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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贵女谋:将军请上轿-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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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目光如炬,环顾着齐中远身后的人 ,忽然咧嘴一笑:“难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朱二小姐就在这里?”

    以青虽然吃惊,却也渐渐明白了,原来梅蕴寒嫁给了方元德。这方元德大概就是八年前姐姐婚礼上,老夫人给自己介绍的那个肥头大耳的白胖子吧。

    梅蕴寒虽然不是角色,却也清冷秀气,配了他,也有些暴殄天物呢。

    那冷冰冰的姑娘不是很喜欢齐中远的么,怎么会另嫁他人呢?

    这方家好像也不是省油的灯,听齐中远与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方家也在寻找自己。

    这个黄皮狗九爷,应该就是八年前弄沉船,抓自己的那个领头人。

    真是冤家路窄啊,怎么在这里碰上了?

    以青的眉毛皱在一起,心里着急,这可怎么办啊?

    对方的人数一看就占上风,自己这边究竟有没有胜算啊?

    仿佛知道了自己的担心,石亨平静地声音轻轻递过来:“青儿,你放心,我定保你平安。”

    他的长剑已握在手中,曾经封锁的穴道也暗暗解开,上身绷紧,蓄势待发,“一会儿,我护着你,从后门离开,让十一跟着你,往山上撤。”

    “嗯,”以青紧张地点点头,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冯王平加上于冕,再有一个星月,这伙人,伤的伤,小的小,以青很担心这几人能不能逃出生天。

    不过,事到临头,只能硬拼了。

    “在或不在,于你们方家有什么相干?”齐中远反唇相讥,手中弯刀横在胸前,“识相的赶紧给我麻利地滚!若是图谋不轨,就别怪我不给方伯伯面子!对了,还未请教……?”

    “在下方忠。”那人朗声回答道。

    “……”居然是他?

    齐中远有些意外,方忠的名字自己是听过的,不是从别人那里,正是锦娘告诉自己的。

    他们年纪相仿,锦娘不经意地提起他时,语气中总会流露出不易察觉的悲伤。

    从前,自己并不懂。

    但是,现在,开始明白想拥有什么样的女子的自己,终于懂了。

    有一次,自己无意中听到过锦娘与父亲的对话,父亲语气森然地逼问道:“你还是想着他?!”

    “锦娘不会。”

    “是不会,还是不敢?”那样地威严逼问的口气,是齐中远再熟悉不过的。

    锦娘却并不害怕,声音平静地回答道:“老爷不必多虑,锦娘既然已经割舍,做了选择,就必然会一条路走到黑。从今后,方忠只是方忠,于我再无瓜葛。”

    “这样,甚好。”自己的父亲好似满意了,停了片刻,居然问出了一个让自己瞠目结舌的问题:“那我要纳你为妾,你为何告诉夫人你不肯?”

    “……”这一次出现的沉默连门外的自己都感受到了父亲的不满。

    “小锦?”出乎意料的是,父亲并没有生气,反而呼唤了锦娘的闺名。

    “……佐天少爷,”锦娘好似无声的叹息,缓缓道,“我不能与他结成秦晋之好,今世将永不再嫁。若不是担心小姐,担心少爷,答应了替夫人照顾她这双儿女,锦娘早已遁入空门,不问世事了。所以,纳妾之事就到此为止吧。”

    后面的话,齐中远没有再听,他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原来父亲与锦娘之间还有那么多不可明言的尘封往事,而方忠这个名字也第一次被自己记住了。

    原来,面前这个壮汉就是锦娘心里的那个人。

    齐中远涌起了一丝不该有的好奇心,他嘴角一挑,笑道:“方忠?你的名字却也熟悉。只是有所耳闻,却未曾得见,实为憾事啊。”

    “少掌柜……是从何而知?”不知道是不是齐中远的错觉,他居然好似听出了一丝期盼。

    想也没想,齐中远果断答道:“出自锦娘之口,她是我的乳母,我们情同母子。”

    那人沉默了一下,缓缓摘下斗笠,露出了一张方方的脸,皮肤黝黑,眉毛浓密,唇上蓄着一道黑黑的胡子,眼睛深邃,露着精光,虽然他的长相看起来是四五十岁的样子,身子却强壮的很,身板绷直,孔武有力。

    只是这样一张极度男性化的面孔,却现出了一种愁苦:“她……还好么?”

    没等齐中远回答,黄皮狗九爷冲了上来,叫嚣道:“方爷!方爷!跟他费什么话?!一剑砍下去,看这姓齐的说不说那丫头在哪儿?!”

    “啪!”

    没成想,方忠居然反手一个巴掌正抽到了黄皮狗的脸上:“有你插嘴的份儿么?!”

