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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新黑王记-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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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树来到柜前,那位叫江珊的女掌柜正笑眯眯地看着他,“小哥,来点儿啥?”

    “大姐,您家这面,咋卖啊?”云树犹豫问。

    “四文一碗。”江珊说。

    “四文?!”云树立刻眼冒光芒,“啥样的面啊?”

    “有牛肉汤面,黄鱼汤面,龙虾汤面,和猪皮汤面。”江珊说。

    云树咽下口水,忙数了四个铜板,“我要黄鱼的!”

    “坐吧,马上就好!”江珊把钱丢进一旁的箱子里。

    云树道了谢,用了半天,才寻到了张空桌子,坐下来等。

    “紫川秀你丫好了没!”有人突地在门口吼了一嗓子,“楚休红和卢云早都在了,三缺一!”

    “你着什么急嘛帝林,等我一会儿!”坐在云树旁边桌上的小伙儿又在碗里扒了两筷子,一口干了汤,鼓着嘴跑了。

    “黄鱼汤面——”

    没过一会儿,便有一人从后厨门里出来了,手上端着一碗面。

    云树定睛一瞧,还是挺大的一个碗!立马喜出了望外。

    但是,当这碗面被放到桌子上,他顿时又愣住了。

    “那个大哥啊。”云树叫住了这人,手一指碗,“这里面,只有清汤和面啊黄鱼呢?”

    “我叫黄鱼。”那人塞给了他一双筷子,扔下一句话,回后厨了。

    云树提着筷子,一时没动。

    “龙虾!”忽然,江珊在柜台后喊了一声。

    “干啥?”一人从后厨门里露头。

    “来替我一会儿!”江珊说。

    “你为啥总是让我替,咋不叫牛肉?”龙虾疑惑问道。

    “因为一般人都不知道龙虾是啥,就数你最闲啊!”江珊说。

    听到这,云树明白了,开始动筷子。

    不过别说,这面虽然卖相不怎么好,但还是有一点儿味道的。不仅有面味儿,还有咸味儿

    刚吃了半碗,身边的人就来来去去的换了一批。就在这时,隔着一排桌子,有两人坐在了三丈外,谈话声也飘了过来。

    “丁宁兄,你可曾听说了当前北荒中的战况?”其中一人问道。

    “已经听说。”另一人答,“我觉得,暗王军大势已去,失败只是时间问题了,千夜兄,你怎么看?”

    “我亦是如此认为”先发话那人说着,又长叹了一声,“五十多万暗王军,大部分都只是普通士兵啊”

    “这位兄弟,可是对那些人,动了恻隐之心?”在另外的一张桌子旁,又有一人插了话。

    “自然是有的。”千夜和丁宁同声道。

    “哈哈,有又能如何?!就能救下那些早已身陷雪原的人么?”那处的人豪迈笑道:“我等已经联络了一批江湖上颇具名望的修行者,正打算进入北荒,为他们打开一条生路!看二位也是胸怀天下之人,可有行此等英雄事的意向?”

    “大善!”千叶和丁宁起身,“不知诸位兄弟如何称呼?”

    “在下萧炎!”

    “在下辰南!”

    “在下楚易!”

    “在下秦羽!”

    “哈哈,与各位同道中人相遇,真是人生快事!不妨到雅间畅谈一番啊?”

    “正有此意,正有此意啊!来来来,各位请移步,这顿我做东!”一众人兴致勃勃地一同往二楼走去。

    “嗨,这位兄台,一个人么?”

    “你居然也会用这么老套的搭讪”

    云树抬起了头,看着坐在他面前的两人,左边人面目平凡,眼中有诚恳笑意,右边的却是俊美得不像话,那双桃花眼还给他添上了极多妖异。

    “施清海,快滚去拿酱油!”挨着他俩的一桌人里,有位头配红花,面容美丽,但笼着层寒霜的女子低声喝道。

    “好的娘子!”英俊男子立刻换上了一脸谄媚,转头温柔应话。二人忙又对云树拱了拱手,便一同去服侍那一桌女眷了。

    “唉似乎都很忙啊”云树感慨了一句,继续吃面。

第十四章 选布() 
轻寂寂夜中,云树漫步在割麦城里。

    便在这时,他定住了身,四处瞧瞧,街上空无一人。

    云树立即转了身,连蹬三步,踏上了一堵高墙,再使把力,跃到了院里屋子的檐上。

    方才,他从这处大院之前经过,见那门上已挂了锁,想必是没人在。虽不能入室做贼,但借用下这户人家的屋顶,应该还算是

    “过的过去吧?”云树坐下自语道,片刻后又叹息了一声,“唉像我这样的浪子,应该是与被子无缘了吧”

