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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贵女谋:将军请上轿-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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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青听出冯王平的称呼不再带着那么浓重的敌意,有些好奇她是如何改变态度的,又不知道冯王平愿意不愿意和自己分享这样的心情,想了想,便小心翼翼地问道:“……面好吃么?”

    冯王平一愣,忍了笑,回答:“好吃。”

    “哦。”以青听着这样简短的答案,一时摸不清冯王平的心思,便闷闷地应着。

    在自己心里,冯王平亦师亦友,在这个朝代,是自己为数不多可以托付心事的人,她又是个女的,在现代,完全可以称为自己的闺蜜了。

    可是她的身世坎坷,又性子古怪,说话常常随心所欲,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很多话又喜欢反着说,虽然相处把年龄,自己却一直也不清楚在她心中的位置。

    问刚刚她和卫林发生了什么,会不会有些交浅言深呢?

    冯王平看着以青翻愣着两只毛嘟嘟的黑眼睛,紧紧抿着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弯起了眼睛笑道:“想什么呢?”

    那样的笑意直达眼底,让精致妆容妆扮的冯王平现出耀眼的光芒来,以青看得有些呆了,喃喃道:“师父,你真好看,以后都穿女装好不好?我每天都给你妆扮的美美的,好不好?”

    “不好,女为悦己者容,”冯王平敛了笑意,顿了顿,语调上扬:“你刚才就在想这个么?”

第四十八章 痴心错() 
“不好,女为悦己者容,”冯王平敛了笑意,顿了顿,语调上扬:“你刚才就在想这个么?”

    “不是不是,”以青连连摇头,眼一闭,心一横,问道:“其实,我是好奇你们……而已,师父,你若是不愿意说就当我没问过。”

    “青儿啊,你说,我不跟你说,还能和谁说这些事呢?”冯王平扯出一抹笑,指了指树上的八哥鸟,“难道和它么?”

    “当然不行啦,”以青听出话里的亲厚,有些高兴,也笑道:“那是一只学舌鸟,你说什么它都会给你漏出去的,当然不如我能保守秘密了啊。”

    冯王平“噗嗤”一笑后,淡淡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只不过是吃了一碗面而已,而且,只是一碗面。”

    一碗面?

    “那卫大人看着你吃的么?”

    “他与我并不同桌,邻桌而坐,他也并没有看我,只是听我吃了一碗面而已。”冯王平讲述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感情毫无起伏,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哦。”以青点头道,“这么说来,姐夫对他的评价果然不错,确实是谦谦君子呢。”

    冯王平摇摇头,语气飘渺:“君子或是小人,于我没有什么分别,我已经告诉他了,此生是不会嫁人的,请他另觅良缘吧。”

    “那,卫大人怎么说啊?”

    “他?”冯王平有片刻失神,脸上难得出现不明所以的表情,“奇怪,他只是问我记不记得他了?”

    “嗯?难道你们以前认识么?”以青有些纳闷卫林为什么这么说。

    “当然不认识,从小到大,我都没有什么朋友,再说他与我年纪相仿,若是有这样的人,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那他怎么告诉你的啊?”

    “他只是笑一笑,说不记得就算了,还说既然我不愿婚配,便尊重我的想法,明日去驸马府时只说是他不愿意而已。”

    “可是,这样一来,不是要得罪宋大人了么?卫大人的官职不大,竟然敢如此不给驸马府面子,今后恐怕难熬了啊。”

    以青想着卫林的处境,他是石亨的好友,不禁担忧道。

    “……”冯王平难得沉默了,自己何尝不知道,这样一来,卫林的仕途就无望了呢?

    他愿意做如此牺牲又是为了什么呢?

    他果真认识自己么?

    认识的是那个冯大夫还是驸马爷的私生女呢?

    以青也沉默了,她想着的是另外的事情,土木堡之变前,大同就被攻占了,据历史记载,只有石亨一人单骑奔还,参加了北京保卫战,那就是说武定伯朱冕,驸马宋瑛都战死在大同了。

    怜悯的目光射向冯王平,这个身着鹅黄色衣衫、面上带着精致妆容的身影,其实,她也只是一个简单纯粹的女子啊;为人师,她严厉苛刻,只是为了让徒弟的医术更加精湛;为人子女,她倔强傲慢,只是因为对热爱的父亲的悲哀绝望。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更可怕的死亡会永远将她与自己的父亲分开,而这种死亡,并不是她所预见的疾病,而是更为惨烈和突然的修罗战场。

    以青算了算日子,“师父,明日你去驸马府看看宋大人吧。”

    “为什么要去?我讨厌那个地方。”冯王平回过神来答道。

    “可是,你只是讨厌那个地方,但并不讨厌那个人啊,子欲养而亲不待,你我都知道……”以青顿了顿,说:“珍惜眼前最重要啊,更何况……”

    “……何况什么?”