    黄皮狗一脸震惊地看着面前的壮汉,一张青紫的面皮瞬间肿起了好高:“你……你……”

    “齐少掌柜刚刚说你出卖东家,等会儿,这笔账,咱们一起算!把嘴闭上!”方忠声色俱厉的对着黄皮狗,吐出的话也让他心惊肉跳,“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坏了主人好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不是念你大同城外的伏击还算成功,早就取了你的狗命!”

    以青趁着方忠咒骂不停,手摸啊摸,从床上的小包袱里摸出了一个黑盒子,她心里一喜,哈哈,居然是它!

    这黑盒子并不是别个,正是以青研制的暴雨杏花,用在这个时候正合适!

    几天前,齐中远掳走自己,与冯王平在破庙的时候,冯王平就曾想揣着这个对付齐中远,可惜投鼠忌器,被齐中远发现了,而没有得手。

    如今,可真是幸运之神眷顾自己啊。

    她悄悄趴到石亨的后背之上,在他的耳畔轻声说道:“姐夫,我有暴雨杏花,一会儿出其不意,定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不过,这东西杀伤面积很广,得在发射之前让十一和齐中远撤回来才行。”

    石亨身形一顿,回答道:“怎么?你真的舍不得他?”

    “……啊?”以青怔了一下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忙急着辩解道,“不是,不是,只是……只是背后伤人好像不够光明磊落。若真要撵走他,等到打退敌人,姐夫你与他明刀明枪的较量,定要让他输的心服口服才行!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么!”

    “呵呵,”石亨听后居然轻笑出声,“背后伤人?我怎么记得你正是这么做的啊?”

    “哎呀,”以青面上一红,“我……我那不是情急无奈么,此一时,彼一时啊,更何况,我又不是大丈夫,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而已啊,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办法保护自己,应该不算太过分吧?”

    “你啊你,”石亨不由回头看她,“你这张嘴,什么理都让你占了?我当然是只能点头同意了。”

    两人虽然藏在暗处说话,却被一个眼尖的黑衣人发现了互动,厉声喊道:“鬼鬼祟祟说什么呢!”

    “鬼鬼祟祟?”石亨眸色一暗,语气充满危险,“你是在说我么?”

    那人却没有发现危险,语气依旧狠厉:“说的就是你!臭小子!我们方爷说话呢,你们不好好听着,瞎嘀咕什么!再废话,小心爷我废了你!”

    “你们方家还真是一丘之貉,一个个的,本事不大,口气不小,今天我若是不出手教训你,算我手懒!”石亨瞧着他,手心一动,一只飞镖从袖中飞出,正打在那人的左眼。

    “啊——!”

    一声惨烈的哀嚎响彻屋内,那黑衣人丢了武器,疼得满地打滚。

    方忠震惊地看着手下受伤,没有想到,这屋内除了齐中远居然还隐藏着这样的高手。

    他来不及喝止手下,众人已经被激怒,呼啸着挥舞着手中的刀剑就往石亨面前冲过来。

    这房子并不大,转眼间,数十个黑衣人已经冲到了面前,以青不躲不避,大喊道:“姐夫躲开!”

    手中的暴雨杏花就“砰”地一声,弹射开来,数十只淬着蓝光的银针漫天遍野地飞向了冲过来的黑衣人,真如外面的大雨一样,扑倒了一片。

    冲在前面的黑衣人躲闪不及,被射倒在地,后面的黑衣人一见情况不好,立即回身撤退,缩回到方忠身后。

    这突然一击,折了方忠的三分之二的人手,如今他身旁只有不到十个人了。

    齐中远和十一在听到以青的叫喊声时,早就身形一闪,随石亨躲了开去,此刻也迅速地靠拢过来,手执刀剑,迎风而立。

    石亨从床上飞身而下,一把青龙宝剑舞得如游龙一般,直冲着黑衣人而去。

    这时候,忽然从门外窜进来两个人影,石亨身形一顿,却发现那二人并没有冲着自己而来,却攻击起黑衣人来,他忙回身而返,狐疑地看着斗在一起,乱成一团的不速之客来。

第八十九章 奇兵到() 
窗外电闪雷鸣,雨势丝毫不减,听起来依然下的很急。

    不知道这山林里的地质结构是怎么样的,再这么下下去,没准会发生泥石流啊。

    以青看着面前激斗的人,居然心思飘到了别处。

    冯王平靠近以青,短眉毛下的眼睛看向对面的刀光剑影,“咦”了一下,“丫头,你觉不觉得这两个人怪眼熟的?”

