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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少主,您就嫁了吧-第8部分

小说: 少主,您就嫁了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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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知错了。”忍气吞声的某位右护法。
  红莲以手支颐,笑盈盈道:“少主的意思是,不再使什么花招折磨四大门派了,索性就给他们个痛快的,趁早赶回老家去,也好全心全意操办你和顾幽的婚事。”
  战筝打了个帅气响指:“所以说还是你这小贱人了解我。”
  “呦,少主你又过奖了。”
  风墨大概还沉浸在“不赶紧娶顾幽就会便宜了落月公子”这样紧张的情绪中,反应比以前更迟钝了:“呃……可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小七在旁淡声道:“都杀了?”
  尽管是个问句,可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显然已经折射出了他只要听战筝一句话就能拔刀屠戮的心情。
  红莲长长叹了口气:“说出去谁信啊,这么俊秀绝伦的白衣俏公子,心底却住了个罗刹。”
  “我惯的,怎么的吧?”战筝轻哼,转而回身去捏小七的脸,“喏,杀人不着急,四大门派杀是杀不干净的,把他们吓唬回去就算了。”
  她也不至于暴戾至此,在别人没有彻底触及她的底线时,她也没必要赶尽杀绝。
  “孤绝峰顶天生门,本应为鬼偏做人。四方豪杰摘星月,凌云山庄震乾坤。”这句民谣并非毫无道理,江湖需要平衡,三足鼎立为上,一旦其中一方称霸,等待江湖的便不是和平,而是更严重的腥风血雨。
  正如此次,四大门派并未出全力,凌云山庄更是连面都没露,。
  当然,身为天生门的主人,她也同样保留了一半实力,仍然游刃有余。
  红莲顺着她的思路继续道:“把四大门派的营帐都端了,叫他们前进无路后退无门,自然就识趣回去了。”
  风墨奇道:“直接端营帐?谈何容易。”
  “所以关键时刻就得靠我们出场啊。”战筝冷笑,“吩咐下去,叫曹堂主往炮口填装巨石朝山下发射,咱们四个带着火药下去,烧他个烈火燎原。”
  “少主英明!”
  和上次擒住西沙派二人组的过程一样,这次战筝所用的身份掩护,依旧是逃难的一家四口,至于唯一改变的地方,即小七不再是她脑子有病的哥哥,而是她的童养夫了……
  双方开战又持续了一整个白昼,到了夜里,四人已经从只有内部成员知晓的捷径迂回踏上了陆地,大摇大摆向亮着火光的营帐进发。
  “大胆!来者何人!”
  面对东阳派留守成员的喝问,红莲迅速踹向风墨小腿,于是后者就直挺挺跪在了敌人的佩刀下,愣了两秒放声大哭,演技感人。
  “回大侠的话,小的本是孤绝峰的猎户,拖家带口刚从山上捡回一条命,求收留求庇护求给口饭吃啊——”
  那人倒也不傻,狐疑地盯着他看:“猎户?天生门在这里割地为王,竟然还能允许猎户居住?”
  风墨瞬间语塞,当即偷眼看旁边寻求支援,不过可惜他选错了队友,因为旁边站的是小七。
  小七准确接收到了他的眼神,神情波澜不惊:“强者到哪里都能生存。”
  我滴妈现在是自我标榜的时候吗?这莫名其妙的大道理到底是在讲给谁听啊喂!兄弟你是来故意拆台的吧?!
  幸好红莲及时解围:“这位好汉您就别难为我们了,实话实说我们也是生计所迫,每月都要给天生门交占山费才能勉强被许可住下来,可现在占山费越来越贵,又赶上有人炸山,我们迫不得已,这才弃了房子另寻出路。”
  “炸山啊……”那人望着高耸入云的孤绝峰顶,恶狠狠磨牙,“的确,魔教真是诡计多端,花样百出。”
  所谓的魔教三人一齐点头:“对对对,您说的都对!”
  “不过话又说回来,都为人母了,像你身材长相还这么无可挑剔的也是少见。”那人目光不自觉瞄过红莲的胸部,但因自己要保持着名门正派的体面,故而迅速转头,煞有介事掐了一下战筝的脸,“小姑娘粉粉嫩嫩的,也是挺可爱。”
  小七眸底杀气顿生,抬手就要抽他个生活不能自理,然而被战筝及时拦住了,战筝仰起头,笑得一派天真烂漫。
  “谢谢叔叔。”
  那人由衷感慨:“你们女儿懂事是真的,可儿子看起来怪怪的啊,年少时受过什么刺激?”居然八卦了起来。
  风墨连忙接话茬:“这不是我俩儿子,是我们给姑娘买的童养夫。”
  “你们穷成这样了还买得起童养夫呢?”
