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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卜星-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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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鬼授我,闲暇吟唱。”

第一百零四章 孔甲蓄龙作恶孽() 
常澈道:“彩虬何人绘?”女鬼回道:“帝孔期间,僧人绘,虽有佛骨舍利镇守,然孽气难除,成精害人。”聂慎瞧着飘飘欲飞、腾云驾雾彩虬道:“彩虬成精,倒真是稀奇。”常澈道:“由因有果,请姑娘道来。”鬼飘飘荡荡燃一青灯,屈膝侧坐蒲团前,冷冷清清讲孔甲蓄龙事。

    帝孔甲是夏朝第十四任帝君,极好鬼神,喜滢乱、沉湎歌舞声色、残暴昏庸。有一日惊雷噼啪,天昏地暗,骤雨倾盆,天降两龙,海浪滔滔,一雄一雌,来自黄、汉两水。刚巧落到朝殿的门前。孔甲带众臣一瞧,瞧两龙麟、鬣、瓜、牙历历可数,一七彩琉璃、一白如玉佩,匍匐到地面摇首摆尾,显得很恭驯。

    两龙瞧到孔甲,翻筋斗、喷戏雾,瞧得孔甲很欢喜,遂向众卿道:“天降二龙,此何吉凶。”瞧一人面呈淡金,两耳垂肩,鼻悬胆、此人蔡史,颇受孔甲赏识,瞧他眼睛滴溜溜一转,回道:“恭喜帝君,此乃祥瑞之兆。”孔甲道:“卿何出此言。”蔡史道:“因天帝感我王教化百姓有功,特遣黄、汉两龙到此,瞧两龙降而不升,恐要接帝君成仙的。”

    孔甲极喜修仙,瞧蔡史此番话语,哪能不悦。遂跨到七彩琉璃龙背,龙激荡层层海浪,腾云驾雾升天,刚刚升到云霄,龙渐渐无力,显露出一副精疲力竭的模样,坠落回朝殿前。

    孔甲震怒,喝道:“汝道龙能升,何故坠地。”遂招将军,想将蔡史给斩首。蔡笑,孔甲疑问因何?蔡史跪回道:“帝君,此乃两疲龙,无力回天,倘出帝令,有能豢养两龙的,赐于养之,待恢复精元,帝王驭龙,既能升天成仙。”

    孔甲一因宠溺蔡史,二想成仙得道,遂道:“准奏。”孔甲颁布诏书,市集、山野间召有能养龙者,日久无人能胜。一日朝议,瞧一鸠形鹄面、披头散发老者奏道:“帝君,臣知有尧帝裔孙刘累者,擅能养龙,能唤刘累养龙。”孔甲喜上眉梢,询道:“卿何故知晓。”

    邓云道:“帝君,刘累诞生,两手握拳有三年,一日摊掌,掌内现有龙纹。”孔甲道:“如此便能豢龙。”邓云回道:“帝君,昔有晋叔安甚好龙,每求其嗜以饮食之,故龙多归,柔驯易制。无帝赐其姓董氏,封宗川侯。后刘累学养于董氏,遂臣能知刘累擅豢龙。”

    孔甲大悦,即刻诏令,遣蔡史将刘累宣到朝殿。孔甲细细一瞧,瞧是一分白肤嫩、朱唇皓齿的童儿,遂蔑道:“天降二龙,吾欲养畜御之成仙,朝臣皆荐汝能养,然瞧汝形似幼童、何故能豢龙。”

    刘累回道:“汝擅能豢龙,倘帝君不信,遂臣到池塘一观。”孔甲领众臣随刘累到养龙潭,两龙皆蛰潭底不出,水深不能窥,瞧刘累取物似粉末,刚刚扔到潭内,瞧得潭水清澈能见,有两龙盘踞潭底,蜿蜒的爬行,诸臣皆屏住呼吸,骇得魂飞魄散。

    孔甲喝:“畜既见帝君,因何不跪。”刘累遂将掌一扬,两龙‘蹭’的窜出深潭,鳞甲摄出云霞,腾雾跪拜。孔甲喜道:“卿果能豢,因你有御龙功,遂赐御龙氏。”邓云、蔡史皆得重赏。