    天马行空的乱想被冯王平的一句话扯了回来,以青忙睁大眼睛,借着不时亮起的闪电,仔细分辨起窜进来的两道人影。

    由于光线太暗,又都是黑衣打扮,以青一时有些分不出来谁是谁。

    她只能看出,一个唯一没有顶着斗笠的人是方忠,此刻他正举剑迎敌,另有一个很好辨认的就是浑身上下都没有蓑笠的黄皮狗九爷了,他不知道是武功太差,还是胆子太小,居然被冲出来的两个黑影之一一脚横踹飞了出去,正撞到了齐中远之前支好的火炉上。

    那炉子明火虽然灭了,却还在灰烬里隐隐地散着红光,正是烫手的木炭,此刻正烫地“黄皮狗”哀嚎出声。

    想来一定是疼痛难忍的,这样的刀光剑影,厮打呼喝之声中居然还能被大家一下子听到。

    以青对他没有丝毫的好感,此刻只觉得好笑,却没有半点同情。

    踹倒他的黑影也是一样,他手执长剑虚晃一招,逼开与自己缠斗在一起的黑衣人,便回身刺向了在炭火里打滚,哀嚎不断的“可怜人”来。

    齐中远见状也举刀加入了战局,石亨示意十一随后而上,虽然不知道后来的两人是敌是友,但是此刻同仇敌忾,再说方家的人也被杀的差不多了,总得收拾下残局,做做样子才好啊。

    而石亨自己却护在以青身前,一步也不肯离开。

    星月好似害怕地不行,死死的攀住了石亨没有拿着青龙剑的那只手臂。

    “星月……”石亨不好直接甩开她,又怕被她掣肘,应付不了突发状况,保护不好以青,压制着语气里的不耐烦,道:“松手,跟你师父待在一起。”

    “将军,星月好怕。”星月却挤在以青身旁,执意不肯放手。

    “你……”石亨缓了缓口气,慢慢劝道,“别怕,大家都在这里,会保护你的安全的,听话,嗯?”

    星月闻言,抬起头看着石亨的脸,两只并不出众的眼睛,忽然有了神采,低低应道:“嗯,我听话。”

    石亨看着星月乖乖的放开了抱着自己的手,不知怎么,心头忽然一松,看向以青问道:“青儿,你怕么?”

    以青眨巴眨巴大眼睛,抿嘴一笑:“说实话么?”

    “当然。”石亨点点头。

    “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害怕,因为我们处于下风么,”以青侧着头,瞧着面前的战局,眼见着那不到十个黑衣人被放倒了六七个,轻松道,“此刻,却是不怕的了,毕竟我们赢了,只是……”

    “只是什么?”石亨关切追问道。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以青忧心忡忡地瞧着杀进来的两人,看不清脸庞,却在听见那个制住黄皮狗的人大声呵斥道“睁开你的狗眼瞧瞧!”时,忽然璀然一笑,兴奋地拍打着石亨的肩膀,乐道:“姐夫!姐夫!你看那是谁啊?”

    石亨调转目光,瞧着那人居高临下地说道:“你好大的狗胆,居然敢给爷下套!幸亏爷我命不该绝,有贵人相助,此刻也轮到你了,来,叫两声‘黄大爷’听听!”

    “黄……”那“黄皮狗”左顾右盼,发现带来的数十人都已经被放倒了,只剩下一个方忠在苦战三人,左支右绌,身形迟钝,被其中一人一剑刺中了肩头,跪倒在地,恐怕是没有什么指望了,连忙求饶道,“黄大爷,黄大爷!小的有眼无珠,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您,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成个屁放了得了!”

    此话说的粗鄙,惹得石亨不高兴的冷哼了一声,以青却“噗嗤”笑了出来。

    “你个姑娘家,怎么听了这样的话还能笑得如此开心?”石亨有些懊恼自己没有把她培养成一名真正的名门淑女。

    “这有什么?”以青不以为意地笑了,振振有词说道:“姐夫,你没听过这样的诗么?”

    “什么诗?”石亨知道以青一向能讲出许多稀奇古怪的道理来,不禁好奇道。

    “屁乃消化之气,岂有不放之理?放者洋洋得意,闻者垂头丧气!”

    石亨没忍住咧开了嘴角,连一向毒舌的冯王平都乐出声来,她捏了捏以青的脸颊,笑道:“我倒还想看看这张小嘴里面还能说出什么更惊世骇俗的话来?”

    以青揉着自己的脸颊,不服气的辩解道:“这有什么惊世骇俗的?屁,人人都放啊,是不是,黄大哥?”

    最后的话音量提高,让地上当中的黑衣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黄实本。

    “二小姐,好眼力,黄某都很多天没有洗过脸梳过头了,居然还能认出我来?”黄实本手上劲道不减,脸上却挂着笑。

    “那有什么啊?”以青从石亨背后走出来,笑道,“黄大哥你啊,一颗七巧玲珑心,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二小姐这么好的眼力,一定也认得他吧?”黄实本剑锋一指,正对着地上“嘶嘶哈哈”不停惨叫的“黄皮狗”。

    “怎么不认得?”以青扯起嘴角笑了笑,“这不是旧相识么?八年前,我就见过啊,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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