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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女医·明妃传同人)见贤思齐续前缘-第5部分

小说: (女医·明妃传同人)见贤思齐续前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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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飞了啊,老天真是不长眼啊,怎么就没让那个朱祁镇和你这贱人在瓦剌就死了呢!”
  “呜呜呜…”谭允贤气得狠狠瞪着一脸阴狠,胡言乱语的吴氏,想要说什么,嘴巴里却被堵住说不出话只能呜呜的发出痛苦的声音。
  “拿掉她嘴里的东西,我倒要听听这个贱人能说出什么花来!”
  终于,谭允贤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一双眼眸死死地瞪着面前的犹如山匪女头目般的吴氏,这眼神就像当年在瓦剌面对侮辱朱祁镇的蒙古可汗那样坚定刚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一字一句道:“吴氏,劝你最好把你的嘴给我放干净点!什么私通,勾结太上皇合谋用精钢石陷害朱祁钰,害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这种子虚乌有,纯属诬陷的话,是随便能说的吗?自从被迫嫁给朱祁钰,七年了!我在宫里做了七年的妃子,都是克尽妇德,毫无逾越身份之举!你凭什么说我和太上皇勾结陷害朱祁钰!你的证据呢?”
  吴氏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谭允贤的话。睁着一双大眼,怨毒地看着谭允贤。她还真找不出,朱祁钰的死与谭允贤有关的证据。
  谭允贤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是个大夫,我若存心想害他,他早就没命了!皇位本就是朱祁镇的,他若想取回去,当初回京的时候,就可以调遣石亨等人,连夜秘密进京,逼朱祁钰交还皇位!何须在你用挟持太子来逼他退位,何须任由朱祁钰把他关在南宫,过得与在瓦剌还不如?你有过,用□□查验女人贞操的体验吗?没有!您也是妃子出身,如果先帝也这么对您,您是何等感受,不觉得耻辱吗?”
  吴氏侧着身子,缩着脖子,撅着个嘴,一双大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义正词严,刚烈如斯的谭允贤,一字不落地将她的这番话收入耳中后,她即刻挺直了腰杆儿,冷肃起面孔,刻意地装出以前孙太后的威严架势断喝了声:“行了!快给哀家住嘴吧!”
  看着面前的吴氏洋洋得意地表演,谭允贤提起嘴角,秀丽的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冷笑。心里想,戏子,永远是戏子,就算扮演着帝王将相,再如何将自己装扮成高贵的人,卸了妆依然是戏子!
  这句话,呵呵,还真真正正为吴氏量身打造的呢!
  吴氏继续端着架子,扮演着她梦寐以求的皇太后,唱作俱佳地表现出威严的样子冷冷说道:“哼,杭允贤,你可真是个伶牙俐齿,不守妇德贞操的贱女人!告诉你,你只要一日是钰儿的女人,就算死也是他的鬼!可如今,你却不知廉耻,公然与朱祁镇耳鬓厮磨,肌肤相亲!你,你这么做,可对得起我死去的钰儿?”
  呵呵,她的想象力果然与众不同!这么想着,谭允贤挑眉,嘴角挂着一抹冷笑道:“钰儿?你的祁钰,就是被你这个“爱子如命”的好亲娘给活活气死的!原本,程存霞已然成功地将他身上的金刚石排解了出来,只要好好休养,即使不能完全康复,也不至于连跨年的除夕也熬不过去吧!正是有你这样的母亲,祁钰才会英年早逝,连自己的孩子都看不到。吴氏,你扪心自问,朱祁钰的死和我有关系,与皇帝陛下有关系吗?不错,四五年前我的确是祁钰的妃子!”    
  在说到最后那两个字的时候,谭允贤收敛了嘴角嘲讽的冷弧,神色变得极为凝重,端的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吴氏,你以为,我当初是心甘情愿进宫,成为朱祁钰妃子的吗?不是!跟着祁镇回到京城,回到皇宫,我原本打算与祁钰就感情做个了断,然后就去御药房去做我的司药房女官。即使祁钰不支持我行医,解散女医,我就去南宫和祁镇,钱皇后一起住!就算不能违背誓言,与朱祁镇不能两情相悦,但只要能见到他,和他在一起就比什么都好!”
