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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人臣(gl)-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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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起你和我了,可见是急了。
    魏池难得遇到同样喜欢杂书的人:“臣只有老师默的大概,虽然有梗概,但是全然比不得原着。”
    “无妨,无妨!”玉祥双手抱拳:“魏大人……”
    陈熵玩得正开心,回头看了屋内一眼,问太傅:“太傅,皇姑姑和魏师父说什么呢?魏师父对太子可好了,姑姑可别欺负他。”
    郭太傅摸了摸太子的小脸:“魏师父调皮着呢,公主欺负不了他。”太傅也回头看了看,心里明白了大概:“肯定是在看杂书。”
    陈熵担心自己的师父被捉弄,问:“什么是杂书?”
    郭太傅想了想:“就是治国无用的书,魏师父给太子看的话,太子不要看,太子要读正经书!”
    陈熵傻乎乎的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道歉,这次真的迟了……跪地打滚扭动……
    其实就连我也很疑惑魏池和玉祥的关系。玉祥是典型的黛玉型,通俗来讲是文艺女青年,真的文艺女青年。但是她比黛玉复杂,心比黛玉坚强。魏池内心的某一个部分其实也是黛玉型,她也是因为喜欢读书最后才成了真正的知识分子的。所以她们的共鸣,抛去最初那言情的邂逅以外,更中坚的力量应该是文学,知识。
    这部分让我很慢的主要原因是,魏池和玉祥的距离太远了。是王子公主的距离。这下终于可以很近了……俩文青合拍了。
    所以啊,糖糖的那些言情小伎俩,真的不适合啊……抚摸糖高管。
    感谢大家等这么久。之前有读者妹子说前两章质量下降,我也在反省,这也许是当初构思的时候比较断层的两部分,很多人物的心理变化不够连贯……之后会注意。请大家多提意见。多多的……

  ☆、第一百零六章

106【建康七年】
    这一天下午;陈熵十分开心;郭太傅扭着滚圆的身子陪他扑闹了一身的汗。一老一少两人终于是累了;回到屋内喝茶休息。郭太傅看到魏池正和公主争着什么,两个人都一副认真的模样,十分滑稽。茶才热好;就有宫婢慌慌张张的跑上来:“陛下驾到了。”
    宫女是合德宫的,小声说了一句就赶紧退下去接驾。
    玉祥看到刚才还口若悬河的魏池似乎被吓了一跳。
    其实与其说是被皇上吓了一跳;不妨说是被王允义。
    魏池想起了正事,没料到这么快就能见到皇上,不得不想一想那些话现在说不说,要怎么说。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陈鍄已经上了楼,君臣之间行了礼;陈鍄正色道:“甬道内怎么那些纸头儿?”
    魏池心中大叹不好。
    幸好郭太傅这次也做了个共犯,只能顶缸了。胖老头笑眯眯的给陈熵说了缘由,陈熵本不在意,看到魏池也在,心中自然怀疑是这人弄的,语气便十分不善。陈熵也怕他父皇,幸好郭太傅把罪过都担了,也才放下了心。
    陈鍄礼貌的和郭太傅行了师生之礼,转身呵斥陈熵:“你今天是把太傅给累着了,还不读书去!”
    陈熵哭丧着脸,被太傅牵着到楼下去。
    楼上还剩玉祥和魏池两人,玉祥可不怕皇上,笑眯眯的说:“皇兄可把妹妹的礼物送到耿家了?”
    陈鍄缓和了神态:“那还有差错么?怎么,在看什么书?”
    玉祥笑道:“《女论语》。”
    “朕不信。”陈鍄也笑道。
    玉祥撅撅嘴。
    陈鍄警惕的看了看杵在一旁的魏池:“和魏大人说什么呢?”魏池是太子的师父,玉祥有什么向他请教的话,也不算越举,陈鍄想到这里就火大。
    玉祥挽住陈鍄的胳膊:“臣妹在向……向魏大人学写字。”
    陈鍄看玉祥丝毫没有忸怩的模样,终于放下了心,玉祥的字师承郭态铭,魏池纵然有名但是也不见得能出玉祥之右。玉祥敢这么戏谑他,可见没有那些心思。
    陈鍄掐了掐玉祥的脸:“你先走吧,朕有事情要和魏大人谈。”
    玉祥有些意外,但是也猜不到缘由,于是只好先退了出来。门口的宦官都是熟,玉祥越想越奇怪,这个魏尝不可又不是什么重臣,皇兄怎么一副有事的模样?
    魏池此刻心中也正忐忑。
    “请坐。”陈鍄重重的说。
    魏池坐下来,更忐忑了。
    陈鍄打量了魏池半天:“魏师父没有什么要对朕说的么?”
    魏池赶紧傻笑:“什么?”
    陈鍄气得都要吐火了:“什么??”陈鍄猛的站起来,从袖子里抽出一沓纸,都是大字描摹:“魏师父,这是什么?”