    躺倒,拉上黑氅,和往日一般无二。压在身下的赤云,倒是始终温热,可以用来暖背。

    合了眼后,他进入属于自己的混沌,而后,又见大裂隙。

    “大爷的,让人难受的不是不停地赶路,而是走过一遍的路,还要再走第二遍”看着身前的暗色群山,云树痛苦说道。

    从不远处的屋檐上移开眼睛,青灵在街边静立了一会儿,然后贴着墙根,融在最浓重的黑暗里,往别处走去。

    街越拐越窄,青灵走得愈发得快,当踏到这一条路上,再往两边看去,就都是做各种手艺营生的铺子了。

    茶庄,木具,花社,成衣店一家又一家,皆都已关了门。走了大半个街,她停在了一间铺子的门口。

    屋里,黯淡地烛光笼罩着一位老人,他的腿脚看起来不怎么灵便,走走站站。那盏烛,正被他很费力地,以一个略怪异的姿势举在肩后。在另一只手中,握着一个掸子,打扫着一排布匹上面的灰尘。这是一件布行。

    “咚咚。”青灵提着手站在外面,犹豫了良久后,轻手在门上敲了两下。

    屋里的老人听见声音一怔,落了举火的手,回过头来,眯乎起眼瞅向了这里。

    “哎呀!”

    老人吓得一缩,打了个趔趄,忙扶住柜子,又细察了几下,这才拍着胸口吐出气来。

    “你这丫头啊!怎么还带了张面具?我还当是见着鬼了”

    青灵忙对他欠下身,待老人站稳后,便迈过了门槛,站到了左边的柜台旁。

    “丫头啊,你这是要选些布?”老人问道。

    青灵点了点头。

    “哈哈,的亏是入冬了,一到这时候儿,身上就总疼,要是照往常,我也和别家一样儿,早都打烊啦。”老人把蜡烛换了个手,边说道:“再说啊,你咋这时候才来呢?天早都黑了,这布的花色,你都瞅不清的,该怎么挑啊”

    “我,能,看见。”青灵手蜷在了身前,过了会儿,怯声说。

    “能看见?那好吧你便来选一选。”老人扯动几下,把几处在柜台上遮着的苫布都揭了去,“我这店啊,虽是不及那些后生的大,但经营了几十年,各路的贩子都认得。别家有的布,我自然有,他们没有的,我这儿或许也有几卷”

    老人走近了,再仔细打量下青灵,惊讶道:“你这身甲,真是不凡,原来是懂得修行的人啊,怪不得对了,丫头,你选布,是要做啥衣裳啊?”

    “我想,做一件披风”青灵说。

    “披风么做披风的料子,倒也多得很。”老人摆手往侧后指了指,返身到柜前,把附头儿的几卷布都抱到一边,拍拍下面的说道:“绸的,棉的,都在这儿,你便按自己的喜好挑吧。冬天要到了,里衬也该用点呢绒哎丫头,你拿了布,想交给哪家裁缝做?靠着街的那几家,手艺一般得很,我倒是知道几个手巧的。”

    “不用”青灵摇头,“我自己,就可以。”

    “哦?你会?哈哈好丫头,好女侠!”老人颔首笑起来,“手能舞得起剑,也能拿得起针,不简单哦”

    青灵低头欠身,没再说什么。

    “既是这样,待你挑好了,我便再送你点丝线之类。眼睛早都坏了,那些也就用不上了来,快来看看,找你喜欢的。”老人让开身。

    青灵站过来,头一点点挪着,片刻后,她探出了手,抚在一卷布上。

    “哈哈,眼力不错!”老人自后一看,立时称赞了句,又详尽地介绍道:“这红布,是产自夏朗南岭十三寨,那里的人制出来的红花染料,色最是正。垂在天启皇城檐下的穗子,便是用这种布结的,风吹日晒,过上个几百年,都像是新的一样。别的地方的人,都把它叫‘凤凰火’。”

    青灵听完,点一点头,面具下的眼睛也很亮。

    “先选它吧。”

    “那好。”老人将这匹布展开了,以目算算青灵的身高。接着,他张开了手,一捺一捺地在布上量过去,停下后,说道:“这些应是足够了,待我去拿剪刀来”

    “不用的。”青灵叫住了老人,随即,在他疑惑的视线中伸出手臂。

    发着丝细碎银光的手指按在了布上,沿着他刚才比量好的地方一划而过,这层布便无声地断开了。

    “嚯!丫头,真是好手段啊。”老人惊叹道。

    青灵把这块布叠了,出声再说道:“呢布也要一些。”

    “呢布做里衬么?那就只需要选个偏暖和点儿的就好”老人四看了下,走到中间柜台后,在里面翻找半天,抱了一卷布出来,“这是拿羊毛纺的,绒加的最多,但轻便又结实,不生皱,也不会起毛。在北荒里,极少数的人,才能有这样的手艺呢”

    青灵伸手在料上捻了捻,丝丝滑滑又柔软舒适的感觉,立刻便在指端生出来,想象一下,它覆在身上的感觉,应是

    “拿一块吧。”青灵指划一道,再叠起了布,“还要再选一种”

    老人笑道:“一边选了凤凰火,那另一边呢?”