  “可是,你的儿子朱祁钰,却和你一样的自私,不但利用皇帝的权力,硬生生地拆散我和祁镇,还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查验我的贞操,侮辱我!在他强行要我后,我对他就只有一个感觉——恶心,恶心透了!七年来,他对我的每一次触摸,都会让我感到吃了苍蝇一般恶心!就这,他还敢对我说,是不是后悔把身子没有给祁镇,给了他?”
  “若非为了祁镇的安全,我真的很想对他说实话!我不希望怀上他的孩子。你知道吗?那日众目睽睽之下,当着祁镇的面儿,程存霞告诉我,我有了两个月身孕的时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之所以苟且活下来,坚持与朱祁钰做夫妻,人前恩爱都是为了祁镇!既然我命该如此,也只能认了!谁让我当初选错了人,这是我该有的惩罚!但是,我不想祁镇因为我,再遭受朱祁钰更丧心病狂的折磨!”
  吴氏被她这番再无顾忌,表述心声的话语,气得浑身发抖,面色黑得犹如生铁,五官狰狞地扭曲着,就像将要现出原形的妖婆一般,
  莲花指颤颤地指着谭允贤,舌头咬出了血,“你,你,你…”了半天,才好容易蹦出了这么一句:“杭允贤,你这个厚颜无耻的贱人!”
  显然,她气得不轻,前胸剧烈起伏,一时感到头晕目眩,两眼发黑,脚底打着趔趄像是马上就要昏厥过去。即便如此,她却依然毅力可嘉地跌撞到谭允贤面前,挥手用尽全身之力对着那张风韵依旧的秀丽脸庞“啪”地扇了谭允贤一个响亮的巴掌。
  谭允贤四肢被绑,失去了掌握平衡的能力,被吴氏的这一巴掌打下去,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疼得她直吸气,锁紧了双眉。
  吴氏却强撑着身子,依然端着皇太后的架势,失心疯一般地咬着牙,恨恨地说道:“杭允贤,哀家现在才是大明朝的皇太后!你以为,这一次你还能再从哀家手里逃脱一次?”忽地,吴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拍着大腿,犹如乡村泼妇一般干嚎着:“可怜哀家的钰儿……钰儿啊……就是因为你这贱妇!这个给你戴上绿帽子的贱人!
  在场的,除了谭允贤外,几乎所有的亲兵,婢女都被吴氏这一举动震撼到了。天啊,戴绿帽子这种话,她也能在众人面前说得出口?虽然,朱祁钰已经被废了皇帝的名分,但他也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啊!吴氏口口声声说,她爱自己的儿子,这样做是为自己的儿子朱祁钰报仇。一副伟大母爱的样子,事实上却是半分颜面都不留给死去的儿子。
  这吴氏果然是个下流的女人,作为先帝的外室嫔妃,又因郕王暂摄皇位之故,当了七八年的皇太后,居然能做出,坐在地上撒泼这种市井泼妇的样子,还说出如此不堪的话语,真把大明朝的脸面丢尽了!
  一个个侧目而视,斜视吴氏的眼睛里都是清一色的鄙夷,
  不过,不看僧面看佛面,谁教人家是自家老爷的亲家母呢?这个亲家母可是价比黄金,老爷还要利用她钓大鱼呢!
  “太后?哀家?”谭允贤冷笑着重复了一句,斜斜地瞥了一眼面前挺直腰杆做戏的吴氏,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启口鄙夷地说道:“您确定,自己还是大明尊贵的皇太后吗?据允贤所知,早在景泰八年正月十六那天,皇帝陛下就已下诏将您废为庶人了!”
