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神门-第19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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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笑了一下，道“我当圣女的时候，不觉得什么，那时候，我其实接触的事情并不多，之后，我当了圣母之后，我就全面接触到水月天的事务了，事情很多，压力很大，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了。我也知道了当圣母的难处，我同时也知道了音妙祖师等人的难处。”
她顿了顿，喝了一大口的酒，然后看着余宇，直勾勾的看着余宇，脸色倒是很平静，余宇问道“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我们认识很久了吧？”
寒独雪轻笑一声，转过脸，道“这次，我又去见了竹灵师伯，她还是跟以往一样，态度很不友好，冷冰冰的，可是我年长了……我跟她聊了许多，她说我成熟了。”
余宇静静的地听着，现在竹灵啊还是在宗门内，只是不见人，余宇将自己的后路都交给了她，竹灵在相当程度上，负责余宇死后的事情。这是热呢和人都不知道的，余宇安排了很多的事情，其中就包括自己死后，付凌华等人该怎么办，他都做了详细的安排。
他对竹灵看的很重，寒独雪则对竹灵保持着正常的前辈和晚辈之间的关系。她继续说道“这一次，我跟她聊了很多，聊了很久，她似乎也对之前的事情看的开了些，虽然不能化解她对水月天的怨恨，但能做到这一步我还是很开心的。”
“你何必执着于此呢？”余宇也叹了口气“她当年的事情，不说对错，单就是她在年轻的时候，自己的恋人当着自己的面，被自己宗门的前辈们打死，这就事无法化解的仇恨。你想让她再接受水月天，我估计是不现实的，你也看开点吧！”
“是啊”寒独雪道“她也跟我说了同样的话。当年的事情，不仅仅对她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也对我师父，以及竹眉师父等人都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此事我自己也是一直都耿耿于怀的。当年的事情，闹的太大了，影响面太广，其实难说对错……”
她一抬头，又看了看余宇，然后说道“还记得你师祖和我们水月天当年的一位圣母之间的事情吗？”
余宇一怔，心中便是一动。很久了，寒独雪没有跟他提自己这方面的事情了，他知道寒独雪对自己的感情，不过一直不敢接受。
不是他胆小，也不是他怯懦不敢面对这段感情，而是因为这个事情本身，在这个时间段，是不宜过多提起的。
首先他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陨落，然后他是联军的盟主，此时不能因为个人的儿女私情影响到大局，这已经超出了他个人的事情范畴了，不管是人类修士还是妖族，此时都站在了一起，甚至魔族世界的人都加入到人间了，他怎么可能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到大局呢。
他很担心自己跟寒独雪的感情发展了之后，会影响到自己的判断。他甚至将自己对贝惜雪的感情，都深深的埋了起来，不再对任何人提起！
不过此时他见到的寒独雪，似乎不再是以往见到的样子了，寒独雪此时的眼神，很平静。她微微笑了笑，道“怎么，害怕我提这些吗？”
“也不完全是的”余宇道“我不是个迂腐的人，你很清楚。当年我娶了三位夫人，这是很多人没想到的，但我就是做了。我不在乎比人怎么看，不过此时世界形势不好，我要为世界的生存而斗争啊……”
他顿了一下，“说句不客气的话，此时的联军，我余宇在，联军就在，余宇不再了，联军的未来就难说了。如果我们的联盟之势瓦解，世界很快就会落入别人的手里。我是担心自己过多的考虑这些事情，会影响到大局。
然后就是重演上古的悲剧……这个，你我，以及其他的高层，都是心知肚明的。大家能活下来，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至于其他的……就连天劫，我们都不敢多想。唉……”
余宇话里的意思，已经足够丰富了。他既没有否定自己对寒独雪的感情，也没有就此接受她的想法。
寒独雪冰雪聪明，自然是知道这个意思的，她低下头，喝了杯酒，默默说道“你说，要是没有这个事情，我们又可能走到一起吗？”
“这个……或许有吧”余宇将头扭过去，不去看寒独雪，他端起酒杯，自顾自的喝酒，多少有些诶尴尬，不知道是不是掩饰自己的尴尬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只是默默的说道。
寒独雪倒是目光灼灼的看着余宇，见他如此，她忽然莞尔一笑，余宇一扭头，正好看到这笑容，怔了一下，他发现寒独雪的笑容，怎么有点眼熟的味道，眼神中多少有些不解。
寒独雪似乎很敏感的察觉到了余宇眼神里的异样，问道“怎么了？”
“哦……没，没什么”余宇将酒杯放下，遮掩了一下自己，“我，我就是发现你的笑容，跟以前很不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呢？”寒独雪追问道。
“嗯……就是，就是……成熟了很多”余宇道“当然，我说的成熟，不是说你以前不成熟，而是说……嗯，你明白的……我的意思是，你刚才的笑容，更像是一个很稳当的高人，一个成年的女修，而不是我当年印象中的那个冷冰冰的圣女了。”
“怎么，你印象中，我一直都是那样冷冰冰的吗？”寒独雪问道。
“大概也跟你修炼的功法有关……我也不清楚”余宇耸耸肩“我就是觉得，你的笑容，跟我以前见到的，熟悉的你，似乎有所不同了。”
寒独雪低下了头，想了一下，然后她又抬头说道“我收了个弟子，我当师傅了。水月天有新一届的圣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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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2章 圣母为什么不能成家（）