    “更何况,卫大人如此做,你也过意不去,还不如,师父你跟宋大人开诚布公的谈一谈,让他理解你,你也可以尝试着去理解他,谁也别留下遗憾才好,人生苦短啊。”

    以青想起不日即将到来的生离死别,不禁悲从中来。

    “……”冯王平沉默了。

    就在以青等了半天,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轻轻地允诺道:“好,我最怕欠人情债了,敢作敢当,况且我从来就没怕过他。”

    “嗯,”以青知道这就是她的让步了,虽然倔强,可是归根结底,她总是善良的,“要是可以的话,多陪陪宋大人吧,再说,师父你不是也有了名正言顺出入驸马府的新身份了么?”

    “你这丫头,又操这么多的心做什么?”冯王平好似又变成了平常的那个性子乖张的她,伸手拍了拍以青的头顶,轻斥道:“为师会看着办的,要你多嘴多舌?”

    “嘻嘻,”以青缩着脖子,眯起眼睛,挨了这一下,嬉皮笑脸道,“我就是这么爱操心,你能把我怎么样啊?我就是爱多嘴多舌,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怎么样?”冯王平挑起眉毛,指了指树上的八哥鸟,恨恨道:“怎么样?我就把多嘴多舌的你和它一起炖了熬汤喝!”

    此刻,那张脸上的什么表情都不会让自己畏惧,以青好笑地刚想反驳,就听到那只八哥鸟喊了起来:“句西不季吴西,有其道季问其!”

    什么?

    以青愣住了,瞧着那八哥看,又是这一句,说的到底是什么啊?

    冯王平却也愣在了那里,手指僵在上方,看着八哥鸟,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唉,这只八哥鸟还真是大智若愚啊!被它给骗了。

    本来以为它肯定不会说话,便趁着以青睡觉的时候,背两句诗给它听,谁知道,一个月过后,它居然开始说话了,而且还该死的把这句诗背了下来,还喊得那么大声。

    “师父?”

    以青的呼唤让冯王平吓了一跳,她讷讷道:“干……干嘛?”

    “师父,你知道它说的是什么么?”

    “我……我怎么知道,那不是你的鸟么?”冯王平掩了神色冷冷道。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我怎么不记得我教过这句呢?连我自己都听不懂啊,真是只吐字不清的鸟啊。”以青皱着眉看着它,仔细的回想着自己教过的诗句,想要对号入座。

    冯王平看着她,一阵凉风吹来,“阿嚏!”她打了个大喷嚏,便将手中的扇子一扔,道:“果然夜深了,都不闷了呢,快去睡吧,小心着凉。”

    以青看着冯王平往堂屋里快步走去的身影,还是有些纳闷,不是师父教的,还能有谁呢?孙妈妈么?

    月色下,一前一后的两个身影往屋檐下走去,一个惴惴不安,一个喃喃自语。

    惴惴不安的人是因为怕事情败露说了谎话,喃喃自语的那个却是因为怕记性太差而怀疑了自己。

    怎么能不知道八哥鸟说的是什么呢?

    那正是自己的感情的心声啊,是自己把八哥鸟当成树洞倾诉,却未曾想,树洞变漏洞,什么都装不住,反而宣之于众了,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句西不季吴西,有其道季问其!”

    “君心不似我心,有情道是无情。”

    冯王平心中默默念着这句诗,唉,不过是一时感伤而已,我爱的人不爱我,他爱的我却也喜欢。

    对石亨,虽然有情,但却在极力漠视,因为知道他的誓言, 也知道他的眼睛只看着一个人。

    那个人,对石亨而言,如珍如宝,能带给他最真挚诚恳的笑容;那个人,对自己而言,却也是十分重要,不可替代的人;那个人,对大明而言,如沧海遗珠一般可贵;那个人,就是以青。

    冯王平端坐在自己的床上,伸手从发髻上拿下那支梅花样子的攒金流苏,仔细摸了摸,哪个女儿不爱美呢?

    不过是情势所迫罢了,明日,还是这样去吧。

    至于那句八哥鸟嘴里的诗,只能来个死不承认了,反正以青天天教它说这说那,估计她自己也都忘记了。

    冯王平这样想着,便闭上眼睛,浅浅地放缓了呼吸,许是这一天太多事情发生了,她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她不知道的是,石亨却记着了这句话,并且固执的认为这是以青说给自己听的,这样的认知让他喜悦。

    虽然自已立下了“永不再娶”的誓言,可是,那样的禁锢却无法阻止自己的嘴角上扬,水滴石穿,时间,是多么可怕的东西。

    正是八年的时间,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心底,埋藏在最深的地方。

    本以为,就这样了,尽己所能,保她一世太平,却没曾想,“君心不似我心,有情道是无情”,原来,时间也把自己带入了她的心里。

    可是,怎么办呢?

