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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贵女谋:将军请上轿-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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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以青这才发现,自己一时情急,将金庸小说《天龙八部》里的人物说了出来,忙一笑,掩饰道:“你……你以为你是谁?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隐士高人,难道都要让你知道不成?岂有此理么!”

    以青不等齐中远答话,便逃也似的飞快离开了现场,跑进破庙里去啦,只留下齐中远一人在那里喃喃自语道:“姑苏慕容……姑苏慕容……”

    不一会儿,以青和冯王平便搀扶着石亨走了出来,于冕踉跄的跟在后面,十一伤势最轻,环抱着孩子,居然还能挺直腰板随行。

    以青身上一个包袱,冯王平、于冕、十一各背了一个包袱,站在了马车前面。

    此时齐中远已经抱着一摞蒙古人的衣物放到了马车上,回头一笑道:“小青儿想的好主意,没准儿能救你们一命,快都换上吧。”

    这里石亨伤的最重,以青看齐中远抄手站着,忙道:“齐……齐大哥,过来搭把手,帮我把姐夫抬上马车。”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这马车地方不大,你可要想清楚带谁走啊!”齐中远脸上挂着笑,把石亨托进了马车之内。

第七十二章 上花轿() 
挑拨离间!

    以青虽然恨他的毒舌,却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僧多粥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师父……”以青看看冯王平,想知道她的想法。

    “我不喜欢坐马车,刚才坐的够够的了,我去骑马吧,况且,”冯王平瞧着以青,顿了顿,道,“他需要的是你。”

    以青眼神一震,嘴唇微张,看到冯王平拍拍于冕的肩头,难得和气地说道:“于冕也伤的不轻,进去坐着吧。”

    “至于你嘛,”冯王平摸着下巴看看十一,“我看你老实巴交的,就共乘一骑吧!”

    以青注意到十一没说话,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轻轻抖了抖,便忙伸手把他怀里的孩子接了过来,小心送进了车厢。

    此时,这个圆圆脸的小家伙正睡得香极了。

    “小青儿,你说我应该坐哪里?”齐中远轻松从马车上跳下来,立在以青面前问道。

    你……

    以青很矛盾,他确实是个危险地炸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炸了,可是他的身手又确实好的很,若是碰到蒙古人倒是很能抵抗一阵,为自己赢得逃跑的时间。

    可是,若是让他上了马车,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起了歪心,自己可不是他的对手啊。

    “嗯?”齐中远不耐烦的催促道,“这么为难么?再不走,可就晌午了。”

    “你,赶车,好不……好?”

    齐中远“哈哈”一乐,拊掌笑道:“亏你想的出来!”

    说着打了个呼哨, 就见有两匹马从不远的树林子里跑了出来,齐中远将一匹马交到以青手中,翻身上马,高高地坐在马上,影子投了下来,正好罩着以青小小的肩膀:“这是蒙古人的马,脚力好的很,别废话了,赶紧赶路吧。”

    以青没有想到齐中远居然早就准备好了离开的工具,一时没反应过来,手中的缰绳却被冯王平抢了过去,甩给了十一,笑道:“好极了,你骑这匹。”

    正午的阳光热辣辣地从头顶上方铺下来,以青没再多说话,将蒙古人的衣物分发到各人手中,自己也匆匆往身上套着他们的袍子,上车之前又将车上的红色绸幔都扯了下来,扔到车厢里,然后感激地冲冯王平笑一笑,便爬上了马车。

    齐中远瞧着她没有马凳,但是并没有请求谁的帮助,一个人居然手脚并用的成功上了马车,动作虽笨拙,可是却透着可爱,这个姑娘确实总能给自己惊喜啊。

    他笑了笑,却见冯王平也爬了上去,两人的动作如出一辙,以青打起帘子看着她,却见冯王平淡淡道:“没人给你们驾车,不知道得跑哪个山沟去了。”

    以青瞧着她,又看了看上面空无一人的石亨的白马,却瞧见冯王平的目光迅速瞟向了破庙,才明白,师父是在给黄实本留后路呢。

    以青眯起眼睛,真想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冯王平微微抿起嘴,说着:“我可是头一次驾马车,你们坐好喽!自求多福吧。”

    然后,鞭子一扬,就驾着马车往东去了。

    以青因为惯性,身不由己地晃回到车厢里,差点儿压着了躺着的石亨。

    车厢不算大,石亨一个人就占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于冕坐在车尾,默不作声,他的边上躺着那个尚在襁褓里的小婴儿,以青则坐在车头,正忙着帮石亨脱下银甲来。

    这身将军的装束确实招摇了些,在这个时候若是穿了出去瞎转悠,那就是蒙古人的活靶子啊。

    费了半天力气,才找到接口,以青解开带子,终于把铠甲从石亨的身上拽了下来。

    “嗯……”石亨发出一声闷哼,以青连忙放轻了手脚,担心道:“姐夫,我弄疼你了?什么地方不舒服?是不是伤口还疼呢?齐中远给的解药有效果么?”