余宇眼睛一亮“哦，你们找到新的圣女了？”
“是的”寒独雪轻轻说道“我到了神场境的时候，其实就一直在物色圣女了，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现在找到了，还在培养，世界又乱成这样，我暂时也不打算让她出来。或许……就是因为我当了师傅，可能在你眼里，我就成熟了很多吧。”
余宇沉默，彼此喝酒，相顾无言，不过此时较之以往，似乎少了一分无言的尴尬，多了一分默契，这种默契不知是何时养成，心照不宣的保持了平静。
“那你的担子，更加重了啊”余宇找了个话头说道。
“也还行吧”寒独雪道“我现在也不是当年的年轻人了，也没有了年青时的冲动，比较平淡了。慢慢的教导她，谁都不是一天成长起来的，都要经历一个过程。我们……不也是一样吗？”
她抬起头，看着余宇。余宇从那眼神里明显能看出来，她话里的意思，不是修士的成长，更像是说她跟自己的感情。
余宇没有回避，很直接的说道“你想说，我们的关系，更像是我祖师爷跟你们水月天当年的那个圣母，是吗？”
“难道不像吗？”寒独雪也很直接了，这次跟之前那次的坦白，并不一样，跟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寒独雪表现的非常平静
“我不知道自己何时会陨落在在战场上，也不知道你何时会陨落，我们其实随时都有可能。你经历的生死考验，比我多，而我，这段时间，也经历了几次，我看的很开了。
水月天待我不薄，师傅对我，视如己出，不管是音妙祖师还是其他人，也都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但都不说，她们都装作不知道，其实我心中明白，她们都很清楚。”
“你们水月天为什么不让圣母成家啊？”余宇很想问这个问题，一直都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规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是有原因的”寒独雪默默说到底“当年，竹灵闹的那么大，完全是因为她还是圣女，而不是圣母，当时她如果真的做了圣母，大概就不会那样了，这次，我见到她的时候也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她了，其实这是我们水月天的一个核心秘密，也是最大的一个秘密。”
余宇刚想说那你就不要说了，违背师门的规矩，他还是知道严重性的。
可是，寒独雪淡然道“我一直都在考虑，是不是要告诉你，我也跟师傅说过，师傅让我自己斟酌，祖师也让我自己斟酌着办。我决定告诉你！”
“如果是非常严重的违背师门规矩的话，你还是不要说了”余宇道“我宁可不知道，也不愿意让你为难，你应该明白，没有那个必要，就像是你说的，我们都不年轻了。”
“无房的”寒独雪默默说道“我刚才说了，其实我跟师傅以及祖师都说过了。这个事情都原因，涉及到我们水月天的一个秘辛，也是圣母的一个秘辛。我们每一任的圣母，不仅仅是要学习一些师门独有的法门，而且还有一件至宝要祭炼。
类似你的山河鞭，但比你的山河鞭，还要厉害。在丹王大会的时候，你见过我师父曾经有过出手，但那时候的东西依旧不是我么的底牌。”
余宇大约知道这个事情，但不知道如此厉害。他真的很难相信，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比自己的山河鞭还要厉害。
“我们祭炼的那件宝物，一旦成功，跟我们自己就成为了一体，算是类似本命宝物一样的存在，其实我到现在，也才祭炼成功而已。这个宝物，要求祭炼的人，不能丢失元阴。”寒独雪面色平静说道。
余宇立时恍然“原来如此，难怪你们宗门内那些老太太们当年那么激烈的反对竹灵跟那个修士好，原来是这样的。这个宝物，是不是也很难祭炼啊？”
“是的”寒独雪道“祭炼此物甚至有风险，不过对于资质很好的修士来讲，也算是比较安全的了。就是要求心性要比较清冷才好，这也是你看到的我，为什么一直都那么清冷的缘故，我祭炼成功了，反倒不用那么清冷了。
所以，你当年看到的我师父，她比较随和，不是清冷了，原因就是你看到她的时候，她也已经将宝物祭炼成功了。”
“哦”余宇这才明白，难怪呢，自己见到寒独雪的时候，觉得她非常的清冷，感觉高不可攀，这里面还有这样一层原因在。
“现在我也将此物祭炼成功了”寒独雪继续说道“这个东西，只要祭炼成功，一般来讲，就可以在修士界立于不败之地，你从未听说过，但对对，修士界有人能打败水月天的圣母，原因就是这个。”
“厉害”余宇大拇指一挑“我就知道，每个超级势力的背后，都有自己相应的底蕴在，没有想到你们的那么强大。”
“这还是因为我们创派之初的祖师厉害”寒独雪淡然的笑了笑，余宇发现，这次见到的寒独雪，跟以往的她，确实有些很细微，但却很明显的变化，自己跟她交往的时间很久了，自然能感受到这里面的细微的差别。
“我们的祖师，你也知道，其实不是凤仪，而是独孤莹，独孤莹是玲珑真人的后人。这些，当年，闻默前辈已经介绍过了”寒独雪道
“你不知道的是，我们的宝物，其实就是玲珑真人的东西，玲珑真人一生都没有成家。而且，她得到的这个东西，当时也不是完整的，是有缺陷的，她也是穷尽了自己的一生，才在这个世界的各个地方，包括龙族，找到合适的材料，修复完毕。完毕之后，她就走了，玲珑真人，其实离开了我们的世界。”
“你能说说到底是是什么吗？”余宇道“我非常好奇，你说那个东西，比我的山河鞭还要厉害，山河鞭的威力我已经无数次验证过了，一鞭下去，如果打实在了，不能说将真仙打死，也差不多了。山河鞭可是上古时期的几大至宝之一啊。而且，传闻中的那几件至宝，也没有什么需要保持元音之体的吧？”
上古时期的几大至宝，余宇都知道。山河鞭，大剑，震天印，降魔钵盂，玄天境，也就是现在丁灵双手里的那个镜子。
没有哪件东西需要元阴之体才可以操控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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