  “他不一样,他便宜,因为有傻病,所以二十个铜板就搞定了。”
  结果他话音未落,就被战筝暗地里踹了一脚,后者贴近他耳根冷笑:“你和顾幽的婚礼,本少主也准备二十个铜板搞定。”
  “……”
  另一方面,那人在红莲不间断的媚眼攻势下终于败下阵来,摸着下巴思忖:“既然如此,你们就先我的营帐住一晚,明早给你们些散碎银子当盘缠,去投奔外城亲戚吧。”
  战筝敏锐听出了他话里有话,于是笑眯眯发问:“叔叔,是我的爹娘都可以住进去吗?”
  “当然不是啦。”那人模仿着她的语气笑道,“你和你娘住进来就行了,至于你爹和你的小情人……男子汉大丈夫,露天睡无所谓。”
  她和红莲飞快交换了一下眼色,意思是这个男人确实可以阉掉了。
  红莲又在风墨屁股上踹了一脚,这已经是某位右护法今晚挨的第三脚了,没办法,地位低下。他不情不愿起身,老实又憨厚地朝对方弯腰行礼:“多谢大侠收留我们一家人,作为报答,不如我将通往山上最近的一条路告知,也好祝各位侠士旗开得胜。”
  那人眼神倏地一亮:“真的?没想到你还有点用处啊!”
  “……”
  于是风墨就笑容满面领着对方去寻找那条莫须有的“最近一条路”了,红莲潜进营帐去做手脚,而战筝递给小七一包特制硫磺粉,告诉他施展轻功速去速回,以不被人发现为前提,在每座营帐旁边都均匀撒上。
  “小七你记好了啊,出了差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重要的是自己注意安全。”
  她身量本来就不高,仰着头一本正经叮嘱他的样子显得格外娇憨,小七微笑,低下头去吻了吻她的眼睛:“没问题,放心。”
  “你办事我当然放心。”
  战筝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与营地篝火交织的夜色中,片刻,忽听身后有人喝问。
  “哪里来的小孩子!”
  “……我迷路了。”她把手乖乖垂在身侧,转过身去善良无害地看着对方,眼眸晶亮,“我住在东阳派闵大侠的营帐,是他叫我出来办事,可我记不得路线了。”
  “东阳派?闵大侠?”对方明显不相信,“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东阳派的。”
  她从怀里取出一枚木质名牌,在他眼前晃了晃:“闵大侠说了,见此物如见人呢。”
  刻着“闵”字的名牌,是刚才东阳派那个男人掐她脸时,被她顺手从腰间扯下的,身为一教少主,自然什么都得会一些,包括盗贼的生存技能。
  果然,这样可信度便真实多了,虽然对方依旧要谨慎地盘问一下。
  “你是闵大侠的什么人?”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呀……”她装作神秘兮兮地靠近对方,小小声嘟囔着,“闵大侠总叫我娘心肝宝贝儿,可又不准她进家门,还不许我管他叫爹……”
  八卦这种事儿么,甭管真假,总是能够扣人心弦的。
  对方登时大惊失色,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丑闻,他只知道童言无忌,却不晓得面前这个看上去毫无城府的少女,其实是个靠瞎编能写出本武林奇谈的小妖女。
  “你你你……是闵大侠的私生女?”
  “嘘!”战筝佯装惊恐,“不要喊啊!我爹……噢!闵大侠知道会打死我的!”
  男人的眼神里写满了“果然是个禽兽白瞎了这么可爱的孩子”,他把木牌还给她,顺便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再无怀疑。
  “所以你爹……哦,闵大侠究竟叫你来做什么?”
  “他说从西域那边引进了一些新武器,叫我分给四大门派的同僚们。”战筝从腰间解下小布包,哗啦啦倒出一堆奇形怪状封口的小瓶子,“我也不认识是什么东西,听说是得用火烧开,里面的药物可以来融解山壁岩石,这样攀登上山就容易多了。”
  “这么神奇?”
  她笑弯了眼睛:“对呀!”
  然而瓶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呢?没有人会知道真相,因为调制者是她,独门手艺,绝不外传。

  ☆、私奔下山

  鉴于东阳派闵晟的营帐恰好处于整座营地中央,故而小七施展轻功散了一圈硫磺粉,最后又回到了原地。而那时红莲已经把天生门特制的火药固定好,把引线接了出去。
  “呦,少主,你也回来了?”
  “那必须的,不就是装个嫩么,对我来说还算难事儿?”
  红莲上下打量她一圈,十分做作地掩唇娇笑:“呵呵呵你哪用得着装嫩啊,分明是真嫩。”
  “少废话,这个月奖金还想不想要了?”战筝飞了个大白眼子过去,“快去点火!”