    陈鍄往地上一贯,把魏池狠狠地吓了一跳。
    幸好,当这些纸缓缓飘到地上的时候,魏池心中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个。
    陈鍄暴跳如雷:“魏大人,朕请您来教太子写字……还是请您来教太子作弊的?”
    东窗事发,魏池写的那些字虽然自觉天衣无缝,但是不幸遇到了行家。陈鍄本来没察觉,但是巧合的是皇太妃把太子写的字拿给了个入宫的女师傅看了。女师傅是来给皇太妃抄福帖的,民间出高人,是个行家中的行家,把魏池填补的那些都拎了出来。其实此刻都还没有事情,哪个做奶奶的要为难孙子呢?皇奶奶甚至还觉得魏师父聪明,帮他的宝贝孙子偷了懒,有点得意呢。谁知到不知哪些好事的人东传西传传到了皇上那里。皇上顿时大怒,甚至都没深究到底是真是假,就跑到后宫把那些描摹都拿了过来。就想着立刻要把这个姓魏的拖到午门去一顿大板子伺候!正怒气冲冲的去找皇后,哪晓得还在半路上就看到甬道里一群奴才在忙活,居然是合德宫的!陈鍄想陈熵和玉祥可能都在书院,于是想着把玉祥支走,直接抓了儿子,带去皇后那里问罪!
    没想到一上楼就遇上了主谋,而且好像还在勾引他的宝贝妹妹!!
    陈鍄吃了他的心思都有了。
    陈鍄杀气腾腾的看着魏池,魏池慢慢的起身,捡起一张仔细看了看,然后——抬起头傻乎乎的笑了:“……皇上。”
    陈鍄被这一笑气得心中一片空白,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魏池没有下跪,也没有辩解,收敛了笑容,严肃的说:“皇上,太子的课业太重了。”
    陈鍄咬牙切齿的砸了手边的茶碗:“竖子!这是你该说的么?”
    魏池这才跪在了地上:“皇上,太子每天要读五个时辰的书,别说是这样年龄的孩子,国子监那一帮大人也才一天五个时辰。更何况即便这样久,太子还经常不能完成。”
    “以前太子也是这么过的,魏大人没来之前也是这么过的!”陈鍄指着魏池的脑后勺:“这些事情用不着你这个小子来说三道四!你有什么资格!”
    魏池抬起头:“臣是太子的老师,这是其一;臣十五岁就参加了京试,这是其二。既然皇上一心要太子少年成才,那么多少应该听听臣的想法。”
    陈鍄不理会魏池的狡辩:“你从来没有对朕说过!”
    魏池笑了:“皇上,神童都特别会玩儿,会偷懒。”
    陈鍄见过许多不怕死的,但是这种不怕死又不要脸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居然被气笑了:“……”
    魏池知道扭转时局的时候到了:“皇上,臣的家乡有个卖油老头的故事,讲的是,有个乡间卖油的老头总是给一家举人老爷府上送油,举人老爷家有个儿子,这个儿子每天从早到晚都在念书念书,像念经似的,但是总是不见长进。有天刚好卖油的老头来送油,老爷正和少爷从外面回来,正好遇上了。做儿子的便问:父亲,这是什么,又是做什么用的?父亲呵斥道:这干你读书人什么关系?难不成明天师父会考这个?不学无术!往后和读书无关系的都不要问了。正说着,隔壁的少年拿了油瓶出来量油。只见这孩子年龄很小,但是人却很精,十里八村的油价都知道底细。一番讨价还价才做成买卖。举人老爷在一旁冷笑:瞧着,这小子不过是个市井之人,哪里有个读书的样子,你可不要学他!卖油老翁笑而不语……”
    陈鍄冷笑了一声:“……后来这个市井之人中了探花……是不是?”
    魏池捋了捋袖子:“倒没这么快,不过是中了秀才罢了。中探花是后面的事儿了……”
    “油嘴滑舌!”
    “皇上其实一定知道,臣并不是什么天资卓越的人,除了自己努力,也还真亏了老师的教导。老师教臣每天辩理不得低于一个时辰。所辩的便是这乡间的事情和天下的事情。这么做是为了以防今后做起文章空洞无物。所以,每天都要带臣到四周的村镇走一遭,每一个月就要带臣去他山间的朋友那里去拜访,这些游历的经历都是可辨的素材。如此才能思理,而穷究其理。单读书,可以去搏功名,但也仅仅是功名。臣都不稀罕这些,皇上会稀罕太子搏这些么?隔壁举人老爷的儿子每天尚有一点时间和邻里的小伙伴们玩耍,太子可真是被填得满满的,每天只剩了睡觉的时间。”
    陈鍄铁青了脸:“你这是在讽刺朕?”
    魏池把头埋在地上:“臣不敢,太子还小,臣在封义的时候其实也才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成就的。与其竭力一搏,不如细水长流。皇上正值壮年,太子还有许多时间习作,真的不必太急。太子虽然贵为龙裔,但是终究是个孩子。”
    陈鍄蹲□,笑眯眯的说:“魏池……你知不知道,现在朕真想揪着你的头发,把你的脑袋像拔萝卜那样,拔了,丢到宫外头去?!”