  “你…”坐在地上的吴氏听了这话,立马停住了干嚎,伸着食指,狠狠地指向被打倒在地的谭允贤,气得她心肝肺都要爆炸了。一张饱经风霜的老脸,此时此刻已经黑得成了煤炭,前胸大幅度地起伏着。
  她牙咬得咯咯作响,歇斯底里地命令道:“来人,将杭允贤这个贱人给哀家丢下悬崖,哀家要她给我的钰儿殉葬!…”
  站在吴氏身边的亲兵走到谭允贤身边,粗鲁地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一步步押往洞外的悬崖…
  就在这时,一阵儿骏马的嘶鸣踏足声儿,传入山洞,由远及近。越来越近。被亲兵押往悬崖的谭允贤蹙起了柳眉,是谁来了?
  正疑惑间,忽听得“啊呀”一声儿,跟随吴氏的亲兵被一匹突如其来的黑色骏马冲撞得乱成了一窝蜂。谭允贤抬头,触目的便是朱祁镇骑在那匹黑色的骏马上的英姿。此时的他,就像一个驰骋战场的将军挥舞着手里的剑,继续冲撞着那群亲兵。当越来越清晰地看到了马上的人,谭允贤不禁喜极而泣。祁镇,居然是他,他来救我的吗?
  可是…他如何得知,我被吴氏绑架到这里了呢?难道…
  适才还趾高气扬,小人得志的吴氏,在听到飞驰进洞的马蹄声儿后,顿时惊得睁大了双眼,验证了,骑在马上之人果然是朱祁镇!
  天啊!我,我没看错吧啊,朱祁镇他,他真的来救那个贱人了?真的…想到这里,她忽然失心疯一般仰天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汪瑛果然料事如神啊!哈哈哈,他就说嘛,如果将杭允贤这个贱人绑了,你一定会想办法来救她的!届时,奸夫□□任我处置,我可以为我的钰儿报仇了!哈哈哈哈…”
  这席话毫无遗落地落在了,骑马奔驰进洞的朱祁镇耳中。他狠狠得瞪了一眼站在山洞石台上的吴氏,心里骂道,果然这罪妇是汪瑛放出来,专门利用谭允贤想要将朕引来行弑君勾当的啊!真是太可恶了!
  俄而,吴氏止住了癫狂的笑声儿,一张风韵犹存的脸上展露出鬼魅般的狰狞,她慢慢地抬起一条胳膊伸着食指指着骑在马上,冲进山洞的朱祁镇,咬牙一字一句地对在侧的亲兵道:“上去,杀了他!”
  那些亲兵,都是吴氏从汪国公府借来的私兵,绑个人或许还能成事,但论起实战,就无法与朝廷的正规军队相提并论了。他们一个个不要命地拿着手里的刀,冲过去和朱祁镇撕斗,最终无疑是飞蛾扑火,被他挥剑,来一个杀一个,一股股鲜红的血像是喷泉般从亲兵的脖颈大动脉中溅了出来,洒在了朱祁镇的脸上,身上,触目惊心!
  看到这一幕,原本就性格懦弱胆小的吴氏,顿时显出了她怯懦的本性,吓得呆住了!一汪骚臭的黄色液体,从她的裤裆里涓涓而出。
  跟在她身边伺候的丫鬟们也尖叫起来,你推我搡地想要躲避朱祁镇的刀剑,哪里还顾忌这个坐在地上被皇帝废为庶人,却自以为是的吴氏的死活,山洞里更是乱作一团。
  朱祁镇骑在马上,一面挥剑斩杀那些妄想弑君的亲兵,一面用眼角的余光,飞速地扫了一圈儿山洞里尚还活着的人,想要找到谭允贤所在的位置。黑暗里本就能见度极低,加上洞外风大,将守在洞外的宦官手里的火把吹灭了。此时,苍茫的山顶悬崖处,除了月色朦胧,竟再找不到一丝灯火。洞里洞外,一片黑暗。
  “允贤,允贤你在哪里,允贤…”黑暗里,传来朱祁镇沙哑的喊声。
  这时,谭允贤微弱的回应,借着山洞的回音飘进了朱祁镇的耳朵里:“元宝,元宝我在这里,在这里元宝…我,我动不了元宝,救我。”
  虽然声音微弱,却凭借着山洞的回音,变得格外的清晰。
  朱祁镇也懒得去理瘫坐在地,吓得还未回过神儿的吴氏,策马奔出山洞,搭救谭允贤。心里还想,这伙人真是快,趁着他忙于斩杀,将谭允贤弄到了洞外。…身后传来吴氏犹如地府妖魔一般,歇斯底里地喊叫:“快,快把杭允贤推下悬崖!”