  于是某位左护法从怀里取出打火石,摇曳生姿地去准备引燃火药了。
  与此同时,战筝走到营外,看到四面八方正有不明烟雾缓缓升腾起来,伴随着四大门派留守成员们的惊叫声。
  “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能是什么情况,那些瓶子里装着她调制的、能扰乱视线的药水,瓶上封口遇火即融,药水一接触空气即刻升腾成雾,风都难以吹散,半炷香时间内是别想辨清方向了。
  爆炸声猝起震耳欲聋,以东阳派那顶营帐为中心,有硫磺粉助燃,火光迅速蔓延作,一时烈焰蓬发,甚是壮观。
  战筝悠然自得地掸着衣襟上的灰土,一转身迎上了小七的怀抱,后者稳稳将她托上肩膀,步履生风,朝来时的道路飞掠而去。
  红莲随手扯掉包住头发的土气布巾,一面紧跟上去一面抱怨着:“少主你们倒是走慢点啊……话说风墨那小子怎么还没搞定?”
  “他要是连那点小事也搞不定,我也就不必再花大价钱养着他了。”
  “有道理诶。”
  至于风墨到底去了哪里,或许被剥光衣服倒挂在后山那棵歪脖子树上的闵大侠能给出答案,而闵姓大侠究竟是多久之后才被集体撤退的东阳派成员记起的呢……唔,反正等他被狼狈返回的成员找到时,已经快变成风干的咸鱼干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也幸亏整蛊他的是风墨,如果换作小七,即使是为了报复他掐过战筝的脸,小七也能断他两条胳膊两条腿。
  然而事实上,没有人会在意姓闵的这小龙套到底怎么着了,四大门派吃了大亏已经陆续离开孤绝峰,天生门警报解除,目前要操心的就是风墨的婚事问题。
  所以风墨大护法此刻正跪在战千里面前,声泪俱下描述自己得到一段感情有多么不容易,希望以此获得自家教主的同情和准许。
  “记得那是晚春的一天,细雨绵绵,我和幽儿相遇在美丽江南,她撑着一把油纸伞款款而来,见我浑身湿透,笑问‘公子为何只身在此,要不要同路而行’,从那时我就知道,这姑娘我娶定了。”
  战千里面无表情斜睨他:“你为什么没带伞还不找个屋檐躲躲,非得等浑身湿透了,果真脑子就没好使过。”完全偏差的关注点。
  “……属下只是急于执行任务要赶路而已!”
  “呵呵,那你不忙着赶路,还有心思和小姑娘搭讪,说到底还是忠心不足啊。”
  “……”那一刻,风墨竟无言以对。
  红莲在旁笑盈盈接口:“只是觉得这一见钟情的桥段太蠢了,民间戏本里都写遍了,没想到居然被风墨遇上。”
  自始至终看热闹的战筝闻言,登时把手中瓜子皮当暗器扔她:“净胡扯,我当年和小七不也是一见钟情么,那时我才七岁。”
  “少主您那属于太早熟。”
  “你也真好意思,有本事别把那个连城公子送你的玉扳指天天带着,你敢说你对人家不是一见面就有想法了?”
  红莲尴尬地咳了两声,低头摆手:“你们聊你们的,继续继续,当我不存在。”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再度回到风墨身上。
  风墨思忖再三——虽说他那智商也的确思忖不出什么结果,反正他是沉默了好久,这才试探性扯了一下战千里的衣角,期期艾艾问道:“教主,属下要是想和幽儿成亲,您……”
  “你爱和谁成亲和谁成亲,你这样好吃懒做的,能有女人乐意嫁你就谢天谢地了,要不老子还怕砸手里。”
  “真的吗?”幸福来得太过突然,风墨激动捂嘴,“教主您简直是属下的再生父母!没想到您是个如此通情达理的人,属下本以为您会反感幽儿北海派掌门之女的身份呢!”
  “老子管她是谁……等等!”战千里猛然停住了擦拭蝴蝶青瓷的动作,此刻他似乎才终于反应过来,现场讨论的是个多么严肃而可怕的话题,“北海派?掌门之女?合着你是跟北海派的小妖女一见钟情私定终身了?!”
  战筝鄙夷道:“这称呼能随便用吗?真正的小妖女可是在这儿呢。”说着指了指自己。
  “住口!这有什么好自我标榜的吗混蛋?”
  “问题是你刚才已经答应了这门亲事,一教之主金口玉言的,再反悔来不及了。”
  战千里愤而拍桌:“老子刚才哪里知道对方是四大门派的人!”
  “呦,四大门派的人怎么了?那才说明风墨大智若愚,有偷心盗情的好本事呢!”红莲帮腔,“恕属下多嘴啊,教主您可真够老顽固的。”
  “你确实是挺多嘴的!”某位被称老顽固的教主更加恼羞成怒,“再废话,你那位出身烟花柳巷的公子哥也甭想踏上孤绝峰一步了!”
  “怎么什么都得扯上我嫁人的事儿啊?我这也是为了天生门的内部安定着想,您不听算了。”涉及到连城公子,红莲不敢轻举妄动,她朝风墨递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示意他只能寄希望于战筝了。
  另一方面,战筝已经顺利接收到了风墨的求救信号,不紧不慢开口。
  “既然我老爹都这么表态了,风墨啊,我看你就退让一步,成亲那天要二拜高堂的时候别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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