    “青儿,放心,”石亨侧过头,只穿着一件染着灰尘和血迹的单衣,微微安慰着她:“已经好多了,齐中远的药是真的。只是还有些用不上力气。”

    “那就好,那就好。”以青说着,便拿起一件蒙古人的衣衫,抬起石亨的胳膊给他套上,“姐夫,你不要介意这身皮,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报个平安罢了。”

    “不碍的,”石亨轻轻说道,目光在以青脏兮兮的小脸上流连,“姐夫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苦了。”

    以青摇摇头,正拿衣服要套他的另一支胳膊,却被石亨胸口前的东西硌了一下,她想也没想,以为有石头什么的,探进石亨的怀中,却从他内里的衣服夹层中摸出一样东西来。

    那只小凤凰正低着头,被以青握在手里,是自己的簪子!

    那簪子温润细腻,带着石亨的体温,在以青的手中微微发烫。

    石亨也瞧见了,无奈一笑:“本来说是到了京城在还给你的,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又碰见了你。”

    以青想了想,将簪子又放回到石亨的衣服夹层里,嘴角一翘,道:“嘻嘻,说好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么!不是还没到京城你么?我是个讲信誉的人,我想姐夫一定也和我一样,对不对?”

    “为什么我要和你一样呢?”

    “哎呀,你没听过一句话么?”以青瞪着眼睛,故作惊讶的打趣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她面上虽笑着,心里却一阵阵发苦,唉,你终于还是没有毫发无损地平安回去。

    “对了,姐夫,我记得你不是说过大同城防坚固,固若金汤么?怎么你们会在城外迎战蒙古人呢?”

    “还不是郭敬那个阉人!”石亨语气变得阴沉起来,“我们早就得到了消息,那个老匹夫却说什么敌势已疲,下兵守城,派出五分之四的兵马出城迎敌,要在阳河口打伏击。”

    “哦,原来是这样,”以青点点头,就听石亨继续说道:“他是监军太监,爵爷只能听命,带着我们出城迎敌,可惜啊,蒙古人每个奇兵会备四匹马,兵强马壮,锐不可当,锋芒正盛。而且速度奇快,先于我们占领了阳和口口。”

    石亨不再说话,面上满是沉痛。以青知道他心情不好,便体贴地没有追问下去。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追问的,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了么,这只是大明朝惨败的开端而已。

    好在,自己能先逃了出来,而且这一路还有师父,还有于冕……

    于冕?

    “于哥哥,”以青瞧着于冕一直没有吭声,以为他是累的睡着了,可是这样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眼睛是睁着的,有些落寞地瞧着底下。

    “你伤的重不重?还疼么?”

    于冕摇摇头,还是不肯说话。

    “你怎么了,于哥哥?这衣服怎么还不换上呢?”

    以青想去拽他的袖子,让他拿着蒙古人的衣裳换起来,却被他一帅胳膊,别扭的躲开了。

    “……于哥哥?”以青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就听他灰心丧气的问道:“你真的要嫁给他么?”

    “是啊,青儿,你怎么会答应嫁给他呢?”石亨也语重心长地说,“再说,听你的话,蒙古人的动向他是知道的,有通敌之嫌,这样的人,置国家的安危于不顾,不值得托付终身啊。”

    “当然……”以青顿了一下,忙压低了音量,小声道,“哎呀,当然……”她摇了摇头,指了指车外,然后无声的说道,“缓兵之计。”

    于冕忙抬头看她,读懂了她的唇语,一个大笑容在他的脸上绽放开来,连连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以青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嘘——!”,示意他小点儿声。

    “嘿嘿,”于冕傻笑着,挠挠头,“我渴了,青妹妹。”

    这个于冕,还真是个娃娃脸,六月天一样,变得真快。

    以青好笑地拿起水囊,分别给于冕和石亨喂了水,见一旁的小宝宝也醒了,便也喂水给他喝了点儿。

    这孩子真乖,这样热的温度下,居然也不哭闹,可惜没有米汤了,不然还能喂喂他。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自己也没有能力喂饱他,这一路上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还是要赶紧找个人家托付出去才好。

    车里闷热,一个水囊,众人分分,也就见了底。

    以青拿出第二个水囊,忽然笑了:“这明明是个花轿来着,用来送邻家小妹出嫁的,却被我们几个鸠占鹊巢了!”