    “黑色不,先看看吧”青灵说。

    “哈哈,就是嘛,丫头家,就该选些光鲜,活泼的。”老人笑意更浓,又在柜上取过来个盒子,“这里面的样布,都是南方产的锦缎,你可以在里面挑一挑嘛给,你拿着蜡烛,到镜子前照一照。”

第十五章 心针() 
沱沱河是蓝河的一条支流,却与东入大海的蓝河流向相反,由东往西流过东北方广袤的兴君草原,接着穿过风眼山脉,磨擦着北方辽阔的荒野,如同离家的孩子奔向母亲的怀抱,一路流向蓝河的发源地,处于中州那遥远的天柱山脚。

    (本章内容与故事无关,我要试验一下,抖抖tonycut这位神一样的小偷过了这夜再改字)

    它似乎很喜爱这片对它来说不算大却透着温暖的土地,哗哗的流淌,美丽而安静,蹑手蹑脚的穿过一座青石桥继续向西,桥上有两个人,正低下头看着它。

    那是两个戍边的士兵,不过并没有认真的履行职责,只是大咧咧坐在桥上,两人的前面还拿松枝搭起了火堆,火上架着个大瓦罐,罐子里的水已经开始冒起细小的泡。

    “咱们脚下的这座桥在二十年前还是一个极重要的地方,是连通中州和兴君的一条商道,热闹了好几百年。可是到现在,只有咱这十几个人在这里,并排走都不嫌挤。”说话的是一个满脸风霜色的老兵,没有着甲,整身粗布衣服满是污迹,盘着膝坐着,手里捏着一根长长的黄铜烟杆,带着笑看向身旁。

    出人意料的,老兵旁边坐着的,只是一个看上去至多十五六岁的少年,沉重的褐色铁叶子胸甲被他用来垫了屁股,正直勾勾盯着瓦罐里半开不开的水,一边往火堆里扔着细细的松木条,听到老兵说的话,抬手抹了一把被火蒸出的汗,微微侧了侧头问道:“为啥现在不用这桥了?”

    老兵把少年向后按了按。“水就开了,柴火也够,老岳还没把兔子收拾好呢,你着急也没用。”又接着说道:“不用这桥,自然是因为这天下不叫大周了,各处都打仗,打了二十年,依旧乱哄哄的没有定数,走不通的路倒是越来越多了。”老兵叼上烟杆深吸了一口,吐出长长的烟气。

    “老罗,你说话怎么总是藏着掖着,捂捂玄玄的,说明白点。”少年撇了撇嘴。

    “什么捂捂玄玄!你小子别老是乱组词,咦,不过别说,这词仔细一想还挺有含义。”叫老罗的老兵哈哈大笑,摇头晃脑的似是在品味。

    这时又有一个少年窜上桥,快步跑过来,跺得石板桥噔噔响,手里端着个大盆,喊道:“收拾好了!收拾好了!起开起开!”话说完便已冲到刚好水开的瓦罐旁,一盆兔肉扑腾腾的攘下了锅。正闻言喜上眉头的两人赶紧举起起胳膊挡住迸出瓦罐的水珠。等少年忙活完,老罗急忙放下手,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烟袋锅,没有水溅进去,又扬了扬脑袋看了看锅里,鲜嫩的兔子肉经沸水一滚,只是一瞬就开始褪了红转为叫人心痒痒的青白色。看罢,胡子一翘摆出了一脸怒容。

    “姜大旗!你也急着进锅是不是?滚回你们营房拿盐去!”

    抱着大盆的少年委屈的哦了声,刚转过身,只见对面不远的营房里已经走出了几个士兵,正说笑着往桥这边走,前头的人手里拎着个大盐罐子,后面的几个手上也都是些桶罐瓢盆,碗筷野菜。老罗瞧见,呵呵笑着放下了烟杆,转身朝西面招了招手。距离桥的西边两百步,也有两间营房,房前观望的人瞅见老罗,转身吆喝了一声,又有几个士兵冲出房,抱着吃饭的家伙快步赶过来。转眼间,火堆旁便围上了一圈。十几个大汉轮流瞄一眼锅里,发出一声赞叹,再一块坐下,家伙什乒乒乓乓的摆了一地。仔细看去,聚在一起的两帮人身上的衣甲竟是不同的制式,跟在姜大旗后面的几人同桥上烧水少年的衣甲相同,铁叶子随着走路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而西边走过来的几个身着铁片连成的黑色甲,串联处绑着牛皮带子。坐下的众人也是按着刚刚桥上两人坐的位置,各围着二人坐成两个半圆,不过话语间不见生疏,闲聊间也都透着知根知底的摸样。

    老罗吐出一口烟,对对面拿着盐罐过来的士兵说道:“老岳,这几天你们大衍的北山大营里有没有派人过来?”

    叫老岳的士兵也已过中年,远没有老罗那般邋遢,衣甲很整洁,不过脸上的风霜色是免不了的,两条粗眉毛好似被上了锁。闻言说道:“北山大营要来人也是在入冬前,现在还早。再说要是来了人,你们里面的那个大眼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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