    自己不能背叛所立的誓言,许诺不了她一世受世人祝福的婚姻,难道就要耗费掉她的美好韶华么?

    她是那样善良美丽,那样聪慧敏感,任何人都会舍不得伤害她的,难道,自己要做那样一个让她伤心流泪的人么?

    石亨有些难过,有些混乱,却也有些庆幸,幸好,她爱的人不是于冕,幸好,自己还可以陪在她身边很久很久,自私地想,希望可以久到他两鬓斑白,面容苍老。

    他就这样想着,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在思考,在等待,等待石后带来的新消息。

    只希望那不是一个坏消息。

第四十九章 出租车() 
第二天一早,以青便被淅淅沥沥的声音吵醒了,一夜无梦,显然,那句八哥鸟说的话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困扰,自己本就是记不得太多琐碎的人呢。

    她推开窗子,眼前,充满天地间的是一片雨帘,雨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连续的雨滴从房檐低落,淋湿了她放在窗棱上的手指,凉凉的水滴驱赶走了她的困意,她不禁弯起嘴角,这样爽快的雨真让自己喜欢。

    院子里的那棵槐树在雨中舒展着腰肢,每一片叶子都经受着雨水的洗礼,愈发显得青翠欲滴。

    以青看着那树底下的竹椅子被雨水浸地发暗,不禁有些遗憾,等到雨停了,可得晾上好一阵才行。

    怎么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呢?

    以青捧起铜盆中的清水,洗着脸,脑中却快速的转着,少了什么呢?

    “啊!”

    以青顾不得溅入嘴里的洗脸水,忙从卧室的门出去,往堂屋外跑去,边喊着:“我的鸟!”

    糟糕!

    忘记拿伞了!

    以青刚冲入雨中,又立马折了回来,饶是这样,身子也被雨水打湿了大半。

    “姑娘这是怎么了?这大雨天的有什么要紧的事吩咐我去办就行啊。”

    说话的正是孙妈妈,她一张圆圆胖胖的白脸,堆着笑,提着食盒撑着伞,沿着屋檐快步走了进来。

    “孙妈妈,来得好早啊。”以青客气地打着招呼。

    “哪里是我来得早,是姑娘们起的晚了些,肯定是昨晚的雨声太大,打扰了姑娘们睡觉。”

    孙妈妈边说着,边利落地在桌子上摆上了四叠小菜,并两个馒头,两碗稀饭。

    以青回屋取了毛巾,自顾自的擦起了头发,却被孙妈妈一把夺了下来,憨声笑道:“怎么好让姑娘自己动手呢?”

    这宅子有个后门,小小地,仅仅能容纳一人通过,为了方便孙妈妈来做饭打扫,便配了一把钥匙给她。

    她的背景石亨早就调查清楚了,只有一个儿子,社会关系简单的很,为人淳朴热情,很能胜任这份工作。

    以青不自在地扯了扯毛巾道:“没关系,我自己来吧。对啦,孙妈妈,你看到我的鸟了么?”

    “鸟?”孙妈妈忙笑道,“可巧,我来的时候,正看它在树底下挂着呢,想来是姑娘昨晚忘记收起来了,还好,那时雨还没有浇透树叶呢,那黑漆漆的鸟只是冷了些,却没湿了翅膀,我放在厨房了,让它暖和暖和。”

    “太好了!”以青万幸道,“多亏了您!辛苦了!”

    说完,她便想去叫冯王平出来吃早饭,却被孙妈妈按在了椅子上:“姑娘年轻,模样标致,却惜老怜贫的,真是难得啊,不知道将来哪个有造化的人家能娶了您呢?您呀,肯定不会像林家小妹那样命苦的。唉,姑娘您都不知道啊,那叶儿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生的虽不如姑娘,但也是个招人疼的,可惜啊,摊上了那爱钱的爹娘啊……”

    以青看着她面上的愁容,不忍打断她,却听到“吱呀——”一声,冯王平的卧室门打开了。

    冯王平仍穿着昨日的鹅黄色衣衫,发髻却没有散乱,如新的一般。

    她缓步走到椅子旁,便慢条斯理地喝起了稀饭,满满一碗稀饭下肚,方说道:“讲什么呢,这么热闹?”

    “没,没讲什么……”孙妈妈敛了笑,她一向是有些怕这个总做男装打扮的姑娘的,因为这人面上总是冷冷的,说的话里面也总是夹枪带棒,不如另外这位姑娘和气。

    冯王平不以为意,对以青说道:“你去不?”

    去哪儿?

    以青看着她头上仍带着那支梅花样式的攒金流苏,微一思量,便知道她说的是驸马府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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