    魏池听到这句话,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陈鍄的怒火已经过去了:“皇上,臣是君之臣,但更是太子的师父,为学生说话是师父的本分。”
    陈鍄站起来,喘了口气,果然消停了下来。
    魏池心想这个人果然是如此,表面上是望子成龙心切,内里不过是计较着拿太子的功课堵住好事者的嘴。陈熵不是嫡出,这样早就封为储君,于理来说过得去,但是情分上真不好说。而且这封太子的过程还弄得遮遮掩掩,似乎满朝的大臣都是外人,只有宦官们才是贴心的呢。此来别说是亲王家的觉得愤慨,就是普通官员也有些寒心。不过要说皇上不疼太子,那也说不过去。但这个人永远只会把自己的帝位放在第一位,太子要让步,皇后要让步,就是封义百姓的性命,帝国的尊严也要让步。今天的事看似很大,其实不痛不痒,真正可怕的那件事还在后头呢。
    魏池注意时候到了,缓缓地开口:“皇上请放心,臣当值便有不可推卸之责任,若是太子课业不能精进,皇上只管来拔萝卜就是了。”
    这些天,太子的字确实大有进步,本来着道理很简单,学写字也是要动脑筋的,一味临摹的进步肯定比不了逐一讲解。以往老师讲得少那是因为学生多,伺候不过来。这么只有一个学生还扔在那里傻写……这老师不是太不知变通了么?魏池在心头偷笑,皇上此举真气的是自己先欺了他,可惜要说明了呢,自己的儿子得连坐,这么绕了几圈,还真把欺君大罪给忘了。
    “起来!”陈鍄终于开口。
    魏池抖了抖衣裳站起来,笑眯眯的。
    陈鍄撇了撇嘴:“当年殿试的时候怎么就选了你?”前十几个人其实都差不多,殿试往往倾向于那些华而不实的,特别是探花这个名次……魏池当时真是不二人选。
    陈鍄把这家伙上下打量了一番,想了想:“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
    魏池果然脸色微微一变,陈鍄心中偷笑——这是魏大人的痛处,也算是反甩了他一刀!哼!顶嘴的臭小子。
    陈鍄正想乘胜追击,也给魏池添添堵,门外突然响起了奴才磕头的声音。
    “皇上,有呈报。”
    “什么呈报?”陈鍄有点舍不得这个难得的机会,痛斥翰林院学士的机会可是非常难得,这一遭错过了,不晓得是不是明年才有。
    “皇上,是军报。”
    魏池的心咯噔一跳,她知道,那东西到了。
    此刻陈鍄还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最近西边也有些匪患,镇守的文官不得力,正在换人事,所以有些小站也会报到京城来请批。到底是军报,陈鍄只好把魏池放一放:“进来。”
    魏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说?还是不说?
    陈鍄拿起那封薄薄的信在手上掂了掂,没有急着看,只是回头看了看长得女不拉几的魏池,心想这个小子真没用,长得越发没有男人味了。陈鍄一边在肚子里腹诽魏池,一边走了出去,对门口的太监说了一句:“那个侍读的太监,打二十板子,仔细打。要能打剩下,还是让他给太子当差。”
    仔细打,只比好好打低一层,二十个板子也是不好受的,陈鍄也算是拿自己的家奴在大臣面前耍了一次威风。
    魏池似乎大受震慑,一脸正经,不复刚才那不怕砍的架势。陈鍄心满意足,踱了出去。
    魏池此刻心中正似煎熬,说?还是不说?
    最终,陈鍄捏着那封令人胆战心惊的信封走出了书院,上了鸾轿。魏池站在二楼,看那辉煌的一群缓缓移向内院,只觉得那信封上的五彩鸡翎斑斓残酷。
    太阳已经下山了,魏池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走下楼来。楼下已经空无一人,只有守门的宦官还立在一旁。魏池不敢停留,速速往院外走去。园中的海棠花十分鲜艳,一两只没来得及拾起的纸蝴蝶夹在其间,微微颤动着双翼。魏池扫过了它们一眼,跨出门去。
    耿韵眉的婚礼,王允义的计谋,皇上的刚愎自用,魏池觉得这一切比大苍山中发生的那些事情更诡秘,自己仿佛就是书生韩青,无奈而又惊恐,瑟瑟向前。
    魏池战战兢兢的快要走到宫门口的时候,一乘轿子急急的追了过来。等魏池走出了宫门,那轿子才缓缓地追了上来,到了僻静的街道,轿帘撩起了一角。
    “魏大人。”里面坐着司礼监掌印太监向芳。
    魏池看他示意自己不要停脚,也就只好接着往前走。
    “皇上今晚上要去咏晴宫,周贵人黄贵人的小宴要开。咱家已经伺候皇上过去了,此后大概三天,魏大人有得空的话,要在当值的职位上才好。”说完,软轿的帘子放了下来,转了一个弯儿,分道去了。
    魏池感慨这个向芳确实厉害,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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