    刘累吩咐魁梧者数百,将两龙扛到家,豢养到屋前深潭内,称养龙潭。累擅豢养,亲自躬行,调和饮食。哪能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晚惊雷滚滚,雌龙出潭翱翔,遭雷劈死,累恐帝君责罚,趁夜访蔡,吩咐将雌龙捞起,刘累擅能烹饪,醢(肉酱)此龙,调和烹进。

    朝殿间。

    孔甲闻雌龙死,震怒,欲杀刘累、恶罚邓、蔡。蔡笑回:“帝君,相传南麓沙漠仙境,有一地叫白龙堆,自地面挖掘数尺,能看到满满的龙肉,凡食龙肉,皆能长生。累极擅烹龙,雌龙既死,烹煮食用,自能成仙。”

    累贡龙肉,孔甲食用,鲜美世俗难及。一日孔甲食欲起,命蔡史着刘累将雄龙醢进。刘累能醢死龙,哪敢杀活龙,遂搪塞蔡史,趁黑逃走。孔甲震怒,欲杀蔡史,蔡史道:“累有御龙术,无屠龙术。臣愿领兵屠龙。”

    蔡史吩咐诸将士挖掘通道,将潭水流出,水不及膝,众将跳到潭内抓龙,瞧龙喷云吐雾,将一众将士都卷到腹内,刹那间天昏地暗,大雨滂沱,龙腾云升天,帝都水淹三日,死者无数。

    孔甲病逝,姒皋继位。一日祭天,忽降血雨,瞧一七彩龙坠空,两眼睛都无,唯留一血洞,尚有微弱气息,有老者识得是雄龙,姒皋吩咐用芦席掩盖,百余张皆不能掩身。

    姒皋给龙摆设祭坛,雄龙反复用尾抽着泥地,噼啪噼啪响彻云霄,他到泥潭内翻滚,浑身都涂满污泥,想腾跃奋飞,刚升既坠。有老者道:“龙降雨淹城,使死者无数,遂遭天谴。”

    龙到泥坑内翻滚数日,遭烈日暴晒,苍蝇、蛆爬满鳞甲,啃噬血肉,恶臭熏天,忽一日瓢泼大雨、轰雷掣电,雄龙睁眼翻腾,像一道闪电般窜到云霄,瞧得一道雷电劈着雄龙,瞬间烟消云散。

    聂慎惊道:“啊,龙是神兽,蛆哪能咬龙。”常澈道:“龙是畜生道,皆是前世修道,因滢欲炽盛坠落,虽福报神通大,然有四苦。”

    聂慎道:“何谓四苦?”常澈道:“一被迦楼罗吞食、二交尾变蛇、三蛆虫藏鳞噬身、四热风、热砂灼烧皮肉。”聂慎道:“何谓迦楼罗。”常澈道:“迦楼罗是八部众之一,头有瘤即如意珠,此鸟鸣声悲苦,以龙为食,每日食一龙,食五百螭。临终前无法进食,翻飞七次到金刚轮山,自焚死,留一纯青琉璃心。”

    鬼道:“彩龙遭热灼烧、受蛆啃食,最终被雷劈死,姒皋修建佛塔,请画师绘彩虬,原想超度他的。”瞧那鬼滚落两滴泪珠,回道:“山头老桂吹古香,雌龙怨吟寒水光。沙浦走鱼白石郎,闲取真珠掷龙堂,请君随我到麝江一趟,替我求求情。”鬼雾飘飘,瞧着那鬼摄彩光熠熠。化一滢滢剔透、白璧无瑕的雌龙。

    聂慎道:“啊,她,她是鬼龙。”常澈道:“既同姑娘有缘,请带路。”鬼道:“前路渺渺,恐君不识,请御我前往。”

第一百零五章 汉水神女弄佩珠() 
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能兴云吐雾,小能隐介藏形:升则飞腾宇宙间,隐则潜伏波涛内。瞧着白云飘飘、雾气腾腾、寒风飒飒、白龙游荡翻腾九霄。常澈脚驭白龙,聂慎紧揪龙鬃。

    白龙道:“因我皆道,我同佛塔的彩虬是黄、汉两水的龙,育自一母,源自一胎。因偷盗汉水女神雪魄珠修炼,罪犯天条,遂落凡间,哪想被孔甲掳获。此间种种,皆因神女弄珠、解佩授珠起。”