    石亨和于冕都看着她笑着点着自己:“一个镇守边关的大将军,一个忠臣之后,还有一个我,籍籍无名的小女子,还真是有趣啊。”

    “我是女子,上花轿倒是迟早的事儿,不过将军也被请上了花轿倒是不常见呢。”以青笑盈盈地看着石亨,这一路又有追兵又受伤的,太沉闷了,不如自己说点儿俏皮话,缓解下气氛才好。

    谁知,石亨并不笑,却问道:“青儿想上谁的花轿呢?”

    啊?

    以青一愣,是啊,上谁的呢?肯定不能是齐中远的。

    帘子外坐着的冯王平的声音却传了进来:“这花轿上,还有我啊,一代名医啊。”

第七十三章 不矫情() 
帘子外坐着的冯王平的声音却传了进来:“这花轿上,还有我啊,一代名医啊。”

    “医生越老越值钱,以后师父就是传说中的一代名老中医。”

    以青边笑着边掀了帘子,躲了出来,她真的没想过日后要嫁给谁,她一直觉得自己就这样过,不是很好么?总不能嫁给石亨吧?

    她接过冯王平手中的鞭子和缰绳,感激一笑:“师父,你进去歇歇吧,大太阳毒的很。”

    冯王平并不推辞:“也好,今早上忘了擦你的那个什么霜了,脸上火辣辣的,肯定已经晒红了。”

    以青安稳地坐下来,倚着车厢门框,驾着快马奔驰。

    还好,自己曾经在军中历练了八年,体能还是不错的,只是力气小些,但是耐力很强,又也接触过战马,这马车倒不觉得难以驾驭。

    温热的风从面前袭来,以青微眯着眼睛,头发被吹得更加散乱了。

    路边除了一些被焚毁的民居,还有零落横着平民的尸体,以青瞥过他们,七月的天气居然打起了冷战,她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战争。

    尽管藏身军营多年,石亨却从未让自己上过战场,充其量就是去马市维持下秩序,大半时间,自己都是伴着中药汤度过的,这是她第一次认识到战争的残酷,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一个温热的身躯悄无声息的挨近了自己,以青猛地惊醒过来,却发现是齐中远,他的眉毛压得低低的,正用力拽着以青手中的缰绳,笑道:“小青儿,你是想带着他们共赴黄泉么?好容易碰到辆马车,可别弄翻了!我还指望着石亨的伤快些好呢!”

    以青这才发现,自己差点儿就偏离了小路,跌进了路边的水沟里。

    “谢谢。”

    “……”齐中远一怔,沉沉一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谢谢’。”

    那是因为你从来都没干过让我感谢的事情啊,除了救石亨。

    “那个,还欠你一声‘谢谢’,”以青觉得一是一,二是二,光明磊落的人就应该明明白白地做事,“谢谢你救了我姐夫。”

    “就这个?我还以为你要谢我的不杀之恩呢。”齐中远不甚在意地回答,“我们各取所需,你也不欠我什么。”

    怎么不欠呢?

    以青想起了上一次,自己与他共乘一辆马车时发生的事情,虽说是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但是自己确实差点儿要了他的性命,想到这里,她有些不自在:“我……”

    “嗯?什么?”

    总不能说自己不该杀他吧?按说,他确实是处于自己的敌对面上,可是也罪不至死吧。

    “你……”以青说不出口,换了话题,“你是怎么得救的?”

    “你吞吞吐吐地,就是想问这个啊,”齐中远笑了笑,侧过脸,露出坚毅的线条,“没什么,就是被人救了,送我回了大同城。”

    “哦,”以青抚了抚刘海,却发现脑门前的头发都被风吹得背了过去,便若无其事的摸了摸眉毛,一手遮住了半张脸,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住的地方啊?”

    “你猜呢?”

    “我觉得……应该不是很久,应该是最近发现的吧。”以青并不理齐中远回避自己的问题,自己的心眼可没有他多,拐弯抹角地问他未必会比直来直去效果要好。

    刚才自己不就体验过了么?还不如有话直说,而且自己也渐渐发现他好像更愿意回答自己的一些口无遮拦的问题。

    再说,自己还有很多问题没有搞清楚呢,也不想跟他耗费太多精力。

    “倒是说对了,”齐中远笑了笑,“怎么猜的?”

    若是早就发现了自己,怎么可能那么晚才现身?

    “随便猜的,”以青也打着哈哈,解释道,“反证法。”

    “什么叫反证法?”

    “就是,用结果去推原因,”许是过了午后的原因,太阳照在以青身上,她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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