  ☆、第五章  获救

  挥剑,朱祁镇及时地;将妄图将谭允贤推下悬崖的汪府亲兵斩杀,那人脖颈动脉喷射出的鲜红的血,渐在了他们的脸上和身上。朱祁镇也顾不了许多,将她抱上了马背,侧坐在自己身前,用剑割断了谭允贤身上的束缚。他调转马头,甩鞭驰骋,马儿纵横一路往山下狂奔。
  山洞里,女土匪一般的吴氏伸着食指,指过所有幸免于难的亲兵,瞪着眼,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们都是死人了吗,还不赶紧地把那狗男女给哀家追回来!杭谭允贤,朱祁镇哀家要你们死!”
  “太妃娘娘,我,我们只有马车啊,要是解下套马的车绳,得费好长一段时间,届时还是会让陛下和杭允贤跑路了。”
  “是啊,是啊!”幸存者们齐声附和道。
  “没用的东西,没有马难道还没有弓箭吗?追不上,追不上就给哀家射箭,最好是把这对狗男女射成刺猬,也好替我的钰儿报仇!”
  震撼吴氏的恶毒,狠辣,仅剩下的亲兵顿感心中一阵恶寒。他们跪在地上,顾虑地说道:“可是,可是他,他是皇帝陛下啊!”
  吴氏急得跳起身骂道:“我的钰儿才是大明的皇帝,他朱祁镇是篡位的逆贼,还愣着干嘛难道要等着他们逃下山不成!”
  或许是因身后有汪瑛撑腰,抑或是因他们知道,自己得罪了皇帝,犯下了滔天的谋逆大罪,若是由着皇帝顺利回到京城,可就有他们受得了——谋害天子,企图弑君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们的。为了保住自家性命,汪瑛的那些亲兵胆子大了起来,竟真的听从了吴氏的号令,准备好了弓箭,埋伏在山林的草丛灌木中,就等着朱祁镇纵马而过,齐发数箭射死他们。
  趁着夜色,朱祁镇骑着马儿,甩着鞭,带着谭允贤似是有目标一样往山的左边驰骋。晚上秋风萧瑟,尤其是在山上,风更大更冷。在马上,朱祁镇将自己的斗篷取下裹住谭允贤,为她遮住刺骨的寒风。
  深秋夜风寒冷,被朱祁镇护在身前,裹在斗篷里的谭允贤,却感到从心底升起温暖的热流涌入她的四肢百骸,脑海里浮现出十多年前,他们在脱不花郡主的帮助下,逃离瓦剌的往事。
  那年冬天,北风呼啸,大雪纷飞,白茫茫的一片,四周荒凉似是没有方向。漠北的大草摊上滴水成冰,刺骨寒冷的北风刮在脸上,刀子割了一般,厚厚的粗麻衣服裹着身子,也抵御不了寒冬的侵袭。
  也是这样,朱祁镇脱下唯一能够御寒的衣服,将它变成帘子挡在树洞前为她遮风避雪,自己穿着单衣前去找人救她,在路上差点冻死在雪地里。虽然事过境迁,但回忆起来,依旧让谭允贤感到,朱祁镇真的很爱她,就像她爱他一样,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
  彼时,虽说冻得人都快要成冰坨子了。意识却还清晰的。从他们相识在永庆庵,送银针,救她走出顺天府大牢,永庆庵散心重收自信,大年夜看烟花,元宵节送手镯,霍乱时他及时给她送急救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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