    有帝君,南征荆楚,获诸多财宝,铸器铭功。有献两女者。丽口辨辞,巧善歌笑,步尘上无迹,行日中无影。琴棋书画、歌舞诗乐皆精,一名延娟、一名延娱,皆得帝宠爱。

    帝君德衰,征战楚地,出战前,有臣劝谏道:“镐京天道现,河、井、泉、池水皆涨,宫殿、民宅、山川皆摇晃、夜有五彩贯通紫薇星座,红烧天红,不能窥三十八宿,王道微缺,故不能南征。”

    帝君怒,斩谏臣,南征楚,刚刚到汉水,即命征服的汉奴打造船只。船奴恶,将胶船皆进王,王御船至中流,胶液船解。两女将帝君拥着,溺水身亡。因天帝感两女情深意重,遂赐封延娟、延娱成汉水神女。

    一日,惠风和畅。延娟、延娱到汉水边浣纱,一风度翩翩、体貌闲丽男子踏春游玩。瞧到两女艳逸媚丽、丽服微步,真乃琼姿花貌。失魂落魄,暗有滢心。遂同奴仆道:“我欲向她们索要佩珠。”

    瞧那奴仆,青靛靛晦气脸,两抹八字须,他颇有修为,瞧那两浣纱女非凡女,遂道:“汉江是神女地盘,此地人都擅词令、工应对,您别造次啊!”隗蒲道:“我父是青草湖神,我到汉水踏春游玩,神女都需御龙接待我,何况两个浣纱女,你何需担忧,瞧我将佩珠索来。”

    奴仆苦苦相劝,隗蒲哪能肯听,遂到神女面前道:“两位姑娘,踏春赏花的好时节,哪累得到此浣纱呢!”延娟道:“都是贫苦家的姑娘,哪能有闲暇呢!”隗蒲笑着折一桃花道:“两位姑娘,美得像沾露的桃花,自赏春色,何故赏花?”

    延娟瞧他调戏自家,刚刚想怒,延娱将她拦着,嘻笑道:“都是渔民家的容貌,哪有值得称道的,倒是公子相貌堂堂,风流倜傥,倘谁能嫁给您,倒真是福气呢!”隗蒲道:“汉水旁有桃枝、杏枝,我自青草湖飘到这,倘能将两花摘回家,哪该是多美的事情。”

    隗蒲瞧两姑娘脸蛋娇红,道:“此番相逢,想是缘份注定,隗蒲大胆,请教两位姑娘芳名。”延娟道:“浣纱的愚女,哪配有名。”隗蒲道:“噯,两位姑娘能否将腰间的佩珠解给我,留一念想呢?”

    两女相视一笑,解掉腰肢间的佩玉相赠,随即端着木盘,渐行渐远。隗蒲到奴仆面前,炫耀道:“龟相你瞧,我得到定情信物,晚即能娶两女。”奴仆道:“我瞧此物敛着光,寒切切,哪是好东西。”

    隗蒲哪能管,将两佩珠置到怀内。刚刚迈十余步,感冰冰冷冷、幽幽冥冥,五脏肺腑皆凝冰,瞬间被封此地。瞧奴仆恢复真身,乃是一草龟精。青草湖龟丞相跪倒,洒泪道:“两位神女,请您饶恕我家公子。”一飘飘荡荡声音道:“既是龟相求情,饶他一回,请两位离青草湖。”

    瞧得冰雪消融,两佩珠滴溜溜一转,既回遁汉水,消逝无踪。隗蒲既恼又气,哪能罢休,刚想到汉水内报仇。龟相将他跩着,喝道:“您行行好,别再闯祸,倘惹怒两女神,该如何呢!”

    隗蒲无奈,唯有随着龟相回青草湖,刚刚御风到数里外,瞧到一七彩斑斓的琉璃龙。细细一瞧,竟是远房表哥隗醴,若耶溪水母洞茶珠姥姥的第七子。隗蒲暗想:“自数百载前一别,隗醴表哥到黄河河伯那谋差,跑这作甚?”

    隗蒲笑道:“哟,表哥,真是有缘,你到这做甚?”隗醴道:“百载不见,你真是愈来愈精神,我妹妹隗隗随汉水两位女神修炼,恰逢有空,想到汉水府瞧瞧我那妹妹。”隗蒲眼睛滴溜溜一转,恨恨道:“刚刚我瞧汉水女神,因有一番言语冲突,哪知两女用佩珠谋害我,表哥,你得替我做主啊。”

    隗蒲晓得隗醴最是嫉恶如仇、性急如火,添油加醋将刚刚的事情一道,都道是两女谋害自己,哪能想隗醴面露难色,回道:“我妹妹跟随两神修炼,哪能同他们撕破脸,倘累得妹妹受罪。”隗蒲道:“那两女最喜捉弄人,她们既瞧不起我,哪能瞧得起隗家人,倘若不给她们点教训,恐怕隗家在江海颜面无存啊。”

    隗醴道:“你欲何为?”

