留,石亨立刻做了决定,从怀里摸出二钱银子,沉声道:“结账,这钱只多不少。”

    卫林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一直不明所以,他们三人的话里话外却好像都透着紧张,于是适时地保持着缄默,虽有满腹好奇,嘴巴却抿地紧紧的,随着石亨三人往楼下走去。

    月华楼外,石亨快速扶以青上轿,安顿好冯王平后,便匆匆向卫林告别:“长平,此次事发突然,先行告辞。宋大人那里,不必担心,日后再安排个机会再见即可。冯大夫,是个好姑娘,你放心吧。”

    “冯大夫?”

    石亨一怔,才记起,冯王平是女扮男装在军营里供职的,卫林却不自动,便了然一笑:“冯大夫,就是冯平冯姑娘,下次跟你细说,告辞了。”

    刚要离开时,谁知道冯王平居然从轿子里走了下来,她施施然朝石亨点了点头,淡淡道:“今晚上也真够累的,什么都没吃,我要去吃面了,你们先回吧。”

    石亨迟疑道:“这怎么行?你孤身一人,天也不早了,一起回去吧。”

    “不了,天气这么闷,想吹吹风。回去也睡不着,孙妈妈又不在,食盒也没拎过来,九龙巷口有家面很好吃的,”冯王平朝着卫林撇过去一眼,对石亨道,“你若是怕不好对老头子交代,让他跟我去。”

    石亨顿了顿,卫林为人一向稳重,颇有君子遗风,宋大人看重的也应该正是这一点,这样一来,也好,一是二人有一个独处的机会,说不定谈得来,二是自己确实还有话要问以青,也需要一个独处的机会,三是那个齐老板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人呢?需要赶快安排人手才是,如果这是一个圈套,那么身边必有眼线,让冯王平和卫林来扰乱他们的视线,也未必不是良策。

    “那……”石亨不再迟疑,朝卫林拱手道,“如此,冯大夫便托付给长平了,你们乘轿子去吧。”

    冯大夫?

    冯王平脸色一僵,自顾自地用手扇起风来,转身踏进了轿子里。

    石亨翻身上马,护送着以青乘坐的轿子往城北的宅子里去了。

    石亨命轿夫加快教程,没过多久,以青便已经坐到了院子里那棵槐树之下了。

    她好似丢了魂一样,眼神发直,默默不语。

    石亨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轻声问道:“青儿,没事儿吧?”

    以青不做声,石亨一急,便伸手握住了她并不细嫩的手指,触摸着那上面的薄茧,却觉着有些滑腻。

    石亨忙抬起她的手,凑近一看,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儿窜进了他的鼻腔。

    流血了?

    “什么时候受伤的?”石亨忙从怀中掏出一块绸布来,看也没看,就缠到了以青的食指上。

    “青儿……我在问你话呢。”石亨最不喜欢看到的就是以青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像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抽离了一样,只剩下一副美丽的躯壳。

    “……”以青才好像听见了石亨的责备声,轻轻道:“就是刚才被花瓶弄伤的。”

    “不疼么?”石亨有些心疼她,又有些怨恨自己刚刚的语气,便缓缓问道。

    “不疼,只是一个小小的细细的伤口。”以青摇摇头,目光好像投向了遥远的地方,声音有气无力:“只有那种深深的大大的伤口才会很疼,对不对,姐夫?”

    “青儿……”石亨沉默了。

    “就是那种插在后背的伤口,是不是最疼?因为它来自自己的毫无防备,是对自己的一种嘲笑,对不对?”以青抽出自己渗着血的手指,对着月亮比了比,笑道,“你说,他还活着么?”

    石亨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今天,石后并没有跟着自己赴宴,现在也无人去查,他也给不了以青任何答案。

    以青看着那旧旧的绸布,低头扫见散落在地上的三张旧图样,伸手捡了起来,捏在手里。

    “青儿……”石亨坚定了语气道,“给我点时间,明日我来看你,给你你想要的答案。”

    以青点点头:“好的,姐夫。可是……你现在就要走么?”

    石亨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伤心,有失神,还有不安,沉声道:“别怕,你这院子里外都有暗哨,安全的很。”

    “哦,那就好。”以青答应着,忽然回过神来:“那我这个月做的任何事不是都被人监视着么?你都知道么?”