    隗蒲道:“表哥,既然那佩珠捆我,索性将两佩珠给盗过来,给两女一些教训,再将佩珠还给她们,也教她们知道我隗家的厉害。”隗醴铁色铁青,犹豫道:“真得这样做。”隗蒲道:“我隗家一族是何等的威风,两个汉水的小神,难道真肯和我们撕破脸,何况也只是给她们一点教训。”

    隗隗讲到这,流着泪道:“我表哥、哥哥苦苦央求我,我一时糊涂,帮助她们盗取雪魄珠,哪能想隗蒲窃珠逃遁,累得我兄妹受罚,跌落凡间。”

    彩虬、白龙被带回养龙潭,一日,景琅雷府元罡斩妖将军路过养龙潭,瞧得潭内有两孽龙,遂施展神通,欲用雷诛杀。瞧得一龙如白练般窜到,流泪跪地道:“龙女隗隗,恳请雷将指条明路。”

    雷将怒喝道:“汝既是妖孽,哪能饶你。”白龙流泪道:“我是若耶溪水母洞茶珠姥姥幼女,因罪犯天条,私盗雪魄珠,捆到此地,我幼时同雷将有一面缘,望雷顾念恩情,助我脱离困难。”

    斩妖雷将道:“数百载前,确到若耶溪水母洞向茶珠姥姥借宝,既你相求,我即指你一条明路,明晚,将有一白蛇渡劫,恶贯满盈,惨遭雷戮,我催神雷,将你魂魄腾挪到白蛇内。”白龙隗隗想着彩虬,顾念兄妹情,道:“我……”雷将喝道:“彩虬恶行恶果,盗窃雪魄珠,劫难将定,哪能更改。”

    ……

    龙女道:“得景琅雷府元罡斩妖将军相助,我脱离灾厄,藏到麝江修炼数千载,哪能想落个野鬼孤魂的下场。”聂慎道:“因何故呢?”她道:“都因我执,彩虬能成精,因我盗取佛塔舍利,求助白石郎的结果。”

第一百零六章 僧繇点睛活彩虬() 
常澈道:“勤修戒定慧,息灭贪嗔痴,能除一切苦厄。”隗隗道:“何除?”常澈道:“持戒除贪,戒能生定,定力深厚,贪心不起,定力更进,断灭嗔心,智慧显露,愚痴障除,正见正行,净化身心,因次第修,证果不远。”

    常澈道:“凡事皆有因果,汝有今番恶报,皆由恶因起。善恶报应、祸福相承,身自当之,无谁代者。善人行善,从乐入乐,从明入明。恶人行恶,从苦入苦,从冥入冥。谁能知者,独佛知耳。教语开示,信行者少。生死不休,恶道不绝。如是世人,难可具尽。故有自然三涂,无量苦恼,辗转其中。世世累劫,无有出期。难得解脱,痛不可言。”

    聂慎道:“姑娘,刚刚你提及白石郎,盗取佛骨舍利,都是怎样的一回事情,倘能讲出,尊师或能帮你。”常澈叹道:“汝既闻佛法,何故不解,因果循环、苦乐自当,无谁代者,倘无悔过向道心,谁能渡他。”女鬼道:“白石郎是麝江,也称白石溪的一位水神。当地百姓祭祀他,有一首歌谣。”鬼隗隗唱道:“白石郎,临江居。前导江伯后从鱼。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渐渐眼前出现一清潭,两旁都栽种着松柏,绿柳鲜花,湖水青幽幽、蓝靛靛,两鬼女俏丽油壁车前。鬼隗隗自龙化人,两鬼侍飘飘渺渺到鬼隗隗前,露出郁郁一笑。幽幽朝常澈施礼。常澈、聂慎随鬼隗隗踏进油壁车内,车轮不沾地、悄无声息没到秋潭内。眼前出现一宫殿。耀眼夺目,能照人影,屋前载着一颗颗红树,都同柳树一般。常澈随鬼隗隗踏进宫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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