    “……嗯,连你穿了什么衣服,我都会知道。”石亨稍稍迟疑之后,还是说了实话。

    一丝不满浮上心头,却又被压了下去,刚刚发生的事情太富有冲击力,已经超过了以青能自如处理的范围了,所以,还是让其他一些情绪先溜走吧,等着闲下来,再来讨论关于保护隐私的话题好了。

    石亨站起身,迈出了左脚,就要离开,却又停了下来:“青儿,我想问问你……”

    “冷姓若季路去线!”

    该死!那只八哥又叫了起来,难道它都不睡觉的么?

    石亨抬头看看它,皱着眉,一言不发。

    “姐夫,你想问什么?”以青也被八哥吸引了目光。

    “嗯……”石亨看着她难得露出的一丝微笑,缓缓道:“这只鸟,都是你在教它说话么?”

    “啊,怎么了?”以青自顾自地答道,“师父嫌弃它是只笨鸟,理都不要理它,只有我,每天给它换水喂食,打扫鸟笼,它可能是被我感动了吧,嘿嘿,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么,它现在说的都是我心里的话,或者是我心里曾经有过的那些话。”

    “哦,我明白了。”石亨的眼神随着以青的话变得深邃了起来,好似无边的黑夜一般,散发着吸引人的光芒,可是,以青却没有看到,她的眼里,只有这只其貌不扬的八哥鸟。

第四十六章 放心了() 
石亨看着以青姣好的侧脸,小而俏的鼻梁旁是毛嘟嘟的黑眼睛,嘴边噙着笑,声音不觉柔和起来,沉声道:“你放心,青儿。”

    “嗯?”以青侧过脸来看他,放心?放心什么?是齐中远的事情么?

    “走了,好好睡一觉。”石亨看着她可爱的瞪大双眼,大手不禁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那百合髻依然有些松了,取下她头上插着的玉簪,放到她的手里,然后,转身出了门。

    “句西不季吴西,有其道季问其!”石亨在心中默默琢磨着这两句话,已经大概猜到了是什么意思,不期然间,心里泛起了一种甜腻的感觉,好似这夏日里洒在手中干掉的西瓜汁,手指扯也扯不开,粘在一起,温温热热的;又好似冬日里的那一抹白,冰冷如玉。

    以青一头雾水地拿着玉簪,心里纳闷,石亨这是怎么了?神秘兮兮的,他明白什么了?

    “句西不季吴西,有其道季问其!”

    八哥鸟又叫了一声。

    这是什么?以青抬头看着它,自己什么时候教过它这句话啊?

    说的是什么呢?这只口齿不清的破鸟。

    正思量间,却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惨叫。

    “啊!”

    谁啊?

    以青想起刚刚离开的石亨,心里一紧,便提着裙子跑了出去。

    惨淡的月光下,一个人影被另一个人扭着胳膊压低着身子,靠在墙壁上。

    那银白色的袍子十分眼熟,以青定睛仔细的分辨,声音上扬道:“……姐夫?是你么?”

    石亨按着那人,还未答话,就听到底下那人居然大喊大叫了起来:“青妹妹!青妹妹!”

    “……于哥哥?”以青听出这人的声音依稀就是于冕,只是纳闷他怎么这个时间会在这里?

    “是我!是我!”于冕连忙挣扎着大喊道。

    以青这才快步走了上去,借着月光一看,果真是于冕那张孩子气的脸,忙拉住石亨的袖子,央求道:“姐夫,姐夫,是于哥哥,自己人,快放开他吧。”

    谁知,石亨并不放手,带着着压抑的怒气,沉声道:“刘万金!这个时辰,你不在军营里好好呆着,怎么跑这来了?知不知道,擅离职守,要被当成逃兵处置的!”

    “我……我……”于冕结结巴巴地说道,“反正我有事找她才来的!”

    “哦?什么事?”石亨的姿势依旧不变,语气冷然。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有话我自然要跟青妹妹自己说!”于冕虽然处于劣势,可是口气却依然倔强。

    “嗯?”石亨沉沉地呵斥道,“这里没有你的青妹妹,你若是想害死她的话,尽管说。”

    “……”于冕张了张嘴,知道自己一时口快,又犯了错误,理亏地没有还嘴。

    “还有,”石亨见他沉默,接着说道,“你有什么事可以让我来传达,不需要你多此一举。她从今以后,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人了。”

    以青见于冕反常地没有还嘴,怕他难堪,忙打着圆场:“姐夫,姐夫,于哥哥知道错了,放了他吧。”

    “青儿……”石亨的语调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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